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三章

李培誠一拍大腿,笑道:“我怎麽把這事給忘了,剛好可以拿來借鑒,順便也好琢磨著重辛煉製過。”

金聞言展顏一笑,嬌聲道:“金這就去藏寶庫把那些法寶給取了來。”

李培誠點點頭道:“順便把方二哥也給請了來。”

“是主人!”金應了聲,然後像隻漂亮的蝴蝶飛出了凝翠穀。

看著金妖嬈的身影遠去,李培誠不禁有些入神。

“哥,人都走遠了,還看呢!”孫曉宣的聲音突然在李培誠的身後響起,接著便有一股寒氣襲人而來,那寒氣中還帶著酸溜溜的味道。

李培誠回頭一看,隻見孫曉宣正翹著櫻桃小嘴,一對大眼睛正不滿地瞪著他呢。

李培誠訕訕一笑,指著金遠去的方向,道:“金幫我去取些法寶過來。”.

孫曉宣白了欲蓋彌彰的李培誠一眼,沒好氣地道:“哥就不用解釋了,像金這樣又漂亮性感又乖巧聽話的女子,誰人不喜愛,更別說哥你這大色狼了?”

李培誠如今說起來也算是在女人堆中打滾的主,自然知道天底下沒有不吃醋的女人,隻是金這小妖精名義上雖是他的貼身丫,又何嚐不是他最貼心的女人,李培誠倒也不願意在老婆麵前故意低或者表現出不喜歡金的樣子。於是飄身到了孫曉宣的身邊,探手把她的盈盈細腰一握,另外一隻手早就多了一小巧玲瓏古銅色的小鍾,在金眼前晃了晃。

金如今修為已經快到突破合體期了,而且體內又有一點先天至陰之氣,還經曆過天人合一,這感應比起同等級別的修士敏銳了許多,李培誠一取出小鍾,金立刻便察覺到小鍾裏隱藏的可怕法力,又見此法寶如此小巧玲瓏,頓時一對美眸像夜空中璀璨的星辰猛地亮了起來.

李培誠見狀哪裏還不知道這小丫頭動心了,故意又在她眼前晃了一晃,賊笑道:“本想把這件小巧的極品靈器給重辛煉製一番,送給我的宣宣,沒想到宣宣不僅是個醋壇子,而且還罵我是大色狼,罷了,罷了,還是收起來。”

說著就要把罩天鍾往儲物戒裏收,孫曉宣卻一把搶過了罩天鍾,纖纖玉蔥指在李培誠的手臂上根根一扭,豐滿挺拔的酥胸卻又在李培誠身上來回磨蹭著,翹著小嘴嬌聲求道:“哥,你就幫我重辛煉製一下。”

李培誠暗暗苦笑,這小丫頭現在倒也變得厲害了許多,懂得恩威並施。

不過李培誠心裏清楚得像孫曉宣這麽鬼小精靈的女人哪會看不出自己對金的偏愛,她和柳芷既默許金貼身服侍自己,就說明這兩女人是幹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勾當。剛才那酸溜溜的話,也無非故意擠兌擠兌他,出出心中那口悶氣而已。

如今見孫曉宣把心思轉到罩天鍾上,哪裏還敢節外生枝,手一邊在孫曉宣嬌柔的身子上卡著油,一邊笑道:“為了宣宣,小生願意鞠躬盡瘁,更何況這區區一法寶。”

正如李培誠所明白的,孫曉宣確實也就擠兌擠兌他,被李培誠這樣又摸又哄的,哪裏還計較什麽李培誠花心不花心,微紅著臉媚了李培誠一眼,把罩天鍾塞回李培誠的手中,道:“法寶還得像這鍾一樣小巧玲瓏,不過外表可得弄得更漂亮一些。”

李培誠聞言微微一愣,接過罩天鍾仔細一打量,可不是,這罩天鍾小巧玲瓏有餘,但卻偏重古木卜無華,對於愛美的女孩子而言還是欠缺了點。

一想起這個,李培誠腦子猛然閃過一道亮光,拍了拍大腿道:“我倒隻關注著法寶厲害與否,倒忘了女人天生愛美,這法寶的外表也甚是重要。可惜蘭小雪不在,她若在倒可讓她設計法寶外表造型,圖案什麽的。”

孫曉宣聞言深有同感地道:“就是,我與芷姐在天柱仙市調查了數月,發現大部分法寶隻注重威力,卻少了份美感。芷姐當初就說了,法寶雖然最關鍵的在威力,但若讓一個仙女揮著虎頭大刀想想都大煞風景。”

李培誠聞言腦子裏情不自禁浮現孫曉宣手握虎頭大刀立在空中,本是青春陽光,又帶著靈動飄逸的孫曉宣漸漸變得凶神惡煞,渾身不禁打了個冷戰,連連點頭道:“芷說得對,大煞風景,大煞風景!”

孫曉宣自是不知道李培誠剛才腦子裏想什麽,小臉是一本正經地嚴肅著,說道:“世俗間女人的錢最好賺,這修真界應該也是如此。所以在煉製法寶方麵我們要多發些心思在法寶的外觀上麵,尤其是適合女修真者使用的法寶。”

李培誠是驚奇地看著孫曉宣,嘴裏噴噴地戚讚道:“看不出來宣萱看問題這麽透徹。”

孫曉宣俏臉微紅,白了李培誠一眼道:“什麽透徹不透徹,這都是芷芸姐叫我告訴你的。”

“你也別謙虛,你陪芷在天柱仙市調查了數個月,這裏肯定有你一部勞。”李培誠微笑道。

孫曉宣媚了李培誠一眼,開心地笑道:“算你有眼光,我可告訴你這小鍾得給我煉製得好看點。”

本來李培誠隻是想把這小鍾重辛煉製一番,適合孫曉宣使用便是,如今被孫曉宣這麽一說,心裏反倒沒底了。

孫曉宣見李培誠麵露難色,心裏微微一動,道:“我記得以前書上說社會進步的一個重要標誌是社會分工的日益細化。莫非煉製法寶就不能搞分工嗎?我想至少表觀設計方麵可以做些分工。

蘭小雪不是在設計方麵有天賦嗎?雖然她一時半刻難到計都星來,不如你把自己心裏大致想要的法寶告訴她,然後讓她幫忙設計外形圖案什麽的,到時你再來煉製不就成了?”

李培誠兩眼一亮,手指刮了下孫曉宣堅挺的鼻子,笑道:“還是我們宣宣聰明。”

孫曉宣揚起下巴,得意地瞟了李培誠一眼,道:“那是當然,也不看看娘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