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已缺席——嚴寒,我們結婚,好不好?

“你說什麽?”她聲音微微顫抖,小心翼翼的問。

仿佛她剛才所聽到的,不是真的,是她出現的幻聽。

就像是一場夢一樣,她曾經幻想過,他對她說愛她的時候,是在浪漫的燭光晚餐下。

是玫瑰遍布的花海中,或許是一輩子他都不會說這句話。懶

今天,如此的出其不意,讓她真的感覺一切好不真實,一切都像是在做夢。

嚴寒隻是看著他,唇角微微上揚,“聽不見算了。”他挑了挑好看的眉梢,摟住她的肩,輕輕,將她摟在懷裏。

“我想聽。”顧不得這裏是人來人往的寫字樓門口,伸手攬住他的頸項,有些激動,有些不知所措,更多的是滿足有感動。

她真的沒想到,他會說出那期待已久的話,她感動,真的好感動。

明眸中氳開水霧,感動的水霧,怔怔望著他如斯的臉龐。

“嚴寒——”她低低喊道,眸底滿是深情。

“嗯?我在。”大手輕輕摩挲著她瑩白的臉頰,將她摟在懷裏,“我說的,就是你聽到的,不需要再確認。”他說道,語調溫柔,那滿滿的寵溺,仿佛是又到了那段時間,那個溫柔體貼的嚴寒。

她不說話,沉浸在幸福的感動中。

“好了,咱們到樓上,讓冷焰請咱們吃飯。”蟲

“又讓他請?”溫純皺眉,不好吧,這好幾天都是在冷焰哪裏蹭飯。

“那我請。”真是搞不懂,她到底是幫誰,讓冷焰請吃一頓飯怎麽了,那麽有錢一主,還在乎這一頓飯?

“嚴寒,你別轉移話題。”她嬌嬌的開口,笑臉盈盈的望著他。

“那你讓我說什麽?”嚴寒問。

“你說呢,就是你剛剛說的句話,那三個字也行。”

“就是你聽到的那句話。”他道,隻是將她攬在懷裏,“溫純,我再次告訴全世界,你是我嚴寒的,我一生一世守護你。”

溫純垂了垂眸,“那句我愛你,是真心的?”

“對,是真心的,不是搪塞你的任何借口,是我一直想對你說的話,卻一直沒說出口地話。”

溫純眸光一轉,視線靜靜落在不遠處那靚麗動人的女人身上。

雖看不清她的表情,她也能感覺到,她的心情並不好吧。

嚴寒沒回頭,隻是看著她笑,“原來,這世界上,還有你這麽傻的,傻妞。”這一刻,她才知道,這女人有多傻,有多笨,他有多想好好的疼她。

“嚴寒,你說誰呢?”溫純微微的嘟嘴。

“誰問,我說誰。”他繼續道,拉著她的手快步朝前走。

溫純撇撇嘴,小臉盈盈的看著他,“咱們今天不去冷焰哪裏,好不好?”她問道,可不容許他這麽容易的轉移話題。

“孩子還在冷焰那裏。”嚴寒道。

“今天,就滿足我一回,我有話想對你說。”她淡淡應道,長長的睫毛,輕輕顫著,明眸眨也不眨的看著他。

“那,孩子怎麽辦?”

“你兒子呀,有冷之奕在,有玩具在,可以不跟爸爸媽媽的。”溫純皺皺眉說道,嚴寒隻是抿唇笑,小孩子,的確是這樣子,有了玩的人,有了玩具,的確是不要爸爸媽媽了。

“那,我可不可以給映塵打電話,說你今天晚上的時間是我的了,孩子,可以讓映塵幫著帶。”

“好。”拗不過他,他隻能點頭。

拉著她的手,轉過身,原本在停車場的人,沒了蹤影。

溫純抬起下巴,“她走了。”

“跟我們有什麽關係?”他輕聲的問,臉色沒有表情。

他的淡漠,讓溫純一怔,或許是真的吧,時間久了,人的感情就淡了。

坐到副駕駛室,她扣好安全帶,抬眸看著嚴寒。

“嚴寒,謝謝你!”頭靠在他的肩上,她低低道。

“傻瓜。”

“謝謝你沒有放棄我。”她以為,他生了好大的氣,就不要他了。

他是用盡了招數哄她開心,她想著,抬眸看著他,他專注的開車,“別鬧了,小心開罰單。”

“罰吧,罰我吧。”她笑著,摟住他的脖子,整個人賴在他的懷裏。

天哪?

他輕輕皺起眉,“溫純,你別鬧,我這樣,沒法子開車。”

她總算是乖了,乖乖的靠在他的懷裏,一刻都不願離開他。

車子停下,剛進了電梯,她就又賴了上來,抱著他的脖子,像是八爪魚一樣,賴在他的懷裏,一雙眸直勾勾的看著他。

唇輕輕印上他薄銳性.感的唇。

“嚴寒,我愛你。”

今天他說的那句話愛她,讓她今天如此的興奮,如此的高興,他隻是低頭,吮著她唇,“溫小姐,保安室在看**電影了。”

她小臉微微一紅,頭隻是埋在他的懷裏,“我好高興,願意免費表演不行嗎?”他從沒跟她說愛她呢,她當然要高興了!

“嗯。”他應著,抱住她的身子。

“我今天跟冷焰說了,我要辭職了。”她道。

他一愣,大手撫上她瑩白的臉頰,“我沒想到這麽快。”他道,他以為會過些日子,她才會提這些事情的。

“我想把重心放在你跟孩子身上,行不行?”她皺眉,這人可真難伺候。

“行。”他揚唇,愉悅的道,他就喜歡這樣,一下班就能看到孩子跟她,那就好了。

“做完交接,然後我就ok了。”她腦袋一直抵著他的胸膛。

進入臥室,他從身後抱住她的腰,輕輕吻著她的後頸,“我都知道了。”

她身子微僵,微疑惑,“什麽?”

“沒有人告訴我,我三年前離開後,林柔兒找了你,今天她來告訴我了。”

溫純僵在他的懷裏不說話,嚴寒倒是緊緊抱著她。

他想,她當時一定害怕極了,無助極了,他竟該死的將她一個人留下,他明明知道,她在乎孩子,在乎他們的孩子。

她把孩子看的比什麽都重要。

林柔兒去找了她,她又緊接著出了事。

她一定是慌了,一定是亂了,無奈之餘對他撒了謊。

那謊,雖騙了他,卻保護了孩子。

他對了。

如果,她當時說孩子還在,照林柔兒的性格,她是不能讓那個孩子存在的。

吻著她的後頸,他將她的顫抖全數的攬在懷裏,“溫純,謝謝你,錯的不是你,是我,以後,我保證,不會讓你受到一點點的傷害。”

他的話宛如魔咒,她靜靜的往下聽,晶瑩的淚滴落在她的頰畔。

“我不該瞞你。”她垂下眸,顫著聲音開口。

“你太傻了,以後你無論有什麽事情都要告訴我,你知道嗎?”

溫純點點頭,“我,我知道。”

“我讓你給我解釋,你總是吞吞吐吐的,我跟林柔兒早已沒了任何關係,你也不用顧忌,你的話是不是毀了她在我心中的形象,如今的你,才是我的全部。”

她倏地轉過身,抱住他的頸,在他懷裏低低抽泣。

“傻瓜,怎麽又哭了?”

她沒說話,隻是靜靜的落淚,原來,幸福的淚,落下,心裏是這麽的愉悅與滿足。

他依舊細細的吻著她的發頂,“我跟她,真的早已經成為過去了,真的過去了,我以後的生命裏,隻有一個女人,那便是你,這個傻傻的小妞。”

“你才傻呢。”她反駁。“嚴寒,我不是故意把孩子丟給我大哥的,真的,我想對你說的,可是,後來,我們見麵,你一點都不想見到我,然後,我就慌了,事情才到了今天的地步。”

“是我太笨了。”他收攏她的驚慌,安撫她的無措。

他是傻,是太傻了,傻的好幾年對她不管不顧,傻的,讓她一個人帶著孩子,他還怪她。

撫著她纖瘦的背脊,他將她摟在懷裏。

頭埋入她的發中,他吮著她的耳,低低道,“溫純!”

“嗯?”溫純沒動,抱著他的身子慢慢應著。

“我想要你。”他聲音低啞,攬著她腰的大手,也緩緩的下移。

她身子微僵,臉色微微一紅,靠在他的懷裏沒動,許久,她抬起眸,她的唇印在他的喉結處,算是對他的回答。

嚴寒英俊的臉一僵,身子不覺用力,將她攬入懷裏。

“今天不會再有人打擾了。”他道,終於可以跟她好好的溫存一會了。

月光如練。

蒼白的月光,穿過落地窗,緩緩迤邐而進,慢慢照亮了纏綿過後,顯得有些狼藉的客廳與臥室。

客廳裏,內衣、襯衣,高跟鞋,男人的皮帶,一件又一件男人與女人的衣物,從茶幾上頭,一路散落亂丟,從茶幾直到臥室裏那張舒適的大床旁。

溫純動了動酸軟的身子,輕輕掀了掀眼簾,看了看掛在牆上的鍾表。

天哪?

都午夜了,她赤.裸的靠在男人的臂彎裏,男人的頭埋在她臉側,她微微挪動身子,在他唇上輕輕一印。

小手劃著她的眉峰,“嚴寒,我愛你。”

輕聲下了床,找了他件襯衣套在身上,她走出臥室,到廚房簡單做了點飯,她返回臥室,他始終睡。

她知道,他這些日子,基本上沒怎麽休息。

是真的累了,小手不覺撫上他眉宇,輕輕安撫著,將他眉宇間的折痕撫平。

坐在床沿,爬到他身上,下巴抵在他的胸膛,“懶蟲,吃點東西再睡。”

強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腰,嚴寒不情願的睜開眼睛,惺忪的眼底是一片溫柔。

大手撫著她的發,看著她的模樣,他揚起唇角,“做了什麽?”

“隨便做了點清淡的,你吃點然後再睡。”溫純也溫柔的望著他。

“好,去吃點東西。”他坐起身子,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伸手拿過睡袍隨意的套在身上。

進了餐廳,餐桌上擺著青菜小粥,他沒拿筷子伸手抓了一塊芹菜。

“嚴寒,你怎麽可以用手!”她拿著筷子皺著眉頭,要是孩子在的話,他不教壞了孩子呀。

他則是抱住她。

“那我不用手,你喂我。”

“你這人怎麽回事了,我喂你?”

“當然。”他道,坐在餐椅上,將她抱坐在他的腿上。

“你不要鬧了,你明天不要上班嗎?”她推著他的胸膛,這人,怎麽就開始不正經了呢。

“跟上班沒關係。”他說道,始終摟住她的腰。

“我不要。”她搖頭。

“那好,你不要,我喂你。”

拿起筷子夾住菜,送到她嘴邊,“嚴寒——”溫純皺眉,他是怎麽了,真是奇怪。

這是幹嘛,肉麻兮兮。

見她不領情,他低低一笑,銜住那青菜,額頭抵住她的,大手掌住她的後腦勺,不得已,溫純張嘴。

“這樣才乖。”離開他的唇,他捏著她的鼻子。

“你,沒正經。”

“你是故意的吧,故意讓我親你。”他道,揉著她的發,將她抱在懷裏,像個孩子似的寵著。

“你!”

“笨蛋!”低頭咬著她的鼻子,她雙手攬著他的脖子。

“就今天吧,明兒兒子回來了,哪有這麽自在?”他說道。

“我明天上班去,你什麽時候回寧遠,我讓司機來接你。”他說著,筷子卻沒停下。

溫純愣了愣,“不用了,等我回去的時候,我自己開車就好。

“不願意回去?”他停下動作,看著她。

溫純搖了搖頭,“沒有。”

“真的沒有?”

“當然。”她微笑,攬著他的脖子,“現在,最最重要的就是你。”

“本想好好陪陪你的,沒想到你這笨蛋從法國偷偷溜回來了,消失了一個多月,公司肯定是炸鍋了,我要去看看,這幾天我要不過來的話,你就找冷太太陪你。”嚴寒囑咐道。

她一個人,總會胡思亂想,映塵在,好給她解悶。

“好了。”這個你不用操心了。

映塵的懷裏抱著皓皓,溫純的手裏領著冷之奕,四人走出百貨商場。

她的交接工作基本上已經完成了,過些日子可能就要離開寧遠了。

映塵給皓皓買了一堆的衣服跟玩具。

“喂,你給他買這麽多東西做什麽?”溫純皺眉。

“沒什麽呀,以後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見一麵,當然要多買一點了,好好疼一疼。”映塵說道,將大包小包的東西塞到車子的後備箱。

溫純,如果回去了,她們還並不知道多久才能見一麵。

“幹媽,幹媽,你就讓秋映塵買吧,你沒看見她,心裏正不痛快嗎,她需要宣泄,你就依著她吧。”冷之奕撇撇嘴,一點都不介意的掀老媽的底。

溫純看了映塵一眼,“映塵——”

“嗯?”

映塵揚眉,給皓皓把帽子整理了整理。

“我們隻是幾天不見就是。”溫純說道,說來,寧遠跟海城的距離並不遠。

隻是怎麽說,也是兩個城市。

要見麵?

冷之奕好看的眉頭微微一挑,“幹媽,你就讓秋映塵發泄吧,他已經好幾天沒給我做早餐了,我們家可憐的冷焰隻得跟我住一間房。”

“是呢,小媽咪,我們三個男人住一家房,好奇怪!”皓皓也嘟著嘴開口。

映塵微微尷尬,“那個,我這幾天心情不好。”

還不及打開車門,婀娜的身影映入眸底,溫純臉色微微一僵,啞聲道,“好久不見。”

“能單獨跟你談談嗎?”林柔兒開口。

溫純看了映塵一眼,“映塵,你在這裏等等我,好不好?”

“幹媽,我跟你一起。”冷之奕開口。

“不用了,我自己就好,你們在這裏等我。”溫純對著冷之奕一笑,跟著林柔兒離去。

附近有一家咖啡廳,溫純跟林柔兒坐在靠窗的位置。

溫純隻要了一杯清水,沉默的看著桌上的流蘇沒說話。

“溫純,我要走了。”林柔兒道,低柔的嗓音中,不覺多了幾分的沙啞。

溫純玩著流蘇的手一僵,依舊沒說話,與林柔兒之間,她不知道,要說些什麽,他們不熟,唯一有關係的便是嚴寒。

她曾經是嚴寒深愛的女人,她想,她們兩人之間,並沒有什麽見麵的必要。

“三年前,我對你做的事情,我好抱歉,我隻不過是想嚇嚇你而已,真的沒想到,會出現那樣的事情……”

“不必解釋了,已經過去了。”溫純打斷她的話,抬起眼眸看著她,“我對你,沒什麽好說的,如果嚴寒愛你,選擇了你,我不會纏著她不放的,如今,他選擇了我,我也希望你,放了他吧。”溫純道,她知道,嚴寒累了,如果不累,他不會一個人跑到法國去。

她是真的心疼他。

林柔兒苦澀一笑,閉了閉眼,“是,我放手了,我在放手之前,我隻想讓你知道一些事情,你好好的愛他。”

溫純皺眉,看著她,眼裏不覺有幾絲的疑惑。

“他真的很愛你,那種不顧一切的愛,讓我震撼,也讓我嫉妒。”林柔兒眸光迷離望著遠處。

“你,什麽意思?”溫純聲音不覺顫抖,嚴寒做了什麽事情,她不知道的。

“三年前,他忽然回法國的事情,你已經知道了吧。”

她知道,她知道,他家裏的事情讓他一無所有。

“當時,嚴家在宣布破產之前,他的父親留給了他三億的資產是以他母親的名義留下的。”

溫純沒說話,自然知道她這話的意思,嚴寒的母親不是嚴父的原配,自然名下財產不會受到波及。

“那是一筆不少的數目,是他東山再起的資產。”林柔兒說著,眸中含淚,“他將所有錢都給了我。”

溫純臉色蒼白的望著她,不知道她說那話的意思是什麽。

林柔兒笑了,“我隻不過是用一句話開個玩笑,我沒想到,他竟用那所有的錢給了我,隻要我以後不糾纏他。”

溫純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她。

不確定,她話中的真假。

“他說,你不喜歡他太複雜,也不會喜歡他身後那龐大到,連他自己都懶得去梳理的親戚關係,他願意變成一個你心中的那個男人。”

溫純咬著唇,倏地站起身。

忽然想起來那日晚上,他氣急敗壞的那句話,你還想要怎麽樣?

那句話原來是飽含如此的意思。

也想起,有時候冷焰意味深長的望著她,嚴寒真的是栽了,我還沒見到他竟如此的想改變自己。

他一貧如洗,是他心甘情願的重新開始,隻因為她。

她咬著唇,隻覺得心一陣陣的疼。

為他疼。

林柔兒身子癱坐在椅子上,怔怔望著離去的背影,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如果不是她的貪慕虛榮,或許,現在的她,也會很幸福。

溫純跑出咖啡廳,小奕看著她微微蒼白的臉色,“秋映塵,我幹媽被欺負了,你等著,我去教訓她。”

“你個小孩子,管什麽現實,你給我過來。”

冷之奕垂下眸,溫純氣喘籲籲的走來,“映塵,你先幫我看著孩子,我要馬上見嚴寒一麵。”

“不是,你們是怎麽回事?”

沒聽到回答,溫純就匆匆攔了車走了出去。

“沒,沒怎麽回事。”

“姨姨,我媽咪是怎麽回事?”皓皓也開口。

“沒,沒怎麽回事,你乖嗬!”秋映塵看著離去的背影,不禁皺眉,看她的樣子,不像是在生氣。

溫純下了車直奔他的辦公室。

“小姐,請問您找哪位?”秘書前來阻止。

“我找嚴寒。”溫純焦急道。

“嚴先生在開會,不好意思意思。”溫純不理會,筆直走到會議室,推開會議室的門。

會議室裏坐了五、六個專案經理,而坐在正中央的正是害她心慌意亂的始作俑者。他看到溫純走進來,差異地睜大眼。“你怎麽來這裏?”

頓時間耳語聲四起,嚴寒臉色鐵青地瞪了大家一眼,嗓音馬上消失。

“我有事兒找你。”

嚴寒皺眉,“你先出去。”他道,聲音不溫不火。

“你前女友來找我了。”一聽這話,嚴寒眉頭皺的越來越深,清了清嗓子,“大家休息十分鍾。”

他站起身,拉著她走出會議室。

回到辦公室,她一把抱住他,“你,你給了那個女人錢,還給了那麽多。”

嚴寒一愣,頓時知道,她說的是什麽。

“那些錢,本來就是給我母親的,我跟嚴挺,的確是沒有多少錢,我們沒倒貼就已經很好了,再說了,錢財是身外之物,我們可以再賺的,呃保證,我跟那個女人是真的沒有關係了。”

“可是,那是好多。”她悶悶的開口,她心疼的不是錢,是他!

“那,我以後賺了錢,都給你好不好?”他大手擦著她的淚,真該死,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

告訴溫純這些做什麽,不是說要走了嗎?

幹嘛還要擾了他的生活呢?

“可是,我不生氣。”她吸吸鼻子,皺起鼻子。

“那你風塵仆仆的來做什麽?”

“嚴寒,我們結婚,好不好?”

嗬,敢情,這女人是來求婚的?

“你來求婚的?”他低低笑起來,大手撫著她的臉頰,滿臉的疼惜。

“是,我來求婚的,當時,你給我了好多錢。”她道,“我想,把那些錢給你,如果我們是夫妻,那就是我們的共同財產。”

“不行,我們不能結婚。”他道。

“什麽?”她瞪大眼睛,他,他不願意跟她結婚?還是怎麽樣?

“溫純,過些日子……”

沒說理由,溫純隻是看著他,也沒再問。

他要不願意就不結婚。

反正,她一直都會在他的身邊的。

嚴寒就知道她想多了,這笨蛋小女人,求婚是男人的專利,他怎麽舍得讓她來對他求婚呢?

“婚,我求,你想要什麽樣的婚禮?要什麽樣的禮物?最近,我們都太忙了。”

溫純點點頭,“其實,不結婚也行。”

“笨蛋,那怎麽行。”他不能委屈了,再也不能委屈了她呀。

【後麵最少還有四千字的更新,這是八千字,溫純跟嚴寒的番外快結局了,今天加更,明天繼續加更哈!麽麽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