第774章 恐怖分子?(求月票)
“啊?人家哪有尾巴嘛!”花朵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臀部,又抱著秦朗的胳膊,不滿道:“秦哥哥,人家的專長怎麽會是潑婦罵街呢!你要把目光集中在人家的智商上。”
秦朗搖搖頭,皺眉道:“我們進去吧,別浪費時間了。”
程響瞅著兩人親密的舉動,頓時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進入皇宮之後,還要經過一道嚴謹的檢測程序,到最後,檢查的人把秦朗和花朵扣留了下來,隻放行程響一個人。
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個陰險的韓醫在背後打了小報告。
“有人告發,說你們恐怖分子!請配合我們的搜查!”一群帶槍護衛把兩人給包圍了起來。
“都給我站著!”秦朗眼一瞪,帶著勁力的嗓音,厲喝一聲,君王的氣勢霸氣側漏,果真沒人敢再靠近一步。
這些護衛麵麵相覷,一個個不敢靠前。
“恐怖分子?這蛋也扯得太離譜了吧,那個棒子神棍才是恐怖分子,他全家都是恐怖分子!”
花朵氣呼呼的打了個電話給莫部長,“莫伯伯,皇宮的人把我和秦哥哥當成恐怖分子了,不讓我們進去!看樣子還要抓我們!”
莫部長安撫了幾句,便掛了電話後。
不到五分鍾,便有一名男子匆匆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正是那天在機場接待華夏代表團的迪拜官員裏的其中一位。
“都是誤會,誤會一場,趕緊放行吧,他們是來參加展會的華夏代表團的人,也是那名程醫生的助手。”
誤會解開,幾人馬上就由一名護衛帶往王子的寢室內。
迪拜皇宮內,大大小小的別墅樣式的宮殿,縱橫交錯,宏偉的建築,古典和現代結合,浩浩****,富麗堂皇,每一處建築都充滿藝術的美感。四周圍很靜謐,透著一種肅穆和森嚴的氣氛。
迪拜是一個富得流油的國家,然而,掌管這片遍地是金子的迪拜皇室,卻行事很低調。乃至於,提到皇室,大多數人可能會首先想到英國王室。
事實上,迪拜皇室的行事作風雖然沒有英國王室高調,但絕對能跟曆史悠久的英國王室媲美。
跟著侍衛拐進一座宮殿,一路經過會議廳,餐廳,走上一條蜿蜒的樓梯。
“哇,真的好奢華啊?你看那個金色的垃圾桶,不會是真金白銀做的吧?皇室真不愧是皇室,你看這調調,就像童話中的宮殿一樣……”花朵一邊走,一邊到處摸,到處瞅,很顯然,初次進入皇宮,給她帶來很強烈的新鮮感。
秦朗見她的舉動無傷大雅,便由了她。
上樓後,便是一條長廊,長廊兩邊是大門緊鎖的房間。在尾端的一個房間門口,聚集了十來個人,有一半是維護安保的皇宮護衛。
秦朗猜測,其餘的人,應該都是來給王子看病的醫生和隨同的翻譯。
“赫姆丹王子還沒睡醒,你們需要到那邊等待傳話。還有,這裏是王子寢宮,規矩森嚴,不能大聲說話,也不能到處亂闖,否則被人抓起來了,可就麻煩大了。”帶領他們來的護衛說道,又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
由花朵來翻譯。
程響和秦朗點點頭,幾人一同走向尾端的房間門口。
人群中一雙眼睛緊盯著幾人,煥發出淩厲的目光。
“哼,這個該死的棒子神棍,看我不給他點教訓,敢說我們是恐怖分子,我就讓他見識見識恐怖分子的威力!”花朵指著人群中,正瞪著他們的韓醫說道。
“別在這裏整他,出去了隨便你怎麽整,這裏是皇宮,我們來的目的是給王子治病,別偷雞不成蝕把米了。”秦朗忙拉住她。
“秦老弟說得對,為了這樣的人動怒不值得,在外麵他能使使詐,在這裏,我們憑的是實力,他使不了詐。”程響也在一旁勸道。
花朵這才忿忿不平的撅起小嘴,跟韓醫大眼瞪小眼。
每個到來的醫生都要領一張不記名的號碼卡,按號碼的前後順序,排隊給王子治病。
程響拿到的號碼牌是八號,也就是這些醫生裏麵,他最後一個給王子治病。
“不行啊,我們不能落到那個棒子神棍的後麵,萬一讓他給走了狗屎運,把王子的病治好了,我們豈不是白來一趟了?”花朵嘀嘀咕咕道。
“那有什麽辦法呢?他比我們先來,凡事都有先來後到,又不能插隊。”程響搖頭道。
“哼,本來是我們先到的,這家夥跟在我們屁-股後麵,要不是他誹謗我們,那些皇宮的人怎麽會把我們當做恐怖分子呢?都怪他,我們才拖延了時間,不行,絕對不能讓他得逞!”
花朵眼珠子一轉,就要走過去。
“你要幹什麽?”秦朗皺眉道。
“放心啦,秦哥哥,我發誓,我不會調皮的,也保證不會給你惹任何麻煩。”花朵身子一矮,便掙脫了秦朗,靈活得像一隻兔子,溜了過去,跟韓醫周旋了起來。
再回來時,她一臉若無其事的模樣,但是微微揚起的嘴角卻出賣了她。
秦朗問道:“你這頭小魔女,快給我說說幹了啥好事?”
她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朝秦朗擠擠眼睛,卻隻字不提。
秦朗古怪的看著她,若有所思。
“你們知不知道王子具體生的是哪方麵的病?”有人用英語低聲議論道。
“不知道,也打聽不到,距我的一些來治療過的醫生朋友說,是一種十分稀罕的怪病,外界也傳得很邪乎,說這種病想治好,難過登天。”
“反正就來碰碰運氣,不僅衝著他優厚的報酬,更重要的是這位赫姆丹王子是迪拜皇室未來繼承人,要是把他給治好了,以後在迪拜橫著走都沒問題。”
幾個醫生嘀嘀咕咕的議論著,不難看出,他們大部分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程老哥,你怎麽看這個王子的病?”秦朗問程響道。
“說實話,我也是一頭霧水,外麵對於王子的病,隻用怪病一詞來形容,沒頭沒尾,沒頭緒,本想來準備一些治療方案的,現在隻能臨場發揮了,不過我想應該是一種很棘手的病。”程響攤攤手道。
秦朗若有所思了起來,“怪病?難道是邪乎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