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光衝天,密藏現世!
神龍王座,神威震徹萬古,無數的強者在王座顯現的刹那便是已經感知到了。
首先便是從山陽城當中湧現出了一股席卷天地的沛然大力,一個身影跨越天際,轟然而來。
人影最終停留在了光束幻影籠罩的範圍邊緣,目光凜冽的看著光束當中的王座之上。
山陽城城主,五品大圓滿之大修士,喬聖昀!
緊接著,又有數道光芒湧現,全都是五品以上的強者,一個個的威壓陣陣,靈光吞吐不定。
幾天之前,怒濤江初次沸騰之時,也是這幾人同喬聖昀一起,率先出現。
他們一直都停留在近左,靜靜的觀察著怒濤江上的變化,等待著有人能夠發現端倪,他們才好斷然出手,捷足先登。
隻是誰都沒有想到,秘境湧現,王座現世,然而在王座之上,卻已經有人端坐其中了。
此刻所有顯現的都還隻是神光幻影而已,並不是真實的,真正的密藏現世還需要一些時間,即使是五品以上的高手,找不到密藏之入口,也難以下手。
半空之上,喬聖昀麵色陰沉,目光環伺四周,盯著那些先後現身之人。
片刻之後,他忽然開口道:“諸位,此地乃是山陽城統轄之地,還請諸位賣喬某一個麵子,就此退去如何?”
山陽城雄城巍巍,在北荒之地聲名遠揚。
喬聖昀也是早就成名的五品上高手,有大圓滿之境,就算同為五品以上的強者,大多也不是他的對手。
何況在其背後,還有一整個極光宗。
極光宗山門距離山陽城雖然有些距離,但是其中的頂尖強者若是全速趕來,也用不了多少的時間。
關鍵在於,此刻若是和喬聖昀對上,便等同於和整個極光宗為敵。
北荒之地,敢和極光宗叫板的存在還是不多的。
是以喬聖昀此刻心中還是極為有信心,麵前這些人在聽到他的話之後,應該會選擇退去。
但是現實的情況卻是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那些高手非但沒有退去,甚至有人直接就是發出了嘲諷譏笑之聲。
“喬聖昀,你是不是當城主當傻了,空口白牙,就想讓我們放棄此神龍王座?”
“我看他是城主當得久了,真把自己當成是手握乾坤的執掌者了,你是五品,我等也是五品,大家憑本事奪取密藏重寶,憑什麽讓你?”
……
聽聞眾人之言,喬聖昀眼底寒光閃爍,冷哼一聲道:“如此說來,諸位是鐵了心要和我極光宗作對咯?”
“極光宗又如何?無主之寶,有能者得知,難道極光宗還能隻手遮天不成?”
“如今山陽城中各地高手數不盡數,我倒要看看,你們極光宗有多大的本事,能夠與天下為敵!”
麵對喬聖昀的威脅恐嚇,此間高手依舊沒有半點退縮之意。
眼見於此,喬聖昀抬手一招,一柄雪白寶劍握在手中。
“既是如此,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聖昀劍?”
“早就聽說山陽城城主溫養法寶,手中有一柄震鑠古今的聖昀劍,一直沒有機會得見討教,今日便讓我來試試看,此劍究竟有幾分威能!”
有人斷喝一聲,倏然出手。
半空之上,兩大五品以上的高手運轉之間豁然交手。
靈光湧動,劍芒爆炸,激湧而起的狂風洶湧翻騰,威能無比駭人。
怒濤江畔,江榆和展紅顏並肩站在山林高處,目光看向半空中交手的兩人。
眉頭緊鎖的江榆開口說道:“喬聖昀有五品大圓滿的實力,他手中的聖昀劍乃是他溫養之本命寶物,乃是中品法寶,威力非同凡響,對麵那個家夥無論境界法寶都不如他,很快就會不敵落敗!”
“其他人不會讓喬聖昀如此輕易的就獲勝,此刻雖然隔岸觀火,但是一有機會就會立刻偷襲出手!”
展紅顏眼睛一眯的說道。
喬聖昀與那五品以上的高手瞬間交手,其餘的強者卻沒有一並圍攻喬聖昀。
所有人打的都是等到兩人兩敗俱傷之後,再坐收漁翁之利的主意。
卻沒有人想過,他們如此反而是給了喬聖昀機會。
若是一開始一群人就一擁而上,全力出手,喬聖昀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是雙拳難敵四手。
可是一開始沒有出手,給了他運轉的時間,並且還有機會先行格殺一個同級別的高手,壓力便會減輕許多。
何況,山陽城中還有高手在過來。
城衛軍的大軍也會趕到,到時候力量此消彼長之下,這些人斷然不是對手。
江榆目光閃爍,看向密藏之光當中。
神龍王座之上,俞大白似乎正在接受傳承,此刻完全陷入昏迷當中,根本沒有想到,傳承現世,立刻便迎來了襲殺搶奪。
若是他不能夠盡快的完成自己的傳承熔煉,等到外麵這些人交手完畢,秘境再顯露出入口所在,恐怕他就危險了。
想到這裏,江榆眼睛一眯,沉聲說道:“趁著他們還在打鬥,先找到秘境入口再說。”
聞言展紅顏麵上神情一變,皺眉道:“你想要先進入其中?這秘境現在是眾矢之的,任何人企圖先進去都難逃那些五品以上強者的圍攻,先行行動,無異於找死!”
“賭一把,展師妹你在此等候,若是沒有機會,我再回來。”
江榆一邊說著,眼中一邊光芒閃爍。
他有《北極帝經》的極光幻影加持,身影閃爍,隻要不是專門注視,就算是五品以上的強者也難以發現他的蹤跡。
隻要能夠迅速的找到秘境之入口,便不用擔心被發現。
先入秘境之中,才能想辦法喚醒俞大白。
無論他的傳承熔煉到了何種地步,都要盡快先行離開。
否則的話,匯聚於此的強者越來越多,襲殺搶奪,圍攻之下,還沒有掌握龍王之力的他恐怕難以抵擋。
心念電轉之間,江榆已經運轉了心法,身形化作了一抹流光,倏然從原地消失。
展紅顏麵色一沉,想要攔他已經來不及了,隻能停留原地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