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已缺席——今晚,跟我回家
“你什麽意思?”溫純問,聲音清雅,並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
對於不相幹的人,她不認為自己應該有什麽太多的反應。
的確,林柔兒沒有讓她情緒波動的理由,哪怕她是跟嚴寒有關係。
她又不想多想,隻是倚在辦公桌上。懶
隨意的玩著手機。
她心微微的一緊,雖然那女人知道她跟嚴寒昨天是發生了什麽,而她,卻不至於,她該聽這個女人的話,去找他。
事實?
什麽事實?
嚴寒親口說的是事實,任何人傳達的,她不認為是事實。
“你不去看看?”林柔兒走到她麵前。
“我是他談了七年的女朋友,想必,你一定不知道吧。”
溫純沒說話,隻是看她一眼。
“我不想知道,也不想去問他些什麽,你如果沒什麽事情,我該工作了。”溫純淡淡的下了逐客令。
她深吸了口氣。
轉過身去。
林柔兒輕輕眯了眯眼睛,聳了聳肩,“不去算了,別後悔就是。”轉身離去。
七年的女朋友?
好長呀!
跟七天,倒是有點關係,她不禁自嘲的想了想。
知道那人離去,她的世界裏,才算是平靜下來。蟲
輕輕皺了下眉頭,她望著窗外,陽光明媚的天空,溫煦的陽光圈住她瑩白的小臉,她抿了抿唇。
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她忽然糊塗了。
她的世界裏,一向是簡單的,沒有複雜的人際關係。
一個嚴寒,一個林柔兒。
他們的出現對於她來說,是複雜的。
嚴寒,從來都沒有跟她說過些什麽,一個七年的女朋友,跟他有什麽關係,既然都七年了,為何,嚴寒娶得不是她?
她抿了抿唇,揉了揉眉心。
不願意多想……
一直到下了班,也沒見著嚴寒的影子,溫純收拾東西,接到溫睿的電話,溫睿說在樓下等她。
坐到溫睿的寶馬車裏,溫睿不禁皺了皺眉頭。“怎麽這麽瘦了?”
“最近,有點忙。”她輕咳了咳,揉了揉眉。
“怎麽,工作不順利嗎?如果不順利,大哥說了,讓你去他公司幫忙,他缺個助理。”
“不了,我在DK做的挺順利的。”的確,她在DK做的挺順利的,冷焰教了她很多東西。
她也並不打算離開DK,至少在映塵回來之前。
她輕輕枕著車窗,望著夜幕即將來臨,美麗的寧遠市,眼神淡淡的飄遠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隻是,她拒絕想嚴寒。
寧遠,其實很美,那種美,很安逸,比起海城的繁華,她倒是喜歡寧遠,至於為什麽不顧家人的反對離開寧遠,她自己都想不清楚理由。
今天,她心裏,抱有一絲期待的。
至少,從她醒來的這麽長時間裏,他應該給她打電話的,可是,他沒有。
是太忙了嗎?
還是他有找了其他的女人,她不過隻是玩玩的,對於她們的這段婚姻,她的表現的確是淡然了。
淡然的,他想重新玩一場,他認為刺激的遊戲?
她開始這麽想。
女人呀,總會胡思亂想。
“在想什麽?”溫睿平穩的開著車,炯然的眸不看她。
“我在想,很多事情……”
“除了嚴寒,我不覺得有人會讓你如此值得費心思考。”溫睿不用問,便知道她在想誰。
溫純皺了皺眉,一副有那麽明顯的表情。
“有那麽誇張嗎?”她撅撅嘴,“二哥,你說,如果是你,你會不會跟你談了七年的女朋友結婚?”
“會。”他道,既然談了都七年了,幹嘛不結婚。
“會?”她皺起眉頭。
“那如果不會的理由是什麽呢?”她小心翼翼的看著溫睿,問的很仔細。
“第一,不想娶,第二,不能娶。”
依照嚴寒現在跟林柔兒火熱的程度,應該不想娶,也就剩下不能娶。
不能娶?
是家裏不允許嗎?不至於——嚴寒像是脫韁的野馬,沒人能管得了他,這種可能,溫純立即否定了!
是什麽原因呢?
忽然,溫純皺起眉頭,瞪著前方,老天,她好白目,跟他結婚,然後離婚又三年了,她竟然連他家裏有什麽人都不知道。
他是不是有兄弟姐妹?他是不是跟他父母的關係很好?她竟然什麽都不知道。
老天呢?她那時候怎麽敢嫁?
溫純呀,溫純,簡直,太大膽了!
時隔三年,竟然才知道自己賭的太大了,她不禁皺眉。
溫睿看著她糾結的表情,“你幹嘛?變臉呀?什麽時候你表情這麽豐富了?”
“大哥,你跟嚴寒熟嗎?”
“還好,有過幾次合作,算是知道些吧,你幹嘛?溫純,你別逗我了,你幹嘛忽然問這麽奇怪的問題,怎麽說,你跟嚴寒也是結過婚的,你忽然問這個,不是很奇怪嗎?”溫睿看稀有動物似的看她。
溫純尷尬的咧嘴,“嗬嗬,我對他不是很了解,你也知道,那時候小,什麽理智呀,什麽思想呀,都沒愛情那一股熱勁給衝散了,我對嚴寒不是很了解,可能當時是真的太愛他吧,也可能是當時,我是真的很想談戀愛了!”
“嚴家很多年前就搬到香港,倒是嚴寒一直住在離秋若遠家不遠的別墅裏,至於什麽原因,嚴寒是個私生子,很大了才跟父母一起住。”
溫純心一顫?
私生子?
所以才養成他那種叛逆的性格,**不羈,狂妄自大?
“他有一個哥哥,也有一個姐姐,嚴挺是他哥哥,以前,他們關係很好,他哥哥很疼她。”
“然後呢?”嚴寒的故事,如今的溫純,很想聽。
她以前是想結婚以後了解他的,可是等到結婚以後,婚姻維持的時間太短,沒時間了解,離婚以後就不要再與他又牽扯,便不想再浪費時間來牽扯。
更別提去了解她。
一無所知,她微微歎了口氣。
隻覺得,這個以前當然妻子的,當的有點不盡人意——
而且,太失敗!
今天,她內心十分好奇,想知道嚴寒的一切,想知道,她聽了他的故事之後,她應該怎麽辦?怎樣處理好他們之間的關係。
“然後,然後自從他哥哥結了婚,就知道,他們的關係,不太好……人家的私事,我也是道聽途說的,哪能知道的那麽詳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就愛打聽別人的事情。”
“他哥哥結婚了?”
還有哥哥,哥哥與他的關係還不錯,結婚了,又不太好?
那,那也太有想象的空間了。
“你知道他有個女朋友的事情嗎?”溫純好奇的問。
“溫純,你有沒有搞錯,你問的這個人是你的前夫,我應該問你好不好?”溫睿眉頭皺的很深。
溫純微微一笑,“二哥,其實你不用說下麵的,我是對我自己很不負責任的,為了不讓我重蹈覆轍,我才打聽的,你也不想你妹妹,再離一次婚吧……”
“嚴寒出國留學兩年,回來的時候,她的女朋友嫁給了他大哥!”
轟!
溫純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不能娶的理由是因為他的女朋友嫁給了他的大哥,林柔兒成了他的嫂子。
老天!
她不禁咬著唇,瞪大了眼睛望著前方,連手機響了,她都像是沒聽見。
“溫純,電話……”
她直接切斷了通話,“你,確定,他大哥娶了她的女朋友。”
“我確定,因為婚禮是在寧遠市辦的,很隆重!”他道,對於她的震驚,他倒是分外的平靜。
“可是……”
林柔兒怎麽可以這樣?嫁給了他的大哥,為什麽還能跟他……
不禁想起,在辦公室那放.**的一幕。
而嚴寒,他怎麽也能染指他的嫂子呢?
而他哥也是,怎麽就跟他弟弟的女朋友結婚了呢?
腦袋忽然無法負荷,她深深的吸了口氣,閉上眼睛。
這樣太匪夷所思了吧!她的世界裏,映塵與冷焰的愛情故事算是複雜的了,秋叔愛上女兒丈夫的初戀情人。
夠讓她震撼一把的,沒想到,嚴寒他……
而,嚴寒身上不為人知的事情,遠遠不止這些。
手機再次響起,她從包裏翻出手機,看著來電顯示,微微蹙了蹙眉,接起電話,“喂?”
“不是讓你在辦公室等我的嗎?你怎麽就走了?”來人,聲嗓好衝,她微微皺眉。
“我二哥來接我,而且已經下班了……”
“你馬上給我回來!”話沒說完,他就霸道的截斷了她的話,溫純皺起眉頭。
“我說你這人……”
“我不管,我就在辦公室等你,你不回來,我就不走了!”
“你走不走,跟我有……”
電話已掐斷,溫純隻聽到斷線的嘟嘟聲。
“二哥,你還是送我去公司吧,我有點事兒……”
“自己想辦法,我又不是你司機!”溫睿沒好氣的開口,接她就不錯了,還要再送回去,都快到家了!
“哎呀,反正,算了,回家吧。”溫純搖了搖頭。
愛怎麽樣怎麽樣,她就不信,他在辦公室等一晚上,他又不是笨蛋。
吃完晚飯,溫純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不禁回想起二哥告訴他的事情,不禁有些擔心。
忽然,回想起以前,她是不是自私了些呢?
隻想到自己的生活過的平靜,卻從來未想過嚴寒的感受。
卻也未曾想過,他出生就生活在不平靜裏,他很複雜。
看了看時間,再看看手機,他沒再打電話過來,不確定,他還在不在辦公室裏。
她起身去了廚房,她有種強烈的感覺,她覺得,嚴寒還在辦公室裏。
沒有理由的,她就是知道。
到廚房,炒了個菜,跟爸媽打了招呼出了門。
走到寫字樓大廈,她有點猶豫了,會不會,她又會看到那些不該看到的。
電梯直達頂層,每個辦公室裏的燈都滅了。
她站在總裁室外,透過玻璃窗,裏麵一片漆黑,沒有一絲的光亮,看著手裏拎著地食盒,她不禁笑了。
笨蛋,傻瓜,他早走了,聽他騙你,她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回去?
還是進去,把東西擱下再回家?
她不禁的開始糾結,冷焰告訴她,她已經休假了,她明天就不用再上班了,正好在家裏好好的休息幾天。
拿不定主意,好一會兒,她才決定進門,把東西放下,證明,她昨天晚上他來過,至於他怎麽想,你就是她的事情,反正,她已經來了,而且還給他帶的飯。
摸黑進了辦公室,窗外霓虹閃耀的城市,她將東西放在茶幾上。
就轉身。
沙發上斜躺著的男人,不禁皺起眉頭,這笨女人。
“你去哪?”
“啊——”溫純嚇了一跳,尖叫一聲,倏地轉過身,看著沙發上的人已坐起來,在黑夜中越發邃亮的眼睛,瞪著她。
“你——”
“我什麽我,過來!”他霸道的開口,低沉的嗓音有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我不過去,你大半夜的不走,在這裏嚇人?”她皺著眉頭,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你過來……”聲音柔了幾分,她的心微微一緊,依舊沒動。
“溫純,你過來,乖一點!”聲音過分的嘶啞,蘊著那溫柔的聲嗓,她抿著唇,挪動腳步朝他走去。
站定在沙發一米外,黑暗中聽到他疲憊的歎了口氣,他展臂,摟住她的腰,讓她跌坐在他的懷裏。
“該死的女人,你讓我等了你很長時間!”將她圈在懷裏,他惡狠狠的道,用力吮住她嫩白的頸子!
溫純不說話,隻是放鬆了緊繃的思緒輕輕靠在他的懷裏。
他吮著她的頸子,緊緊扣住她的腰,“女人,我好餓。”
“我給你帶了點東西,你去吃。”她道,低頭玩著她厚實地大手。
“不……”英俊的臉埋在她的頸項內,他抱著她,用力地吮住,呼吸著她身上的馨香氣息。
“那你到底要幹嘛?”
身子忽然被她翻轉,她跨坐在她的腿上,她微微的臉紅。
吮著她的唇,繼而,頭埋在她的懷裏。
“溫純,你喂我吃。”
“你有毛病吧!”她推他,“憑什麽,我就是不喂你。”
“好,那我不吃了。”
“不吃拉倒。”他鬆開她的身子,繼而躺在沙發上,溫純看了他一眼,“不吃,那是不餓。”
矯情,多大的人了,
還用人喂,他要不要臉了。
她起身,打開辦公室裏的燈,水晶燈發出光芒,映照著他英俊的臉龐,他袖子挽到手肘,瀟灑又優雅。
她移開視線,轉過身,在書櫃裏找了本書,安靜的在沙發上看書。
半個小時過去了,他坐在沙發上,動也不動。
她繼續低頭看書,又不知道多長時間過去了,她終於從一旁的椅子上起身,拎著食盒走到他麵前,半蹲在他身前。
“好了,敗給你了,飯都涼了。”她道。
“親我一下。”他得寸進尺。
“你——”
不容的他退縮,他大手已壓住她的後腦勺,攫住她的唇,用力的吮.吸,翻攪著,知道她癱軟在他的懷裏。
他低低喘息,撫摸她吻地紅腫的唇。
“誘/人的小女人!”
他坐起身,依舊是將他圈在懷裏,“來,我嚐嚐你的手藝。”
打開食盒,他將她拉在他的懷裏,她拿著湯匙,將飯塞到他嘴裏。
他摟著她的腰,乖乖的張嘴,唇角不覺泛開甜蜜的笑。
“沒話說?”
吃著喂到嘴裏的飯,他問。
溫純沒說話,隻是偶爾抬眼看她,臉上沒有太多情緒。
“嚴寒,我不了解你。”她道,她不了解他,她太不了解他了。
“嗯,我知道,以後,你可以慢慢了解!”
“可是……”
他接過她手中的食盒,扔到沙發櫃的一旁,他抱起她,起身,走到辦公桌前,讓她坐在沙發上。
她盈盈的眸望著他,他微微彎身,傾身與她平視。
“我真的縱容你太久了,三年,很久了,不論,你是不是接受得了現在的我,我隻想將你留在身邊,因為……我想,我會朝你心目中那個我努力……”
她眸光一陣流轉。
“今天,你女朋友說,你對我是玩玩的。”
他將她壓在胸口,“我說過,有時候眼睛是騙人的,如果你還願意為我賭一次,那,就再給我一次機會。”
她沒說話。
“溫純,今晚跟我回家,快說是。”
她搖頭,“不要。”
“快說,跟我回家。”他捧著她的臉,實在沒什麽耐性,“好了,你跟我回家就是了。”
自問自答,讓溫純失笑,攬住他的脖子,“哪有你這樣的。”
“就有我這有的。”她抱起他。
“從明兒開始,給我做飯吃!”
“你不會找傭人嗎?”
“有你了,我還找什麽傭人呢!”
【龐翌跟任無憂的故事,我已經在寫了,大家不要急嗬,很快就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