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將她抵在門板上,冷然連忙軟語求饒,“我錯了!我錯了……”
何晉遠冷笑,捏著她的下巴,“我不需要你認錯……”他話音剛落,用力撐開她的腿,在她毫無防備時,抵進她柔軟的體內。
他上身靠著她,把她死死抵在牆上,她胸前的柔軟抵著他結實的胸膛,又痛又酥麻,冷然的手在他背後劃出一道道的指痕。
他動的快,冷然微微蹙眉,痛的要命,用力閉上眼睛。
何晉遠在她閉著的眼睛上猛親,舌尖舔著兩排睫毛亮晶晶的,“張開眼睛!看著我是怎麽樣要你的!”冷然紅透了臉,挽著他的頸,“晉遠,我好痛!”
“活該!”他一點也不同情,語氣衝的很,卻也溫柔了幾分。
他抱著她,上了床。
她怎麽也不讓他碰,他皺起眉頭,抱著她柔軟的身子,在她耳邊低語,“乖,我溫柔一點!”
他使壞的撚著她腿間的美好。
冷然皺著眉頭,頭埋在他的頸間。“晉遠,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她難受的哭叫著。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逗.弄的她投降。
他沉沉笑起來,才挺腰,滿足她。
再一次,是清晨在她身邊醒來,何晉遠發現,他已經很習慣她睡在他的懷裏,要是見不到她,他竟有些失落。
這一回,他並不急著起床,微微挪動身體,感覺到圈在他腰間的小手,他俯低頭,凝視那張蜷靠在他胸口的嬌顏,頭一次發現,女人睡著時的樣子也能如此可愛。
路修銘說,她並不是最美的女人,尤其路修銘在看過狂野的、清純的、美豔的,各式各樣的女人後,單就外表而言,他說她在他的獵豔錄裏實在不是最出色的,不過,最起碼不是妝前妝後兩張臉。
看著她靠在他胸口流口水的,這張脂粉不施的小臉,他愈看愈有韻味。
她有一雙彎彎細細的柳葉眉,記憶中,一雙眼也是清清亮亮的,睫毛綿密細長,他記得,剛剛與她親密的那幾日,他伸出食指撥了撥,“還都是真的,不是黏上去的假睫毛。”
她皺起眉頭,不悅的去咬他。
他微笑著,去親吻她的額頭,冷然被擾醒,睜開惺忪睡眸。
“早。”她給了他一記傭懶、帶些孩子氣的笑容。
揉揉眼,撥撥散亂的長發,摸索著散落床邊的睡袍,看著淩亂不堪的睡袍,她索性趴在他的胸膛。
“你毀了我的衣服。”她嘟噥著,他低下頭來,就去吻她。
“不要!”
“乖,親一個。”他誘哄著她。
她仰頭,他結實給她一個吻,身子被攬在懷裏,恣意的享用。
“晉遠,我給你做早餐,好不好?”她揚眉,說著。
“早餐?你做?”
“當然。”
“天哪,我的小東西,不要再折磨我的胃了,太難吃了!”他不敢再恭維了。、
“你可以教我!”她央求著,他想了半會,看了看時間,“還早呢,再睡一會兒,睡一會兒,我叫你起床,叫你做早餐。”
冷然索性整個人賴在他的身上,“好啊,我非常喜歡樂意,這樣的服務。”她在他懷裏閉上眼睛。
這種感覺真的是好極了,幸福極了。
“洛兒,早餐要五分熟的荷包蛋和鬆餅,鬆餅要煎成有點酥又不會太酥,還有一杯現榨果汁,我要原汁,不要蜂蜜或任何添加物……”
洛兒足足愣了三分鍾,張著嘴說不出一句話來。
“那個……冷之奕先生,你好像睡昏過了頭……把我當傭人了?”
“會嗎?那我要求辣妹服務,再來個指壓按摩——情.色性的那種,還有——”
辣妹服務?還指壓按摩?!
“你想哦!小心我休夫!”她欺上前去,小手東揉西捏,將一張俊顏弄得扭曲變形,而後孩子似的,兀自笑得開懷。
“夠了你!”為了捍衛男子漢尊嚴,他決定反擊,翻身將她壓製於身下,狠狠吻住嬌笑的小嘴。
“唔……嗯……”棄械投降。
**席卷了知覺感官,她渾身嬌軟,沉淪於他狂熱炙吻中。
直到他退開,她淺淺嬌喘,凝視近在咫尺的麵容。
“看什麽?”他淡然回視。
纖長十指貼在他頰側,眸光流轉,“之奕,我為你生個孩子,好不好?”她聲音那樣婉轉動聽。
“終於肯生孩子了?”他親了她臉頰一下。
“你那麽喜歡蜜兒,就知道了,你其實挺喜歡小孩子的。”她笑著,其實他媽媽也跟她說過,讓他們生一個孩子。
“老婆,你終於想通了!”
她輕笑,頑皮地伸手揉亂他的發。“我發現,你實在是帥得不像話,很有讓女人如癡如狂的本錢,為了防止,有女人惦記著你,我決定生個小孩子,讓他在你屁.股後跟著,要有人看上你,一句爸爸,讓所有女人對你望而卻步,好不好?”
他沒好氣地丟給她一記白眼。“我全身上下你都摸熟了,現在才注意到我長怎樣?白洛兒,你可不可以再白癡一點!”
淺淺紅暈飄上頰容。“你亂講,我、我哪有——”哪有摸……
“嗯哼。”沒等她辯解完,冷之奕故作若無其事地將他睡袍扯開,審視她留在他身上的**印記……
“看看,昨天晚上沒做,前天晚上的,你看看……”
白洛兒完全啞口無言。
“你、你這個人真的很討厭!起開,我要去做早餐!”她羞惱的推他。
他撫著她的臉頰,“討厭?真討厭?”
洛兒不說話了,挽著他的頸,“之奕,其實,你對我真的很好,非常,非常好了。”
“其實,爸爸都很忙,有時候我很孤單,我孤單的時候就特別想你,想我們剛剛認識的那會兒。”
“所以?”倚偎輕擁已經不能滿足他,冷之奕張手將她抱坐在大腿上,眼對著眼,腿疊著腿,讓她坐在他身上。
“我就遇到了……”
“好了,別說那人了。”一想到有男人親過她,他就想打爆那人的頭。“繼續說……”閑著沒事的大掌,順著微微鬆落的睡袍探入,指腹輕描光滑肌膚,感受它柔膩美好的觸感。
“小氣鬼!”她低噥,繼續道:“其實這幾年裏,我真的,真的非常想你,就連現在,我這麽幸福,我都感覺是在做夢,那麽的不真實。”
“哼,想我?想我不知道回來找我?”遊走的指掌覆上柔軟豐盈,指尖輕彈頂端的柔豔紅花,惹來她微弱的輕顫。
“嘿,我說你這人,你這人怎麽……”她輕斥,鼻息略略不穩。“那你不會去找我嗎?你為什麽不去找我呢?我是女孩子呢……”
“行了,多些大白叔叔幫忙,要不是他累了,給我打電話,說你可能要回來,讓我替他搭理公司,才肯讓那個洽談的那個人變成你,你以為,就憑你這個年紀輕輕的總經理,就跟我來談合約的事兒。”他冷笑,放肆的大掌態意縱情,挑揉著溫玉一般的軟嫩酥胸。
“你這是什麽話?”她聲調微顫,這麽說,其實,他老早就知道她要回來的。
“你說呢,你說什麽話?要不是看你可憐兮兮的,才不會這麽容易的就原諒你,多虧了那男人獸性大發,我才心軟,要不這樣,還指不定怎麽讓你嚐嚐苦頭呢,你是賺了!”衣帶鬆落的睡袍春光乍泄,他順勢拂開,沿著**的一方香肩吮吻而下。
“是,多多謝那個禽獸,也多謝你心軟,行了吧,我看你呀,一點都比不上你爸爸……爸爸對媽媽那麽溫柔體貼,你要是有他一半啊……”
“哼,你是不知道他們兩個經曆過什麽,洛兒,你幸運得多。”抱高纖腰移近他,水嫩柔軟緊貼著火熱剛毅。
“你到底,到底,要不要起床!”她呼吸急促,心跳亂了拍。
他輕哼,悍然挺入。“繼續說,不起床了,媽不是對你說,讓我們盡快要跟孩子的嗎?昨天晚上偷懶了,今天繼續,繼續說……”
“嗯、嗯……”強烈的充實感,令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我說到哪裏了?”
“說到,你幸運的多。”他束緊纖腰,持續著剛強密實的入侵。
“對,說到幸運、幸運……”意識昏亂,再也記不起本來要說的話,長腿本能的圈住他的腰,隨著他一次次的占據節奏而喘息出聲。“之奕,你這樣我說不下去……”
“是嗎?我沒封住你的嘴。”順著眉心、鼻梁、嫣頰,刻意繞過紅唇吻向耳後、肩頸,一路煽情吮吻而下,直到無法饜足,索性抽掉她那件有穿等於沒穿的睡袍,埋入酥胸,恣情吮齧。
“可是、可是……”洛兒淺淺嬌吟,他舉止愈見狂恣,傾身將她推回**,放肆地占領每一寸水嫩肌膚。
“嗯……之……奕……”她無法思考,緊緊抱住他,指甲情難由己地把他的肩背抓出幾道紅痕。
他低哼。“不錯,再多喊幾次。”
“不、要、再、說、了!”索性狠狠吻住他,同時也封住即將出口、害怕會過於放浪的嬌吟。
恭敬不如從命。冷之奕樂於接受,大方的占據檀口,火熱纏吻;同時也占據嬌軀,顛狂***——
**稍歇。
洛兒由他懷中坐起,順手拿起他的襯衫套上。
冷之奕撐起微倦的眼,看向下床的她。“別去吃做早餐,給秋姐姐打個電話,讓她給咱們留飯。”
她回眸,溫淺一笑。“之奕,如果,我們以後有個女兒,叫白雪好不好?”
“白雪公主,好啊!”
“真的?”
“嗯!”他撐起眼皮,看她穿著他襯衣拉開窗簾,讓清晨的陽光灑入。
“聽說穿著男人襯衫的女人最性感,現在看來果然不假。”洛兒有一雙雪白修長的腿,歡愛過後微泛粉紅色澤的肌膚,讓她看來更加撩人遐思。
她回眸,輕笑。“現在我可以告訴你,那是女人的小小心機,想多留男人一會兒。”
冷之奕躺會到大**,“也沒見你以前這麽說過。”
“冷之奕,你又翻舊賬,是不是?”她眨眨眼,跳上床。
他一隻手環住她的腰,將她攬在懷裏,一邊撥電話,“秋姐姐,早餐多兩份!”
“心情不錯!”秋映塵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
“那是呢!”他說著,不忘親吻洛兒的小臉,“做好了,打個電話,那秋姐姐,我們先掛了,繼續努力讓您早些看到BABY!”他掛了電話。
“你——”
“好了,睡一會兒,困了,等會就打電話了,然後我們再起。”這棟別墅,是他跟洛兒的新房,隔著原先的別墅,五分鍾路程。
“你自己睡,我幫媽媽做早餐。”她說著,他探過頭,啃著她的脖子,“白小姐,我你這麽偷懶,白雪公主什麽時候問世呀,張開腿……”
洛兒一聽這話,不由的翻白眼。
花瓶淩空而來,打破日光室中的靜謐。
貴妃椅上的人兒仍閉著眼,卻能靈巧的閃開,跳離法式軟椅,等到站穩了,才慵懶的睜開眼,剛好看見花瓶摔得粉身碎骨。
真的沒想到,在日光室裏睡個午覺,都會有人打擾。
瑞拉站在幾公尺外,單槍匹馬的前來找麻煩,雙手插著腰。見偷襲不成,她橫眉豎眼,恨得牙癢癢的。看不出來,這弱不禁風的東方女人,反應還挺快的!
“我睡覺時最討厭被打擾。”冷然嬌美的伸懶腰,意猶未盡地打著嗬欠,還一臉困倦的模樣嗎?
“你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很累嗎,基本上沒怎麽睡。”冷然說著,故意氣她。
瑞拉神色倒也平靜,“你……”
冷然歎了口氣,“你又想讓伯爵剝了你的衣服是吧,快走吧。”
瑞拉微微一笑,“好啊,我走。”
冷然一愣,這人,今天可真是大方,怎麽說走就走了呢。
“那好,我不送了。”正說著,冷然就想躺會貴妃椅上。
“你還是送送我吧,畢竟,在這裏生活了這麽長時間,雖然我們彼此不喜歡,你們中國人常說的,是緣分!”
“好吧,我送送你。”她冷然又不是小氣的人,送送就送送吧,沒什麽大不了的。
瑞拉走出了她的臥室,上樓去提了東西,真的是要走啊,心裏對她是有幾分的抱歉,這幾天,她跟何晉遠動不動就粘再一塊。
瑞拉心裏難受,其實,她是知道的,隻不過,愛情,是自私的,她不能因為瑞拉的存在,而放棄她心愛的人。
將瑞拉送到門口,忽然,一輛急速行駛的白色麵包車駛來,她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就被拖上了車。
瑞拉微笑著,“冷小姐,不好意思,我當時話沒說完,我要想帶你一起走。”
冷然翻了個白眼,“瑞拉,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你覺得有意思嗎?”
“很有意思呀,我得不到的東西,你也別想知道呀!”瑞拉好看的臉,盡是笑意,“所以呢,我們誰都得不到好了!”
冷然索性不說話,就安穩的坐在車子上,看著沿途的風景。
這是搞不懂,瑞拉是要做什麽,若說她是綁架他吧,就這樣讓她看著沿途的風景,記下路標,這不是擺明了,讓她逃跑嗎?
反正,不管怎麽樣,她逃出來,總比逃不出來,要好吧!她是真的快要被這個女人給氣死了!
“大哥,冷然、冷然她——她被——”何晉陽抖得說不清楚,臉色慘白,冷汗直流。
強勁的鉗製力猛地襲上領口,截斷呼吸,他愕然的望進狂怒的大哥。
大哥的表情好可怕,兄弟這麽多年,他還是頭一次看到大哥有這麽猙獰的神態。
“她怎麽了?!”低沉平順,卻危險到極點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
“她——她——”何晉陽猛吞著口水,在恐懼下,努力凝聚勇氣。再不快些說出冷然的下落,他大概會被活活掐死。
“說!”
嚴厲的聲音,讓眾人神經緊繃。
“冷然她、她被綁架了。”
他回到家趕到的時候,說是送瑞拉一塊出去,可是好久都不見回來,再次回過神時,有人送過來一個信封。
“是誰?”他很緩慢的吐出兩個字,全身緊繃。
“是瑞拉,她、她說——”何晉陽顫抖地說道,室內瞬間被殺意凍結。
“說下去。”他黑色雙眸眯得更緊,眼眸中,狂燒著火焰。
“她說,要是您想見冷然,就必須親自走一趟信封裏的地方,她在那裏等著您。”何晉陽誠惶誠恐,掙紮的舉起手,奉上信封跟一包紙袋。“她還——留下這個——”
何晉遠鬆開手,接過紙袋,神情冰寒。
紙袋一開,黑亮的發絲瞬間飄落,隨風散了一地。袋中夾附的紙條,讓他全身冰冷。
下次,你希望我送上什麽?
他認得這發絲,冰涼柔軟,總在夜裏倚偎在他胸膛上。他的指掌離不開,貪戀那絲滑觸感,一次又一次的輕撫著——
冷然的頭發。
瑞拉,可惡,可惡,他一次又一次的給她機會,她怎可得寸進尺,敢對他的然兒做些什麽,他一定把她碎屍萬段!
【六千字,嗬嗬,困死了,終於寫完了,諾可以睡了,冷之奕跟洛兒的番外,偶爾***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