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90 夜色綿綿紅顏憔悴

90 夜‘色’綿綿紅顏憔悴

即便是媽媽對她充滿了愛,娜娜也對媽媽的方式十分反感。如果在讓她抉擇的話,她寧可選擇跟隨寧宇去吃苦,也不願意過媽媽替她規劃的所謂美好生活。她接完了爸媽的電話,一個人呆若木‘雞’地呆坐在空‘**’‘**’的房間裏,房間裏出奇的安靜,能十分清晰地聽見牆上的鬧鍾滴滴答答的聲響。此刻,娜娜異常委屈和矛盾,心裏幾乎要爆炸了。

她沉思了良久,很想給寧宇去一個電話。可是她又覺得不妥。現在既然中央和省紀委都要找他談話,那麽他的手機和行蹤也一定是被監控了的,這個時候給他去電話,無疑是給她添‘亂’和找麻煩。她將已經撥完了寧宇電話號碼的手機放下了。仔細想想寧宇的過去生活點滴。也許是媽媽的話還在她的腦海裏盤旋,她立刻想到了那沒碩大的戒指是和夫人,那麽這件事情的起因會不會與和氏商號集團有關呢?或者說與和夫人有關呢?

她還依稀記得,寧宇講過關於和夫人與他之間的神秘關係的。要是與和氏商號集團有關,那麽事情將會是怎樣的一個結果呢?她對和氏商號集團進行過全麵研究的,爸爸也做過類似的研究,各種證據都能表明,和氏商號集團雖然外在形式上很神秘和華麗,但是其內部的經營從來都是遵守各地的法律不法規的,那些國外的營運機構也都沒有任何的不良記錄。

從這些情況來看,和氏商號集團從事非法活動的可能‘性’非常小。那麽寧宇與和氏商號集團雖然有緊密的關聯,起碼也說明寧宇也應該是相對安全的。不管這樣,她都不踏實,索‘性’再次給爸爸去了電話。

家裏雖然隻有爸爸和媽媽在,但是家裏是不平靜的。娜娜對爸爸說:“我想與你探討一個問題?”她也知道,媽媽此刻一定睜大了眼睛,獵犬一樣緊盯著爸爸的臉。

隻聽見爸爸說:“嗯,好啊,你說吧?”

娜娜說:“你還記得寧宇與那枚碩大戒指的事吧?”

爸爸說:“當然記得啊。”

娜娜說:“你也知道那枚戒指的歸屬吧?”

爸爸說:“知道啊,不就是和夫人讓他保管的嗎?”

娜娜說:“這說明什麽呢?”

爸爸有些疑‘惑’了,問道:“‘女’兒,你什麽意思啊?我怎麽雲裏霧裏的不明白呀?”

娜娜說:“想一想不就明白了嗎?”

爸爸還是搖搖頭。

娜娜又問:“你和我不是都研究過和氏商號集團的商業形態的嗎?你覺得和氏商號集團麽樣?”

爸爸說:“是啊,我都研究了整整三年呢。和氏商號集團的商業模式是全世界絕無僅有的,這個集團重信譽,守法律,從來沒有違反各地法律法規的記錄,在全球都是倍受尊敬的企業。”

娜娜問:“那麽,寧宇會怎樣呢?”

爸爸這才突然明白了,娜娜在做合理的推論呢?她把中紀委和省紀委找寧宇談話,歸咎到與和氏商號集團有關。這種判斷雖然不見得十分準確,但是據他們掌握的情況來分析,這種可能‘性’也就是最大的。如果這個推論成立,那麽寧宇可能就沒有實際上的風險了。張書記十分坦然地說:“丫頭,爸爸讚成你的預見。”

娜娜媽在一邊聽糊塗了,著急地問:“老頭子,你和‘女’兒嘀咕什麽呢?是不是讓‘女’兒盡快回來算了?”

張書記也沒有理睬夫人的話,而是對娜娜說:“丫頭,我給你出個主意,你不妨可以一試。”

娜娜開心地問:“你說吧。”

張書記說:“你原來的那個同居密友和韻,也可能會知道蛛絲馬跡呢……”

張書記好沒有說完,娜娜就說:“嗯,我也想到了這個途徑,一會我試一試吧?爸爸,再見。”

和爸爸通完電話,娜娜的內心踏實了不少,她仿佛覺得上麵找寧宇談話,一定就是與和氏商號集團有關。她當然也想到了和韻。這段時間和韻與寧宇因為工作的關係頻頻接觸,她完全有可能是了解寧宇的事情的。於是很果斷地給和韻去了電話。

和韻正在於紅‘唇’聊寧宇的問題,突然接到了當年室友的電話。她根本就不覺得奇怪,她知道這個‘女’人可能比紅‘唇’更加關心寧宇的未來,十有**也是衝寧宇來的。但是她不敢確定娜娜就是因為上麵找寧宇談話而來,完全可能是詢問他的近況。

果不其然,娜娜開口就問:“和美‘女’,你這段時間經常和寧宇見麵的吧?”

和韻開玩笑說:“怎麽啦?就是見麵,又不能怎麽樣,我在身邊幫你看著他還不好嗎?”

娜娜卻說:“好是好,誰知道你這個悶‘騷’的‘女’人會不會近水樓台先得月啊?”

和韻說:“嗬嗬,你要這樣想,我就不大好說了。我們就是有了,也不會寫在臉上的啊?”

娜娜連忙改口說:“我當然是信任你的,喂老實說,進來發現他有什麽異樣沒有啊?”

和韻說:“搜集情報是要有代價的,我就是知道,也得有個等價‘交’換不是?”

娜娜說:“這樣吧,改天我介紹我們單位的年輕帥哥給你嚐鮮,這個條件夠‘誘’‘惑’的了吧?”

實際上,和韻怎麽會不了解寧宇的近況呢。這段時間,寧宇的媽媽到龍都來,確實發生了很大的變故。就是她也沒有料到寧宇竟然和雪雁走得那樣近。不僅僅是認了幹姐弟,而且兩個人之間也有了男‘女’關係。以前的寧宇與現在的寧宇確實不一樣了。過去的寧宇顯得簡單,也隻對同齡‘女’人有興趣。可是自從寧宇與媽媽和夫人有所‘交’往之後,他竟然對風韻成熟中年少‘婦’著了‘迷’似的,甚至都到了一種偏執的程度。所以他很快也跌進了雪雁的石榴裙。

可是這一切,她能對天真無邪的娜娜講嗎?當然不能。於是淡然地說:“我說親愛的娜娜,我和韻是什麽人啊?盡管我與他是經常在一起,可那都是因為工作,他能有什麽事啊?就是人家有事,也不會和我這樣的人說啊?”

娜娜改口問:“你現在在什麽地方?在家還是辦公室?”

和韻問:“什麽意思?莫不是你娜娜總編要親自拜訪我?”

娜娜說:“就是這個意思。”

和韻說:“好啊,我在龍都酒店咖啡吧,你要是真的想過來,你就過來吧?”回頭和韻對紅‘唇’說:“你看看,今晚倒成了多事之秋了,又來一個談寧宇的,好像我成了窩藏寧宇的大本營了。紅‘唇’,娜娜又要過來呢?你不會介意吧?”

紅‘唇’說:“倒是沒有什麽介意的,可是我可不想和她談寧宇。既然這樣,我就走了,你們慢慢聊吧?”

雖然紅‘唇’與和韻都曾經是寧宇帶的實習生,可是和韻和娜娜之間的關心顯然要更為親近,因為她畢竟與娜娜是同居一室的朋友。所以紅‘唇’還是選擇了離開。

和韻當然也不會挽留,她能不了解兩個‘女’孩的心思嗎?各自都在寧宇麵前盡力表現自己的才能,都想捕獲寧宇的心呢。看見兩個同伴一直明爭暗鬥,她突然覺得有幾分可笑。她恰恰是沒有和任何人爭鬥的‘女’人,而寧宇偏偏上了她的‘床’。

娜娜和紅‘唇’不同,她一出現就直言不諱地問:“我說和韻,你們家到底有沒有給寧宇好處,聽說中紀委和省紀委要找他談話呢?”

和韻沒料到她也是為此事而來,心中不禁有些緊張。她對寧宇的前途也是格外關注的啊?要是寧宇真的翻船了,和氏商號集團投資龍都也就帶有失敗的影子,她是這個項目的實際實行人,要是寧宇不在龍都,她又當如何呢?

見和韻久久不說話,娜娜反倒很害怕了。她問:“是不是你們家把寧宇拉下水了?”

看著娜娜焦躁的麵孔,和韻突然大聲說:“什麽呀?難道就你知道關心寧宇啊?我們家拉誰下水也不會拉他下水啊……”然後又覺得不妥,改口說:“什麽拉不拉下水?你真把我給搞糊塗了,好像我們家就是搞違法勾當似的。我說娜娜,你怎麽會這樣邪惡的想問題呢?我們家從來都是合法商人,在國際國內沒有任何違反法律法規的記錄……”

娜娜歉意地說:“對不起,這不是我的本意,我隻是很著急,要是寧宇出事,對大家都不好啊?你能想一想,寧宇可能在什麽方麵出問題嗎?”

娜娜這一問,讓和韻瞠目結舌。她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十分誇張地說:“對不起,娜娜小姐,我的確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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