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裏麽?”淩向東用溫潤的大掌隔著她的睡衣,一邊揉一邊捏,“怎麽樣,好些了麽?”
沐清雪側過臉,不願意理他,可她那紅嘟嘟的小|嘴,因為淩向東剛剛的吸吮,卻像紅草莓一樣誘人。
淩向東知道,是他過分了。於是,他繼續討好地揉|捏她的腰,可沐清雪纖細的腰|肢,和柔軟的肌膚觸感,還是讓他一陣呼吸急促。
須臾,連他的那隻“好手”都又酸又累,他手上的力道剛剛減輕,沐清雪就說:“疼。”
於是,做了虧心事的淩向東隻得繼續捏,沒一會兒,他剛剛恢複的身體又有了些許細微的汗水。
“小雪,現在呢?”
“嗯,好了一點點。”
“那到底嚴重不嚴重啊?要不,我送你去看醫生吧。”他倒是真的擔心她,可沐清雪卻在嘴角揚起了一絲怪異的笑容。
誰叫他偷偷親她,害她一不小心滾下沙發的啊!今天就是要讓他受點懲罰,不然他一定會得寸進尺。
淩向東隻能繼續他的“工作”,大約過了一個小時,他實在是堅持不住了。
哀求道:“小雪,讓我休息會兒,我也是個傷員呐!”他抬了抬那隻包紮地像粽子一樣的手臂,一臉無奈地看著她。
“不行!一定要等我恢複了才可以停。”
“啊?那如果你一直都不恢複,那我豈不是要累死。”淩向東一臉驚訝。
“對啊!不然誰讓你動手動腳的!這就是對你的懲罰。”沐清雪說到激動的地方,一個轉身就側過了臉。
“咦?你的活動很迅速麽?看來,你壓根就是裝得吧!”淩向東湊近她,直勾勾地睨視著她的臉。
隻見沐清雪倔強的小|臉一陣發紅,而後將臉埋在床|上,“才不是,我是真的受傷了,你是肇事者,所以,今天一定要你把我的腰按摩舒服了。”
淩向東馬上明白了,她這是變著法來“折磨”她呢?
不過,折磨就折磨,反正今天是周六,大家都不用上班,誰怕誰呢?
她的這點小聰明,又怎麽能夠瞞過精明的淩向東。隻見,淩向東的大手依舊在她的要上揉|捏著,沐清雪舒服極了,慢慢,慢慢地閉上了眼眸。
“小雪……”他的嘴角帶著壞壞的微笑,“還疼嗎?”故意試探她,不過,腦子裏早就有了壞主意。
沐清雪的腰其實好多了,之前隻是用了撞了一下,其實沒有大礙。可這樣的按摩太舒服了,她才舍不得讓他鬆手呢。
這時,她仍舊裝作一副“舊傷未愈”的表情,“還沒有,繼續揉。”
“好的……”他要的就是這句話。隻見,他的大手邊揉,邊往她的腰部下方移走,不知不覺便來到了她彈|性十足的臀|部。
故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隔著沐清雪的睡衣,感受著她良好的身材。
沐清雪剛剛還沒有發覺,不一會兒,感覺有些不對勁。
她叫嚷了一句:“淩向東,我是腰疼,你摸哪裏呢?”
“我在摸你的腰啊!”他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一邊肆無忌憚“揩油”,一邊在她的背後偷笑。
“你是豬啊?那裏是腰麽?那是我的屁|股啊!”沐清雪急了,因為淩向東的手越來越過分,不一會兒,就將她的整個臀|部摸個精光。
而且,他還故意裝傻充愣,一點都沒有收手的意思,愈發地露骨而且……
關鍵是,沐清雪被他的手撩|撥地全身微顫,早就有了過去夫妻間常見的反應。
他這是借機大吃她的豆腐,而且愈發猖狂。
“好啦,好啦,我的腰好多了,你別捏了,快出去吧。”沐清雪想捉弄他,卻反被他捉弄。
沒有辦法的她隻有下“逐客令”,“大周末的,我好不容易有時間,我要多睡會兒。”
她趕緊翻了一個身平躺,而說來也奇怪,隻見淩向東捉弄她上癮了,居然厚著臉皮,直接就在她身旁躺了下去。
“喂喂喂,淩向東,你起來!誰讓你躺的?這是我的床。”沐清雪起身,用手推又用腳踹,可這個男人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貼上去了就拿不下來。
“小雪,你有點良心好不好哇?我為了救你受傷了,昨晚睡了一夜的沙發,今天一早又給你按摩。”
“這個時候,你不該讓我休息下麽?我現在可是傷殘人士,這點特殊待遇應該有吧。”
他的歪理一套一套的,關鍵是,他還搶過了沐清雪手裏的被子,一下子蓋在身上。
沐清雪被他氣得七竅生煙,本來想搶過被子,卻一拽又拽到了他的懷裏。
兩人又是一個異常尷尬曖昧的姿勢,她的臉一紅,“淩向東,你現在怎麽變得這麽不要臉?什麽都要搶?這是我的家,我的床,我的被子。”
可他卻一副無賴樣子,用另一隻大手將沐清雪攬在懷裏,“我不介意啊!我們可以睡一條被子。反正我已經八級傷殘了,即使被你再廢了一條胳膊,我也無所謂。反正你會掙錢,將來我吃你的。”
說完,嘴角帶著迷人的微笑,說著說著,還真的有些睡著了。
這也難怪,其實他的身體並沒有複原。昨晚高燒一夜,其實是元氣大傷。如今,又和沐清雪嬉鬧了一陣子,暈暈乎乎,居然真的有些迷糊。
沐清雪被他強摟在懷裏,一時間還真的拿他這個傷殘人士沒辦法。她不敢使太大的勁,也害怕碰到他的傷口。
於是,在他的懷裏躺了一陣子,等他睡熟了,她便輕輕翻身起床,站在床邊,故意朝著淩向東熟睡的俊臉揮了揮拳頭。
“淩向東,你就知道欺負我心軟!”她扭了扭|腰,盡管淩向東按摩了許久,但她的腰還是有些疼。
她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鍾,都快九點了。再次瞄了一眼淩向東那可憐兮兮的樣子,關上門後,走進了廚房。
她記得他最愛喝牛奶吃麵包和蛋糕了,偏偏她的家裏什麽都沒有。
換了一套短袖的運動服套裝,拿了鑰匙和錢包後,她便關門下樓去買東西。
樓下有一個不大不小的超市,她在牛奶櫃邊找了好一陣子,終於發現了淩向東一直喝的那個牛奶牌子。拿了兩盒牛奶,又買了一些麵包和蛋糕。
思來想去,他受傷了需要營養,於是又買了一條鯽魚和幾根大骨頭。而後隨便挑了點蔬菜,便回家去了。
淩向東睡到了午飯時才醒,當他打著哈欠,伸著懶腰走出臥室時,一桌子的好菜已經準備好了。
“哇,好香。小雪,你是田螺姑娘嗎?什麽時候燒好的?”他不客氣地坐了下來,拿起筷子就準備動口。
沐清雪笑盈盈地拍了一下他的手,“快去刷牙洗臉!”
兩人在那一刻完全忘記了彼此間的過去,似乎自然而然地就像一家人一樣。
淩向東一隻手包紮著,洗臉刷牙都不方便。沐清雪體貼地走上前去,幫他擠好牙膏,還把擰幹的毛巾放在他手裏。
他愣愣地看著她,心裏流淌著許久沒有的幸福感。等擦完臉,坐在餐桌上吃飯時,他居然傻乎乎地說了一句:“小雪,這樣多好。如果能天天和你在一起,我每天受一次傷我都願意。”
他說完,就覺得失言了。因為沐清雪剛剛洋溢的微笑瞬間就消失了,轉而又冷冷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淩向東,我這是幫助傷殘人士,做好事呢。”
“別忘了,你說過的,你不會再來糾纏我。我們已經結束了,所以,你就別胡思亂想了,會得精神病的。”說完,吃了一口菜,卻再也不去看他。
淩向東歎了一口氣,都怪他一時間腦子發熱,他和沐清雪都已經結束了。他說過的話,難道還能收回去麽?
剛剛還興致勃勃,轉眼間就心情低落。他用一隻手拿著勺子,舀了一口湯後,心裏難受極了。
吃過午飯後,沐清雪收拾了一下碗筷。他一個人躲進了臥室,靜靜地躺在床|上睡午覺。
“淩向東,你到底什麽時候回去?總這樣不方便吧。”沐清雪實在忍不住了,其實,是她心理太難受了。隻要和他在一起,她自己就會胡思亂想才是。
過去的種種,還有未來的期待,她都會不理智地浮現腦海。如果不早點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那難保發瘋的不是她。
隻見,他閉著眼,幽幽地吐了一句:“吃了晚飯就回家。我看你買了大骨頭,那不是給我買的麽?”
“你——”她剛想反對,可還是沒有說出口。其實,她何嚐不想和他在一起呢,隻是她不願意承認罷了。
“好吧。吃過晚飯你就回去。不然我打110。”
白天,以往感覺很漫長,可今天居然一晃就過了。淩向東坐在沙發上發呆,廚房裏,沐清雪已經把晚飯準備地差不多了。
他一陣不舍,仿佛這就是“最後的晚餐”一樣。等他怏怏不樂地坐在餐桌旁,沐清雪把湯給他盛好後,還沒有動筷子,忽然,門鈴響了。
“誰呀?”沐清雪隨意地叫了一句,本能反應就是物業或者快遞什麽的。
“亞曼達,是我!”門外,傳來了陳子俊的聲音,頓時,房間內的兩人嚇得臉色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