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 連殺敵,替死傀儡
“竟然逃了?”
許陽微微皺眉,不過他毫不遲疑,血飲劍再次斬殺太初道場的最後三名玄宗。
這三名玄宗已經將所有玄力灌輸給了高曉鬆,他們毫無反抗之力,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血劍及體,發出震天慘嚎。
這臨死的哀叫中,有對許陽的憤恨,但更多的是對高曉鬆出賣他們,自行逃跑的詛咒。
“哪裏走!”許陽高喝一聲,脫手擲出血飲劍。
“七殺絕劍,長虹貫日殺!”
血光長虹,離手飛出,將高曉鬆的身軀釘在了前方的甬道牆壁上,劍柄兀自震顫不休。
“終於將這批太初道場的人,全部斬殺了。”許陽感到了一絲心神上的疲憊,這一戰太過瘋狂,連續斬殺九名玄宗,其中還有一位來自太初道場的嫡係子弟,強橫的青年宗師。
“血飲劍果然是寶器。”許陽檢查了禦玄雨的傷勢,發現主要是經脈受到震**,他便喂了禦玄雨一顆生肌活血丹,讓采籬護衛,幫助禦玄雨調勻氣息。
這一次戰鬥,對禦玄雨有不小的好處。
禦玄雨頭頂,一頭長達四丈的黑龍玄靈盤旋嘶吼,從四麵八方吸納滾滾不絕的玄氣,化為精純玄能充實自身。
猛然間哢哢啪啪的聲音響起,黑龍玄靈從四丈長短,長到了五丈大小,身軀上的鱗甲、指爪更加清晰可見。
“恭喜,你竟然攀升到了玄靈5變。距離玄宗又近了一步。”許陽笑道。
禦玄雨睜開眼,她蒼白的臉色恢複了一絲紅潤。傷勢盡複:“看來,外出曆練,在戰鬥中才能不斷成長。玄靈5變,如果一直在滄瀾府潛修,可能需要半年以上才有可能達到。”
“許陽,你那把血色寶劍,實在太厲害了,你拿著它。簡直都能殺掉玄君級的高手。”三人一齊向前方走去,不遠處的甬道牆壁上,就是釘死高曉鬆的位置,血飲劍透體而入,隻剩下了一截劍柄。
剛剛一戰,血飲劍實在是大放異彩,在許陽手中。斬殺玄宗都像殺雞宰鴨一樣簡單。
“這是一柄魔劍,一旦催動上麵的絕品玄紋,玄力消耗速度就快得嚇人,還隱約有一種吞噬自身精血的錯覺,”許陽感受了一下,使用血飲劍的情景。“以後,還是不能輕易動用它,等到我擁有掌控它的能力之前,不能輕易使用。”
“的確,北禹城蔣家不是好惹的。如果讓他們知道你拿到了血飲劍,肯定會把蔣經緯的死因歸咎到你身上。所以。血飲劍絕對不能暴露。”禦玄雨說道。
說話間,三人已經來到了高曉鬆的死亡之處,許陽招手,將血飲劍收回,高曉鬆的屍身噗通一聲落地。
“這高曉鬆好歹是太初道場的嫡係子弟,就這麽容易死掉了?”禦玄雨很奇怪。
許陽也覺得高曉鬆死的太輕易了,他心神一動,猛然運轉玄天八景經。
“這不是他的屍身!”在許陽運轉神功的時候,這具身體居然沒有化作灰霧,許陽頓時覺得不妙,他用力踢了一腳,頓時高曉鬆的“屍身”淩空飛起,在半空中迅速縮小、變化,化作一隻小小的木偶,落在地上。
“替死娃娃?”許陽皺眉。
“好個高曉鬆,竟然如此狡猾,以替死娃娃,瞞過了我的耳目。這個替死娃娃竟然還有死後偽裝屍體的功效,肯定不是一般人所能製作的。”許陽手一動,將這隻替死娃娃吸附到了掌心,一邊觀察一邊說道。
“啊,這個人真討厭,就不能老老實實死掉嗎?”采籬哼哼道。
許陽和禦玄雨對視一眼,微笑聳肩。
“許陽,高曉鬆跑掉了,那麽你與九龍會的仇恨肯定更加深了,而且九龍會高層知曉了你能輕易斬殺玄宗,也許下一次來殺你的,就是玄君級人物了,”禦玄雨不無擔憂地說道,“而且現在血飲劍到了你的手中,按照高曉鬆的奸詐,他肯定會將蔣經緯的死因推到你身上,那麽北禹城蔣家這個超級世家,也會來找你的麻煩。”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必要顧慮這麽多,”許陽灑然一笑,“我們繼續探索這水月洞天秘境吧,雖然收獲了不少星河神砂,但我感覺此地的真正寶藏還沒有被發現。”
“這是什麽水月洞天秘境啊,我看就是一個四通八達的地道秘境,我們在這甬道裏走了好久了,也沒有一個頭緒,都快變成地老鼠了。”采籬抱怨道。
“許陽,查看一下地圖,看我們究竟到哪裏了?”禦玄雨說道。
許陽取出分形定影圖,觀看其中的山川道路訊息。
“奇怪,我們前麵又是一條死胡同,必須右拐?我明明記得,前麵是一條直路,沒有向右拐的彎道。”許陽皺起眉毛。
“有這種事情?”禦玄雨和采籬都好奇地湊過來。
“對了,好像還有一批人,潛流城陸慕遠帶著兩個玄宗,最先走進了甬道,看看他們現在在哪兒?”采籬說道。
許陽凝聚光極玄力,幻化成潛流城陸慕遠的形象。頓時,一顆紅點在分形定影圖上出現。
“什麽,居然離我們不足五十丈,而且正在走過來?”許陽一驚,“這也太巧了。”
前方右側的拐彎甬道中,轉出來三個人,為首一人正是陸慕遠。
看到地上的白骨、死屍,以及四處濺落的血跡,陸慕遠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公子,好像這裏發生過激烈的戰鬥。”一個玄宗上前稟報,隻不過說的是句廢話。
“是你們?”陸慕遠並不知道這騎乘豬婆龍的藍衫少年就是許陽,他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你們竟然活到了現在,看來頗有幾分實力。這地上的血跡骸骨,都是誰的?莫非是太初道場的高曉鬆屬下?”
許陽微微皺眉,他對陸慕遠隱含的淡淡高傲語氣,很不感冒。
“無可奉告。”許陽冷冷說道。
“大膽!”站在陸慕遠背後的一名玄宗怒道,“竟敢對我潛流城陸家的少主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