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8完結離開

最後,為防止獨玥因為添加了此陣,而妨礙了自身修煉,薛震還給予了一道法訣,一道極為徹底的毀陣法訣。

獨玥料想自己不會使用,但亦沒有拒絕,立時就把法訣以記錄玉環記錄,收到了自己的儲物指環內,最後,兩人再度談論了一些別後的見聞,還有修煉心得,自然還有一些融合陣法的參悟心法,兩人方才相辭而別。

把薛震放出到了靈域之外,這個焰團內的男子獨玥亦沒有向其他的人打招呼,自顧自駕起了他的焰光,化作玄虹朝向某個認準的方向風馳電掣而去,不久便消失在了薛震等人的視線與神念之中。

“薛小子!這亦是你的另外一位舊交?”萬塑表示了自己的疑問。

“不錯!與萬兄你一樣,隻是相遇的方式不同而已!”薛震小小地有著一番感觸。

不過,兩人的這麽一番對話,還有小許發散的思緒,很快就被另外一道聲音,一道女子聲音打斷了,正是靈獸環內的金究,亮聲叫道:

“想不到你這小狼還真有本姑娘的心,來來來,讓本姑娘試試這傷害主人的小子究竟是怎樣的味道!”

“哼!誰是小狼!你這小鳥才長多大就如此大言不慚!”那邊維持著段非命殘屍飄在空中的英朗,再次被惹怒了。

不過,兩人很快就被薛震給製止了下來,而薛震亦馬上教訓起了靈獸環內的金究,亮聲說道:

“金究!你的智謀的確不差,但亦不要出言不遜,否則真惹怒了英朗,他以後一把火燒了,你可就沒有這福氣了!”

“好好好!就按你說的辦!”靈獸環內的金究立即改口說道。

這種馬上轉態的說話,就連薛震與萬塑都暗自搖頭不已,英朗則沒有多少不悅之色掛在麵上。隨後薛震的袖口之內,一卷金芒閃爍而出。

金色頭顱,如鳳似鵬的翼翅亮展,竟然達到了數十丈之長,一對鋒利的鉤爪錚光閃爍,在薛震的頭頂上麵盤旋了兩圈,隻是扇了幾下,掉落下來的一些寒霧,足夠讓在場的幾人靈光防護陡增幾分。

這金首的鳥禽正是金究的原身,寒天金鳩。銳目盯視而去。很快就躍翅翔飛,就在英朗的身邊劃過,銳利之爪帶出的幾分玄絲迅速捆纏兩截段非命的殘屍,衝天揚飛而去,業已帶走兩截殘屍。

並且,玄芒在空中利爪揮劃下,殘屍被撕開了無數的小份,血光四濺,一道道寒玄之霞從這寒天金鳩嘴口之中飛卷而出。把一份份殘屍全吞到了它的腹中。

這個過程三人都在凝望著,大約小半盞茶的工夫,不太長的時間,連一滴血都沒有剩下。寒天金鳩身形微收,少女模樣的金究業已落回到了薛震旁邊。

看到了這種狀況,英朗麵色泰然,薛震則是淡笑。而黑魔萬塑卻是目光凝看他處,金究麵上閃現出了一絲殷紅,並且以一個淺淡的變化慢慢回複過來。

“怎麽樣!幸好英朗為你帶回這人殘屍。否則你可沒有這種福氣了!”薛震淡淡陳言,其意自然是希望見到一種和諧的變化。

“也罷!就看在他孝敬本姑娘的份上,以後不叫他小狼就是!”金究絕不愚蠢,哪能看不出來薛震的意思,順勢而言道。

此刻,薛震的目光業已送到了英朗,還有他手中及麵前飄浮之物上,薛震自然能夠看出萬塑的目光不斷在那把閃藍金月劍上打轉。不過,薛震與英朗對了下目,心神聯係,不久便將事情過程了解下來。

他十分驚訝萬塑的神通,亦知曉萬塑在這件事情上的賣力。馬上催身到了英朗的身邊,拿來了閃藍金月劍,稍微擦拭兩下,便朗聲而言,這般說道:

“萬兄!這把劍於薛某沒有多大作用,未知萬兄可否替薛某收下?”

聽到此言,萬塑哪裏聽不出來薛震的意思,這是一個故意營造出來的台階,既不會傷了英朗的感情,亦能讓萬塑好下台階。看去薛震飄離出手的閃藍金月劍,萬塑立時哈哈而笑,立即吸攝了過來,簡單的外煉了下,便笑說道:

“哈哈!閃藍金月劍!後玄天!薛小子!萬某承下你這份情吧!”

說完的時間,萬塑簡單地揮舞了兩下這把閃藍金月劍,身影化展,倏地紮入到了薛震的衣袍內去了,然後,該位少女金究亦果斷地衝薛震與英朗嫣然而笑,同樣返回到了靈獸環內去。

“英朗!灰渦激铩!不錯的神通,薛某所知,修煉到了極致能夠影響敵人神魂,好生修煉吧!”

薛震簡單地稱讚了兩句,便將英朗招回了靈獸環。對這種神通,薛震所知的名字不太相同,但都是同樣以黯魂神雷作為基礎的修煉之術,但英朗能修煉到什麽程度,薛震就不好說了。

手中拿著這個屬於段非命的儲物指環,薛震卻聽到了靈獸環內的萬塑,傳出之言:

“薛小子!你中的這種仙毒,那位鬼修羅出現,居然可以碰巧解了你的仙毒?”

“萬兄!一則薛某沒有完全解除仙毒,二則這種仙毒還不至於毀了薛某的肉身,隻是現在還有點血脈不暢罷了!”薛震說話時候麵色淡然,看不出來痛苦之容。

“那就馬上搜一搜這小子是不是有解藥在指環之內!”

“不必了!”

“為何?”

“其實此份凝留在體內的仙毒對薛某沒有更多影響,法力與其他的施展方麵都沒有問題,而薛某亦可以利用殘餘的仙毒修煉肉身,並非必須解此仙毒的!”薛震馬上表示了自己的看法。

“你有自己打算是好,可別拖延了,假如真出了問題,萬某這個辛苦凝煉而來的肉身,可不會拱手送人的!”靈獸環內的萬塑朗聲繼續道。

聽到這裏,薛震並沒有繼續與萬塑“辯論”下去,稍微掃視了一下附近的情況,在自己的受損肩膀上添加了一些療傷之藥,再換上了一套簡單幹淨的灰白長袍,神念外放,向著某個認準的方向疾馳而去,不久便消失在了這片黃叵沙漠沙丘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