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8章 牽紅線(求月票)
殊不知,丁怡紅的這個舉動,讓兩老的心跳都慢了半拍,瞠目結舌的樣子,就跟呆頭鵝似的。
這是老牛吃嫩草的節奏?女兒啊,要不得!
很顯然,丁父和丁母都把秦朗當成了丁怡紅的男朋友,心裏急得不行了。
屋裏還有其它人,一男一女,男的體型偏瘦,女的矮胖,嘴角有一顆痣,渾身透著一股精明。兩人的年齡和丁怡紅父母差不多。
秦逢陽和秦朗一進來,兩人也是用一種十分奇怪的目光盯著他們,不同的是,比丁怡紅父母多了一絲不善之色。
“叔叔嬸嬸,你們怎麽來了?”丁怡紅臉色有些不對勁,仿佛對兩人的到來,十分稀罕。
因為有客人在,丁怡紅父母壓抑住心中的納悶,勉強擠出笑臉,泡茶待客,招呼起秦逢陽和秦朗。
“來來來,坐,吃瓜子,不用見外。”丁母的態度較為和藹。
丁父卻有些嚴肅,他死心眼的認為女兒找了個小嫩牛,板著臉望著秦朗,越看越不是個味兒。
秦逢陽並沒有如臨大赦,反倒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伴隨的緊張感,讓他大腦一片空白。跟別說揣摩兩老此時的心裏狀態了。
作為一個生意人,他感覺自己今天真是失敗透了。
唯獨秦朗察覺到丁父丁母,對他產生了奇怪的意味,不由眉頭緊鎖。
“我們今天來,是有重要事要跟你爸媽商量呢,怡紅,現在不是假期,你怎麽回來了?”被丁怡紅喊做嬸嬸,嘴角有顆痣的老婦女皺眉道。
“這裏是我家,我想什麽時候就什麽時候回來,嬸嬸,你這話也未免問得太稀奇了吧。”丁怡紅回道。
“對對對,你瞅我這腦子,都有些糊塗了。這兩位是……怡紅你的朋友?”那老婦女又問道。
她和旁邊的男人互相對視一眼,夫妻倆都在猜疑,秦逢陽和秦朗,到底是什麽來頭。
畢竟來的是一老一少,要是男朋友,看著又不像,一個年齡太大,一個年齡太小,不吻合。
丁怡紅正準備要介紹秦逢陽是她的男朋友,但是看到有外人在,她又覺得渾身不舒適。
今天來的這兩個人,雖然說是她的親戚,但是兩個都比較犀利眼,曾經因為鄉裏房子拆遷的事,跟他們家鬧得比較僵,平時很少來往,今天會來,百分之百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所以在她眼裏,就等同外人。
介紹男朋友給父母認識,對丁怡紅來講,是件很嚴肅的事,也是他們的家的大事,所以她不希望有外人攙和。
“阿紅,怎麽不說話了?”那老婦女有些急了,催促了一聲,又望了望丁母,朝她眨巴了幾下眼睛。
丁母似乎有所明悟,便說道:“是啊,怡紅,過門都是客,你趕緊介紹介紹。”
丁怡紅考慮了片刻之後,說道:“他們是我的同事。”
“恐怕沒那麽簡單吧,同事怎麽往家裏帶呢?”老婦女不依不撓道。
“同事怎麽就不能往家裏帶了?”丁怡紅有些不太高興,“嬸嬸,你今天腦子不止隻有一些糊塗吧,問的問題都千奇百怪的。”
“阿紅,真的隻是同事?”丁父顯然不相信,指了指秦朗,“你跟這個小夥子那麽舉止這麽親密,恐怕不止這麽簡單吧?”
丁母也是十分緊張的望著丁怡紅。
丁怡紅瞅著父母那樣子,又望望秦朗,知道兩老誤會了,不由撲哧笑了出來,“爸,媽,你你們不會以為……嘻嘻,其實,我想跟你們說,小朗他是我的兒子。”
她說的是實話,如果她跟秦逢陽結婚了,那她就是秦朗正式的後媽了,就算多了個後字,也是媽嘛!
“沒一點正經。”丁父悶哼了一聲。
丁怡紅的笑聲這才止住了。
秦朗頭上飛滿了烏鴉線,無奈的望了望老秦同誌,那張比苦瓜還苦的臉,叫人不忍心看。
未來丈人和丈母娘竟然認為他的兒子是丁怡紅的男朋友,這讓秦逢陽陷入了最尷尬的境地。
他滿臉尷尬之色,明明他才是主角,卻偏偏又不能言明自己的身份。
“你這孩子,這麽嚴肅的事兒怎麽能開玩笑呢?太不讓人省心了,快正經點兒。”丁母沒好氣道。
“行,我這就正經的給你們介紹吧,他叫秦朗,他叫秦逢陽,是我公司的同事,我們今天剛好來這邊出差,所以就順便來看看你們了,沒你們想的那麽複雜。”丁怡紅解釋道。
她依舊決定先不把男朋友的事公布出來。
“真的?”丁父丁母同時問道,又望了望秦朗父子。
父子倆隻能無奈的點頭。
兩老再三確定,忐忑的心,這才微微有些平複,姑且將信將疑置之。
“今天嬸嬸叔叔過來,可是為了你的終身大事,怡紅,今天你就別走了,如果合適,就把這件事給定下來。”丁父叮囑道。
丁怡紅一怔,黛眉皺道:“什麽終身大事?”
聽到這話,秦逢陽眉頭一動,身體一震,似乎按捺不住了。丁怡紅趕緊給他使眼色,示意他先不要衝動,把事情搞清楚了再說。
秦逢陽隻好強行憋著,別提有多憋屈了。
“你都老大不小了,跟你同樣年齡的姑娘,孩子最大的都有十幾歲了,你呢,還是單身,為了這事兒,我們都煩透了。這不,你叔叔嬸嬸給你物色了一個條件不錯的男人,今天特地來牽紅線的。”丁母解釋道。
“給我物色了男人?那豈不是要我去相親了?不行不行,這麽多年了,我都相了多少回了,沒有一次成,我早就厭倦了!”丁怡紅擺手拒絕。
厭惡相親是其次,最重要的是這下叔叔嬸嬸莫名其妙給她牽紅線,頗有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意味,讓她覺得不安好心。
“那是你要求高,鐵了心的挑人毛病,再優秀的男人也被你雞蛋裏挑刺,以前那是你選人家,現在是人家選你了,聽媽的一句勸,遇到差不多的,就結婚吧,媽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以後自己一個人過啊!”丁母費煞苦心的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