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81 高貴夫人現身龍都酒店

81高貴夫人現身龍都酒店

笑笑給他說完這一切,然後就將他送回龍都酒店。她的這一舉動,更讓寧宇內心增添了幾分憂慮。以前的笑笑可不是這樣一種冷靜的風格啊,今天怎麽變得這樣冷靜了呢?莫不是她知道他明天將會發生什麽了?他木然地下了車,本能地走進了和韻的住處。當他都走到和韻麵前了,還沒想明白笑笑今天的舉動意味著什麽。

他的突然出現,和韻沒有絲毫意外。畢竟他們之間有了那一層關係。她站起身來,微笑著說:“你回來了?要喝水嗎?”

寧宇這才覺得不對了,這裏到底是他的什麽地方啊?能有“回來了?”這個詞語嗎?他後悔莫名其妙的來到這裏,要不是笑笑今天給他帶來這樣有衝擊力的消息,或者不是笑笑將他帶到了龍都酒店來,他這個時候一定在家裏了,也不會這樣魂不守舍失魂落魄。他勉強地擠出一絲笑意,衝和韻點點頭。

和韻又說:“你怎麽啦?到底是喝茶還是咖啡,你點頭我怎麽知道啊?”

寧宇歉意地說:“哦,對不起,我有些走神了。喝咖啡。”

和韻當然能看出今天寧宇的特別,將咖啡送到他手裏時,撫‘摸’了他的額頭,說道:“你的身體還算正常啊,你能給我說說,你遇到了什麽事了嗎?當然,是在你不泄密的情況下。”

寧宇對和韻的情感有些複雜,就是到現在為止,他也覺得和韻並不能替她分擔政治上的負擔,於是說:“沒什麽,可能是太累了……”

和韻當然不會想到中央和省紀委讓他明天去接受詢問,還以為他是因為和雪雁玩瘋了,身體不適呢。於是一半玩笑一半挖苦地說:“是不是昨晚上體力消耗過度了,我知道你對少‘婦’特有好感,不過,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吧?嘻嘻。”雖然和韻這樣說話,寧宇並不惱怒,他太了解和韻了。她知道也就知道了吧,辯解不但沒有意義,反而會適得其反。就是要讓他知道這些,也好讓她有最後的決定。

但是和韻本來就是一個異常豁達的‘女’子,對一切都看的很開,她也就是這樣說說而已,完全沒有生氣的意思。也許,正是因為和韻擁有這樣豁達的‘性’格,寧宇才覺得與她在一起和笑笑一樣,沒有任何思想壓力。相比之下,娜娜和紅‘唇’在這樣的問題上就會顯得劍拔弩張,會讓他不由得感到壓力和緊張。雖然在其他方麵她們兩人顯得成熟老道。

今晚的這兩個消息,實際上他是不可以與任何分享的,這也包括娜娜紅‘唇’,連同雪雁,他都不可能給她們透‘露’隻言片語。

寧宇十分舒展地靠在和韻的身邊,靜靜地喝著咖啡,思索著明天可能發生的種種情形。和韻也忙著玩自己的遊戲,兩人互不相幹。

良久,寧宇終於問道:“你媽沒有離開省城吧?”

和韻回頭說:“怎麽,你想見我媽?”

寧宇說:“嗯,確實。”

和韻說:“需要我幫你聯係嗎?”

寧宇想了想說:“算了吧,還是我自己來吧。”

和韻吃吃地笑,然後就玩開了自己的遊戲了。和韻暗想,這個年紀輕輕的男人太怪了,怎麽老是喜歡到中年‘女’人麵前湊熱鬧呢?不過這一次他提到的是自己的媽媽,她也不能‘亂’說什麽了,隻能一笑了之。

不想寧宇並非開玩笑,他掏出了手機,按動了那串很熟悉的號碼。電話鳴響三聲之後,對方接了電話。寧宇像彈簧一樣從沙發上彈了起來,走到了靠窗的位置。

隻聽見電話裏傳來了和夫人柔和的聲音:“寧部長啊,你好。”

寧宇說:“和夫人好,這會不會打攪你吧?”他一邊說話,一邊回頭看了玩電腦的和韻一眼,和韻壓根就沒有抬頭,她一直就是這樣的,與她媽媽保持著一種若即若離的態度,要是不熟悉的外人,根本就看不出來她與和夫人是親身母‘女’。

和夫人說:“沒事的,就我一個人在車上,你有什麽事就說吧?”

寧宇說:“是這樣的,我明天可能會去一趟省城,我想見見你,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有空,更不知道你是不是在省城,我知道你是個全球走動的大忙人。”

和夫人卻說:“嗯,我本來明天就要去澳大利亞的,可是因為一件特殊的事情,我將行程推到後天了。這件事與你有關。我本來要給你電話的,沒想到你卻主動給我電話了,嗬嗬,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心有靈犀。”要是這樣的話讓和韻聽見,也許會起‘雞’皮疙瘩,但是在和夫人的嘴裏說出來,還是像和風細雨中的山泉,既順暢又優雅。

因為在和韻的房間,寧宇當然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樂嗬嗬地說:“哦,這正好啊,我明天一定親自拜訪你。”

不想和夫人卻說:“不不不,不用了……”還沒有等和夫人說完,寧宇就問:“怎麽,你明天也不方便見我,可是我的事情不方便在電話裏說啊?更何況,我期望明天很早就要見你,要在政fǔ機關上班之前。”

和夫人說:“你怎麽不讓我把話說完啊,你知道嗎,我就知道你很忙,所以我現在取消了去澳大利亞的行程,現在已經快要趕到龍都了。”這樣說來,和夫人一定有非同尋常的事找他,寧宇暗想。和夫人接著說:“你現在就做好見我的準備吧,也就是二十分鍾就趕到龍都酒店了。”

寧宇望了和韻一眼,此事和韻深潭一般的眼睛也正注視著他呢。於是他說:“我現在就在龍都酒店了,現在已經到了和韻這裏了。”

和夫人說:“那好啊,這樣吧,你把電話給和韻,我有話要對她講。”

寧宇隻得對和韻說:“你媽的電話,讓你接呢。”

和韻有一種本能的反感,一邊嘀咕道:“你們說你們的,怎麽又把我扯進來了呀?”但是反感歸反感,她還是伸手接了電話,然後很外‘交’地說:“你好,我是和韻。”

隻聽見和夫人說:“和韻,寧部長不是要找我嗎?我也就是十多分鍾就趕到酒店了,你把我的房間打開,讓寧部長先進去休息一會,轉告我的歉意。”實際上,母‘女’兩都是一樣的人,恍若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一樣。

和韻隻得說:“好的。”

掛斷電話,和韻麵帶微笑地說:“寧部長,請你到我們董事局主席的房間去休息一下,她十多分鍾就會趕到了。這邊請吧。”

寧宇很清楚,在公共場合,和韻與和夫人從來都是公事公辦,誰也不敢越雷池半步,尤其是和韻。雖然有時候連他都很不習慣這樣的‘交’流方式,畢竟她們是母‘女’呀。可是在和夫人哪裏,這道界限永遠都是高高聳立的,讓和韻無法逾越,所以她早就習慣了媽媽的這種寡淡薄情近乎刻板的‘交’流方式。也許,和夫人這個統領著國際大財團的‘女’人需要這種氣質,或者是她多年來的職業習慣。

和夫人的房間,顯然是更為奢華,偌大的房間裏應有盡有,從蔥鬱的林木,從前廳,到客廳,到休息室,甚至都還有一個可以遊泳的小水池。完全有一種小‘花’園的感覺,此刻在寧宇的內心冒出來一個十分貼切的詞:別有‘洞’天。龐大的資本家族就是這個樣子,什麽樣的身份就有什麽樣的派頭。這也許是尋常老百姓無法想象的。

和韻將寧宇帶進了這個房間,對裏麵的助理說:“這位是寧部長,和夫人的客人。一會和夫人就會來見他。”

助理溫文爾雅地說:“好的,和總。”助理衝寧宇笑笑,十分溫婉地說:“寧部長,裏麵請吧。”

寧宇跨進了這個豪華的廳堂。助理將她帶到會客廳。給他上了茶點,微笑著說道:“寧部長,你稍候,夫人很快就會趕到了。您請用茶。”

寧宇望著房間裏麵的那尊羅丹雕塑,眼睛一眨也不眨,判斷著是不是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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