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在燕京的事情確實不少,要拜訪的人更是不少,別的人暫且不說,最不濟高學民、謝國強兩人是少不了的,同時權老哪裏也要走動一下,大過年的總是要問候的,除此之外陳鵬衝那兒說不得也要去一去。
因為這次寧遠不打算在燕京多呆,因此這些人他是打算一兩天走完的,早上吃過早飯,寧遠就帶著歐陽莎莎去了謝國強那兒。
自從兩年前謝國強生病之後,上麵已經很少給謝國強安排工作了,如今謝國強的日子過得倒也清閑,他要是願意,去各處講講課,要是不願意,就在家裏寫寫論文,種種花,養養草。
如今中醫式微,有真本事的中醫人是越來越少了,像謝國強這樣的中醫大國手絕對是國家的財富,屬於國寶級的人物。
寧遠和歐陽莎莎到達謝家的時候,謝國強正在院子裏曬太陽,走進謝家附近,寧遠就能察覺到附近有不少高手和特種兵保護,看樣子國家對謝國強確實很重視。
還好寧遠也算是謝國強的老熟人了,倒是沒有受到什麽排查,進了院子,謝國強就笑嗬嗬的招呼道:“怎麽,放寒假了?”
“是啊,這不,也快過年了,前來給您老拜個早年。”寧遠笑嗬嗬的道。
“看樣子今年春節你是不打算在燕京過了?”謝國強笑道,說著話看向歐陽莎莎道:“這是打算帶著女朋友回家見家長?”
“今年是不打算在燕京過了。”寧遠笑著點頭道:“也該回家看看了。您老說的還真沒錯,回家順便帶上女朋友。”說著話,寧遠笑著介紹道:“這是歐陽莎莎。我的未婚妻。”
“好,哈哈。”謝國強笑嗬嗬的點著頭道:“我早就聽說你把複海大學的校花追到手了,為人師表,可不是你這樣的啊。”
謝國強和寧遠熟了,如今也和寧遠開著玩笑,以前謝國強總是把寧遠當晚輩,如今卻把寧遠當成和他同樣地位的人。畢竟寧遠的醫術可是不賴。
“您老就別笑話我了。”寧遠笑嗬嗬的道,說著話。兩人就在院子的石桌邊上坐下,謝國強一邊吩咐人上茶,一邊向寧遠笑道:“有沒有興趣陪我下兩盤。”
“那我可是求之不得。”寧遠笑著應道,說著話。謝國強同時讓人拿來棋盤,兩人就在院子裏殺了起來。
謝國強的棋術很不錯,寧遠的水平也不賴,一時間兩人也算是棋逢對手,一盤棋足足下了一個多小時,等到兩盤棋下過,時間就十一點多了。
“不下了,不下了。”謝國強擺著手道:“你小子一點也不知道尊老愛幼,和你下這麽長時間。坐的我是腰酸背痛的。”
“我倒是想讓讓您呢,問題是您的棋藝確實了得,根本就不要我讓嘛。”寧遠笑嗬嗬的開著玩笑。
“老了。身子不行了。”謝國強站起身活動者胳膊腿道:“聽說你老家是寧海的?”
“不錯,是寧海的,不過我從小在陽平長大,還沒去過寧海呢。”寧遠笑道。
“那今年是打算回寧海還是?”謝國強問道。
“今年回寧海,回家看看。”寧遠幽幽的道:“您老也知道,我們這種人忌諱比較多。”
謝國強點了點頭。通過這麽長時間的相處,謝國強也大概知道了一些寧遠的底細。事實上謝國強也算是江湖八大門中的疲門中人,真要算起來,謝國強眼下絕對算是疲門領袖。
當年的疲門在江湖八大門中絕對算是很重要的一門,而且也是名聲最好,人緣最好的一門,所謂的江湖八大門,隻不過是按照謀生手段劃分的,疲門中人懸壺濟世,自然受人待見,謝國強的一身醫術也是從學徒做起,隻不過新社會之後,江湖遠不如以前,特別是疲門已經正規化,成了一個新的機構。
如今年輕一輩的醫生都算不得疲門中人,對江湖八大門知道的不多,然而像謝國強這一輩,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八大門的事情,謝國強也聽過玄門。
“既然你要去寧海,我順便給你安排點任務如何?”謝國強笑道。
“不是吧,過年都不打算讓我安分?”寧遠玩笑道:“複海醫學院您老趕鴨子上架,可是把我害苦了。”
“我知道,你們這種人都喜歡無拘無束,不喜歡擔什麽責任,也不喜歡受到約束,不過有些事情我也是不得已,中醫的樣子你也看到了,我們這些人老的老,死的死,能經得住折騰的沒幾個了,我也隻好壓榨壓榨你了。”謝國強歎了口氣道。
“有什麽吩咐您老就說,我是最怕您感慨人生。”寧遠急忙告饒,他知道謝國強的為人,謝國強就是那種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人,一輩子都奉獻給了中醫,奉獻給了社會,老了老了,最放心不下的也是中醫。
“其實也沒什麽大事。”謝國強道:“寧海有一家濟生堂中醫醫院,它的前身是濟生堂醫館,當年我就在濟生堂當學徒,前一陣子濟生堂醫院出了點事情,醫院的很多患者出現問題,事情已經鬧到了中央,衛生部已經派人去了,不過我依舊有些不放心,如果這些患者出現什麽意外,濟生堂的招牌也就倒了。”
“您老是想讓我去,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寧遠問道。
“不錯。”謝國強點了點頭道:“這種事按說我不該操心,隻是濟生堂畢竟是老招牌了,我不想看著它就這麽倒了,而且濟生堂的院長我也認識,兢兢業業的,濟生堂的招牌上百年了,不能就這麽壞了。”
“沒問題,到時候我前去看看。”寧遠點頭道。
“嗬嗬!”謝國強輕輕一笑道:“我當了一輩子醫生,始終都是醫生,如今雖然享受什麽部級待遇,不過我從來每當自己是官,原本我是想親自走一趟,不過我這身子確實經不住折騰了,上麵堅決不肯讓我前去寧海,老範如今也走不開,您今天要是不來,我也打算給你打電話的。”
“好,您老放心,這事就交給我了,我一定盡力。”寧遠點了點頭道。
“好。”謝國強點了點頭道:“你的醫術我還是放心的,你要是都解決不了,即便是我親自去了,估計也是枉然。”
“您老就別給我戴高帽子了。”寧遠笑道:“既然是這樣,我明天就前去寧海,不在燕京耽誤了。”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到時候我也會讓衛生部的專家配合你。”謝國強笑著道,說著話,他看了看時間,眼看飯點了,笑道:“既然來了,吃了午飯再走吧。”
謝國強挽留,寧遠也就留下吃了午飯,下去又去了高學民哪兒,在高學民家呆到下午三點,寧遠又去了玉泉山權老哪兒。
權老比謝國強年紀還大,不過身子骨卻依舊硬朗,不愧是習武之人,如今雖然開始氣血衰敗,身體卻也比六十多歲的老人好得多,看樣子再活十多年問題不大。
見到寧遠,權老就笑罵道:“你小子真是一點也不安分,竟然大鬧東京,如今你可成了風雲人物了。”
“您老這是羨慕,赤果果的羨慕,你們當年打小鬼子,也沒見打到東京去。”寧遠笑道。
“哈,你倒是會說話。”權老笑道:“怎麽今天有空來我這兒了?”
“這不過年了,過來看看你,提前過來拜個年,看看能不能混個紅包。”寧遠笑道,他和權老說話,那是一點也不顧及,很是隨意。
“受寵若驚啊,堂堂的九玄門掌門,地下世界的撒旦王親自給我拜年,嘖嘖,倍有麵子。”權老笑嗬嗬的道,說著話,招呼寧遠坐下。
權老這也是憋壞了,依他如今的身份,膽敢在他麵前開玩笑的人全國絕對是屈指可數,一個個見了都是老領導老首長的客套,要麽嚴肅古板,也就是和寧遠說話,權老才能感覺到輕鬆。
“撒旦王!”寧遠一愣,不解的問道:“什麽撒旦王?”
“你不知道?”權老笑道:“你大鬧東京,衛星畫麵早已經傳遍了,全球的頂尖勢力和地下世界都知道了,如今地下世界送給你一個外號‘撒旦王’,怎麽樣,拉風吧?”
“撒旦不過是西方的墮落天使,有什麽好拉風的,這是降低我的檔次。”寧遠嗬嗬笑道,他這一段時間沒怎麽關注地下世界,還真不知道這回事。
“撒旦雖然隻是墮落天使,不過地下世界一皇二王的格局如今已經變成了一皇三王,你的名頭可不小,這一陣不少勢力都在打聽你的詳細信息,甚至還有韓國人叫喧,撒旦王是他們韓國人,你要不要出麵解釋一下?”權老笑問道。
“轉眼間我竟然成韓國人了?”寧遠嗬嗬笑道:“要不我召開一個記者發布會解釋一下?”
“蹬鼻子上臉你是。”權老笑罵一聲道:“好了,和你說點正事。”
“正事?”寧遠眉頭一皺道:“怪不得這麽半天您老一直再捧我,原來是有事相求啊。”說真的,寧遠這心中還真有點鬱悶,擺了個年,從謝國強哪兒攔回來一個差事,眼下權老這兒看樣子也不會空手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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