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位看官別誤會,此“蔣門神”非彼蔣門神,而是帶引號的哦,各位切勿對號入座啊!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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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公看這人的臉色好像稍微紅潤了些許,便強自鎮定問道:“這位兄弟,你沒事吧?是不是好些了?”

這人微微點了點頭,好想想了一下,便在紙上,有左手歪歪扭扭的寫了讓雷公和那個小弟費了半天勁才看明白了這句話:“這是哪裏?”。

“嗬嗬,這裏是京華市。兄弟不人吧?貴姓啊?”

那名小弟一聽自己老大問這麽沒營養的話,直翻白眼,多新鮮哪,從那個什麽洞裏掉出來的,又會變身,那還本地人呀,這小子是不是地球人都還不好說呢!還不如說“歡迎你來到地球”來的實在些!

這人又寫了句話:“我是哪裏人我也記不得了,我隻記得我姓戴!叫什麽也忘了!”

雷公和那名小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時在心裏冒出了一個詞失憶!

這人又寫:“能不能給我點兒吃的,我很餓!”

雷公隻是對著那名小弟看了一眼,什麽話也沒說,那名小弟便出去了!

“這位大叔,是不是你把我救上來的啊?”

雷公道:“是的,嗬嗬,些許小事不足掛齒的,對了,兄弟,你剛剛在身上點了那麽幾下,是不是點**的功夫啊?”

這人點了點頭。

雷公一看,頓時兩眼一亮道:“這麽說,兄弟你會功夫嘍?能不能教我兩招哇?”

這人便上下打量了一下雷公,那眼神,怎麽說呢,讓雷公忍不住心中暗想,這小子該不會有什麽透視的功能吧?

想罷,雷公下意識的提了提褲子,立即坐到了床邊,又覺得還有些不放心,便翹起了二郎腿,**了些才算罷了!

這人又在紙上寫了一行字:“不行的,你的年齡太大了,要是真想學,我教你幾手別的倒還可以,對付一兩個平常人足夠了!”

雷公一聽大喜,一臉的興奮道:“嗬嗬,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是感覺兄弟你肯定不是一般人物,我要是早知道會遇上你,我也就不必把老婆和孩子轉移走了,唉,自己一沒實力,二沒勢力,三沒權力,弄不過人家啊!”

雷公一看他又在寫著什麽,便上前看了看。

“有什麽難處盡管跟我說吧,等我好些了,幫你擺平,算是報你搭救之恩!”

雷公一看,立即把臉一拉,道:“兄弟,你這是什麽話,我救你的時候又不是想著要你報恩的,再說了,你就不怕我是出去害人惹了仇家,你就這麽相信我?”

可是這人卻隻是對著雷公微笑,既不做動作,也不寫字!

雷公以為他不相信,便又解釋道:“兄弟,不信你到道,我雷公的人品如何,雖然不務正業,但是坑摸拐騙偷,吃喝嫖賭抽,咱也就粘粘吃喝兩樣,其他的,絕沒碰過。

我名下就隻有一個私家偵探社和一個替人收賬的公司,唉,畢竟老哥哥我手底下有幾十張嘴要吃飯,可是……”

這人一擺手,製止了雷公的話,在紙上寫道:“雷大叔,您別說了,無論如何,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何況您這救命之恩呢?”

這人低著頭想了一下,又寫道:“這樣吧,等我一個星期之後傷養好了,一切的事情盡管交給我就行了!”

雷公疑惑的看著這人的右臂,嗯,應該還算是右臂吧!盡管和自己的腿差不多粗細了……

這人好想知道雷公心裏想什麽似的,用手指了指屋子內一角的健身器材,雷公順著他的手指指的方向看去,好像的那對啞鈴!

雷公便上前將其中的一個啞鈴拿了過來遞給了這人,這人用他那粗壯的右手拿著啞鈴,很隨意的一捏。

砰砰的兩聲,這啞鈴一分為二掉在了地上,中間連接的部分卻在這人的右手中!

斷,斷了!

雷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現在看這人的意思,好像是讓他看自己的右手吧?

雷公咽了一口吐沫,向前走了兩步,往他右手中一看,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隻見這人的手裏,竟然隻剩下一些顆粒狀的金屬碎屑!!

就在這時,那名小弟提著一個大塑料袋急急忙忙的跑了回來,對雷公道:“雷公老大,那幫雜碎又來了,說是替他們老大下戰書來的,一個星期之後,在西郊的那個廢舊工廠裏,恭候老大的大駕!喏,這是戰書!”

雷公卻麵無表情的一把將那塑料袋奪了過來,並沒有去接那戰書。

“嗬嗬,兄弟,現在有些晚了,隻有這些了,你先將就一下吧,先把身體養好再說!其他的事情不用你管!”

說著,雷公便親手從塑料袋裏將幾塊麵包,一袋子火腿腸和幾袋袋裝純牛奶放到了床頭櫃上,又囑咐了幾句,便帶著那名小弟走了出去!

(這個年輕人是誰不用多說了吧?嗬嗬!)

笑天感覺著自己體內一片淤積的經脈,不禁苦笑起來。還好自己的身體強度依舊保持著元嬰期的程度,光憑這刀槍不入的皮肉,對付一般人那是綽綽有餘了吧!不過這不能夠說話的感覺倒是挺不爽的!

咕嚕嚕……

嗯,肚子抗議了!唉,本來就已經辟穀了,也罷,再試試這口欲的滋味吧!先祭一祭“五髒廟”!哦,好像自己沒有內髒了啊,可是這餓的感覺是怎麽回事?

笑天頓時又有些頭疼起來,算了算了,先解決眼前的問題再說!想罷立即對床頭櫃上的食物,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一個星期的時間很快過去,笑天的身體早在三天前就已經沒事了,當然,除了體內的惡劣狀況之外。不過,憑借原本輕車熟路的軒轅神決,再一次修煉起來,的確事半功倍的,僅僅這七天時間,就恢複到了第二層的實力。

笑天感覺了一下,如果按照修道的境界來看,自己現在差不多算是接近先天級別的了,就這種實力,如果在普通人中,不敢說無敵,至少自保是沒有絲毫的問題了!

最令笑天難以接受的是,精神之海完全與自己失去了聯係。對於已經習慣使用精神力掌控的笑天,的確還不太適應!

不過有一件事情笑天總算搞清楚了,那便是自己雖然沒有了內髒器官,可是從嘴裏吃下去的東西,很快就會轉變成為能量狀態,補充到自己的身體當中,甚至連排泄都省了!這也算是這幾天來唯一一件令笑天心情好一些的事情吧!

雷公陰沉著臉走了進來,一看到笑天,便勉強露出笑容道:“兄弟,你的氣色好多了啊!”

笑天便笑嘻嘻的用手飛快的比劃了起來。

自雷公身後站出來一個小弟,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睛,道:“多謝雷大叔的關照,我基本上沒事了,看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又遇到什麽難事了,盡管告訴我,現在我完全可以幫你的!”

雷公看了一眼笑天,從笑天那清澈的目光中,看到了真切的情誼,歎了口氣,也就直接說道:“兄弟啊,說實在的,老哥我的事情,還真是需要一位高手出麵才能罩得住哇,不過我不知道兄弟你的傷……”

旁邊的那名專門翻譯啞語的小弟心中直犯嘀咕,這小子跟老大什麽關係啊,他們的稱呼可真夠亂的,一個叫大叔,另一個叫老弟,這什麽亂輩份啊?!

這時笑天走到了屋子內的健身器材旁,腳尖輕輕一挑,地上那重達80公斤的杠鈴竟然被他挑的飛過了自己頭頂,直到降落到於自己身高的高度時,笑天僅僅伸出左臂,啪的一聲,便將杠鈴抓在了手中。

雖然早就心中有了些準備,但是笑天這一下還是將雷公以及那名小弟給雷到了!

“我日!”那名小弟報了一句粗口。

笑天就這麽用左臂平伸著抓著杠鈴,手臂和自己成為了一個標準的九十度!

笑天麵不改色的微笑著,還能用右手比劃著啞語。

“雷公老大,你看我行麽?”那名小弟額頭上的汗都下來了,趕忙翻譯給雷公。

“行行行,兄弟,快放下,你身體剛好,別再累壞了!”雷公驚訝之餘,臉上毫不掩飾的歡喜異常。

笑天依然是平伸著手臂,隻是突然把手鬆開了,那名小弟立即捂住了耳朵,等待那杠鈴落地的巨響,可兩眼還是死死的盯著笑天。

可是另他失望的是,那杠鈴在離地大約有一尺的高度時,隻見笑天微微的翹起左腳尖,將杠鈴很輕鬆的挑了一下,杠鈴便順著腳尖一路順下到了腳背上,接住了之後,以右腳為圓心,就這麽用左腳背掛著杠鈴,原地轉了一圈,輕輕的放在了地上!

如果說剛剛平抓杠鈴給雷公帶來的是驚訝的話,那麽這一手“平衡卸力”的功夫絕對是震撼了!

“兄弟,我看出了點兒門道,不知道對不對,你這一下好像是太極的卸力吧!”

笑天微笑著點了點頭。

雷公頓時大喜道:“這麽說兄弟你會太極了?”

再次看到小天的點頭之後,雷公大拍巴掌道:“這可太好了,嗬嗬,以柔克剛,我就不相信,咱們的國粹,老祖宗留下的中華武術,還能敵不過那個假洋鬼子漢奸的空手道不成!”

笑天一聽皺了皺眉,用手比劃道:“雷大叔,難道對你不利的家夥是個練空手道的?你們好好的怎麽會跟他們結下了怨呢?”

雷公這才歎了口氣,坐下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兄弟你有所不知啊,原本我在救你的那條小河的中遊地段,也就7國道旁邊,開了一個小酒家,學著水滸傳裏,給這小酒家起了個‘快活林’的名字,也不知是因為這名字的緣故,又或者是地勢的原因,來來往往的人們都願意在我這裏歇歇腳,吃個便飯,本來我正為老廚師要退休的事情犯愁呢,那一天突然來了個名叫蔣門紳的人,自我介紹說自己是國家高級廚師,問我願不願意聘用他,我心裏直犯嘀咕,我這店叫‘快活林’,他卻叫‘蔣門神’,難不成他圖謀不軌?不過也沒繼續想那麽多,當即便讓他試做了幾道他拿手的菜,試了試居然不同凡響,便用了他。

開始幾個月的時候,我隻是每月給他一萬元,外加包吃住,可經過我的觀察,這蔣門紳居然把店裏招呼的井井有條,我一看幹脆做甩手掌櫃,平時我要守著那私人偵探社和討債公司,隻要每月我過來收十五萬的利錢,多餘的都是他的,就把這‘快活林’全權交給了他。

可誰知到,好景不長,突然有一天我剛到店裏,從外麵就來了一群人和大批的新聞媒體記者,這群人說是吃了我們店的飯,回去之後上吐下瀉個不停,光醫藥費都花了好幾千元,說要我賠償。

我一聽就知道這是故意找茬來的,便心平氣和的讓他們都坐下慢慢說,又把那蔣門紳叫了出來,跟他們說清楚,誰知這蔣門紳卻一口咬定說我指使他買的那十幾斤病牛肉,說是便宜,隻要吃不死人,頂多拉幾下肚子就完事了!

結果我的店在新聞媒體的曝光之下,還真就在後廚找出了七八斤病牛肉,當即,工商、衛生部門直接對‘快活林’下了停業整頓的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