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然喘息著,扭著纖腰,想逃避他的碰觸,但放置在腰間的大手,卻讓她動彈不得,另一手逐漸從腹部上移,指上粗糙的繭帶來電.流似的快.感。

“啊嗯!啊……嗯嗯……”刺激傳遍每一寸肌膚。

“你好美。”他粗啞地說道,薄唇再度貼上她,吸.吮與衝刺,挑弄她的情.欲。

冷然隻覺得無法呼吸,她顫抖著一隻小手不安的攀著他的肩。

她的肌膚浮現紅暈,以及點點香汗,柔軟的掌心貼著他的胸口,結實熱燙的肌膚,傳來一股異樣的刺激。

媚眼如絲,她臉紅透了,緊閉著雙眼在他的懷裏顫抖。

何晉遠修長的手指,探入她的腿間。

冷然蹙眉全身一顫,纖腰拱起。

“我……我們……不,不要這樣行不行?”她喘息著,有些無助的搖頭。

欲.望熱燙而堅硬,疼痛得接近難忍,要不是不願意弄疼她,他直接就想埋進她的體內。

龐大的男性身軀擠入腿間,將修長的腿兒分開,羞得她不知所措。她全身都在發燙,低聲輕吟著,被強烈的快感折磨得快哭了,空虛的饑渴在下腹形成,讓她好難受。

一聲低咒聲響起。

冷然發出低低的呻吟,下意識的夾住腿,偏偏他又擋在那兒,她的腿根本無法並攏。

最柔嫩羞人的雙腿之間,暴露在他灼熱的目光下。

他的指在她腿間輕揉慢撚,帶給她強烈的快.感。

冷然低喊出聲,拱起身子劇烈顫抖,腦中完全空白,她滿臉羞紅,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何晉遠,隨即閉上眼睛,帶點羞澀地顫聲低嗚。

不知經過多久,他抱著她坐起,激烈的動作慢慢地緩下來,熱燙的堅硬欲.望,試探的抵進她的腿間。

她全身緊繃,雙手撐在他的胸口,對著他搖頭。

“然兒,乖!”他輕吻她的嫣紅的唇。

“我不要!”她嗚咽著,圈住他的脖子,小臉埋在他的頸間處。

何晉遠皺起眉頭,天哪,這小妮子這是在折磨她呀,不要?不要誘.惑他做什麽?

他用力吮著她的脖子,“然兒,說願意給我。”

他語氣溫柔的讓人感動,卻也沙啞無比,她咬著唇,“可是……”

“別怕,乖……”

她咬著唇,什麽都說不出,被動的靠在他的懷裏。

“別怕,別怕,好不好?”

冷然吸吸鼻子,“可是,我不要了。”她低嗚著。

何晉遠緊繃著臉,圈著她赤.裸的身子,用力吻她的前額,許久不說話。

用力吮著她的脖子,直到她雪嫩的脖子上,印上點點吻痕。

她也在他的懷裏不動。

許久,他歎了口氣,放開她,薄薄的被子蓋住她,扯過浴袍下了床。

冷然看著他的臉色,想著他剛剛的激烈。

緊緊咬著下唇,他朝浴室走去,她跳下床,從背後抱住他。

“放開,快點放開。”他低吼,眼神燃燒著火焰。

“我……我……”她實在是說不出口,咬著唇,“我,我……我打算……”她是用盡了所有的勇氣,繞到她的麵前。

閉眼吻上他緊緊抿著的唇。

她輕輕的舔,他僵著身子,也不碰她,“我不害怕了,我……我要了……”

何晉遠隻覺得血液倒流。

攬過她的身子,用力將她推在牆壁上,吻,納的越來越深,大手似懲罰似的揉著她柔軟的胸。

冰涼的牆壁,他抬起她的腿,不等她有任何的準備,便埋入她的體內。

“啊……”一股不適從體內炸開,她無助尖叫,她驚慌的推拒。

“你這小鬼,折磨我到什麽時候,嗯?”他低低喘息著,不動,似察覺到她的痛苦。

“你為什麽不說一聲!”她被他深深抵在牆上,控訴似的看著她。

緊緊蹙著柳眉。

“哼,你這小東西!”他雖口氣不悅,卻溫柔吻著她的臉頰。

一滴滴的汗,落在她的身上。

“會痛嗎?”他低聲問,注視她的小臉。

她狂亂的點頭又搖頭,搖頭又點頭,他在她體內律動起來,感受著痛楚和興奮,緊緊抱著他,緊閉雙眼,忍受著雙腿間傳來的強大力量,以極為惑人的呻.吟發泄著。

他身上滴落的汗水,和她一身淋漓香汗相融,他發出低吼,擺動強健的腰,讓自己更深入的貫穿她。

然摟緊他的後頸,嬌小的身軀後仰,回應著每一次深入。

痛楚漸次減少,她隻覺渾身酥麻,身不由己地擺動著腰肢,秀發散逸,紅唇綻開,吐著***的喘聲及吟哦。

她雙手虛軟,再也攀不住他,酥軟的身子就要滑下大床。

他伸手撈起她的身子,抱起她的身子,走向剛剛離開的大床,他托高她的後腰,攻勢更加狂猛。

冷然的腿兒環盤在他緊窄的腰間,勉強抬頭望著他,眼中水波盈盈。

她懶懶的低下頭,羞人的畫麵,看得她全身燙紅,匆忙的撇開小臉,一隻大手卻扣住她的下顎,不許她移開視線。

“看著,”他靠在她耳邊,呼吸灼熱,口吻熱烈。“看著,然兒看著。”

他激烈的動作不斷襲來,撞擊嬌小的身軀,幾乎將她頂離床鋪。

“何晉遠——”她低喊著,仰望身上汗濕的俊臉,心裏好羞、好亂。

他置若罔聞,以往的冷靜與嚴酷**然無存,眼中隻剩野蠻的情.欲,狂野放肆的從她體內掠奪歡.愉。

起伏衝刺的他發出激烈低吼,英俊的臉龐因狂喜而扭曲。

“啊!”冷然嬌吟一聲,承受不住,纖腰重複挺起落下,不知是想逃開,還是想迎向他的攻擊。

汗濕的小臉上,有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

“小東西,你很得意嗎?”何晉遠凶狠的質問,汗水滴落在她白嫩的肌膚上。

原本是體恤她的疼痛,他克製住***,不想太過激烈,但是她太過調皮,竟用美妙的身軀折磨他。

他僅存的憐惜與仁慈,在她纖腰款擺時,全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衝刺一陣猛過一陣,室內有著男人的低吼,以及女人的婉轉嬌吟,春意濃得讓人口幹舌燥。

“啊、啊……不要了……我受不了——”熾烈的羞意和亢奮,簡直快要把冷然逗得發狂了,隻能透過十指將這一切向床單拚命發泄。

“就是要讓你受不了。”他額上有著汗水,眼裏閃爍著光亮,拉近粉紅的小臉,不放過她任何細微的表情。

他幽深的眸子光芒四迸,灼亮的光芒轉濃。他盯著她看,像是要烙進她的心裏——

沙發上,冷之奕扣住洛兒的身子,狂熱的探索著。

衣服滑落到肩頭,她揚眉,小手解著他衣服的扣子。“別,回房間,回房間行不行?”她哀求著,他實在是受不了這個。

客廳裏,再說了,也人來人往的,萬一,有人回來怎麽辦?

“爸媽說了,今天不會回來,冷然回來也要下午了,懂嗎??”他笑的邪惡,眯著眼睛,看著她酡紅的小臉。

“高興了吧,聽到今天這樣的答案,是不是滿足了你的虛榮心?”他舔著她的唇,低問。

洛兒挽上他的頸,湊上紅唇,“冷之奕,我愛你,一直都愛,就連離開你的四年裏,我都沒停止過……”哪怕是她一直抗拒去想他,可是,他還是一直在她的心裏。

“終於放下身段承認了?”他冷哼,壓著她的身子。

她沒說話。

隻是咬著唇,“其實,我真的,我真的,真的就想跟他結婚了,我看著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我心裏就特難受,忽然就覺得很孤獨,孤單久了,寂寞久了,心裏真的難受!”

他挑起眉梢,撫著她的發,修長的大手探入她的衣服內,冷哼了聲。

洛兒臉色微微一變,“冷之奕,你少這種表情了,這麽多年了,你的生活那麽糜爛,你想幹嘛呀,討厭!”

“再說了,我跟向斯瑞應該不會再見麵了。”

見了麵,不過是徒增彼此的煩惱罷了。

正說著,聽到開門的聲音,洛兒臉色一白,冷之奕倏地坐起身,拉攏好洛兒的衣服。

看著來人,冷之奕拉下臉,“媽,你不是說不回來的嗎?”

秋映塵咳了一聲,“不行,我覺得,我還是不放心,冷之奕你給我說明白,你想把那女人怎麽樣,映心都問我了,到底是怎麽回事。”

冷之奕歎了口氣,“媽,真的,沒事,一點事兒都沒有。”

洛兒站起身,“媽,我知道你是怕我吃虧,我們今天去逛街好不好,冷然身體不好,冷悠上班忙,今天我陪您逛街。”

秋映塵看著洛兒的好心情,看了兒子一眼,什麽也都沒說。

“喂,白洛兒——”冷之奕皺起眉頭。

洛兒朝他吐了吐舌頭,“嘿嘿,你自己可以找你的朋友喝酒了。”朝他揮揮手,替秋映塵挽著包兩人就出了門。

冷之奕皺起眉,看著離去的兩人。

怎麽著,他就剩一個人了,這女人的話就是不能相信,回來的路上,說什麽好好伺候他,伺候什麽呀?

可惡的白洛兒,看著她回來怎麽收拾她。

冷然坐在**,何晉遠一口一口的喂她吃東西。

她紅著臉,咬著唇,就是不說話。

“還怪我呢?”

她撇嘴,對著他不說話,冷哼了聲,何晉遠倒是沉沉笑起來,餐巾紙擦拭她的唇角。

她垂著眼簾,忽然抬眸看著他,臉不由的又紅了。

“我對付你的女人,你會不會生氣?”她氣嘟嘟的問他。

他揚眉,想了一會兒,“你對我的女人?”

“是啊,你的女人,她對我下了藥……”而且,而且還想掐死她呢!

“我的女人隻有你。”他繼續給她喝粥。

冷然想了一會兒,“那,她要再欺負我呢?”

“不會,不會再有下次,我會讓她離開。”他說著。

“別,別讓她離開好不好?”冷然央求著,走了,多無聊啊,今天是讓那女人給暗算了,她要討回來。

走了,何晉遠上了班,她不是無聊了。

“你送一條狗吧?那樣我就有的玩了。”從他手裏端下飯碗,她蹙著眉問。

“不行。”他搖頭,“玩什麽不好,玩狗?”

冷然挽上他的脖子,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算是我求求你了,好不好,你去上班了,蜜兒上學了,我自己很無聊的。”

何晉遠歎了口氣,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模樣,一個人在,確實時挺無聊的。

大手撫上她的臉頰,“想要個什麽狗?吉娃娃?”

冷然蹙眉,搖頭,“太小了。”

“比熊?”

冷然再搖頭,“那狗太喜歡粘人了。”她繼續搖頭,她才不要那種小狗呢。

何晉遠說了一堆的狗,冷然搖搖頭,不是太小就是太溫和,不夠凶,不夠大的。

何晉遠將她圈在懷裏,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你呀,你,到底要怎麽樣?”

“就要一條狗嗎!”她無辜的眨眼睛,何晉遠蹙眉,無奈,點了點頭。

“好吧,把粥吃了,乖!”他說著,將粥遞給她。

“那,你答應了,是不是?”她仰頭,笑眯眯的看著他,他點頭,“我答應。”

“太好了。”冷然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何晉遠搖頭,看著她笑盈盈的模樣,不知她想起什麽會怎麽樣。

他不禁的想,如果他一直這樣,那該多好?

何晉遠出差,是冷然最無聊的時候。

瑞拉每天都恨不得吃了她的模樣,她倒也不在意,抱著蜜兒玩,整天高興的不得了。

“媽媽,你這裏是不是被大蚊子咬了?”

女兒的一句話,冷然微微的臉紅,縮了縮脖子,脖子上的斑斑紅痕是他離去前留下的。

在**,他不並不溫柔,卻也護著她。

說實在,他實在是無法挑剔。

瑞拉一扔筷子,匆匆上樓去了。

何晉陽沒說話,看了路修銘一眼,“你知道那事兒?”

路修銘點頭。

“還多虧了瑞拉,我哥努力了那麽久,倒是讓瑞拉給幫了忙。

路修銘歎了口氣,“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呢。”

“下藥,那事兒,你也知道?”何晉陽蹙眉。

“這事兒我不知道,要知道的話,我會阻止的,而且,我覺得你哥看上的這妞不錯。”正說著,路修銘看了冷然一眼。

冷然朝著他溫柔一笑,心裏卻罵了他一百萬遍了。

他出差十天,窗外下了雪。

雪白的一片,美得不可思議。

午夜時分,夜間人靜,冷然怔怔立在窗前,看著窗外的夜。

何晉遠見麵時,就瞧見嬌柔美麗的她站在窗前的火爐邊上。火光穿透睡衣,勾勒出的完美曲線。

他悄聲走到她身後,微微的沁涼一瞬間襲擊了她。

冷然一愣,轉過身,看著他風塵仆仆的臉,眼裏是笑意,他低頭攫住她的唇,將這十幾日的思念全數傾注。

“想我了嗎?”

冷然點點頭,深深挽著他的頸,將她扣在懷裏,用力親吻她。

冷然氣喘籲籲的看著他,“你,你沒說今天要回來!”

“忽然就想你了,就回來了。”他說道,將她抵在窗上,眼裏是滿滿的情.欲。

冷然看著他,垂著眸,小手撫上他的臉,看著他,也微微笑。

他再次低頭,細細舔著她嫣紅的唇,將她緊緊圈在懷裏,咬著她的耳,大手探入她的衣衫裏,掌握她的柔軟。

“穿這樣就出了臥室?嗯?”他有幾絲不悅,她永遠都不知道她自己的身段有多麽的撩人,站在壁爐前的她,簡直讓人瘋狂。

家裏的男人不止是他,何晉陽,路修銘,都是男人。

她就敢這樣在客廳裏大搖大擺的?

“別,別這樣!”她呼吸淺促,有幾分的緊張,她有些受不了,受不了這個。

“想我嗎?”咬著她的頸項,他含糊的問。

冷然在他懷裏點點頭,他才沉沉笑起來,她的睡衣半褪,他雙眼燃燒著火焰,攔腰抱起她,便轉身。

樓上傳來腳步聲,何晉遠一愣,沒說話。

冷然從他懷裏下來,他看了冷然一眼,“對了,給你的禮物。”

門口一隻大箱子,他牽著冷然的手走去,打開箱子,一隻優雅的白色大狗仰著頭看著兩人。

冷然微微一笑,蹲下身子,“哇,好漂亮!”

“這是我之前養的一隻大白熊犬,今年剛兩歲,給你帶過來了。”他說道,也同她一同蹲下身子,拿著她的小手撫著她柔順的毛。

冷然看了狗一眼,看著樓梯前的女人,別有深意的一笑。

她從來都知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道理,瑞拉不由的退後了一步,“遠,你回來了。”

何晉遠蹙起眉頭,沒說話。

瑞拉站在他的身後,冷然也不吱聲,就撫著那狗的柔軟的毛。

“好了,早些睡,明天再好好看它,它可比你重的多!”

冷然點點頭,親了他一口,挽著他的胳膊走上樓,走到瑞拉麵前,用力的吐了吐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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