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一章 他算個甚

娘娘腔的謝文斌對著玄齊笑了笑:“這位先生,其實你也很有氣質的,隻不過你疏於打扮。如果能染上一頭紅發,打個鼻環又或者唇環什麽的,再穿上一身黝黑色的皮衣,腳上穿著大軍靴,一定會非常的nanh”說著他又發出一串的嬌笑:“和小斌斌一樣的nanh”

我去剛喝了一口水的梁子墨直接就笑噴了。如果玄齊有了那樣的打扮,那才真是見了鬼,會把認識他的人都驚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至於小斌斌和na似沾不上絲毫的關係。

蘇茗雪也嬌笑著,為玄齊介紹說:“這位是謝文斌,是公司給我派的經紀人。”說著抱著玄齊的手臂為謝文斌介紹說:“這位是玄齊,也是我的男朋友

“不會吧”謝文斌眼睛瞪得很大很遠,雙手合十握在胸前,低聲驚呼:“小雪雪,你怎麽可以有男朋友,混娛樂圈的你難道就不知道,緋聞是女藝人的天敵嗎?你就不怕被娛樂公司封殺嗎?”

蘇茗雪倒是不在意,低聲說:“小斌斌別大驚小怪,你知道我們的娛樂公司叫什麽嗎?”

“我當然知道”小斌斌說著昂首挺胸,滿臉驕傲的說:“我們的公司叫玄娛,背靠大陸玄家,歸屬港島玄家……”小斌斌說著眼中閃過異色,玄他姓玄,莫非是?

“他就是玄家的家主玄齊。”蘇茗雪展顏一笑:“其實當明星隻是我的愛好,有緋聞就有緋聞,我不在乎。”

“你是小老板?”港島玄家的負責人是玄羅賓,大陸玄家的家主雖然是玄齊,但玄齊的爺爺玄清和還在世,有了老中青三代,喊玄齊一聲小老板倒也得體。

玄齊把頭一點說:“我是你的小老板,玄娛隻是我為茗雪做得投資,不要在乎那些粉絲,有他們的祝福我們會很開心,即使沒他們的祝福,我們也一樣要快樂。玄娛隻不過是個跳板……”

謝文斌的身軀連續的顫抖,什麽是土豪,什麽是富二代?看看玄齊就知道,別的男人為了泡女明星,送鑽石,送豪車,送豪宅。而小老板為了泡明星,直接開娛樂公司,投資拍電影,把一個普通的女孩子硬生生的包裝成新生代的玉女明星。

太太大氣,太牛叉,太……。謝文斌搜腸刮肚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相對小老板的豪情,好似怎麽拍馬屁都不過分都不肉麻。

蘇茗雪好像是個無尾熊般掛在玄齊身上,張嘴說著這段時間的生活,還有這段時間對玄齊的思念。她這次去東京是為參加電影節,臥虎藏龍又獲得最佳女主角的提名,蘇茗雪很有希望問鼎女主角的桂冠,原本隻是出於應付的心態去東京,現在遇到了玄齊自然是滿心歡喜。

這個世界上巧合的事情還真非常的多,玄齊皺眉望著蘇茗雪,再望著梁子墨,又想到玄清和,發現命運這雙大手把一切都揉搓在一起,這次島國行真的暗藏玄機。

“你現在退出還來得及。”老黿不由出聲提醒玄齊,原本老黿覺得這隻是場考驗,卻沒想到最終演變成這般樣子,好似蘊藏著陰謀的味道,這後麵仿佛藏著天道的黑手。

“退出?”玄齊臉上閃過一絲滿是自嘲的微笑:“躲過初一,躲得過十五嗎?”說著嘴角上的微笑化為冷冰:“我認識的,我在乎的都去了島國,如果我不去,天知道他還會用什麽法子對付他們。與其每日提心吊膽,惶惶不可終日,倒不如現在就把麻煩給解決了。”

正說著領隊開始催促登機,玄齊與蘇茗雪一起坐進頭等艙,就連梁子墨跟著沾光與蘇茗雪的化妝師調換位置也坐進頭等艙。

剛坐下玄齊的眉頭又皺起來,不是冤家不聚頭,在頭等艙的走道的隔壁,翔與範璐璐也坐在那邊。

“哼”怒火中燒的範璐璐,終於想起蘇茗雪是誰,不就是一個剛演一部電影,而後莫名其妙紅起來的小女子。在大財團富家女的眼中,不過是個戲子,是個花瓶,是一件被富人們獵豔使用的玩物,有什麽可傲的。

蘇茗雪也沒在意,與玄齊單獨相處時,她的眼中就隻剩下玄齊。蘇茗雪的不在意被範璐璐理解成軟弱,甚至幻想成對自己的懼怕。又冷哼說:“披著狐狸精的狐媚子,剛從麻雀變成鳳凰,得意什麽”

陰腔陽調的嘟嘟囔囔,範璐璐也感覺索然無味,喝了口水又撕開一包瓜子,開心的吃起來。在她心中這包瓜子就是蘇茗雪,一顆顆的把它啃開,然後一點點的把它嚼碎。

梁子墨心胸中的怒氣升騰,很想找胡攪蠻纏的範璐璐理論,卻又覺得好男不該跟女鬥,看著範璐璐歡快的吃著零食,梁子墨眼睛一轉,一時間有了主意

悄悄的從口袋裏拿出幾塊膨化餅於,而後用力碾碎倒進紙杯裏,又往紙杯裏倒了一些雪碧,用吸管攪了攪,而後蓋上杯蓋。這時飛機開始在跑道上滑行,空姐提醒大家係好安全帶,隨著客機引擎轟鳴,飛機從地麵上衝向天空,繼而平穩的在高空上飛行,氣壓陡然變化,讓玄齊很是不適,深吸一口氣化為內息狀態,一時間臉色有些發白。

正在悠哉悠哉吃著零食的範璐璐,見玄齊麵色雪白,又出言嘲諷說:“鄉巴佬就是鄉巴佬,坐個飛機有什麽好怕的?你看看你自己,臉上都沒血色了。”說著又往嘴巴裏丟了顆巧克力。

“嘔嘔嘔嘔”梁子墨拉開杯蓋,而後故意發出於嘔的聲音。

範璐璐正好和梁子墨一排,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嘲諷的機會:“我去坐個飛機都能暈到吐,你不會是剛從舊石器時代出來的人吧??”說著還幸災樂禍:“記得問空姐要些紙巾擦一擦,要不然那個味道可就大了”而後又往嘴巴裏丟了一顆巧克力豆,還故意咬的咯咯吱吱。

“空姐我吐了吐了一杯子”梁子墨說著還站起來,故意搖晃手中的杯子。嚇得範璐璐往一旁躲了躲,生怕會倒在她身上。

空乘人員也沒在意,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隨口說著:“把杯子裏的東西倒進洗手間的馬桶裏……”

範璐璐皺著眉頭捏著鼻子,對梁子墨說:“洗手間就在後麵,你有沒有教養?有沒有公德心?好大的味啊”

“不用這麽麻煩了”梁子墨的嘴角上帶著壞笑,看似陽光的小夥子其實蔫壞,大聲的說著:“為了不浪費,我還是把它喝下去……”說著舉起杯子,在頭等艙乘客的目瞪口呆中,在範璐璐的花容失色裏,咕咕嘟嘟,把紙杯裏的疑似嘔吐物都喝下去。

“呦……”範璐璐已經驚恐的不知道說什麽好,眼珠兒圓瞪,看著梁子墨聳動的喉結,就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異常的難受,翻江倒海般難以自控,眼前開始泛黑,喉結不停泛酸,最終沒能抗住視覺上的刺激,抽去安全帶,直接衝進洗手間裏,張開嘴巴開始大吐特吐。

一時間整個頭等艙內的氣氛非常的詭異,每個人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麽?這樣的事情太出乎意料,太刺激太讓人難以接受。

等著範璐璐把胃袋裏麵的食物,連同胃液裏麵的胃酸都吐出來,周身乏力雙腿打顫,再回來後麵色同樣雪白,全無剛才的尖酸刻薄。

而玄齊和蘇茗雪都把手指翹起,對著梁子墨示意,這小子太有才了因為剛才離得近,兩人都看到梁子墨的小動作,並不覺得惡心,反而很是解氣。惡人就要惡人磨,望著麵色雪白的範璐璐,原本刮噪的世界終於安靜了。

轟鳴的客機飛的又快又穩,本該活躍的頭等艙裏有些別樣的沉悶。梁子墨還故意和玄齊換個位置,手中拿著紙杯,時不時的做出很是難受的樣子,一驚一乍把範璐璐嚇得驚恐不安。

好在已經飛到島國的上空,往下俯衝降落在東京國際機場,等著飛機停穩後,範璐璐不顧形象的往外衝,太驚悚了如果不是胃裏已經沒有了東西,現在她還會吐。

翔的臉臭的好像是一坨翔,雙眼滿是惡心的望著梁子墨說:“原本我隻是看不起你,現在我對你更加的看不起。”翔說著臉上帶著陰冷:“上次你能跑得贏我,是因為你服用了忘憂露,現在我也開始喝,在同等的條件下,我會在賽道上擊敗你。”

“輸贏真的很重要嗎?”這一刻梁子墨風輕雲淡,臉上還掛著一股獨孤求敗的傲然:“也隻有失敗者才會把輸贏掛在嘴邊,而成功者能想到的隻有超越自己。”說著臉上浮現出一絲的傲然:“就你想贏我,再練兩年或許還有機會

原本還驚詫的翔頃刻間暴跳如雷,咬牙切齒對著梁子墨一字一頓的說:“究竟誰輸誰贏,很快就能見分曉。”

“我也很期待。”梁子墨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不知道為什麽梁子墨很不喜歡翔屙屙的樣子,兩個人不歡而散,各自拉著行禮往外走。

等上了車,玄齊隨口問梁子墨:“有自信贏他嗎?”

“手下敗將,贏他毫無懸念。”梁子墨**的拉了拉頭上的頭發:“哥的對手是米國黑人,是牙買加長腿,是呼嘯而去又呼嘯而來的風,他算個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