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55 夜色中男女遺忘自己是市領導
55 夜‘色’中男‘女’遺忘自己是市領導
可以肯定地說,雪雁讓寧宇到家裏來已經是蓄謀已久的事了。如若不然,雪雁絕不可能連寧宇的睡衣都準備好了。她讓寧宇在溫熱的水裏暢快地泡了熱水澡,然後讓他進入早就給他準備好的單獨房間。裏麵的一切都是嶄新的,進去之後,她打開了柔和的燈光說:“弟弟,這裏的一切都屬於你了,你要有什麽不習慣,你就自己改變,我也去泡泡熱水澡。你要是有興趣,你也可以去看看其他的房間,其中右麵的哪一間,是我專‘門’給老人家留下來的,你去看看合不合適,當然,我也歡迎你給我的房間提意見,嘻嘻。”
等雪雁進入浴池,裏麵傳來嘩嘩水響的時候,寧宇才仔細打量了這個房間。房間完全是按照男孩子的喜好來布置的,牆體上有幾張很男人的油畫,NBA球星和戰爭英雄的畫像,小桌上還有一柄看上去很鋒利的寶劍。雪雁就是細心,在房間裏給他被下了很多男‘性’讀物,當然在離‘床’較遠的地方還放置了電視機和‘精’致的計算機。房間裏麵的一切,都充滿了雄‘性’。寧宇暗自感歎雪雁的用心和細心,他不得不承認,若要真有這樣一個姐姐,那該是意見多麽幸福的事情。
他沒有去動計算機,也沒有打開電視消磨時光,而是著了睡衣走出房間來。從客廳的布置打量到其他房間的陳‘色’。他不得不承認,雪雁的美學功底深厚,整個房間都是以暖‘色’調為主的,給人一種溫暖溫馨的感覺。不論進入哪一個房間,迎麵而來的都是平靜與柔和,使人感知到家的存在。唯一有些跳躍的是雪雁自己的房間,裏麵也布置了很多‘女’‘性’飾物,更有她欣賞的男‘性’畫冊與畫報。寧宇很隨意的翻看了幾本,讓他覺得奇怪是的,這幾本來自香港畫報上麵都是一個男模,起身形和體態簡直就與他沒有太多的差異,甚至他的笑容和自己都十分相近。這讓寧宇意識到某些不妙,雪雁對他的情感並非那麽單純……他還在遐想之際,雪雁已經從浴室出來了。他同樣承認,雪雁就是一個絕頂的出浴美人兒。雖然身著寬鬆的睡衣,但是她妖嬈‘誘’人的曲線和健美的身子顯‘露’無疑。寧宇也覺得有幾分奇怪,雪雁竟然和和夫人有相似之處,就是褪去了化妝反而更顯‘迷’人。
雪雁坦然地問:“怎麽啦?你還沒有睡意呀?”
寧宇回避了她撲朔‘迷’離的眼神,說:“我在欣賞你的傑作呢?你整個家設計得十分完美,也是我很欣賞的那種淡雅風格。你知道嗎?進入你的這套房子,就讓我想到了我老家的院子,你采用的‘色’調,選用的質材,搭配出來的整體風格,簡直就是我童年的家。也不知道這是一種巧合,還是冥冥中注定的。你讓我想起了我那個過早夭亡的妹妹……”這倒不是誇張,雪雁采用淡雅風格裏麵,多以白‘色’為主。讓人想起冬天的雪‘花’,以及雪‘花’飛揚的村落。當年寧宇的家就被爸媽裝扮成了銀白‘色’的,冬天來臨時雪‘花’飛揚,他們的整個院落仿佛融化到大雪裏麵一樣,進入了完整的童話世界。妹妹就是在那個可人的冬天被惡人‘弄’死的,至今任然是寧宇和家人心中的痛。
雪雁眨巴著長長的眼睫‘毛’說:“對不起,我讓你想起了傷心的往事。”
寧宇說:“才不呢,我時時都期望我們看見我妹妹,是你‘激’起了我的幻覺,我感‘激’你。”
雪雁問:“妹妹一定很美吧?”
寧宇說:“清瘦,但是俏麗,簡直就是美人兒。倘若她現在還活著的話,一定比很多大明星漂亮多了。”
雪雁好奇地問:“你現在還能記得她的‘摸’樣兒嗎?”
寧宇毫不隱晦地說:“老實說,她與兩個人很像,一個是娜娜,就是那個剛從省城來的娜娜。另一個像你,我想她長大了就應該是你這樣的類型。”
雪雁突然有幾分驚喜,也難怪寧宇沒有拒絕她的請求,原來他的心中也埋藏這樣的‘私’密呢。他一直在尋找妹妹的影子,自己居然也是她妹妹的影子之一。不過,她一想起娜娜,心中就有幾分添堵。那個小丫頭當年曾對她很挑鼻子豎挑眼的,當時也有人說娜娜那個丫頭與她有幾分神似,可惜她們竟然是冤家啊。她淡化了內心的想法說:“像我,不太可能吧?我都一把年紀了,嘻嘻。像娜娜我相信,她一直都是那樣清瘦的。”
寧宇說:“你難道沒有發現,你和娜娜酷似嗎?我也覺得奇怪了,你和娜娜簡直就是親姐妹,她媽媽都沒有你們倆相似的呢。”
這一點雪雁尤其敏感,她怎麽可能沒有感覺到這一點呢。就是因為這事,娜娜媽更是火冒三丈,經常提醒張書記離她遠一點呢。再後來,她的丈夫去世,娜娜媽又警告張書記說:“你可得離那個妖‘精’遠一點,她是個克夫的大災星,我可不希望你把災難帶到我們家裏來,我可不想成為傳說中的孤兒寡母……”想到這些,她的內心就有一種悲涼,難道她真的是人們背地裏說的那種紅顏命薄的‘女’人嗎?今晚寧宇提到他妹妹,巧的是她妹妹依舊死於非命,並且是被暴徒強暴致死,這讓她的內心更加惴惴不安。莫不她真的是那種災禍‘女’人?她不禁內心發顫。隨即看了身邊的寧宇一眼,心裏暗想,既然娜娜和自己都是這一類的‘女’人,寧宇和娜娜之間的隱秘關係可是一種不祥之兆啊……她努力使自己鎮定之後,說:“怎麽,你也覺得我與娜娜之間很像?”
寧宇說:“是啊,她是青年版,你是成年版。”
雪雁說:“你妹妹是少年版?”
寧宇內心也不大願意提及妹妹的,那畢竟是深藏在他內心的痛苦。於是說:“今後我們就不要提這件事好嗎?”
雪雁十分理解地說:“嗯,今晚我倆聊的很多話題,可能都隻能是我倆一輩子的秘密了,也包括你的家人,或者我未來的夫君,也許我們都不會再說了。”
寧宇說:“嗯,這可能就是緣分吧,命運注定要讓我們成為親人。”
雪雁說:“我看你根本就沒有睡意,我們再喝一杯酒吧?”寧宇並沒有拒絕,兩個人又開了一瓶紅酒,一邊漫無邊際地閑聊,一邊將紅‘色’的**倒進了裝滿七情六‘欲’的身體裏。
就在兩人喝得興奮的時候,卻意外的傳來敲‘門’聲。雪雁詫異地說:“平時可從來沒有人敲過我的‘門’啊?會是誰呢?”
寧宇說:“管他誰,也得看一看啊?”
雪雁打開房‘門’一看,竟然是鄰居家的兩個孩子。雪雁蹲下身去問:“你們兩個有事嗎?”
年長的‘女’孩說:“阿姨,我和弟弟打賭了。我說你在家,他說你不在家,所以我們就來敲‘門’了。”
雪雁搖搖頭,說:“你們這麽晚了還不睡覺,明天還不得上學呀?”
小男孩說:“阿姨,你真逗,明天是星期六呢,我們又不上學的……”
雪雁正要回頭進‘門’,孩子的家長出來說:“對不起,孩子們對你充滿好奇,所以拿你打賭呢,抱歉抱歉。”
雪雁說:“沒什麽的,我平時很少在家,今天我弟弟來了,所以休息晚一點,孩子很可愛的。”
孩子的家長對兩個孩子說:“還不趕快給阿姨道歉,這麽晚了還打攪人家休息。”兩個孩子好奇地望著雪雁,十分不情願地說:“對不起,阿姨。”
寧宇自始至終都目睹這一切,雖然這隻是意見偶發的小事兒,但是足可說明雪雁在鄰居們心中中的陌生程度。雪雁關‘門’的那一瞬間,寧宇分明看見了一種落寞。雪雁說:“沒事了,鄰居家的孩子淘氣呢。不過,今後你要是多來就好了,孩子們也不會拿我打賭了,嘻嘻。”一邊說,一口將杯中的酒喝了個底朝天。
誰都得承認,這絕對是一個離奇的夜晚。兩個夜幕下的男‘女’,早已忘記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市委常委和副市長似乎離他們也十分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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