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3 曾經的風月舊事

43曾經的風月舊事

別看和韻原來一直是大大咧咧的,自從接手龍都的項目之後,她仿佛脫胎換骨似的,對人對事都變得格外的細心和周到了。她知曉寧宇明天的事情特別重要,所以她幾乎都沒有認真入睡,她早就想好了,一定要等到寧宇離開酒店開始工作,她才能睡一個踏實覺。要是因為沒有休息好,寧宇明天的工作失誤,對於寧宇可能是滅頂之災,可對於她來說一樣不是什麽好消息。隻要寧宇不在宣傳部長的位置上,她掌管的和氏商號集團這個龍都項目也就不可能順利了。所以,她毫無睡意,一直熬到了清晨六點,這才匆忙地趕回昨天的房間。她要在這個時間讓寧宇起‘床’做好工作準備。

當她進入房間,見‘床’上已經空落落的了,伸手一‘摸’,‘床’上還是溫熱的。她正疑‘惑’之際,聽見衛生間傳來一陣聲響,很顯然這是洗澡的聲音。她坐在‘床’的一角,瞪著衛生間的方向笑了:這個寧宇,就是一個不讓人‘操’心的主兒,原本擔心他起不來呢,沒想到他早就起‘床’開始洗漱了。

敏感的寧宇伸出頭來問:“是和韻吧?你也這樣早啊?”

和韻站起身來說:“怎麽,你有晨浴的習慣?”

寧宇說:“也不是,昨晚不是喝了你的‘藥’水了嗎?很快就困了,所以沒有洗漱就睡著了呀?早上醒來才覺得渾身不舒服,所以才洗澡的。”

和韻說:“這麽早餐廳可沒有早餐,我給你去‘弄’早餐吧?”

寧宇說:“算了吧,不用麻煩了。一會我給秘書一個電話,讓他出發之前帶一份來就是了。”

和韻說:“怎麽,你不信任我啊?我的助理不一樣可以做到嗎?她現在可能就在外麵的餐廳了?”

寧宇說:“嗯,既然這樣,也可以。”

寧宇繼續洗澡,和韻給助理去了電話,如此這般的做了安排。

寧宇出來時,和韻也在另外一間洗手間洗漱好了,助理已經將西餐廳訂的早餐送到了房間,十分豐盛的早餐。和韻樂嗬嗬地說:“我看你的‘精’神氣好多了,今天的工作一定會很順利的。來吧,快點吃早餐吧?”一邊將牛‘奶’和蛋卷送到他的麵前。

寧宇感‘激’地說:“和韻啊,你怎麽要對我這樣好呢?”

和韻說:“怎麽,一個晚上你就忘記了,這不是你媽媽‘交’我的任務嗎?嘻嘻。”隨後又說:“開玩笑的,你不是住在我這裏嗎?這也叫地主之宜呀?你單身漢一個,適當的照顧你不也是應當的嗎?”

寧宇說:“和韻,你的變化太大了,簡直讓我不敢相認了。想想你在報社的時候,你也太簡單了,簡直就是一張純粹的白紙。”

和韻說:“你不說我也能感覺到到,當時你最不看好的就是我是吧?你不論是對紅‘唇’,章傑,還是娜娜,相比之下,你的心中最沒有看上眼的就是我是吧?不過,那個時候的我也根本不在乎這些。現在你發現我變了,也不是因為我的本質改變,是因為我的職業改變了。從根本上講,我現在必須依托你才能把我的工作做好,所以我必須關注你。過去可不一樣,我做一個實習記者,沒有什麽責任需要承擔的,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生活,就是我喜歡的狀態。可現在變了,我不可能那樣由著‘性’子來啊?我下麵那麽多的員工,我這個表率作用還是要的……”她就是這樣一個‘性’情中人,總是讓人觸‘摸’到最真實的一麵。也是寧宇覺得與她生活沒有恐懼的重要原因。想比之下,其他的任何一個人,都會在他麵前有所保留,甚至是偽裝。不論是娜娜,紅‘唇’,甚至也包括笑笑。雖然表麵上對他都是異常坦率和忠誠的,可誰都沒有和韻顯得純粹明朗。

寧宇感歎道:“你真的是變了。”

和韻問:“我的變化你討厭還是喜歡呢?”

寧宇說:“這不好,喜憂參半吧?”

和韻說:“這就說明我的變化是正常的是吧?喜憂參半,就證明我還沒有被你看透是吧?”

寧宇說:“一個成年人,哪有那樣就被一個人看透的。更何況我們還有‘性’別差異呢。”

和韻說:“嗬嗬,以前你不是一直把我當哥們嗎?那個時候是不是我的‘性’別特征不明顯啊?每一次我都覺得你摟抱我很隨意似的。”

她的這話,讓寧宇想起了過去的一些往事。在報社的時候,寧宇對和韻是另外一種情感,雖然她是跟他的學生,但是在他的心目中,她確實不如紅‘唇’重要。一方麵和韻原本是章傑帶的實習生,是她本人覺得章傑的人品和能力有問題才轉而跟他學習的,這本身就給她帶上了“二派”的烙印。其次是和韻本身也並不努力,讓人看不出她能在新聞界會有什麽造化。其三就是她一直大大咧咧的,好似對什麽都滿不在乎的模樣兒。這樣的實習生,怎麽可能會成為報社的焦點呢,也不可能成為老師眼中的寵兒。也許就是因為和韻給寧宇留下了這樣的印象,所以他們之間的‘交’往才顯得沒有那麽刻意。以至於寧宇有時候真把她當成了沒有‘性’別特征的學生。這本身並不是說和韻的‘女’‘性’特征不突出,與此相反,和韻的‘女’‘性’特征是相當突出的。那時候她已經出落成‘誘’人凝脂一般,以至於章傑看見她就‘欲’罷不能。

和韻自己坦‘**’地給寧宇說過,她到報社報到的第一天,章傑就圍著她轉了一整天。先是請他喝咖啡,繼而是請她去KTV包廂,最後帶她去酒吧。什麽采訪也沒有搞,就是想借機撫‘摸’她的臉蛋兒。剛出校‘門’的和韻當然一無所知,把報社的老師都想得過於高尚了。這個章傑終於把她灌醉,趁她昏‘迷’之時將她占有了。等她醒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可是,她剛進報社,也不至於立即就告發章傑,而且告發是需要證據的。她索‘性’就當什麽事沒有發生一樣,很自然的就離開了章傑了。

章傑當時自以為有叔叔的大傘,試圖將她從寧宇的麾下奪回去。沒想到和韻竟然也是一個倔強的丫頭,就是死活不從章傑的‘**’威,以至於後來章傑還與寧宇發生械鬥。可是後來,寧宇的不斷崛起,章傑這才就此作罷,繼而屈從寧宇了,也就放棄了對和韻的冒犯。

正因為寧宇有保護和韻的這一層關係,和韻對他也就沒有設防,甚至於就是尋找機會對他開放。寧宇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和韻其實早就想獻身於他。這裏麵可能包含了幾方麵的意思,一方麵是感恩,另一方麵是敬慕,還有一方麵是好奇。總之,就在稀裏糊塗之中,她成為了寧宇真正意義上的‘女’人。時候和韻又主動大度地說,一切都是她自願的,也不會要他承擔任何責任。還許下了‘誘’人的諾言,隻要寧宇空虛寂寞的時候需要她,她一定會出現。隻要寧宇的‘女’人出現的時候,她會主動知趣地離開。不管她當時是什麽心態,也不管她當時是出於什麽目的,總之這對於男人來說是求之不得的事。可是,寧宇是一個頗有良知的男人,明明知曉事情那樣對於和韻就已經不公平了,她說出那樣的話來,他更是覺得有幾分內疚。事實上後來他們又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後來,當寧宇的事業不斷上升,以至於後來認識了和韻的媽媽和夫人,兩個人的關係也就愈加撲朔‘迷’離了,以至於兩人都忘記了兩人還曾經有過‘性’事。時光一晃也就到了現在。寧宇一邊和牛‘奶’,一邊說:“怎麽,你還在記恨我是嗎?”

和韻羞澀地說:“才不呢,其實你教會了我很多,起碼讓我領會到我是一個‘女’人,嘻嘻。”她的這話,讓寧宇覺出了異味,她這是什麽意思啊?莫不是在提醒他嗎?又聽見和韻樂嗬嗬地說:“快吃吧,一會你的秘書和其他同事就要趕到酒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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