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好大好白

柳家父子出去後,柳珍如已洗完澡,穿了一身淡綠色半絲綢的睡衣;襯著她那素潔如白荷花般的容顏,脫塵至極。整理提供

葉瑜看著她那纖弱的身姿從雕著花紋的木質弧形樓梯上蓮步輕移而下,修長的蘭花玉指在純木質的欄杆襯映下;讓葉瑜想到了手的雕塑。葉瑜隻恨自己的眼珠為何不能飛出去貼近些細細品嚐個夠。

看著葉瑜那垂涎欲滴的豬哥相,柳珍如嫣然一笑;葉瑜心裏是大叫道:“死了!死了!紅顏禍水呀!真是――

腰若流紈素、耳著明月當、指如削蔥根

口如含珠丹、纖纖作細步、精妙世無雙

柳珍如倒沒受到什麽大的害傷,隻是受了些許驚嚇,洗完澡後已恢複正常。這時葉瑜說想回到學校去,因為這麽晚了當然就被留下了。

柳珍如帶他到衛生間洗澡去,葉瑜看著那才穿了幾個小時的‘八匹狼’,這可花了柳珍如500塊大洋啊!現在已血跡斑斑,快成布條了,用來作拖把還嫌它髒呢。

最重要的是它是柳珍如買的,是自己收到的第一份少女禮物可它就這樣短命地‘嗚呼哀哉’了。葉瑜把那倆黑影祖宗八代都問候了個徹徹底底;欲哭無淚啊!

這時柳珍如的聲音響起了,“阿瑜,我把哥的睡衣拿來了,你先湊合著穿吧,明天再去買;這內衣可是新的,你把門打開一點,我遞給你。”

葉瑜這時剛抹了香波,眼都睜不開;摸索著把手伸了出去。“這是什麽?又嫩又滑膩,摸著好舒服呀!”葉瑜心裏道。覺得不過癮還順便用手指捏了一下。

‘啪’的一下,手被輕敲開了,一疊衣服塞了過來。門外的柳珍如麵紅耳赤、慌慌張張地跑了。要是給她家人瞧見肯定以為倆人在樓上幹了什麽**的勾當。

葉瑜坐在**,察看了一下身體;兩手臂和腳上都有些紅腫,並且還有許多小口子。不過血已幹了。本來柳珍如要親自給他上藥,但他借口小傷就拒絕了,咋原因?最難消受美人恩哪!

葉瑜運轉起《長意術》,內視經脈,總感覺有一種突破的衝動,可又不得其法而入。不由得是長歎道:“到哪裏去找修練功法啊!武俠小說中經常說主人公自創內功心法啥的;那些人應該都是些絕世奇才,哪是我這凡夫俗子所能做到的呢。這自創功法談何容易啊!”

不過倒給葉瑜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他發現紫府丹田中的綠色生命真元,竟然沿經脈而遁到了身體受傷的部位,就像搬運工搬著藥品在修補著傷口。傷口也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下愈合著。

葉瑜心想:“如果我能調動這些綠色生命真元力,讓它們速度快一些,我的傷口不是就愈合得更快嗎?試試!”葉瑜在意識中拚命想著調動綠色真元,整整過去了一個小時,在混沌真元指揮下,那綠色生命真元終於微微動了一下。“會動就有辦法,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慢慢來。”葉瑜安慰自己道。

並且葉瑜還舉一反三地想:“既然這綠色的生命真元能快速修複自己的傷口,那別人的呢?別人的傷口也能快速修複的話,那這綠色真元用處有多大――簡直不可想象。

你想如果別人受傷了,不管外傷、內傷,這綠色生命真元我隻要輸入給他,那他不就好了;不過真元要掌控得爐火純青才行;不然人沒救下,反而來個真元衝得經脈暴體而亡自己可賠不起。

不過幹任何事都有風險,富貴險中求。隻要自己做好準備,不打無準備的仗,這事應該有九層九的把握。這是一項多麽偉大而具有前(錢)途的光輝事業啊!

應該反複實驗,先練些救傷藥,即使出現小傷,也能及時救治;可實驗品在哪兒呢?對!就從胡嘯和李旭身上開始吧!他倆人身體強些,承受能力高,就這麽定了。”此時的胡嘯和李旭都同時感到脊背發涼,冷嗖嗖的。

其實對於自己體內的七種真元,葉瑜自己也是糊裏糊塗;隻是感覺到與天地五行有關連。可能是、金、木、水、火、土、生命聖水六種真元融合形成混沌真元,這可不是簡單的湊合在一起,而是一係列複雜的修真元素間的重新生成。

就好像是混沌演化為如今多彩多姿的世界,又可能因為人類、動物……的不珍惜,從而造成這個世界重歸混沌;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這也是世界不斷發展的無限動力。這就需要人類懂得合理應用,就從地球上來說吧,已經注意到了這一點。

而葉瑜這複雜的丹田也是千古來非常罕見的。從昨晚綠色生命真元來看,自己的身體內還有許多秘密。自己要努力修練,爭取各種真元都能熟練調動,不然真有事時、比如昨晚那種危險情況,自己真元罷工了,那不要了自己小命嗎?

葉瑜在不知不覺中睡去了,睡得特別的香。真不舍得醒啊!剛睜開他那睡眼朦朧的雙眼,‘啊!’葉瑜心裏狂喊。看見什麽哪?

原來這時已快到11點了,柳珍如上來叫葉瑜起床準備吃午飯;可一看葉瑜睡得那麽香甜,連薄被子都丟地下了,就俯下身子給葉瑜整理被子,這一俯身就春光外露了。她在家穿著較隨便,是較低胸寬大的袍子,誰知家裏怎麽還有色狼。

柳珍如這時剛好身子向著葉瑜,而頭卻轉向葉瑜的腳,沒有發現一狼在吞著口水,眼直愣愣地盯著自己胸前那已彈衣而出的倆肥嘟嘟的大白兔;隨著柳珍如整理被子,胸前倆肥兔子更是顫悠悠的;晃得葉瑜心弛目弦,嘴裏鬼使神差般地?叨:“好大好白喲!”

柳珍如隨口接道:“什麽好大好白?”沒聽見回音,轉頭看見了葉瑜那直盯自己胸脯的急色鬼像,那吞咽唾沫的‘咕咚’聲自己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此時的她終於弄明白了‘好大好白’的意思;頓時臉就成了可以采摘的水蜜桃了。嘴裏嬌嗔著:“你這個壞東西……!”粉拳像擂鼓一樣錘著葉瑜的胸脯。一幅少女嬉春圖就出現在葉瑜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