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8刃尖萬載蓮

大約就是十天不到的時間,薛震把蕎藍之泉全煉製完成,並定期喂養這幼體玲瓏幻彩鳳,最後,處理完了這些事情,閃身而出的薛震,發現到了羽菱正在駕駛白色飛梭,逃避著後麵一頭鳳翅犬鵬。

這頭鳳翅犬鵬已經達到了大乘階段,配合上它的遁飛神通,與白色飛梭的速度竟然成了一個相持不下的狀態。

“薛道友!你的事情完成了?趕快滅了這孽障!”羽菱有著那麽點不耐煩地吩咐說道。

薛震聽了,微笑過去,身影晃閃,已經落到了飛梭的梭頂禁製處,現在的飛梭不斷地左衝右突,就是為了避開後麵鳳翅犬鵬的追蹤,還有那種吐出的霧團,衝擊。也許是剛剛遇上此禽,尚未惹火羽菱,否則那把後玄天的彩紋長劍祭出,此鳳翅犬鵬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而薛震盯目望去這頭仍然死追的鳳翅犬鵬,他的右眼金光閃爍連連,左眼卻平平無奇,但就在薛震的一記笑容過後,他的耳墜之處,繾綣流光閃爍,這鳳翅犬鵬忽然間竟就像受到驚嚇,滑轉的身形衝天而去,連聲嗷鳴不斷,卻很快地又從天而降,追趕了過來。

“這種十麵埋伏的幻音竟然都不退卻?那好,薛某就要讓你試試什麽是驚心動魄!”薛震暗暗地嘀咕叫道。

原來,方才的薛震,激發了破音辟玄禁,隻不過那種幻音嚇不退此頭鳳翅犬鵬,薛震卻看出了這頭鳳翅犬鵬對幻音還是有著一種警覺的。

這個時間,他的耳墜處繾綣禁光繼續流轉,破音辟玄禁再度被薛震激發了出來。

這頭鳳翅犬鵬一直遁飛,卻發現到了自己附近,竟然出現了一種低沉凶猛惡獸的嘯叫,左側,右側。上方,下麵,這種惡獸的凶叫越來越多,鬼哭狼嗷,從四麵八方湧來。

感應及此,該頭鳳翅犬鵬的那對不小不大眼珠子內,瞳孔迅速收縮,由心的恐懼達到了極致,倏地竟然向著下麵的小片黃草地上疾撲了過去,還一下子就撞出了大坑。連翻了十幾個跟頭才停得了下來。

隻見它的雙翅羽毛掉了好幾條,還一下子就用羽毛掩首,身體瑟縮,顫抖,好長段時間都沒法站起身來。感知看到這樣的情形,薛震麵色淺凝,不喜不憂,身影閃爍間已經重新落到了白色飛梭當中。

“薛道友!你方才激發的可是幻音?”羽菱饒有興致地亮聲發問。

“不錯!這隻是薛某的一個小手段罷了!”薛震坦聲應說道。

“你究竟是怎麽激發,一沒有琴瑟。二沒有簫笛,單就耳朵閃了閃光就能激發?”羽菱馬上追聲而問。

“算是薛某的一個小神通吧!不足為耀!”薛震連連地擺手道。

“薛道友!小女子曾經聽聞,有些人單憑一件幻音之物,就可以超勝同階。看你方才的施展毫不費力,你的實力的確有點奇高了!”羽菱回頭頗帶深意地望了眼薛震,依舊撩起話題道。

這樣的說話再說下去了無止盡,薛震不願繼續糾纏。隨即,他隻是還以淡笑,走到了飛梭一角。盤膝而坐,默默的繼續著修煉。

像這種長途的跋涉,其實是相當枯燥乏味,尤其是羽菱需要專注,薛震卻是不理解,毫無情趣的斷開了話題,羽菱止不住的嘟了下嘴,目光又一次放到了飛梭的前麵。

接下來的行程,經過了達到兩年行程,一直算是有驚無險,薛震及羽菱終於在某座巨大的山脈前出現了,還收起了白色飛梭。

“薛道友!此行的目的地到了!”

該位墨綠紗裙女子羽菱收起了已經回複迷你狀態的飛梭,輕聲談言,薛震則環顧四方,這裏都是鬱鬱青青的丘陵與穀地,小獸出沒不斷,獸鳴鳥嘶時而發生,卻沒有什麽能引起薛震的興趣。

但是薛震亦知道羽菱絕不是那種隨便之人,她自然有她的道理,薛震著目她的身上,果不其然,羽菱微然而笑,向著麵前的這麽座可謂臨天的山嶽指了指,去聲說道:

“薛道友,翻過這座山脈就到了!”

“羽菱姑娘!現在你可以跟薛某說說究竟要找的是何物?”薛震也懶得把神念送過去,直接就問言羽菱道。

“刃尖萬載蓮!”羽菱饒有自信地叫言而出。

這種刃尖萬載蓮薛震亦算是認識,與自己從前巨城認得的某種靈栽相當,是一種人仙修士突破瓶頸靈草,祭煉的丹藥,隻要從來沒有服用過,幾乎對整個人仙階都有好處。

而薛震聽到這個名字的時間,並無太大的顏色變化,他知曉自己的肉身並不適合,事已至此,薛震也隻好順勢而為了。

但是,就在這個時間,薛震的至玄天聰,在羽菱回頭望去遠處,遙遠的佃嶽城所在,卻聽到了羽菱的一道極為微弱的聲音。

“拿到……刃尖……義父他……看不起……升高階……喜歡……一舉兩得……”

由於是暗暗的沉吟之言,薛震亦隻是在平常的狀態下,至玄天聰聽到了這有點難以理解的說話。薛震對此亦不作過多考慮,並且馬上就對羽菱說道:

“羽菱姑娘!趕快啟程吧!遲了說不定此物就被人采去了!”

“不錯!現在前往正好,屆時還要依仗薛道友的絕世神通!”羽菱一下子就從小許迷離中清醒過來,衝口而言。

“且慢!這刃尖萬載蓮是處在什麽險境,還是有什麽守靈凶獸潛伏?”薛震從羽菱的說話當中聽出了些不對之處,當即亮聲發問。

“薛道友!那裏的青麵三睛熊對你而言,隻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對手罷了!”旁邊的羽菱稍稍怔了怔,便笑著繼續說道。

聽到了這裏,薛震心頭小現苦澀,事已至此不可能退卻,隻能見步走步了,望了望羽菱,薛震神色頓變嚴肅,去聲說道:

“羽菱姑娘!既然要依仗薛某,那後麵的事情需要全部聽從薛某安排,你能否做到!”

“就聽你的吧!”墨綠紗裙女子羽菱輕輕眨了眨眼,答言得相當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