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說話從來不說第二遍,而且我不喜歡別人指著我的鼻子說話,你已經犯了我的忌諱。”

“還有你那點實力對於我來說算不上什麽沒有任何威脅,所以最好別來找死。”

於澤一隻手掐著對方的脖子,另外一隻手直接掰斷了對方的一條胳膊,慘叫聲傳出了很遠。

蒼鶴看到麵前這一幕臉色大變,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於澤居然敢當著他的麵對自己的弟子動手,最重要的是他剛才同樣沒有捕捉到於澤的身形。

這意味著對方的實力絕對在他之上,他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你是誰?我受京城王家所托在這裏辦事,王家的名號你應該聽說過。”

“不好意思,你說的這些阿貓阿狗我還真的沒有聽說過,你可以試試能不能打贏我,隻要你能打過我,我當然可以離開。”

“當然動手之後會有什麽樣的後果,我也無法提前告訴你,你可以嚐試一下。”

對方哪能聽不明白,這是**裸的一些摻和,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後還是沒敢動手老老實實的退了出去。

不過他並沒有離開。

看樣子還是不打算放棄。

於澤倒是沒有繼續糾結此事,而是轉頭看向了之前跟他說話的那個男子。

“現在可以帶我去見你的父親了嗎?”

對方迫於無奈,隻能點了點頭。

小心翼翼的帶著於澤來到了樓上。

“你不用太害怕,我過來隻是為了打聽一些事情,隻要得到我想要知道的東西,立馬就會離開,我之前的承諾還做數,我的確是一個醫生,我可以幫你父親治病。”

這話讓對方鬆了一口氣,看起來的確是他對於澤有所誤會,於澤並不像是一個惡人,至少跟之前那些凶巴巴的家夥不一樣。

隨後他就帶著於澤見到了萬寶閣的老板,也就是他的父親,隻見對方病怏怏的躺在**。

“這就是你要找的人,他給那個蒼鶴打傷之後,就一直躺在病**,不過才會醒來。”

“蒼鶴想要找我父親的朋友,是一個叫沈天蒼的叔叔,不過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到他了,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的目標也是他。”

“他在什麽地方隻有我父親知道,如果你能夠讓我父親蘇醒,應該可以見到你想見的人。”

於澤點了點頭,病人的情況對於他來說算不上有多複雜,隻不過是內髒被打碎而已。

蒼鶴在出手的時候故意留了一手,不會讓病人直接致命,但是卻可以讓病人痛苦不堪。

“早知道這樣我剛才就不應該放過他,最起碼得給他一點教訓,不過等會兒出去的時候,讓他嚐試一下,同樣的痛苦也不遲。”

於澤先是給老板的身體內注入了大量的真氣,隨後又掏出一套銀針,隻見他下手如飛,數十根銀針瞬間就插在了老板的身體各處穴位。

暫時還沒有看到老板蘇醒,不過老板的呼吸已經穩定了下來,臉色肉眼可見的逐漸變得紅潤。

看樣子效果的確非常不錯。

差不多過去半個小時,老板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一眼就看到了病床前陌生的於澤,這讓他的臉上瞬間就出現了警惕。

“你是?”

“爸,是這位前輩救了你,而且剛才蒼鶴又帶著那群人過來了,是他幫忙才將其趕走。”

“多謝。”

眼看著對方掙紮著打算做起來,於澤連忙阻止。

“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暫時不能進行大幅度的活動,最好還是好好休息比較好,在**躺一段時間才能下來,要不然會留下暗傷。”

對方無奈隻能繼續躺在**。

於澤直截了當的告訴對方自己的來曆,他的目標非常明確,已經浪費了不少時間,於澤不想繼續拖延下去。

“我能問一下你代表了什麽人?”

“說明白點。”

“王家那群人之所以對九鼎感興趣,是因為他們想要賣給外國人,以此來換取合作的機會,你呢?你也是這同樣的想法嗎?”

“當然不是,我隻是個人對九鼎非常感興趣而已,你聽說過青雲山黃衣觀嗎?”

原本老板還在審視於澤,聽到這話差點驚得從**坐起來。

“你是青雲山黃衣觀的人?”

“沒錯,唯一嫡傳弟子。”

“聽說過?”

“當然聽說過,既然是青雲山的人,那當然值得信任,不過有一件事我還是想拜托你,千萬不要讓九鼎落到王家那群人的手上。”

“沒問題。”

於澤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華國的國寶怎麽可能流落在外,就算對方不說,他在動手的時候也會阻止一二。

“我也不知道九鼎具體在什麽地方,但是我知道沈天蒼他現在在金陵城,我們約定在海悅小區見麵,8號樓1703,你現在就可以直接過去,在見到我之前他肯定不會離開。”

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線索。

叮囑對方好學習之後,於澤就離開了萬寶閣。

“頑冥不化。”

蒼鶴等人雖然沒有堵門,但是他們依舊在附近,於澤打算幫助萬寶閣解決這個麻煩。

不管對方是什麽身份,什麽來曆,有什麽背景,對付這種吃裏扒外的人都不需要有任何客氣。

不費吹灰之力就成功找到了蒼鶴,看到於澤,蒼鶴臉色大變,想要逃走,可惜於澤根本就不會給他機會,一拳砸在了他的後背,蒼鶴便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他那幾個弟子不過是土雞瓦狗之輩,麵對於澤根本就不敢撲上來。

被他成功解決。

接下來隻需要按照老板給出來的地址前往金陵就可以找到沈天蒼,對於金陵這個名字於澤心裏有些複雜,他不想這麽快就和四大家族碰上,沒想到機緣巧合之下,還是提前一步與對方有了交集。

“無所謂,我想那麽多幹什麽,不過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畏畏縮縮終究成不了大事。”

於澤深吸了一口氣,他並非害怕四大家族,隻是難以接受自己家人被人所害。

從古玩街離開,於澤便來到高鐵站登上了前往金陵的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