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4欲救

見到了這個融雷三刹陣的抵禦狀態,尤其是經過了放大之力後的湮血神雷攻擊,輕而易舉地就把湮血神雷給解掉了,薛震欣然之色已經溢於言表。

“哈哈!功夫不負有心人!有了此陣,除了能夠應對天雷之劫外,一些純雷性攻擊應該亦能夠輕易抵禦下來了!”薛震朗朗之聲,竟然不乏那小許的激動。

在薛震的思海之內,雷力一直是一種讓他,甚至讓很多修士頭疼之物,要應付攻擊的雷物,薛震也不是沒有辦法,隻不過需要動用更為浩瀚的實力才行,當然,這亦會削弱了他的神通施展。

現在看來,有了這融雷三刹陣,起碼可以多一份保障,多一份實力的施展,薛震很快就把此陣納入到了他的其中一隻手臂上來。

合指掐算了下,薛震眉頭輕輕而皺,但他很快就做出了決定,就是調出了百鋼銫,那在血域之內,被巨大界麵之力碎斷了的百鋼銫。

從中挑選了三條尚算完整之物,薛震重新建起了一個白骨陷獸陣,吸納到了自己的手掌心之中,然後,薛震在靈域內,再度建下了十大中型法陣,十分匆忙的感覺,略作收拾便離去了。

重新揚起遁光的薛震,前往的方向赫然不是那可謂近在咫尺的浩陽城,而是浩陽城外,某個與回程不太對的方向,血紅色遁光盛起,薛震竟然就激射而去,很快消失在了這帶的盡頭。

薛震現在前往之處,就是那麽個殺手,那麽個半步仙君錢還雨接下來的另外一個任務,一個有點不自量力的任務,赫然竟是對付仙君之階的任務。

隻不過,他對付仙君,卻並非單獨的一人。雖然從儲物指環內沒有查驗到任何的線索,薛震按照固定位置,固定時間的一種研判,多半就是起到一個接應的狀態。

至於這種事情的可以遇見性,也許就是因為類似欽天神陣的緣故,而薛震則在此行的途中,不久的時間,另外一個的模樣,錢還雨的模樣出現於血紅色的遁光之中。

徑直而馳,薛震足足遁出了超過兩年時間。一路上,薛震是全速而行,有如一個劇烈風旋,瞬間從天之一麵,直接就席卷到了天的另外一麵,相當的拉風。

最終,薛震停在了某個大型的山崖上,並且,環視四周。神念送出並無任何的窺視之人,他選擇了在山崖的崖底,竟然建起了一個傳送陣,大約隻有丈許大小的光陣。一個中短距離的傳送陣。

傳送陣建造完畢,薛震還以較為高明的掩飾禁閉法陣,觸發出了一個相當重要的覆蓋,仔細檢查過了。薛震這才最終笑而閃離而去。

再度激發出了遁光,薛震繼續前行,大約又遁出了半天時間。他停在了某座插入雲霄的巨峰之山腰處,看了眼四周,薛震在這巨峰的山腰內挖空了一個內洞,又一次地建造起了某個傳送法陣。

最後,大功告成之時,薛震檢查了三遍,確認無虞,他以某個中型的保護禁陣把這傳送陣給完全的覆蓋了下來,隨後,他才較為滿意的重新出現到了外麵虛空之中。

薛震在虛空之中站著,“呼呼”的狂風在他身邊掠過,勁揚的衣袂聲音不斷作響,薛震卻不為所動,付手而立,微微地閉上了兩眼,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什麽事情的到來。

不到十天的工夫,薛震另外還做了一個後手,除此之外,他決定了還是恢複原身來應對此事,同時,他亦等到了一個讓他敬畏的對手,應該說是一雙對手。

這兩人一前一後,居然都是激發瞬移而來,薛震大約在自己的神念盡頭,五十餘萬裏的盡頭處,就發現了這麽兩個萬裏瞬移之速急趕來的身影。

雖然在方向上略有偏差,但是,薛震卻有點暗暗折服這種天算之力,的確是意料之中卻又有著意料之外的感覺。

他感應到了兩人前來,針對前麵的一人,一個纖細的身影,兩嘴唇微微而動,居然就衝著這人傳音而去,穩穩地落到了那人的神魂之中。

這人是一位相貌有點豔麗,身穿紫霞之衣,黑色的發絲上有點淩亂,兩目銳利的女子,眼眸內還飄閃出了小小電雷之霧,激發的正是瞬移之訣。

這個紫衣女子聽到了薛震的傳音,有點驚訝,她在趕來之時,已經發現了這攔在路上的人,一個完全素不相識之人,紫衣女子掃看了對方的修為,還有對方的舉止,實在有著那麽點詫異。

而薛震傳去的聲音,居然是一個空間精確方位,以她的瞬移之術,要直接進入到這個空間方位,隻要到了那附近,肯定就能夠達到,隻不過,自己該不該信任這人,那是一個大問題。

回頭神念掃過後麵追趕的修士,一位青色衫袍的青目老者窮追不舍,對方修為較自己要高,而且此前的遭遇,自己還被對方所傷,幸好傷勢不大,現在想要甩脫對方,顯然需要有著機緣。

但這前麵紅臉小子,是否就是那麽一個屬於自己的機緣,她實在難以斷定,不過,這是一個機會,一個可能的逃生機會,她需要做出決定。

後麵追趕的青目老者,同樣注意到了前麵的薛震,那個熟悉的麵孔,他曾經見到過,青目老者亦還記得錢還雨的一份留在自己身上的魂牌已經碎斷,這時候竟然在這個地方見到了這個紅臉小子。

“哼!太不識抬舉了,既然如此,兩個都滅了!”青目老者暗暗地哼聲道。

而就在這個時間,紫衣女子已經瞬移到了三十萬裏之遙,薛震卻是忽然間以訣隱起了身影,並且就在虛空之中消失了。

“耍的什麽手段!咦?不對!他怎麽找來的,這女子難道與他有關係?”青目老者再度自言嘀咕,顯然已經看出了端倪。

而紫衣女子則仍然在猶豫著,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有人找上她似乎理所當然,而這青目老者找上她,顯然是算準了,這前麵的紅臉小子難道就不是同樣算準之人。

為此她不得不產生出了懷疑,相當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