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感覺到大為震撼的同時又感覺到不太對勁,總覺得好像眼前這一幕少了什麽。
林天的手在虛空當中一揮,無數道光匯聚到他的手中,形成了一把劍的形狀。
九域劍在剛才的那一擊之下似乎與光融為了一體。
這是何等的劍技?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功法這樣的秘術。
林天此刻在大家的眼中不隻是無比的強大,而且還非常的神秘,別的不說,就憑他剛才這一手天玄破。
天界比較強大比較出名的劍法或是劍技基本上名氣都能夠做到修煉界遠近知名。
但是沒有任何一個叫天玄破!
是因為這太弱了嗎?不可能!
這可是當著所有人的麵殺了一個聖人的劍技,那麽林天不管是從什麽地方得到他的,也不管林天現在到底是怎樣的修為。
他既然能夠殺了一個聖人,那他的實力也就等同於聖人,地位同樣如此。
修煉界實力就是一切。
此時原本圍在周圍的各大家族高層現在互相看了一眼,對方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如果要是剛才那個魔頭贏了,雖然說不上恭喜,但也能放下幾句場麵話。
林天贏了直接讓他們走到了思維的盲區,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其中一個比較機靈一點的主動站出來。
“這位少俠為民除害,可以說是做了一件大好事,我替整個政治上的人謝謝你啊,如果不是你今天站出來了,恐怕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呢。”
“是啊是啊,多虧了這個少俠,如果今天沒有少俠在這裏,恐怕又要有女子被抓走了吧。”
這些人一個個都是人精,而且一個個都已經是上了年紀的老狐狸了,之所以會說出這種話,也就是看林天現在的麵相還非常的年輕,說不定可以忽悠過去。
但是真要算年紀的話林天兩世為人怎麽都不會比這些老狐狸要好糊弄。
剛才的戰鬥發生的時間可一點都不短,可以說是給了他們充足的反應時間,如果真的要對付這個魔頭,自然是人越多越好,甚至這些人一起出手,想要破了結界也不過就是分分鍾的事情。
畢竟剛才那個結界的強度隻是從內部看起來牢不可破,圖不是特別困難的事情。
但是事實就是持續了這麽長時間的戰鬥,並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幫助,甚至最後如果不是自己那一招,這場戰鬥隻有一個結局,那就是袁秀香她們兩個女子被人抓走。
到時候這些家族的老東西可不會站出來主持公道。
之所以現在迫不得已要站出來了,還不是因為他殺了陰煞魔聖?
“不用說這麽多。”
林天就留下了這麽一句話,然後就走了。
在場的這一眾各大家族的大佬,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其他圍觀的人則是繼續歡呼。
對於他們來說不需要考慮太多,反正現在的情況就是少了一個大魔頭。
陰煞魔聖死了以後估計陰煞教也要萎靡不振,而且陰煞教實力最強的另外一人在昨天晚上就被殺了,還是同一個人動的手。
非常多的人相信,這就是上天派來拯救他們的人呀!
林天收起了九域劍,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普通的青年修煉者,身上也沒有特別強大的氣場,身上的穿著也非常的普通,放在人群當中,唯一能夠讓人覺得亮眼的估計也就是他的那股氣質,還有英俊的麵龐。
可是這兩樣東西都不會為他的戰鬥力帶來任何的加成。
實打實的實力加上英俊的麵容,可以說在這個鎮子上有不少黃花閨女看到林天剛才斬殺魔頭的樣子全都動了春心。
開玩笑,對於女生來說還有比英雄更好的選擇嗎?
至少在她們了解到了修煉界的弱肉強食之後,能夠選擇一個實力強大的人,作為自己的伴侶是最好的選擇。
如果這個實力強大的人,同樣擁有英俊和其他的優點就更好了。
但是這些姑娘看到了林天身邊跟著的兩位,袁秀香和安禾那可是數一數二的美女,光是這兩個人的氣質,還有身上的打扮,就不是普通的女子能夠比得上的。
“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麽事?”
“剛才不是看你被那個塔給鎮下去了嘛。”
袁秀香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吐了,吐舌頭,看起來倒還真是有些可愛的味道。
很快他們就到了昨晚的那個店鋪,坐在椅子上的小男孩看到他們進來的時候顯得非常的高興。
“小弟弟有沒有想姐姐啊?”
袁秀香主動的伸出手把人抱到了懷裏,摸了摸腦袋。
雖然這個小弟弟的嘴上,還是一副不願意的樣子,但是臉上開心的笑容完全暴露出了內心的想法。
袁秀香和小孩子玩的不亦樂乎的時候,安禾看著林天走到了院子後麵。
想了想,安禾也跟著過去,站在院子後麵的那個簾子那裏,靜靜的聽著裏麵的對話。
“你還是來了。”
“我來這裏有別的理由。”
“難道這次你回來就真的不願意再一統天界嗎?”
林天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微微一愣,但是很快搖了搖頭。
一統天界?
他或許曾經確實做到了這樣的事情,但這並不是他的目的,而是在這個過程當中達到的必然結果。
林天過去戰鬥力無雙,而且在天界留下了許許多多的傳說。
那個時候林天幾乎成了整個人族在修煉上的信仰,而最後他也可以算是在萬眾矚目,萬眾期待當中飛升而上,去了神界。
而且在神界留下了屬於自己的赫赫威名,最後成就戮天帝尊名揚天下。
在這個過程當中,林天在天界的聲威每天都在增長,老人非常清楚,如果林天願意曝光自己的身份,振臂一呼。
完全可以再次將整個天界掌握在自己的手裏。
但是林天並不願意這麽做,也不願意這麽想。
有些事情他不願意你就改變不了,老人很清楚林天是一個怎樣的人,畢竟小時候兩人生活在一起,林天對他來說也可以算得上是半個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