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兩人到來經曆了這場大災難,有巢氏族人十難存一,所剩無幾。

大火撲麵後,白哲等人圍在李劍仙身邊,想著法子化解這石化。

那花坊清苑盯著李劍仙周圍轉了一圈,呢喃道:“這是傳聞中美杜莎一族的石化武技,怎麽會出現在一條血蛇身上。”

她兩手一攤,開口道:“這種武技,隻有兩種解決辦法,要嘛是美杜莎一族過來解,另一種辦法就是以五股不弱於這石化之人實力的靈氣注入他體內,方可能解救他。”

第一種辦法顯然不可能,那血色沙蛇早就不知道跑去哪裏,看來隻能用第二種辦法了。

可與李劍仙實力相近的五股靈氣,也不是那麽好找的。

李劍仙的實力在這一群人,是很拔尖的存在,蜀山天才弟子,如此年輕就能得到白羽劍的認可。

“妗兒算一個,落季晨、李平封、卞香,你們三個人行嗎?”

李劍仙的實力大致在金身境八顆金丹左右,宋妗是穩壓他一籌,自然可以。

至於另外三人,白哲有點不清楚。

一旁手持油紙傘的花坊女孩嬌哼一聲,柔軟說道:“白公子這是瞧不起我們花坊姑娘嗎?”

她嬌滴滴的麵容上,還浮現幾許委屈,令人憐惜。

“那裏話,我這不是不知道幾位妹妹的實力嗎?”

白哲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眼角的餘光看到宋妗不舒服的眼神,趕緊輕咳一聲道:“你們那位的實力在金身開出六到九顆金丹的地步,都可以上去試試的。”

白哲報了個大概數,這也是能夠允許的範圍內。

然而隻有落季晨和剛才搭話的那個花坊女孩站了出來,剩下的人難道都是實力不濟嗎?

這其中的心思恐怕,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姑娘怎麽稱呼?”

落風衣見到兩人願意搭救自己師弟,心懷感激地問道。

落季晨他是認識的,可那花坊的女子卻不清楚。

將油紙傘合攏掛在身後的她,抿嘴輕笑道:“其實金身境六到九顆金丹,這一屆的九州大陸可是有很多人達到了。”

她這話的意思,不言而喻,在做的諸人中,並非隻有他們兩個。

這讓李平封臉色尷尬地輕咳幾聲,倒是那個卞香臉色淡定地喝著茶,絲毫不在意他們所說的事,好似沒聽到一般。

就在這時候,臨時搭建的營帳外突然傳來兩道怒吼聲,那響亮的聲音振耳發聵、直入人心,喊得連地動搖三分。

“怎麽回事!”

白哲等人臉色一變,這聲音裏的力量十分強,而且一下還是兩道,令人心中一顫。

那卞香柳眉微皺,隱隱覺得這兩股聲音中有熟悉的味道,忍不住第一個衝出了營帳,仰著白玉般的脖子四處張望,想看看到底是誰。

在霸蕉的最前方,那裏升起滾滾塵土,兩道身影在瘋狂奔跑著,彼此互不相讓,競爭十分激烈!

“我的天,這兩人是誰,竟然憑借腳力跑出這中氣勢。”

落風衣有些吃驚吃驚地看著衝過來的兩人。

從兩人身後的青煙看,他們是故意加重腳力,以此具有壓力型的賽跑來決出勝負的。

當兩人來到營帳前,同時急刹車時,卞香一直不變的俏臉上浮現一抹喜色,開心道:“鄧黔,你來了!”

她沒想到因為血修精血入體而半途出塔的他們兩個,還能再次出現在塔樓。

這兩人正是再次進來的,夏侯青衣和吳國鄧黔。

他們被器靈隨機到了第一層,不像寰那麽幸運隨機到了第十六層,來的時機相較晚了許多。

“我先到了!

你輸了!”

夏侯青衣傲氣地看著鄧黔,那一隻腳踏出的位置比鄧黔多那麽一小寸,意味著自己比他先到。

鄧黔滿臉通紅,啐了一口道:“我呸!

我拳頭還比你前一點了,怎麽不說我先到的!”

確實,鄧黔的拳頭也比夏侯青衣的拳頭伸出去多了那麽一點。

一時間兩人爭吵起來,彼此都不相讓,硬要爭出個勝負。

“給我閉嘴!”

終究有人看不慣這兩家夥在這大呼小叫,皺著眉頭大喊起來,女子的嬌哼聲十分明顯。

眾人循聲看去,卻是宋妗從營帳內走了出來,臉色鐵青地看著兩人道:“再囉嗦,我殺了你們!”

她本來心情就不是很好。

剛才在營帳內,她不經意間發現白哲的肩膀上有些紅色斑點,那是血修精血入體的表現。

她還在尋思要不要說出去,可想到這不死火山有個他朝思暮想的人,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去。

可她的心裏也不想就這樣看著白哲陷入危機,一時間左右為難,心情異常煩躁。

這會又聽到兩人羅裏吧嗦的聲音,忍不住皺眉喝道。

夏侯青衣和鄧黔同時愣住,有些詫異道:“憑什麽?”

他們一個是青衣門南方掌舵使的獨子,一個是吳國太子,身份嬌貴,豈會聽一個落魄大明公主的話。

“就憑這個!”

宋妗伸手一招,那柄雕鏤著鳳凰圖案的長弓出現在手。

而鳳靈箭因為清苑的進攻,早已從寰的手中掙脫出來。

鳳凰弓作為名劍譜排行前列的神兵利器,出現在眾人麵前,那兩人頓時老實了許多。

名劍譜前十的神兵,內有器靈,一旦惹怒宋妗召喚出鳳凰雙靈,恐怕在場的人除了手持白羽劍的李劍仙,沒人是她對手。

“現在,進去救人!”

宋妗冷哼一聲,看都不看眾人一眼又回到了營帳裏。

在一旁的白哲摸了摸鼻子,不清楚宋妗怎麽突然脾氣這麽暴躁,一點不像往時的她。

這個時候卞香走了過來,將事情的經過簡短告訴了他們,目光看向鄧黔笑道:“鄧黔,你來了,真好。”

大吳的人隻有她一個人,多少讓她力不從心,這裏的天才實在太多了。

“沒事,接下來交給我就好。”

鄧黔打手一招,很是自信道。

作為真正意義上單身狗的夏侯青衣吸了吸鼻子,酸道:“切,就知道說大話,怎麽剛才看到宋妗的鳳凰弓就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