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你去年11月結婚,我今年5月分手(必看!)

話問出了口,嚴寒才暗罵自己蠢,不僅蠢,而且蠢到家了。

老白,從未打算要把他生病的事情告訴秋映塵,這病,是四年前知曉的,若告訴,便會在冷焰與映塵相遇之前,就來提早找映塵了。

也不會讓一係列的事件發生。

車子行駛在高速路上,溫純坐在副駕駛室,凝著嚴寒不斷變化的臉。“嚴寒,你沒事吧,你好像在變臉。”

渴清脆的嗓音,讓嚴寒一愣,白了溫純一眼,車子繼續在告訴路上飛馳。

應下老白這差事,找冷焰肯定是要不出人來。

要是知道石磊是白謹言的人,冷焰不氣炸了才怪,說不定還能波及到他,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接找他是不行了,若從秋映塵身上做思想工作,那結果肯定就不一樣了。

“溫純,你覺得小白這人怎麽樣?”忽而,他開口。

溫純蹙了蹙眉,緩緩道:“不知該如何形容小白這人,小白除了對映塵極好,其他人,便一般了,怎麽說呢,對映塵好的人,那我便覺得已經很好了。”

“那冷焰呢?”

這下可難道溫純了,秀眉一挑又一挑,“冷焰吧,我覺得,他現在對映塵也很好,所以,也是好人。”

嚴寒翻了個白眼,沒見過世界上,這麽蠢的豬。

“是換做你,在這兩個男人之間,你怎麽選擇?”

“呃——”這個問題,不好回答。

“你放心好了,這種很事情是不會發生在我身上的,再說,也不可能有這麽多的極品帥哥對我有感覺,而且……冷焰不會喜歡我,小白也會不喜歡我,我也不是映塵,這沒答案的,答案,你自己研究吧。”

嚴寒一陣沉思。

“不過,映塵是個好女人。”

嚴寒看了溫純一眼,“她,是個好女人,就是生的太美了。”

歎了口氣,不禁又響起白謹言。

若,秋映塵知道了白謹言的病,她還會不會如此淡定?

如此吃力不討好的事兒,要不要說呢?

車子停在冷焰,海邊的別墅前。

大門緩緩打開,車子直接進入,偌大的庭院。

長沙發上,映塵枕著冷焰的腿,小手捏著他俊美的臉龐,用力撕扯。

“這是張臉,你以為這蘭州拉麵啊?”他低聲道。

映塵隻是笑,“蘭州拉麵能吃,你這臉,光看不中用。”

冷焰手中拿著蘋果,瞪她一眼。

“你別太過分,我告訴你。”他冷聲警告。

“冷——”她綿淺的餘地在他耳邊低回,溫柔的教人心都酥了。

“今天打算讓我陪你窩一天?”

“那,你請我吃飯吧。”從相識到結婚,這麽長時間,就是有那麽幾次,出去吃飯,人家都有個燭光晚餐,她是什麽也沒有。

凝著他幽深眸,眸海深處,那似溫柔的波瀾掀動。

大手一探,撈過她的身子,不由分說,那薄銳的唇便印上她,輾轉親吻。

清冽吐息灌入她口中,她沒抗拒,輕輕闔上眼瞼,厚實大手撫上前胸,身子不由自主的輕顫,輾轉綿密的吻灑落在頸間酥麻一片。

大手從衣領中探入,映塵一愣,大口喘息,“不行。”

“沒你說不行的。”高大的身子將她嬌軀壓在沙發上。

“咳咳……”

低沉的輕咳聲,帶著幾分的戲謔。

映塵臉一紅,倏地推開冷焰的身子,溫純則是瞪了嚴寒一眼,“你咳嗽什麽,下麵更精彩。”

冷焰臉色一僵,拉了拉映塵的衣衫,抱著她坐起身。

“你怎麽來了,怎麽不提起給我打個電話。”冷焰聲音不免有幾分不悅。

嚴寒聳了聳肩,“你們家傭人看見我,不用稟報,我就自己進來了,就如你的女人,我隨便睡一樣。”

溫純一愣,映塵心跟著一驚。

冷焰臉色微變,沉聲道:“你找我幹什麽?”

嚴寒徑直冷焰左側的單人沙發上,映塵站起身,走向溫純。

“溫純,有事,他們談,我們到外麵走走。”

溫純點頭,倒也不忘擔憂的問:“你的腳,沒事吧?”

“沒事,已經快好了,醫生也建議我多活動,隻要不做劇烈運動便好。

天空像是被洗過的藍寶石,那樣晶瑩透徹,冬末,風也便的沒那麽刺骨。

漫步到後花園的藤椅上,映塵與溫純並排坐著。

“溫純,你對嚴寒是什麽樣的感覺?”

溫純一愣,唇線微微一抿,“怎麽說呢,沒什麽特別的感覺吧,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最容易上當受騙了,嚴寒那人藏的那麽深,他很少跟我說他的事,你知道他怎麽說我嗎?”溫純苦澀一笑,接著道:“他說,溫純,你知道你最大的優點是什麽嗎?就是跟你一塊的時候不用動腦筋,你一定要把你這個優點繼續發揚下去。”

映塵一笑,溫純就是這樣一個人,不會去算計別人。

“你就沒對嚴寒有什麽特殊的感情?”映塵想,溫純是明白她話中,那特殊的感情是什麽的,溫純沒有心機,不複雜,並不代表她沒腦子。

溫純笑了,那笑在她眼中有幾分苦澀,聲音跟著略低:“一個認為愛情是可以計算出來,如此理智的人,你敢對他有特殊的感情嗎?”

映塵一愣,嚴寒是這樣無情的人嗎?

嚴寒是個很可怕的人,那人前瘋樂,人後冷漠。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嚴寒俊逸的身形出現在後花園。

視線落在映塵身上,映塵眉一挑,美眸在他俊臉上一陣流轉,“你有話對我說?”

“石磊,是小白的人,現在石磊被關起來了,我剛剛跟他提了,他沒打算放人,或許,你對冷焰開口,會有作用。”

映塵心一顫,石磊是小白的人?

心輕輕一陣抽痛,顫然的羽睫一抖,小白……如此在她身上花費心思,怎麽讓她承受得起。

吸了口氣,映塵低聲道:“好,我對冷焰說。”

嚴寒動了動唇,想透漏給她,小白病情的話,到了嘴邊,終沒說出。

小白總歸是欠著無法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抱著自己的身子,映塵發怔,嚴寒說他去書房接電話,她也不好貿然去書房。

身後傳來腳步聲,她懶懶的靠在沙發上,沒動一下,身子攬入懷中,她靠過去,卻不知要怎麽開口。

吮著她的發,將她抱坐在腿上,映塵如貓咪一般慵懶,溫順靠在他的懷裏。

“冷……”

“嗯?”憐惜揉著她背脊,他低聲回應著。

“你放了石磊吧,他沒傷過我,也對你有恩,你放了他吧。”

停留在背脊上的大手微僵,他薄銳的唇已輾轉含住她的耳,勾人的撩.撥著,“我找不出什麽理由該放了他。”

石磊行動自由,隻是他自己待在市中心的房子裏,足不出戶。

“就算,以後我見著他,也躲著走好不好?”

火熱的唇,已襲上頸側。

她小手挽上他的頸項,細細喘息著,“你答應我,好不好?”

“不好。”他啞聲道。

大手已探入她衣領內,她的敏.感在他手心綻放,映塵身子一顫,“你別。”這,人來人往。

“我要你。”他沙啞開口。

“可是,他們……”

“就現在。”人已被攔腰抱起,她紅透的臉,埋入他頸間,“可,可真是白天。”

“沒人規定,白天不能**的。”

他不是重欲之人,女人隻是適時的消遣,未曾想過,自己會如此迷戀一個女人,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吻,便會挑起他情動。

進入臥室,將她放至纏綿過無數回的大**。

他的唇銜住她的,舌急切的與她交纏,彼此的氣息在口中交融。

她深吸口氣,不覺挽上他頸,唇舌,輕輕回應著他。

呼吸淺促,他重重的喘息噴拂在她敏.感的頸間肌,膚上,大手隔著未褪的衣衫,探索她的嬌軀,遊走在她每一寸的曲線上。

毛衣卷簾而起,他的厚實的掌已蜿蜒而上,她悶哼一聲,唇舌的火熱癡纏,已讓她無法喘息,

雙手被反剪到頭頂,溫熱掌心輕握住。

映塵又羞又惱,他高大的身軀已覆上來。

輕吻她的唇,褪去胸衣蓓.蕾已被他含入口中,倏地閉上眼,身子在他愛撫下,已不由自主的顫抖,呼吸越來越急促,便再也忍耐不住,呻.吟出聲。

身子與他緊密想貼,掙脫禁錮住的手,小手迷亂探進他襯衣裏。

他低低一笑,他大手一揚,撕破了她的上衣。

大手腰部緩緩下探。

“小東西,睜開眼睛,看我,看我如何愛你。”吻著她的唇,她俏麗鼻尖,他低聲誘哄著,這小東西,如今歡愛數次,還是放不開,每歡愛糾纏,她便羞澀的閉上眼睛,縮到他懷裏。

不然,他受傷,在老宅休養,她會趁他睡熟,偷瞧他的身子。

“不要。”她嬌呼,索性眼睛閉的更緊。

離開她片刻,衣衫褪盡,將她修長的腿劃開最大的弧度,毫無預警,他滑進她體內。

映塵閉上眼,小手緊緊摟住她的肩。

那猛烈的進出,讓她蹙起眉,卻抵擋不住那歡愉,重重喘息,細細呻.吟起來。

“喊我的名字。”他低吼。

這人!

映塵不敢睜眼,張開便咬上他的肩。

他重重喘息,“小東西,喊我的名字。”

“我不!”她重重咬上他的肩,就是不叫。

他倏地退出,驚呼之餘,“不……”嬌媚之音,讓她紅透了臉。

“叫不叫?”

“冷……”她委屈道,聲音又嬌又媚,重新盈滿她,他綿密的吻灑在她身上。

她用力掐他。

“王.八.蛋冷!”

彼此身體更加親密的接觸,更深入地貼近。

他低沉悅耳的笑,卷成聲浪灌入她懷中,小手緊緊攀附他,承受他給予的歡愉情潮……

激.情持續攀升。

她雙腿無力的掛在他身上,細碎喊著他的名。

她身子貼近他,靠在他耳邊,細碎求饒,他隻是得意的更加用力,直到她無力,癱軟在他的懷裏。

他才大笑,抱著她翻了個身。

“小東西,說你永遠不會離開我。”

她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小手平放在他火熱的胸膛上,細碎的喘息著。

到浴室清洗了彼此,她抱著她回到**,回味激.情後的餘韻,大手撫著她光裸的背,她懶懶的靠在他胸膛。

這人,總是這般不公平,每次歡愛過後,總會雙眸如火般,審視她赤.**子,擁著她,從不讓她穿衣。

可惡。

低頭吻著她的發頂,把玩著她的小手,“小東西……”

她不說話,隻是皺了皺眉,俏臉一紅,“冷焰,你真過分!”

這**一折騰便去了將近兩個小時,溫純與嚴寒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他與這男人在房裏做什麽。

冷焰隻是笑,望著牆上的大鍾。

“小東西,我今天中午請你吃飯。”

“我要起來。”推著她的肩,她紅著臉道。

“親一下,我去給你拿衣服。”他揚起笑,那笑柔和了他冷峻的麵部表情。

她一皺眉,翻了個身,腰已被按住,“親一下,不親,咱們今天一整天都在**。”他霸道的開口,總也逼迫她點頭。

心裏已暗罵他八百遍變態,轉過身,挽上他的頸,一個用力將他按在**,身子一翻趴在他身上,用力吻上他的唇。

讓親,憋死他算了。

他愉悅,摟緊她的腰,直到她氣喘籲籲才放開……

主人們消失兩個鍾頭,溫純拿著遙控器,看著電視,無聊的一直打著哈欠。

嚴寒則是倒在沙發上,睡的正香,溫純目光投來,“你們,辦完事兒了?”

此話一出,映塵臉一紅,冷焰沒什麽表情,隻是挽著她的手。

“冷焰,好餓,你要不要請吃飯。”

冷焰聳了聳肩,“請,走吧。”

看了一眼睡的正香的嚴寒,“咱們不要叫他了,咱們走了,之後可以給你省錢。”

映塵一笑,那人倏地張開眼睛,溫純隻覺一道冰寒目光射來。

尷尬一笑,“那,那,要不,要不我們叫醒他,他睡在沙發上的模樣怪可憐的。”轉過頭,溫純故作驚訝狀:“爺,您醒來了?”

嚴寒瞪她一眼,高姿態的離去,溫純在他背後做了個鬼臉。

四人到去吃西餐,浪漫的鋼琴曲流瀉在餐廳每一個角落。

點好餐,映塵托著香腮,玩著桌布上的流蘇,吃飯,總是有些無聊。

侍者剛上來前菜,一陣馨香飄來,映塵眉眼一轉,溫純跟著抬起頭,映塵皺了皺鼻子,抬眼望去,一婀娜身姿走來。

凝著那熟悉的臉孔,卻又陌生的舉止,映塵不禁一愣,好半響沒反應。

冷焰輕輕搖曳手中紅酒,嚴寒一笑,聲音略沉:“白美人兒,好久不見,想爺了?”

白洛琳輕輕一笑,“寒哥,真是,忘了我了吧?”

溫純撇了撇唇,探身在映塵耳邊,低語道:“這就是一高級雞。”

精致的小手握著水杯,輕輕放在桌上,眸光流轉在冷焰臉上,這女人,與木妍有七分相似,抿了抿唇,心微微一扯,“冷……”

俊眸抬起,低聲道:“怎麽?菜,不合胃口,我讓人換。”

“不是,我想去洗手間。”

溫純放下刀叉,“那,我陪你去。”

“不用。”

欠身,看了嚴寒懷中的女人一眼,翩然起身去了洗手間。

洗完手,盯著鏡子中的麵容。

映塵歎了口氣,開門離去。

不及關上門,迎麵而來的婀娜身影,讓她一怔。

“秋小姐,你好。”白洛琳走到映塵麵前,主動伸出手。

“你本人比照片更加漂亮。”白洛琳盯著映塵,突然這麽說。

映塵愣了下。“照片?”

白洛琳幹笑一聲。“是呀,我看過你的照片,還知道你叫秋映塵,你爸爸是寧遠首富秋若遠是不是?”

秋映塵看著她,沒說話,是個人都知道,她是秋若遠的養女。

“是在雜誌上看到你的照片的,照片裏的你笑的很甜美,可能因為你正依偎在丈夫身邊的關係吧!”白洛琳說。

映塵沒說話,隻是淡淡一笑。

她與冷焰應該沒有上過任何雜誌吧,顯然這女人是在撒謊。

揚唇淺淺一笑,溫柔道:“你在哪一本雜誌上看到我的照片?”

“在哪本雜誌上看到的,我已經忘了,不過在他的皮夾裏,我也看過你的照片。”

眼角微微顫然,啞聲問:“他的皮夾?”

白洛琳低笑,接著道:“就是你的丈夫啊!”她看似若無其事地說,就像是順便提起。

“你認識冷焰?”映塵喃喃問。

白洛琳撇撇嘴。“不僅認識,其實我們很熟。”

很熟?映塵沉默下來,眸光一陣流轉落在她的臉上,她真的像極了木妍。

如此,她已猜想到了他們的關係。

“你覺得奇怪嗎?”白洛琳,對她笑。“冷先生的事業很大,我拍過他公司的廣告,所以認識。”

“噢,原來是這樣。”映塵笑了,笑的有點不自然。

“不過我們的關係不僅如此。”白洛琳收起笑容。

這句話不單純。

就算映塵再無知,也明白這名叫白洛琳的女子言猶未盡。

她有話要說,卻在等最好的時機。

“究竟想說什麽?”映塵問她。

映塵的表情平靜,並沒有起伏。

“你已經猜到了,不是嗎?”白洛琳笑了笑。“這種事通常女人的直覺都很準,果然沒錯。”

映塵著她,沒有表情。

“我跟他在一起一段時間了,你不必問我們在一起是什麽意思,男人跟女人在一起,不會有其他意思。”白洛琳的表情很冷淡,她平靜的雙眼泛著冷光。“不過,好消息是現在我們分手了,是他要分手的。”她對映塵說。

映塵看著她,當然沒有因為這個“好消息”而露出笑容。

白洛琳卻笑了。“你看起來好似並不像外表那麽幼稚,我本來以為,你這個大小姐聽到我跟他的事,會很生氣、很忿怒,不過現在看起來,你的反應還滿冷淡的?”她拿出淡煙,點火吸了一口。“也許,你並沒有我以為的那麽愛他,這也難怪,因為你們是商業聯姻的嘛!如果不是他媽媽幫忙,你們可能結不了婚,有沒有可能,我比你還更愛他?”話說完,她似乎覺得好笑的嗤笑了一聲。

“既然他已經跟你分手,你沒必要再跟我說這些話。”映塵終於開口說話。

她不是反應冷淡,而是找不到聲音說話。

“終於有反應了?”白洛琳低聲嗤笑。“我還以為千金小姐的教養都這麽好,對丈夫的情人,真的完全不在乎。”

“既然他已經跟你分手,你沒必要再跟我說這些話。”映塵重複一遍,聲音已經有點僵硬。

“當然有必要!因為我要讓你明白,他是一個怎麽樣的男人!”捺熄香煙,白洛琳用力彈開煙頭。“除了我之外,冷先生還交往過很多女人,這些,你恐怕都不知道吧?”

“是個正常人,與女**往,不足為奇。”再說,她也並不認為,他如此優秀的男人,會一個女人也沒有。

“對,正常男人跟女人交交朋友不奇怪,不過花錢交女朋友,那就有點奇怪了!”白洛琳笑得放肆。“我看,我幹脆說的明白一點好了!冷先生跟我們這種女人交往,是要付錢的,因為我們之間的關係不是純交往,而是一種買賣,換句話說,他,包養.我,而我,是他包.養的女人。”

映塵呆住了,這一刹那間她的腦子突然嗡嗡作響……空白的有點不知所措。

“但是他跟你分手了,就算他花錢包女人,我們結婚了,他就跟你分手了!”映塵聽見自己的聲音這麽說。

出乎意外的,她的聲音聽起來竟然是這麽平靜。

白洛琳收起笑容。“分手?是啊,他確實跟我分手了。”她的臉色變得陰沉。

“既然他跟你分手,剛才你跟我說的這些話,一點意義也沒有。”映塵越過她,轉身準備離開。

“男人既然開始包養女人,有一就有二。”白洛琳站在她身後說。

映塵停下腳步。“我既然已經嫁給他,就會相信他。況且,他願意結束過去的“關係”,就代表他要跟我重新開始——”

白洛琳突然又大笑出聲,映塵輕輕轉過身,看著她的模樣,雖是大笑出聲,笑的花枝亂顫,卻依舊阻不去她的風姿。

那與木妍沉靜婉約相差甚遠的氣質,她抿了抿唇,喉頭竟擠不出話來。

“我看你還是太天真了,秋小姐。”白洛琳笑不可抑。“你們什麽時候結婚的?去年十一月結婚的吧?”

映塵不明白她為什麽這麽說。

“你知道他什麽時候跟我分手的?今年五月才跟我分手。”白洛琳盯著映塵,嘲弄地看著她的表情。“對,還有三個月,我們才分手。”她的話充滿諷刺,字字句句刺進映塵心頭。

“你以為他真的想跟你“重新開始”?你實在太可愛了,看在你這麽可愛的份上,我願意再告訴你,他跟我分手的理由是什麽?”

映塵怔怔地瞪著她,她說不出話,也沒辦法轉身離開,什麽都不聽……

“他的理由是,他說,我待在他身邊已經快五年,他不想讓我比她老婆待的時間還長。”話說完,白洛琳卻像瘋了一樣大笑。“你說這個理由荒不荒謬?好不好笑?”

映塵當然笑不出來。

“真可笑!真的是可笑透頂了!”白洛琳繼續開口。

看到她瘋狂大笑的模樣,映塵杵在原地,無法動彈。

隻覺得的胸口忽然傳來一陣痛楚,就像被人緊緊捏住心髒,心跳突然停止的痛苦……

心一扯,這女人陪在他身邊快五年了,如此,他能輕易放棄他對木妍的感情,與她重新開始嗎?

沒再開口,也沒再說話,淡淡一扯唇,不允許自己胡思亂想,轉過身,僵著身子離去。

“秋小姐……”白洛琳,臉色一僵。

映塵的身子卻沒停,隻想快步離去。

“你新婚前一夜,新婚包括新婚一整天,他都在我的**,做著你新婚夜做的事。”

濃濃的嘲諷,如一根刺紮的她心一陣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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