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上堂審案中途遇襲

上官建廷沒再多想,他知道風穎月一項有他自己做事的風格,沒有把握的事他是不會去做,他非常了解他這個好兄弟。

縣衙堂上,所有人都到齊,隻有風穎月和慕可兒還在樂雲房中,對於慕可兒他不知該說些什麽,一個長得與自己最心愛的人同一張麵孔,但卻是一個身份神秘的女子,一直留在自己的身邊不知有何所求。對於她們的陰謀,風穎月真的不屑於知道,但他隻是想不要傷害到自己身邊的人。

風穎一臉嚴肅的看著慕可兒,他想說些什麽可又不知該如何開口。.慕可兒見他的眼神心中有些慌亂,用強笑來掩飾她的不安,道:“你這會兒不是要上堂審案的嗎?為什麽還留在這裏,這麽看著我幹什麽呀?”

風穎月轉身走到樂雲床邊,他看著樂雲道:“我不知道你是何身份,也不知道你留在我身邊為何……”

還未等他說下去,慕可兒截道:“喂喂喂!你可不要這麽說呀,明明是你們來找我的,是你說要幫我翻案,這會兒你不去縣衙把我拉到這裏來說一些莫名奇妙的話幹什麽?”

風穎月轉身看著她,那犀利的雙眸微眯著,眼中好似閃過一絲的殺意,讓慕可兒心中一驚,心想:這家夥難道想來硬的?他到底發現了什麽,竟然有殺我的心?想到這裏她強顏笑道:“嗬嗬~有話好好說,不管怎麽樣我們了算是相識一場麽,你有什麽疑問就盡管問好了,不要這樣看著我麽,我一個小女子經不起嚇的。.”

“哼!小女子?你是嗎?”風穎月冷哼道:“對於你的身份和目的我不想知道,我根本就不屑於知道,我隻希望稍後在堂上,樂雲可以在適當的時候出現,否則……”風穎月欲說又止,微眯的雙眸更加的可怖。.

“呃~”慕可兒見到沒再敢說話,她不知道這個家夥還會做出什麽,看他的目光真的想要殺人。

隻見風穎月說完轉身便離開了房間,他向縣衙的方向走去,對於風穎月來說死人是常見的,可是現在的他變得有些感性。文玉良死的時候他隻是帶著破解一個奇案的心情來看待這件事,因為對於文玉良鯉魚鎮上的傳聞很多,他是一個富家紈絝子弟,終日遊手好閑隻知在這鎮上欺淩鄉裏,調戲良家少女,總之就沒幹過什麽好事。.可文玉蓮的死,卻讓人感覺到無辜,一個花齡少女如含苞未放的花朵,可是臨死都要被人這樣**利用,這讓人有些難以接受。更何況凶手和事實的真相更加讓人心中難過,他不想想也不想知道真相,有些想逃,可是他不能,他一定要去麵對。

縣衙堂上,百姓們皆到來等著看風穎月審案,眾人等著風穎月的到來,可是這風穎月卻遲遲未出現,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疑問和急燥。

“呃!上官大人,這駙馬他……”陳權緊鎖著眉掃了一眼堂下。.

上官建廷看向堂外仍未見風穎月的影子,心中也是一樣的著急,他不知道他去幫事是否順利,還是中途出了什麽差子,還是又遇到了那個一直與風穎月做對的人。他不敢去想,因為他不想風穎月有事。

陳權見上官建廷沒有說話,也不好再多問些什麽,轉向身邊的衙役道:“快去看看駙馬為何還未到。”

“是。”衙役轉身離開。

“陳大人。”這時站在堂下的文玉賢忍不住了,他上前不屑道:“陳大人傳我等來此聽審,為何遲遲還不升堂審案,難道駙馬爺未到大人就不會審案了嗎?”

“你……放……肆,誰說本官不會審案呀?”陳權被氣得臉色一紅‘啪’的一聲拍響驚堂木,大喊一聲:“升堂。.”隻聽兩側的衙役大咕‘威武’聲音如紅鍾般氣勢磅礴。

“來人那,帶原告和被告上堂。”陳權再次拍響驚堂木道。

兩側衙役莫名的相互對視,回道:“回大人,此案尚未有被告。.”

“什麽?沒有被告還審哪門子案呀,陳大人這是查得什麽案?如此草率的了解。”文玉賢聽到怒斥。

“咦?今天不是駙馬審案嗎?這陳大人是怎麽了,審案都不知道被告是誰,還審什麽審呀。”“就是麽。”“真是笑死人了。”堂下百姓議論紛紛。

陳權被問得語塞,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更恨這風穎月到現在還沒有出現,害得他如些狼狽。他定了定神拍打著驚堂木,喊道:“肅靜,上官大人,若是駙馬爺還不來那本官可就要退堂了。.”

“這……還請陳大人再等一等。”上官建廷緊緊蹙著眉,他心中更加的擔心風穎月的安全。

陳權一聽臉上為難苦笑道:“還要等呀,我看這駙馬爺是不是來不了了,他會不會見案破不了就自己逃了,把你留在這裏出醜呀?”

“哼!糊說八道,風穎月根本就不是那種人。”上官建廷一聽大怒。

“可是我們大家都等了這麽久他還沒來,暫且先退堂等他拿出確實的證據再來找本官升堂吧。.”陳權起身。

“誰說要退堂了?誰說風穎月逃了?”這時堂外傳來了響亮的聲音。

眾人讓出一條道順聲看去,隻見風穎月款款走上堂來,一臉不屑的瞥了眼陳權。想到剛才在辦事的路上竟有黑衣人阻他,他側臉瞥向站在堂下一直都未說話的文夫人。

“呃~原來是駙馬爺呀,既然巴拿馬爺到了當要升堂審案了。”陳權心虛陪笑道。

風穎月對陳權的話恍若未聞,轉向文玉賢冷笑道:“文夫人,在說出真相之前,風某先賣個人情,把一個人還給你。.”說著他手一揮,隻見兩名衙役挾著一個黑衣人上到堂來。這黑衣人正是剛剛阻風穎月之人,他就是文家的管家成誌。

眾人看到皆驚,陳權驚愕道:“這不是文家的成管家嗎?他怎麽?”

“這正是風穎月來晚的因由,在來此的路上被人偷襲。”說著他一直微眯著雙眸瞥向文夫人道:“文夫人是否早知風某會來晚?”

“哼!民婦不知道駙馬說得是什麽意思。”文夫人一臉平靜不屑道。

“不知道無所謂,待我把怪嬰殺人的秘密解開大家就明白了。”風穎月冷笑道。

眾人驚噓,陳權一聽很感興趣笑道:“那就請駙馬爺快快把真凶說出來吧。”

風穎月輕歎:“此案,應該從二十五年前,文家大夫人誕下怪嬰一事說起。”

“呼~原來真的是怪嬰殺人呀~”

“會嗎?會是怪嬰來複仇嗎?”

堂下百姓皆驚議論著。

“這件事我想,鯉魚鎮的老人家都應該知道,在二十五年前文家大夫人人誕下一個怪嬰,這是真的嗎?誰信呀?可是,卻有此事,這事是怎麽一回事呢?”說著風穎月那犀利的雙眸看向文夫人:“事實的真相恐怕也隻有文夫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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