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誌峰的麵色無比猙獰:"該死的,小畜生,你竟敢暗算我!"

孫誌峰一邊說著,一邊忍受著劇痛,艱難的爬了起來,臉上的肌肉因為疼痛而抽搐了幾下,眼睛死死的盯著蕭天陽,眼中滿是濃烈的殺機。

"我暗算你了麽?貌似是你暗算我在先吧!孫誌峰,你的實力確實不錯,我也很想領教一番,不過,你現在根本就沒有資格跟我交手,我勸你還是識相點滾下去,不然的話,休怪我不客氣了!"蕭天陽淡淡的瞥了孫誌峰一眼,語氣平靜的說道。

聽到蕭天陽的話,孫誌峰頓時氣得哇哇大吼,雙目通紅,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

蕭天陽在眾多弟子的注視下,竟然毫不留情的羞辱自己,讓孫誌峰恨不得將蕭天陽千刀萬剮。

孫誌峰眼神陰翳的盯著蕭天陽,牙齒咬得嘎嘣嘎嘣響,臉龐上麵的肌肉不停的抽搐著,眼中的怒意不加掩飾,恨不得立刻將蕭天陽碎屍萬段!

自己可是堂堂的內門第三!這個蕭天陽憑什麽在自己麵前囂張!

"好,很好!既然你想找死,那麽我今日便成全你!"

孫誌峰怒極反笑,眼中閃爍著森寒之色,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滔天的殺意,雙目死死的盯著蕭天陽,冷冷的說道,"今日,我一定會讓你知道,我孫誌峰絕對不是任何人都能夠侮辱的!今日我要將你碎屍萬段,讓你知道,得罪我的後果是什麽!"

"孫誌峰,你不過是仗著自己的黑煞魔功厲害而已,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麽叫做天高地厚!"

蕭天陽聞言冷喝一聲,渾身殺氣迸發而出,眼神中充滿了冰冷的殺機,手中青蓮劍再次揮舞而起,朝著孫誌峰攻殺而去。

"狂妄!"

孫誌峰見狀,嘴角掀起一道冷酷無情的弧度,身形一晃,手中的漆黑長刀朝著蕭天陽橫劈而去,一道淩冽無匹的刀芒,夾雜著呼嘯的勁風,朝著蕭天陽橫劈而來。

"來得好!"

蕭天陽見狀,眼中閃過一道精芒,手中青蓮劍朝著孫誌峰的漆黑長刀斬落而下,一道劍影浮現出來,攜帶者淩冽的殺機,朝著孫誌峰橫掃而來,速度奇快無比。

鏘!

兩把武器在半空中碰撞在一起,頓時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金屬交擊聲響起,在半空中留下了兩條清晰可見的裂痕。

蕭天陽手中的青蓮劍直接將孫誌峰的漆黑長刀給砍斷了。

"怎麽可能......"

孫誌峰見狀,臉上不由流露出一絲駭然的神色,眼神之中滿是不敢置信,他沒有想到自己施展出了黑煞魔功之後,居然還被對方一劍給擊斷了手中的黑煞魔刀,這讓他的心裏產生一種強烈的挫敗感。

"哈哈,怎麽不可能,不管你有什麽招式,在我麵前都隻是渣滓,今日,我就讓你嚐嚐什麽叫做真正的劍術!"

蕭天陽大笑一聲,眼神之中閃過一道寒光,身上湧現出一股淩厲的氣息,一股股劍道法則從他的體內彌漫而出,凝聚成一柄柄淩厲的利刃,在蕭天陽的控製下,迅速匯聚在一起,最終,一柄巨型利劍,出現在了他的身後,在蕭天陽的操控下,淩厲無匹的劍勢,朝著孫誌峰轟擊而去。

"哼,雕蟲小技,看我怎麽將你的這些花架子打破!"

孫誌峰此時已經是陷入了暴怒,他瘋狂地嘶吼著,滾滾的黑氣在他周身縈繞,斷裂的黑色長刀之上黑氣翻騰,竟是將那半段斷裂的刀身給接了回來,看起來凶猛無比。

"黑煞魔功!這就是孫誌峰的最大底牌嗎?這樣子的攻擊,確實夠犀利,如果不是蕭天陽有破除對方黑煞魔功的辦法,恐怕今日還真的會敗在這個家夥的手裏。"

"不過,蕭天陽畢竟是內門排名第五的高手,即便是遇到同階的修煉者,他都未必會輸。這個孫誌峰想要擊敗蕭天陽的希望,似乎並不是很大啊!"

觀戰的弟子們見到這一幕,頓時紛紛開口評價道。

蕭天陽的這一記'黑煞魔功',確實是讓不少弟子都看走眼了,他們沒有想到,在孫誌峰施展出黑煞魔功的情況下,竟然還沒有能夠壓製住蕭天陽的鋒芒,反而讓孫誌峰占據了上風。

擂台上,孫誌峰手握漆黑長刀,一步跨前,身體猛然往前衝去,眨眼間便來到了蕭天陽的身前,手中漆黑長刀帶著一陣呼嘯的風聲,狠狠的朝著蕭天陽當頭劈去。

"哼!"

蕭天陽見狀,也不躲避,右臂猛然抬起,擋在身前,一拳迎向孫誌峰的這一刀。

哢嚓!哢嚓!哢嚓!

三聲清脆的斷裂聲響起,蕭天陽手掌上包裹著的青色元氣,在孫誌峰漆黑長刀之下,瞬間化作虛無,緊接著,蕭天陽的整條手臂,也隨之脫臼了,鮮血頓時順著手腕處的傷口噴射而出。

"啊......好痛!"

蕭天陽慘叫了一聲,連忙運轉靈氣,將傷口愈合,然後手中的青蓮劍迅速揮動,朝著孫誌峰狠狠的刺殺而去。

砰!砰!砰!

一連串沉悶的聲音響起,兩人瞬間便交手了數十招,每一招,都蘊含著恐怖的威力,每一刀的碰撞,都讓周圍的地板瞬間粉碎,化作一堆廢墟,場麵看起來頗為震撼。

一旁,觀戰的弟子們見狀,全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目光之中,充滿了震驚和駭然之色。

"該死!這小子怎麽可能擁有這樣恐怖的實力,難道這小子在宗門曆練的時候,隱藏了實力嗎?可是這個家夥明明就是一名蘊脈境九品境界的修士啊,就算再天賦異稟,他怎麽可能和煉竅境四品的我相拚而不落下風!"

孫誌峰看著不斷和自己交手的蕭天陽,心裏感覺到非常不可思議,一雙漆黑的眸子死死的盯著蕭天陽,心裏暗暗的猜測道。

這讓孫誌峰的心裏感到一股無法言喻的憋屈和憤怒,恨不得馬上將蕭天陽碎屍萬段。

此時,孫誌峰已經完全被激怒了,心裏的殺機變得越發濃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