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手,扯落她身上最後的衣服,大手落在她的腰際,冷然隻覺得自己的手軟弱無力,沒有任何的力氣,她快不能呼吸了,像是有人掐住了她的脖子……

冷然隻覺心裏憋的難受,喘息困難,身體燥熱難耐,她的臉憋的通紅,蜜兒躲在門口倏地堵住嘴邊。

悄無聲息的轉身去敲二叔的門,“二叔,二叔……”

何晉陽打著哈欠打開門,“怎麽了?小公主要跟二叔睡?”何晉陽彎腰將蜜兒抱在懷裏,親吻她的額頭。

“二叔,二叔,那個人,那個人要殺媽媽,還脫了媽媽的衣服。”

何晉陽臉色一僵,“誰?”

“那個漂亮阿姨,那個對爸爸有意思的阿姨。”蜜兒焦急的說道。

何晉陽快步的朝主臥走去。

一腳踹開半掩的門,冷然雙腳掙紮著,頭上壓著枕頭。“瑞拉,你瘋了,你是不是想讓我哥把你扔到海裏喂魚。”一把扯過她,將扔在牆上。

瑞拉紅了眼,“一直,一直都是我陪在他身邊的,我看著他功成名就,看幫助他步步高升的,為什麽,為什麽,是這個女人,我要他死,我要他死!”

何晉陽臉色蒼白,“他功成名就是為了配得上她,他一切的努力就是為了娶她,他把她當寶貝,你是真的瘋了!”

“對,我是瘋了,我是瘋了,我不甘心。”

冷然扯過被子,難受的咳嗽著,“遠,遠……”她好難受。

“我給我爸爸打電話,說壞阿姨要殺我媽媽……”

“蜜兒,蜜兒……不要!”冷然搖頭,她大口的呼吸著。

“可是媽媽……”

“晉陽,讓她回去,當什麽都沒發生過……”她緊緊的攥著床單,艱難的開口。

瑞拉一愣,“我不會感激你,你逃得過一回,逃得過第二回嗎?”

何晉陽皺起眉頭,看著冷然。“你……”

“我,我想見他!”她媚眼如絲看著他,哀求道。

“我,我馬上給我哥打電話,蜜兒,給媽咪倒一杯水,不許亂說話懂嗎?”何晉陽說道,其實冷然是對的,瑞拉對大哥死心塌地,冷然心地善良,若大哥知道了瑞拉的所謂,不將她扔到懷裏喂魚才怪。

何晉遠一接到電話,連續闖了紅燈,回到家,**隻有蜜兒皺著眉頭。

“蜜兒,媽媽呢?”

蜜兒看了他一眼,動了動唇,什麽話都沒說,指著浴室的門。

他打開浴室的門,就看著冷然坐在花灑下,發抖的抱著自己。“然兒——”他快步,關上開光,將她冰涼的身子納入壞裏。

她唇凍的發紫,他的心,疼的難受。

“我,我好難受,好難受!”她顫著聲音,哀哀的說道。

“乖,乖……”她圈住他,英俊的臉龐不停的摩挲著她冰涼的小臉,“然兒最乖了,最堅強了,是不是!”

她發白的小手緊緊攥著他胸前的衣服,仰起頭,“好難受。”

他俯下臉,尋著她的唇,深深的吮著,那比水更清涼的感覺,她閉上眼睛,撫著他結實的胸膛,熱情的回吻他。

“晉遠,我……我要!”

他膠著她的唇,扯下她濕漉漉的衣服,這麽穿著,一定會著涼的,單手圈住她,深深吻著她的唇。

一手打開水龍頭,將浴缸中放水。

他伸手攬住她的腰,她赤著身子躲在他的懷裏,唇冰涼,什麽都涼。

他皺眉,大手一扯撕掉他的襯衣,那溫熱的胸膛,讓她毫無招架之力,她圈住他的脖子,緊緊的攀附著他。

“我……嗯……”

蜜兒走到浴室門口,何晉遠倏地轉過頭,冷然吻著他的耳,他扣住冷然的身子,“蜜兒,去找二叔,讓二叔帶你睡覺。”

蜜兒偷偷笑,“爸爸,你可以享用你的大餐了,用餐愉快。”

何晉遠哭笑不得,這什麽孩子呀!

大餐?

若真吃了,這大餐不跟他翻臉才怪!

她冰涼的唇,落在他頸上,穩穩的熱度是另類的刺激。

“然兒,別鬧……”他要吃,也要等到她清醒時再吃,他難受的很,將她冰涼的身子浸在溫熱的水中。

那股***動,隨著水溫而複蘇,他圈住她,她媚眼如絲,紅唇微啟,僅存的理智,似燃燒殆盡。

“乖一點!”

她落淚,搖著頭,深深吻上他薄銳的唇。

她的淚,鹹鹹的,他大手探入溫熱的水滴,探入水中,她張腿,難受的哭泣。

她嗚咽著,他的衣服讓她撕扯的沒法看。

美人在懷,若不心動,不想行動,都是假的。

他比她更難受,他僵著身子半蹲在浴缸前,任她吻,任她親,他不願這趁人之危要了他一次,四年前,若不是逼不得已,他倒也希望她心甘情願的將她自己給了他。

四年後,又來了一回,若她以後想起,他們隻能是越走越遠。

如今,隻得這樣,忍著,不碰她。

“我要……”她哭著,咬破他的唇,他皺眉,隻是掌住她的後腦勺,吻,一寸又一寸的落在她的頸上,手就摩挲著她的腿,不敢進一步。

【等會還有,親們,明天再看嗬!晚安,早些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