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浮雷陣,耀雷三擊
許陽淡定地一拳揮出,冰火兩極融合玄力在拳鋒盤踞,迎擊雷蛟。
轟隆一聲巨響,雷蛟退後,許陽的身形也隨之向後爆退幾步,避開爆炸般的衝擊力。
許陽的臉色微微有些蒼白,雷蛟玄靈的力量,比他冰火融合之力要強盛一些,每次轟擊,都會吃一點虧。
不過,許陽麵色仍然平靜,他發力一扯,又將風蟒的一大塊扯下,化作風極玄力爆散。
“雷蛟!”沈玉峰咬牙,九丈長的雷極蛟龍,再次向許陽撲去。
轟轟!
對撞不止,而每次對撞之後的間隙,許陽必然會扯下一塊甚至兩塊風蟒的軀體,化作風極玄力爆散!
“這兩個小子,太瘋狂了啊……沈玉峰絲毫不顧本命玄靈是否重創,而許陽更狠,拚著自己受傷,也要滅掉沈玉峰的一頭本命玄靈。這樣兩敗俱傷沒有任何意義,還是算作平局吧。”
一名長老搖頭歎道。
胡勝賢長老臉上的笑容早已僵住,他看向一旁翹著二郎腿的洛白水:“洛長老,你的意思呢?”
洛白水嘿然一笑:“老子沒有任何意見,不過那兩個小家夥肯停手嗎?”
柳川主管得到了長老們和副院主的傳音,便開口道:“沈玉峰,許陽,你們這一戰算作平手如何?”
沈玉峰和許陽,都是一愣。
“哧啦”一聲響,許陽沉默著又撕下了風極巨蟒的一塊軀體,爆碎成玄力。而沈玉成再次操控雷蛟,向許陽攻殺而去。
柳川主管額頭青筋直冒,他竟然被無視了。
“看來。兩個小家夥都對自己有信心,他們想要戰鬥到底啊。”一個長老歎道。
擂台上,風極巨蟒已經失去了三分之一的軀體,它遭受重創,已經無力捆縛許陽。
而許陽嘴角也沁出一縷血絲。連續和蠻力達到3600鈞的強橫雷蛟玄靈硬碰硬,即便有秘銀體的防護,他也有些承受不住了。
不過,許陽的堅持,已經換來了勝利的一絲曙光。
風極巨蟒,已經廢掉了。
許陽單手托著風極巨蟒的巨大殘軀。向沈玉峰擲了過去。他對沈玉峰,並沒有多少惡感,沒有必要一定要撕碎風極玄靈。因為在這個過程中,他肯定要承受雷蛟的攻擊,自身傷勢肯定更重。
沈玉峰將風極巨蟒收歸入體,這頭玄靈被重創。一個月內都無法再出戰。幸好許陽沒有下殺手,否則以許陽的怪力,繼續撕扯下去,肯定能滅掉他的風極玄靈。
“許陽,”沈玉峰沉默片刻,方才說道,“你現在肉身已經受到了不輕的傷勢。而我的雷極玄靈,還有8成以上的戰鬥力。”
許陽深吸一口氣,笑道:“什麽時候,要靠嘴皮子來決勝負了?”
沈玉峰哈哈大笑:“沒錯,誰輸誰贏,要打過才知!許陽,不管這一戰結局如何,你都贏得了我的尊敬!你是個值得一戰的對手。”
雷蛟長吟,猛然噴出數百顆透明的雷球,在擂台上漂浮不定。
“許陽。這就是我創出的一招玄術,我給他起名,叫做‘浮雷陣’!”
沈玉峰大聲說道:“這是我為了克製身法超絕的敵人,所創出的玄術。小心了,你隻要碰觸浮雷陣。瞬間就會被雷光束縛!”
許陽看著周圍漂浮的雷球,麵色有些凝重。
“耀雷三擊!”
雷蛟長吟,化作一道粗大的電光,飛騰上半空,居高臨下,對著許陽吼出一道雷光!
唰!許陽身影消失在了原地,一個幻影分身,在那道璀璨的雷光下被劈散。
轟然一聲,許陽撞在了其中一顆漂浮的雷電光球之中,頓時其中蘊含的雷電玄力,猛然爆發,化作三條銀白色的雷電光弧,將許陽緊緊捆縛。
許陽渾身閃耀銀光,猛然掙開雷光的束縛,但這一瞬間,已經讓雷蛟定位,並完成了“耀雷三擊”的第二擊。
雷極玄術,本就以迅速著稱,這一道雷光,許陽已經來不及躲避,倉促之間,他體表銀光流轉,以秘銀體硬抗這一攻擊。
“噗”,許陽噴出一口鮮血,身軀被撞得淩空後翻,這耀雷三擊的第二擊,威力大得驚人,足有3600鈞的強橫力道。許陽周身不斷冒出銀白色電光火花,這是雷極玄力的特殊作用,使中招者身軀麻痹。
“在‘浮雷陣’的範圍內,你撞到了第一顆雷球,就意味著你的失敗。”沈玉峰信心十足地說道。
許陽倒飛出去的軀體,毫無懸念地撞到了第二顆雷球,雷電光弧閃爍,他再次被捆縛。
“認輸吧,許陽!‘耀雷三擊’第三擊!”
沈玉峰大聲喝道,空中的雷蛟,瞬間完成了定位,對著許陽噴吐出最後一道雷光。
許陽被電弧捆縛的身軀,似乎沒有了掙紮的**。台下,禦玄雨、石雙全,北側高台,洛白水、韓星紗等人,全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這個不敗的少年,終於被終結了嗎?”
麵對第三道璀璨的雷光,許陽額發下,一對眼眸熠熠發光。
“就是現在。”許陽輕聲說道。
一麵黑黝黝的鐵八卦,從許陽儲物戒中飛出,他星海中,一頭3尺長的小型殛龍衝出,鑽入鐵八卦中,頓時八道玄紋,猛然亮起。
“八方集雷陣!”
鐵八卦的虛影猛然漲大,翻滾著向操控雷蛟的沈玉峰飛去,將他裹挾在陣勢之中。黑霧翻騰,沈玉峰的視線被遮蔽,雷音隆隆,耳力也無法聽到許陽的方位。
“在八方集雷陣中,一切雷極玄力,都會被陣法之威強行奪走……”看著麵前的雷光,以及周圍的雷球,都轟然消散,許陽站直了身體。
在他和沈玉峰之間,隔著重重黑霧,但是許陽能清晰地把握住沈玉峰的方位,這就是他作為布陣者的優勢。沈玉峰,必須將陣勢推演清楚後,才能藉此推算出許陽的方位。
“你早就可以催動這陣勢,卻等到我使出最強招數,才掀開底牌,真狡猾。”隔著重重黑霧,沈玉峰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