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番外——一切皆安好

“什麽叫不行?”她輕輕皺眉,望著他雕琢般的英挺臉龐。

他依舊如以前那般英俊冷冽,迷人至斯,讓人移不開眼。

小手爬上他的臉龐,刻意扭曲他好看的臉龐。

他淺淺的笑,她眉眼裏的滿足與笑容,讓他展臂將她摟在懷裏。“嘖,別鬧,再捏以後有法看人嗎?”懶

“冷先生……”

“嗯?冷太太吩咐!”他低柔道,將她揉進懷裏,讓她坐在他腿上。

黛眉輕輕蹙了蹙,微微眯了眯眼睛,雙手挽上他的頸,挽著他的發尾,“那……能不能說一聲,你愛我。”

好看的眉,微微皺,輕輕眯了眯眼,“嗯?再說一次?”

“說一句,我愛你……行不行?”耐著性子開口,她皺著眉看他,眉眼裏是小小的期待。

“行,有什麽不行。”

低頭吮住她嫣紅的唇,摟著她纖細的腰。

“真的?”她不可置信的望著他,她隻是隨口問問的,沒想到他會如此爽快的答應。

“當然。”他點頭,眼神專注又認真。

自從四年前結婚那次,他從未開口說過那些曖昧動聽的話。

他不說那些曖昧的話,他卻一直做著那些讓她感動的事情。

孩子三歲多了,她的生活很幸福。蟲

“要聽嗎?”他吮住她的唇,用力一吸,模糊的問。

她臉微微一紅,“那,你要說嗎?你說了我才能聽,我執意要你說,你願意說嗎?”女人,是聽覺動物,他又不是不知道。

女人呀,總也喜歡那些,不實際的甜言蜜語。

“說,大丈夫能屈能伸,何況是對自己老婆說幾句話就是。”他道,麵色倒也自然。

“嗯?”她笑,倒在他的懷裏。“是不是找別的女人練過?”

“是啊!”他繼續道,任她胡思亂想。

他擁住她,捧著她的臉,深情凝著她瑩瑩潤美豔的小臉,低道,“我愛你。”

隻是這三個字,卻讓她臉一紅,心跳不覺加速。

“滿意嗎?如果不滿意,刻意多說幾次。”他問的溫柔,答的也寵溺。

她用力點頭,“滿意,滿意極了,也開心極了。”

“小東西呀,真是笨!”他就是不理解,為什麽要非讓他說這幾個字,不說,難道就不愛了嗎?

“我就是笨!”從他懷裏抬起頭,皺著鼻子。

他失笑,撫著她的臉,“孩兒他媽,多大了呢?嗯,再過幾年就三十歲了,別逗了,裝什麽可愛,再可愛,你有我女兒可愛嗎?”

“冷焰,你可惡!”

他這樣說,讓她擠眉弄眼,她一個用力將他推倒在**。

他攬著她,躺在**,依舊笑著看他。

她偷偷的想,自從他們結婚,他笑的多了,也從未對她發過脾氣。

低頭溫柔望著她的臉頰,她下顎自在枕著她的手臂,瞧著他英俊的臉龐。

“幹嘛?這種眼神看我,跟餓狼似的。”他嘲弄著她,拍著她的肩。

“什麽?我跟……”

他輕輕的笑,微微的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她愣了愣,抬起頭,眨著水漾美眸,去看他,唇,已被覆住。

綿綿密密的吻,唇舌,交纏過他清冽熟悉的味道。

她乖乖閉上眼睛,感受他的濃情蜜意。

讓自己消融在他的溫柔與疼愛裏。

隻因兩心相知,在你雙臂圈起的地小小天地,就是我全部的世界。

“冷然,你過來,我今天跟你商量一下事情。”

幼兒園大樹下,冷悠將姐姐的架子端的正正的,等著他爸爸來接她們。

“什麽事情?”冷然翻了個白眼,不就是出生比她了十幾分鍾嗎,有什麽好神氣的。

“今天考試了,你考的怎麽樣?”

“我不及格呀,你滿意了?”冷然皺眉,深吸了口氣,“我就知道你不及格,卷子拿來!”

“你要做什麽?”

“你說呢?”冷悠瞪著她。

心不甘情願的把卷子遞到姐姐手裏,隨即,她低下頭,她承認,她對數字一點都不敢興趣。

她寧願不及格也不要去卷子上寫那什麽123的,好無聊!

還是ABC跟中文字,比較對她的口。

是誰發明的數學呀,她小小的腦袋,不禁的恨起那個發明數學的人。

冷悠瞪著卷子,什麽叫不及格,除了知道這張卷子是冷然的以外,竟然再也找不到任何的自痕跡。

不對,不是找不到痕跡,還是有痕跡,有的就是口水。

她歎了口氣,從書包裏,拿出一張滿分的卷子塞到她的懷裏,“今天就滿足我一會兒,你今天當一天姐姐,我當一天的妹妹,反正,爸爸媽媽經常把我們搞錯!”

將鼻梁上那區分她倆姐妹誰是誰小眼鏡,掛上冷然的鼻梁。

“等著爸爸來接我們,一定不要忘記,我現在是冷然。”冷悠道。

“不要!”她不幹!

“你不要囉嗦!”冷悠輕聲哄她。

“下次,我要語文考不好,你幫我就是了。”每次幼稚園測試,都數學不及格,很糟糕。

冷然低下頭,“你有考不好的嗎?”

“嗬嗬,當然,當然……”他幹笑兩聲。

“寶貝女兒!”遠遠的,身後傳來,低沉的嗓音,冷悠朝她皺了皺眉。

冷然咬著唇,推了推鼻梁上的小眼睛,低著頭朝老爸的走去。

兩人玩了數學卷子掉包記,回到家,果然爸爸把冷悠叫道書房。

還誇了她一把。

她坐在沙發上,一雙眸不安的轉來轉去,騰騰的上樓,還沒敲開門,冷悠就吸著鼻子走出來。

“我跟爸爸說……那是我的!”

“你笨豬嗎?”她都挨訓了,她還去幹嗎?

“可是……”

冷悠拖著她樓下走,秋映塵從臥室出來,“你們兩個嘀咕什麽呢?”

“呃……”

“呃……”

“沒什麽。”同時回過頭,默契的搖頭又擺手粉飾太平。

“沒什麽嗎?”一看這兩個小妮子在一起嘀嘀咕咕就知道有事情。

秋映塵走向他們,兩人步步後退。

“給我站住!”秋映塵喝了一聲。

兩個小鬼,同時摸摸鼻子,抬起頭,異口同聲說,“媽媽,我每次看到姐姐(妹妹),我就像是在照鏡子!”

沒有商量,沒有彩排。

兩人同時開口,讓秋映塵一愣。

“你們——”

兩人配合的默契,相視一笑。

“算了……”

冷焰聽到門外動靜,打開門。

瞪著冷悠,“你女兒考了零分。”

“然然,是這樣嗎?”秋映塵皺眉。

“呃……嗯,我不喜歡數學!”冷悠隻能替她可愛的妹妹辯解。

冷焰翻了個白眼,說了一通,是等於沒說。

說了已經不是一次了,她就是不愛學,能怎麽辦呢?

冷焰搖頭,“你女兒呀!”他無奈了。

“機票訂好了嗎?”

冷焰點頭,她走到書房門口,兩姐妹一看,偷偷溜走。

在家搶爸爸,在學校,一致對外是她們的原則。

老師也經常分不清誰是冷悠誰是冷焰,在學校裏作威作福是兩姐妹的愛好。

爸爸媽媽說,她們要跟著去國外,給一個小姐姐過生日,而他們的哥哥也會去。

好久沒見著哥哥了。

冷之奕下了車,英俊的小臉在陽光下格外的俊美。

“悠悠,然然……”兩個小娃娃在學校門口,遠遠的就看著他們兩個頭靠在一塊,不知道又在商量什麽陰謀詭計。

“呃……”聽到聲音,兩人同時仰起頭。

“老頭,老頭……我們在這裏。”

冷之奕笑容僵在唇邊,誰能告訴她,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麽一回事兒。

老頭,老頭兒?

他什麽時候榮升成老頭的?他有那麽像老頭嗎?他實在搞不懂兩個妹妹的腦袋裏裝著的是什麽東西。

僵著臉走向他們,“爸媽說,今天我從外公那裏懷裏,跟司機接你們回家,有反對意見,現在保持沉默,回家了,可以申訴。”

兩人撇嘴,相視一眼,“老頭說話,怎麽越來越像家裏的大律師了。”

“喂,你們兩個真有意思,什麽時候,我成老頭了?嗯?”

他很老嗎?

很老嗎?

一點都不老!

他爸爸都沒能晉級如此之快,敢情,她們的眼裏,他就老頭了。

哎!

他歎了口氣,不跟她們一般見識。

“對了,老頭兒,你知道我們做灰機去哪嗎?”

“去米國。”冷之奕懶懶地道。

“米國,我怎麽不知道有過米國呢?米國很大嗎?爸爸怎麽出差從來都沒有去去過米國呢?”冷然皺著眉頭,疑惑的問著。

“我也沒聽過。”冷悠皺著眉。

“豬頭。”冷之奕撇撇嘴,將她們塞到車裏。

“美國,我們去美國,去見大白叔叔跟小白叔叔,還有一個小姐姐。”

“真的哇!”兩個人又是拍手又是蹬腿的。

“嗯。”冷之奕點點頭。

“不過,那個小姐姐好像不會說中文,隻會abc!”

“我們很ok!”

四年後的今天,她再次見到了他。

一襲俊雅的白西裝,笑容俊逸,行步時從容瀟灑的姿態,依舊迷人。

去西雅圖之前,她給白謹軒打過電話,說今年不會去了。

聽不出他話中的情緒,像是也能感覺到他們的失落。

他與白謹言在西雅圖,值得交心的朋友不多,除了員工就是合作夥伴。一群黃毛綠眼睛沒中國人來的親切。

也就是在洛兒的生日這天,他們一直處於的疏離寂寥生活中,多了幾分熱鬧。

她想,他今年一定會接到白謹軒的電話,回去給洛兒慶生的。

洛兒的生日,與白謹言一天。

她是記得的。

隻是,他從來不過生日。

隻是沒想到在東京轉機的時候,他就在他們的前麵。

冷焰堅毅的下巴抵著她的發頂,一句話都沒說。

他們在排隊安檢,他已安檢入閘。

有些緣分,老天安排的的確很巧妙。

上了機頭等艙卻沒瞧見他的影子,將女兒抱在懷裏,她望著丈夫。

“可能沒在頭等艙吧!”他道,

映塵也隻能點頭,她是臨時給白謹軒打的電話,可能是他臨時訂的機票吧。

悠悠抬起頭,“爸爸,我剛剛看到一個叔叔好帥哦!”

“小傻瓜!”

“帥叔叔,有太多了。”

“我好像有看到白叔叔!”兒子手裏拿著ipad漫不經心的開口。

“嗯。”映塵點點頭。

“隻是白叔叔好像一直都沒變,一直都那麽年輕。”

是啊,他好像是一直沒有變,靠在丈夫的懷裏,她玩著女兒的頭發,人與人之間,或許是真的有緣分這個東西存在。

她們也不得不信。

“你說,我們這樣與她見麵,好嗎?”從丈夫懷裏抬起頭,她看著他。

總覺得,小白或許見麵,有他不見麵的理由吧。

“他想見你!”冷焰道,有些都東西,隻有男人才會懂,他想見她。

她沒說話。

小白……

她的小白,她深深吸了口氣。

曾經,他說,她是他唯一的守護,她也想對他說,她希望他一切安好。

白謹言帶著他的畫畫的道具,走出機場,紛擾的機場,讓他輕輕的皺眉。

他生活一向清靜,有時候,他也不想去這太嘈雜的地方。

他正要走出擁擠的機場大廳,有道奶聲奶氣的聲音傳。

“請問你是有名的畫家白謹言先生嗎?”

她一愣,尋著聲音轉了一圈,一抹小小的身影從桌仰頭看著她。

“我們是你的粉絲呦!”

另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也傳來,一模一樣,而且……

跟她好像——

“你們……”

“白叔叔,你是我們的偶像!”兩個小娃做了可愛的動作,不禁兩手托著腮,對著她笑,他蹲下身子。

“你好,我是白謹言!”他笑著道,伸手捏了捏兩個小娃娃的臉。

“你好,我是冷然,這位是我姐姐,冷悠。

”冷然順道替冷悠做了介紹。

“我爸爸是冷悠,我媽媽是秋映塵,叔叔,我們可能認識哦!”冷悠笑著道。

他微微一愣,站起身。

“白叔叔……多年不見!”冷之奕站在冷焰身邊,用力揮手。

視線緩緩一落,落在她的身上。

映塵低頭,看著他,淺淺揚起笑容。

冷焰鬆開箍著她腰的手,“去問問白先生,咱們今天是不是有順風車可以搭?

她走向他。

緩慢的,卻也專注的。

多少次,他站在背後看她。

他俊逸的臉龐,依舊迷人,如今,身上散發著令人安心溫煦又沉穩的氣質。

爾雅的氣質還有無一不祥和,無一不美好的笑容,都跟以前一樣。

一切都似乎沒有變。

“好久不見!”他道,聲嗓低啞,八年,八年不曾再與她如此的見過麵。

微微一笑。

“你有兩個女兒,白謹軒沒對我說。”他道,望著仰首看她的兩個小娃娃。

映塵沒說話,隻是低下頭。

“哎……”

映塵歎了口氣,他展臂,將她攬在懷裏。

“原來不是做夢!”

映塵一愣,環住他的背,“不是做夢,我們以後可以見麵,行不行?”

“好。”

“一年一次。”他道。

“生日快樂!”她微笑著道。

他揚唇笑了。

一個擁抱算是送給他最好的生日禮物了。“謝謝。”

“小白,我一切皆安好。”

他微微一笑,鬆開她,視線落在冷焰身上,他看著她,微微一笑。

“老爸,你不吃醋了?秋映塵被白叔叔給抱了!”

“吃,怎麽不吃?”

“呃……嗬嗬……”冷之奕低笑,“那,你還那麽大方,讓別人抱你的老婆。”

“別的國家有貼麵禮,明白嗎,這是禮貌!禮節性的擁抱,知道不?”

跟兒子一前一後的走過去。

“叔叔,是不是可以換我們抱了呀!”兩姐妹同時開口。

白謹言失笑。“好咧!”

將兩個小家夥攬到懷裏,“叔叔,長大真好看,親一個!”

兩個小娃娃嘴甜的開口,塗了他一臉的口水。

秋映塵跟丈夫相視一眼。

“冷,一切皆安好,對不對?”

“對,他也很好。”冷焰看著他的模樣,也道。。

一切都很好。

【還剩下兩千字,明天更上,明天更新溫純跟嚴寒的故事,想看冷焰在映塵離開的六年,做了些什麽的,在溫純跟嚴寒的番外裏,可以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