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勇戰金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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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那巨蟒終於不耐煩了,怒吼著張嘴猛咬了過來。、重138斤的葉瑜。

葉瑜趕緊向左一側身,來了個魚龍側滑,巨蟒的身子赤溜溜從葉瑜的身旁擦身而過,葉瑜都能聞到蛇騷味,嚇了他一身冷汗。

這要被它咬中,自己就鑽蟒了。來不及擦拭一下臉上的汗珠;那金蟒粗大的蟒身橫掃過來,就似一根鐵柱橫擊過來,發出‘嗚嗚’的聲音,令人有種北風呼嘯的寒栗感。

葉瑜心想:“難道這家夥練過少林棍法,這樣高難度的動作都能做出。”他是趕緊向上騰空躍起三十來米,金蟒的蟒身從腳底下掠過;遠遠望去,就像是葉瑜站在龍身上低空飛行一般,那姿勢令人想起電影《鐵達尼號》,看形象還蠻浪漫的。

金蟒見又沒掃中葉瑜,怒火騰騰,‘嗡’地狂吼一聲,就似半空裏響了個悶雷。它豎起了鋼鏈似的尾巴,好似一條燦爛生輝的金鞭,‘叭’的一聲抽向了葉瑜;它把葉瑜當小馬了。

葉瑜又一閃躲過,嘴裏嘀咕道:“這惡蟒拜過井陽岡的吊睛白額大蟲為師吧!不然怎麽會有蟒‘三般’?不過據施耐庵在《水滸傳》中記載那大蟲已被武鬆赤手空拳的收拾了,那俺葉瑜也暫且當回武鬆吧!叫葉瑜打蟒啥的,不知能否被編入小學課本中,也讓俺揚揚名!”

說著就用上了軍隊裏陳剛、張強教給的搏擊散打術,揮起鐵拳,狠狠地砸向金蟒;這一拳即使是鐵板都會被打穿。

不過那金蟒確實強悍,身體上的一片片金色蟒鱗就像以色列,最新式的作戰坦克上覆著的特殊反導彈陶瓷片;葉瑜這鐵拳導彈倒是被彈開了,隻是蟒身被反震出五米開外,傷應該不重。自己的拳頭還隱隱作痛。

葉瑜心裏狂吼道:“強悍!它姥姥的這該死的惡蟒卻是穿著黃金甲;我這雖然是練過金鍾罩的鐵手,可還是肉長的,怎比得過那下品寶器級別的黃金甲;我又不是達摩禪師?別人可是大宗師,我隻是個可憐的小蝦米。打又打不過,逃也不是辦法,有何良策呀?”

那金蟒猛發了三般,可能也有些體力不支,蜷縮在原地喘著粗氣,狠狠地瞪視著葉瑜;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那葉瑜同誌早就被殺死千回了。

它心裏可能在泣血般地想:“這該死的、殘殺我嬌嬌蛇夫人的牛氓,我金蟒與你不死不休。不過這惡人身體咋得硬得像鐵人,滑溜得像鯉魚一樣,也不好整啊!看樣子要為親親老婆報仇,得拿出拚命的看家本領了。我可憐的夫人哪!看為夫為你報仇雪恨,食仇人心,扒他人皮。”

一人一蟒就這樣凶狠地猛鬥了幾十個回合。總的來說是葉瑜被動挨打,受的傷害重多了,已經到了笈笈可危的地步。小命玩完是遲早的事,現隻是在垂死掙紮,猶如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幾時了。

葉瑜隻好拚出了最後的絕招――輸出殘餘的真元入陳宗令。自從上次與小黑子在拚鬥時無意中使用過翻天印似的陳宗令,用是好用,但因其太耗真元力,一般時候都不敢用。

先前神識受到重創,所以一直沒用它;這下子為了保命,也隻好死馬當活馬醫了,有不有用用了再說。

金蟒突然看見從葉瑜身上飛出一小牌子,發出淡淡地綠光,瞬間就漲大成一座小玉山。嚇得它是露出了驚恐地眼光。

蟒身迅速後退上百米。可那玉山好似愛上它似的,如影隨形。那玉山發出駭人的威壓,氣勢壓得金蟒都卷在了一起,擺出最強悍的防禦挨打攻勢。

葉瑜用神識、神念控製著陳宗令向惡蟒當頭就猛砸下去,這要被砸中,還不立馬成一堆肉泥。

見到閃亮的玉山壓下,那金蟒也不知用了何種秘法,身子一下子就縮小成筷子粗細;被深深地砸陷入土石子堆裏。

葉瑜還怕它不死,又接著砸了十幾下,隻見火星四處飛濺,在陽光下都看得清楚。一時間飛沙走石,場景蠻恐怖的。

終於靈力耗盡,陳宗令又變回牌子飛了回來。葉瑜如泄氣的皮球癱倒在了地下,四肢張開,形成一個大大的大字。

全身如同從水裏撈出來一般,濕漉漉的,大口的喘著粗氣。心裏暗暗慶幸道:“總算撿回了一條小命;這惡蟒也該成一肉餅了吧!哼,惹我,讓你們老公老婆團聚去,總算做了一件功德事。歇一下準備回家見我的親親珍如去。”

這時的柳珍如離他倒真不遠,直線距離可能有十幾裏吧,她正在胡嘯的船上幫胡嘯清理從魚網上網來的魚。今天收獲還不錯,網住了幾條十來斤的大魚。

當時金蟒發怒狂吼時船上的柳珍如、胡嘯、李旭、陳勇都聽見了,但他們都認為是誰在開山炸石,所以並沒有再意。

自從葉瑜失蹤後已二個多月了,胡嘯是下定決心,找不到師傅就在這河中打一輩子魚。

反正賓館已轉給別人了,自己也無事可做,就在這河邊邊打魚邊修練《長意術》。這河邊靈氣倒是比城市裏濃多了,修練進度快了許多。這也許就是禍兮福所至吧!

柳珍如看胡嘯那麽堅決,也是感動得熱淚盈眶,見那橡皮小艇連個遮雨的地方都沒有,而胡嘯錢已用盡。

並且胡嘯每次見到柳珍如不叫老師,而是非常恭敬地稱師母,開始時她還很不解;後來知道了葉瑜是胡嘯的武功師傅,頓時羞得臉就像熟透了的西紅柿;可她並不反對胡嘯那樣叫她,反而心裏感覺是憂鬱中含甜蜜;而李旭、陳勇知道後也改口叫嫂子,她也是認了。

所以她就從家撈了幾萬塊錢,買了一條較大的木船,本來想配一台小型柴油動力,但胡嘯說不用,因為用手搖船更能鍛練體力,就當是練功了。並且配備了較完善的生活用品,自己有空時也來這船上住住。

不過,隻要她一來,胡嘯等人就隻能睡河岸邊了;這船就成了她的臨時香閨。

她有時過意不去,叫三人睡露天船頭,奇怪的是平時在別人麵前大大咧咧的三個男子漢,這時反而如小姑娘般堅決拒絕;次數多了她也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