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是十組人,那邊桌上卻有十三個玉盒。火雲宗的威猛紅衣修士眼睛一轉,又道:“我們十組人,卻有十三個盒子,那麽前三組便可得到兩個盒子,便以各組實力排序如何?我火雲宗及青木門均是五人,應占得前三名中兩席之地,諸位可有意見?”

雖然火雲宗和青木門平曰頗有宿怨,但是此時法寶當前,卻是顧不了那麽多了,他這話一出,五名青木門弟子齊齊點頭,連稱有理,眾人無人多言。

四名金刀宗弟子便有人走上前一步,道:“我金刀宗實力強勁,亦想要取得前三名中一席之地,諸位須給我金刀宗一個麵子。”

金刀宗和厚土宗一向關係惡劣,這金刀宗弟子此言一出,登時便有厚土宗弟子跳出來道:“裝什麽大尾巴狼,你們四個有種就放對過來和爺爺四人廝殺一場,看看是哪方實力強勁一些。”

金刀宗四人臉色齊齊大變,怒吼道:“打就打,大爺還怕了你們不成。”

威猛紅衣修士忽然道:“幾位且慢動手,容在下說幾句。”

八人一起將目光望向他,卻聽得此人道:“還有哪組道友想要爭這前三之位的,一齊站出來大家再商量個說法,此間危險,我等不應無謂損傷實力。”

四名黑衣勁裝修士以及那四名散修組成的一組均各自搖頭。

威猛修士道:“如此可好,厚土宗及金刀宗各出一人,決出勝負即可,切勿傷的對方姓命,我等一齊進入此間數百道友,如今便隻有這寥寥三四十人了,大家應該惜命才是。”

葉長生暗道:“此人倒是一個人才,言語之間頗得人心。”

便是厚土宗及金刀宗苦大仇深,此時也不得不承認威猛修士所言有理,於是兩方各派了一人出來,當場鬥法。

刀來劍往,十餘息後,厚土宗弟子憑借強大的防禦終於磨光了金刀宗弟子的靈力,然後獲勝。

威猛修士笑道:“這樣一來物品分配便沒有問題了,大家圍成一個圈子,每組派出一人取玉盒,取到玉盒以後無論裏麵物品如何,均請大家出了此閣之後再打開,諸位道友意下如何?”

眾人一齊點頭。

數十名修士圍成一個圈子,威猛修士第一個走了上去,隨意挑了兩個玉盒便即回來。餘下諸人一個個走上前去,取了玉盒。

眾人得了玉盒,各自離開了煉器閣,自行前去探寶瓜分寶物不提。

葉長生三人出了煉器閣大殿,穿過一道殘破不堪的過道,便看見一溜大小不一的小隔間。

秦落霜道:“這裏可能是普通弟子煉器的所在,我們進去看看。”

這些隔間都是用堅固的青石砌成,三人隨意進了其中一個隔間,便看到滿地的鐵屑,丟棄的礦石,用來打鐵的大錘和鐵砧,此外還有一個碗口大小的黑森森的洞口。

那些礦石都是最普通的鐵礦石,葉長生在沒有揭開青皮葫蘆秘密的時候,便是依靠這鐵礦石打造斷魂錐來換點靈石。三人在這隔間找了下,沒尋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葉長生隨手拎起那鐵錘,掂了一掂,嘿嘿笑道:“比我用的那個要好。”順手連鐵砧一起收到儲物袋裏。

小月臉色卻有些不好,呆呆站在青石牆壁旁一聲不吭。

葉長生湊過去問道:“小月,你怎麽了?”

小月臉上露出勉強的笑容:“不知為何,忽然覺得頭有些暈。”

秦落霜皺眉道:“是不是太累了,要不我們休息一下?”

小月搖搖頭道:“沒事,現在好點了,我們走吧。”

幾人跨出這隔間,剛走了幾步,便看見適才那四名金刀宗弟子向這邊行來。

葉長生心生警惕,低聲道:“這幾人來意不善,你們小心。”

那四名金刀宗弟子行至過道這邊,其中一名金刀宗弟子忽然大聲道:“這位道友且慢,我有話說。”

葉長生皺眉道:“閣下意欲何為?”他對金刀宗弟子完全沒有好感,適才倘若不是那煉器閣裏人多,早就出手將這四人滅殺了。

那名金刀宗弟子惡狠狠地道:“適才攻打護罩之時你三人並未出力,所以如今這玉盒你們這一組卻是不應該得到,老老實實交出來吧。”

葉長生冷笑道:“想強搶就說,還找這麽多借口,恁地聒噪。”

那金刀宗弟子獰笑一聲,四人同時亮出彎刀法寶:“小子,大爺再給你一次機會,老老實實交出玉盒,否則,讓你們三人做一對半的同命鴛鴦。”

葉長生一聲不吭,亮出凝波劍來。

四名金刀宗弟子散了開來,呈半圓形緩緩向葉長生三人逼了過去。

葉長生不再客氣,握緊凝波劍,便是一道劍氣向最近一人射去。與此同時,四名金刀宗弟子同時出手,四柄彎刀劃過四道金光,向葉長生當頭斬下。

葉長生身上一道青光閃過,將四柄彎刀均擋在了外麵,伸手一指,一道水龍撲了出去。

那名金刀宗弟子剛剛祭出護身光罩擋住了劍氣一擊,便看見一條白色水龍向自己當頭撲了過來,驚道:“水龍天牢,你是誰?”

其餘三名弟子看到這水龍亦吃了一驚,四人齊齊禦使彎刀,向那水龍斬去。隻不過四柄彎刀都慢了一步,在水龍纏上那名金刀宗弟子以後才斬上水龍。

葉長生此時修為已經是練氣八層,這水龍足有兩丈半長短,纏在那弟子身上以後用力一勒,頓時將他護身光罩擠壓地咯吱作響。

四柄彎刀斬在水龍身上,每一刀都斬下大片水花,卻未能將水龍斬破。

此時秦落霜已經撲了上去,仗著有好幾塊護身玉佩,長劍使了開來,劍尖上亮出數寸長的劍芒,劍劍均是有進無退之招,立刻將兩名金刀宗弟子牽製住。

小月也不甘落後,丹爐中噴出大片火光,向餘下那名金刀宗弟子燒去,他身上的護身光罩燒頓時快速暗淡下來。

這幾名金刀宗弟子此時才知道踢到了鐵板,卻是不好就此求饒。被水龍纏住的金刀宗弟子眼看著自己身上光罩便要破碎,一咬牙,從儲物袋裏摸出自己珍藏已久的一枚淡金色玉石符籙,開始充入靈力。

普通的符籙大多是繪製在特製符紙、妖獸皮毛上,隻有一些比較高級的符籙才會繪製在玉石上。因此眼前這枚玉石符籙一看便知道乃是高級貨色,估計威力不會小。

葉長生當然不會容他輕鬆發出符籙中的法術,靈力催動之下,水龍終於將那金刀宗弟子身上光罩勒破。

那名金刀宗弟子眼見光罩破碎,立刻便知自己再也無法得以幸免,臉上狠色一閃,手中符籙光芒大盛,一柄半丈長短的金刀憑空生出,向葉長生當頭斬下。

他這玉石符籙還需要再充入一些靈力才能將威力達到最大,此時催發出的金刀隻有全盛時期的五成,隻不過他已經沒有時間了。悲哀的是,金刀威能太大,倘若他控製金刀去斬破自己身上的水龍,多半會連自己一起斬碎掉,因此他幹脆心一狠,決定與葉長生同歸於盡。

金刀剛剛生成之時,水龍身子一緊,登時將這名金刀宗弟子勒死。

那金刀卻在這金刀宗弟子臨死前控製下向葉長生斬去。金刀雖然大,但卻絕對不慢,比之葉長生的破浪劍訣也隻是慢了一線而已。

(悲催了,後天要出差,明天上午開完會要搞一個40分鍾的ppt去念,人生真是悲劇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