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應該就是過來找母女麻煩的。
看似強壯實則不值一提,至少對於於澤來說,沒有什麽威脅。
“呦,這才幾天不見病都好的差不多了都能下床了,你不是說你手上一點錢都沒有嗎?為什麽還能治病。”
“強哥,你說的那批股東我真的不知道在什麽地方,要是我知道的話,我肯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你,放過我們好不好。”
為首的大光頭惡狠狠的盯著沈月,根本就不打算退縮,對於她的求饒壓根就沒有放在眼裏。
“閉嘴,根據我的調查,沈天蒼最後一次出現就是在家,東西不在你手上又能在哪裏,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交給我比較好,要不然王少那邊等的著急,我不介意,讓你們兩個感受一下什麽才是真正的痛苦。”
強哥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褶子都在動,沈夢的小臉上已經出現了淚痕,乖乖的躲在沈月身後,一動都不敢動。
她根本就想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麽會一直過來找她和母親的麻煩。
家裏的東西已經被他們搶走一批,要不然絕對不至於如此寒酸。
之前的東西一點也沒有,給他們留下之前母親治病的錢都落到了這群人的手上,如果不是於澤他母親現在還躺在病**。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家裏就這麽大,你們已經翻過不止一次,一點線索都沒有,為什麽不願意放過我們呢?”
沈月滿臉絕望。
“嗬嗬,放過你們?我要是放過你們的話,誰來放過老子。”
“今天要是還不拿出線索或者把東西拿出來,我會讓你永遠失去你女兒。”
聽到這話,沈月臉色大變。
叫強哥的光頭,不再理會母女倆,轉頭把目光放在了於澤的身上,這還是他第一次在沈家的小院裏發現陌生人。
或許線索就在這個人的身上。
“小子,你什麽來曆?誰讓你出現在這裏的,你知不知道這裏是誰的家?”
於澤沒有理會對方,依舊自顧自的吃飯,就好像周圍的一切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麽影響。
“他隻是一個路人,跟我們沒有關係,你們不要為難他。”
沈月擔心戰火引到於澤身上,連忙開口解釋。
強哥沒有理會,他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誰知於澤依舊一動不動。
這讓強哥有些惱羞成怒,舉起旁邊的鐵鍬就朝於澤的身上砸了過去,沈月母女兩人哪裏經曆過這種事,生怕看到血肉橫飛的場景,連忙閉上了眼睛。
隨後就聽到了一聲悶響,周圍頓時安靜了下來,沈月偷偷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她的想象並沒有發生,反倒是強哥飛了出去。
沒有人談到餘澤是怎麽動手的,等強哥的小弟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強哥已經如同炮彈一般砸向了周圍的院牆。
“強哥,你沒事吧?都在那裏看什麽,還不趕緊把強哥扶起來。”
“碼的,點子紮手,這小子身上絕對能夠找到線索,讓兄弟們一起上,一定不能讓他離開。”
於澤不上插手這群人之間的事情,他對所謂的古董也不感興趣。
不過現在這處小院已經是他的地盤,在他的那地盤上鬧事,他自然看不慣,自然要給對方一點教訓。
強哥手底下人數雖然眾多,但是在餘則麵前依舊不夠看,三下五除二就被於澤打的倒了一地。
沈月母女兩人一臉驚訝的看著猶如戰神一般的於澤,沒想到於澤的身體看起來瘦弱,卻能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
這讓兩人頓時多了一點安全感。
“於澤哥哥好厲害,沒想到他不僅會治病救人,連打架都這麽強。”
沈夢一臉崇拜。
然而沈月的臉色依舊難看,她很清楚這群人隻不過是一群明麵上的小混混他們背地裏還有更厲害的人。
“夢夢,你先到屋裏躲著,我沒有叫你的時候你千萬不要出來。”
安頓好沈夢之後,沈月才走向於澤。
“不用擔心我教訓他們,一頓他們大概率不敢再來找麻煩,就算他們過來也沒用,後續我會經常待在這裏,交給我就可以。”
沈月有些猶豫,不過他還是把真相告訴了於澤。
“要不咱們還是搬走吧,待在這裏實在是有些危險,他們背後有一個叫王子銘的人,貌似是來自京城,王子銘才是真正對這批古董感興趣的人。”
“可惜我根本就不知道所謂的古董在什麽地方,要不然早就交給了他們換取平安。”
於澤猶豫了一下,沒有開口,轉身就來到了強哥麵前,抬腳踩住了對方的腦袋。
這種渾人看似平常欺負人很威風,但實際上他們本身還是非常慫。
“大哥饒命,我隻是一個小混混,受人所托辦事,如果得罪了你,我們現在就賠禮道歉。”
“那個王子銘是什麽來曆?你們到底在找什麽東西?”
強哥猶豫了一下,隨著於澤腳下的力度加大,對方隻能老老實實的開口把他想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王少是京城王家的人,他來到杭城這邊是為了尋找大禹治水留下來的九鼎,這些隻是我偶然聽到的,具體是不是我也不清楚。”
聽到大禹治水和九鼎這兩個字眼,於澤愣了一下,本來他對這批古董一點興趣也沒有,但是現在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關於九鼎一直有兩個傳說,其一便是當年大禹治水,將天下劃分為九州,鑄九鼎分流。
另外一個傳說,九鼎乃始皇帝一統天下之後鑄成,寓意是鎮壓天下龍脈。
關於九鼎,於澤也在師傅那邊聽說過,其中一尊鼎上麵刻畫著一本失傳已久的奇書。
“神農百草經。”
與當年神農嚐百草的典故有關,別的不敢確認,這個傳說絕對是真的,於澤對神農百草經還是非常有興趣的,相信遠在青雲山的老道士也是一樣。
“所謂價值上億的古董居然是九鼎,如果真的是九鼎之一,那麽價值又何止以億計。”
“把你知道的所有東西全部告訴我,要是敢有所隱瞞,我會擰斷你的脖子。”
於澤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