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為了解釋什麽,陳信華立刻把矛頭指向了小師弟。
“聽到了沒有?以後在外修煉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保護好自己的安全,尤其是……”
兩女和蘇瑞完全沒有去想那麽多,這桌麵上坐上來的可都是這家店的招牌菜,一個個都是色香味俱全,哪怕隻是擺在桌麵上,就讓他們忍不住了。
這個時候一雙雙筷子甚至蘇瑞,那是直接上手把這餐盤裏的一塊肉腿給握在了手裏啃了起來。
林天看著自己的手下一副餓死鬼投胎的樣子,突然間有一種非常丟人的感覺。
和他一起待在這個村子裏頭的那幾天,自己也沒有虧待人家呀。
這怎麽出去幹了一仗回來進了飯店就成了這副模樣?
虧待確實是沒有虧待不過這並不意味著就吃了什麽好吃的東西,這飯菜哪裏是林天隨便找的吃的可比?
“對了,怎麽隻有你們幾個人,還有一個師弟跑到什麽地方去了?”
陳信華完全沒有注意到,他提到師弟的時候房間裏頭就已經開始彌漫出來的那股尷尬的氣氛。
在這一邊說話的時候,還在一邊吃著碗裏的東西,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好像捅了什麽簍子。
“你們怎麽一個個都不說話了?”
陳信華在這方麵隻是反應有些遲鈍,並不是傻,這種情況下很顯然不說話就是因為出事了。
放下了手裏的吃食,陳信華看著兩女問道。
“小師弟……他怎麽了。”
林天輕輕咳嗽了兩聲。
“算了,這件事情還是讓我來說吧,袁師妹他們剛剛來到這個村子裏頭的時候,遇到了血魔教的……”
林天來說這個故事特別合適,因為他可以把裏頭一些自己需要隱藏起來的部分隱藏起來,把一些不需要讓陳信華知道的部分蓋掉。
但是這裏麵的關鍵和門道還是講的很清楚。
“什麽?血魔教想要對狼頭嶺的狼王動手?”
“不隻是想了,而且這麽做了,不過在半路上遇到了一個狼人強者,再配合我們暗中偷襲,很快就搞定了他們。”
林天把一些有限的情報給遮擋起來了。
比如說碰到的那個狼人強者的實力還有所謂的搞定他們了,又是什麽意思。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陳信華隻要信了就可以,隻要大家是統一口徑的,哪怕回了天劍門林天也不擔心會出什麽亂子。
林天合理的把巴洛德還有那些根據讀啊,星耀啊,什麽有關係的東西全都給遮擋起來了。
至於殺了血魔教公子的,反正也不是他們,他們完全就跟三公子的死沒什麽關係好不好?
這種不會被查出來的秘密,林天編的也算是輕車熟路了。
“等等,你說了這麽多,還是沒有提到小師弟呀?”
“……”
林天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愣住了一下,然後有些不知道該怎麽接。原本活躍起來了一些的氛圍再度急轉直下。
平白無故林天幹嘛要提到血魔教啊三公子啊的,那還不是跟小師弟的死有關?而且剛剛他不是都說了袁秀香三人被血魔教三公子廖洋抓走了嗎?
既然是被抓走的現在人少了,當然就是因為……
林天憋了個老半天,最後憋出了一個問題。
“陳兄,你真的不是智障嗎?”
“??”
最後還是在場的師弟作為一個已經反應過來的人在給師兄做翻譯。
好好的吃了這麽一餐,吃飯的過程當中林天也把這個店老板的女兒的故事告訴了袁秀香。
在他們已經準備離開,順著村子的路往外走,打算回天劍門的時候。
袁秀香突然間轉身看向飯店,發現老板站在門口,像一個遲暮的老父親,看著自己這邊的方向,久久不願轉身。
聽過了有關老板女兒的故事,要說心中沒有一絲感動或者是其他的情緒,那完全就是一個假話,可是自己也不可能做些什麽太出格的事情,也沒有這個必要,想來飯點老板也不會喜歡。
袁秀香最後想了想,從自己的身上找到了一個香囊,交到了老板的手上。
“這個東西給你,這是我之前自己做的香囊,雖然不算是什麽非常特別的禮物,但……”
“謝謝,謝謝這個禮物,我很喜歡!”
袁秀香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抱了一下老板,之後揮了揮手就跟著大家離開了。
當然,林天其實也把之前的護身符用手段放在了老板的身上,隻是還沒被發現罷了。
離開村子之後大家在蘇瑞的帶路下很快到了小師弟的墳墓之前,對著小師弟的墳墓大家都留下了一炷香,還有自己的一些祝福和話語。
“走吧,就讓他在這裏留下。”
其實按照天劍門的規矩,在外的弟子死亡,如果有這個能力最好都是帶回到天劍門內統一進行安葬。
不過對於一個已經下葬了的人來說,再把墳墓翻開那可是非常過分的事情。
小師弟對於天劍門來說並不是什麽重要人物,也完全沒有這個必要,所以把什麽留在這裏,或許還能還她一片清靜,倒也不錯。
大家離開村子以後一路上都沒怎麽說話,似乎突然間每個人都變得有些沉默寡言起來。
不過這樣的時間並沒有持續太長。
“這條路上次我也就走到這裏,之後的路線我也不敢能夠跟之前完全一樣。”
眼前的道路痕跡已經有些淡化,前麵是山林怎麽走都隻有一個大概的路況,並不像明確的山路。
“地圖呢?”
林天有些疑惑的問著。
大家把地圖拿出來以後才發現這片區域和之前林天他們迷失方向的那個村子一樣,在地圖上麵的標記和實際的標記情況完全不符。
有了之前經曆的林天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一起把視線落在了蘇瑞的頭上。
蘇瑞當然知道他們是什麽意思,無非就是擔心這裏不會又是另外一個村子吧,或者是什麽分支?
關於這片區域,我的了解也不多,不過肯定沒有認識的。
林天聽到這句話以後,皺了皺眉頭,陳信華和僅剩的師弟卻是同時鬆了一口氣。
安禾跟袁秀香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