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教父
塞蘭島位於北麵的塞蘭海和南麵的班達海之間,麵積為17,148平方公裏。塞蘭島上覆蓋著濃密的熱帶森林,由於氣候炎熱、雨量充沛的結果,所以出產優質木材。
內地民族是馬來人和巴布亞人的‘混’血種,幾乎赤身luo體,住在吊腳樓裏,使用的武器是弓箭、短劍樣的帕蘭刀,還有長矛。靠打魚、狩獵和做西穀粉為生。
來到這裏做生意的中山狼第二營,驚訝的發現,這裏的人很不好相處,甚至會在夜間襲擊他們。劉星鬥接到電報,連夜趕到這座地方不大的小海島上。
“撤回去,把所有物資都運走!”劉星鬥看到了不懷好意的島民那挑脅的目光,更不願與這裏的居民發生摩擦。
“團長,我們的酒樓——”剛建起的一座酒樓,扔掉了多可惜。二營長不滿的問道。
“我留下!”劉星鬥要探究一下這裏的問題所在,隻有對症下‘藥’,才能解決問題。
“留多少人?”二營長聽說團長親自留下來,慌忙問道。
“一個班。”劉星鬥‘奸’笑著:“給我儲備兩個月的物資,樓頂上建立一個瞭望觀察哨。”
“是!”
塞蘭島沿海地帶是穆斯林和基督徒的居留地,通用馬來語。沿海居民種植一些水稻和‘玉’米,並有幾處咖啡種植場和煙草種植場。這裏的人大多不識字,但相信神明。
人員撤走,物資也被運回去。島上的人才感覺到離開這些人生活是多麽乏味。煙、酒、糖以及生活用品、服裝、生活工具都沒了,他們需要掏高價去教堂外一間雜貨店去購買。
劉星鬥把人控製在酒樓內,每天炒著香噴噴的菜喝著小酒非常悠閑。樓頂上,四個拿著望遠鏡的戰士晝夜觀察,他們把看到的情況匯報給團長。
“命令二營長,帶領二十個戰士假扮海盜,把教父每天的物資運輸船截掉!”劉星鬥終於知道問題所在,他要對敢和他使‘陰’謀詭計的教父一個教訓。
“搶了他?”陪著劉星鬥的是二營一連長,他吃驚的說道:“教父在這裏很受尊重,你這不是戳馬蜂窩?”
“必須###一下!”劉星鬥嘿嘿笑道:“讓他去找海盜算賬去!”
“營長,這麽小一個海島,我們有必要再次下這麽大勁?”一連長命令電報員發報,對劉星鬥說著心中的疑‘惑’。
“馬魯古群島位於西裏伯斯和巴布亞之間,幾乎環繞班達海。這裏不僅是我們鳳凰城出進的通道,也是東南亞一帶貿易船隻的必經之地。我們需要的‘藥’材、木材、煙葉、甘蔗要在這裏購買,沒有人在這裏居住怎行?”
劉星鬥已經知道胡誌勇布局這裏的目的,這不僅牽涉著眼前的利益,更為戰後的長遠經營有著重要的作用。
教父是一個荷蘭人,而且還擁有在這裏的許多產業。接連三天,運輸船隻被海盜搶走,他感覺到是有人暗中與他作對。
“華夏人!”想到此他不僅打了個寒顫。來島上經營的年輕人有股軍人的氣質,是他用神靈的意思鼓動了島民和他們作對。
“可怕!”馬魯古海麵積30.7萬平方公裏,出沒的船隻在這裏出事誰也無有辦法尋找到凶手。三條貨船和貨物的價值,他已經心疼的幾乎要死。
“必須和華夏人合作,否則自己的生命也會受到威脅!”作為教父,普蘭德有非凡的學問,更有非常的頭腦。他必須主動示好華夏人,還不能提起從前的損失。
“普蘭德教父要和我們做生意?”劉星鬥故作驚訝的看著主動上‘門’的教父,嘿嘿笑道:“島民很快就會把你趕走,我們還能與你做生意?”
“島民驅逐我?”普蘭德大笑不止:“我代表的是上帝,他們離不開上帝的旨意。”
“是嗎?”劉星鬥變得冷漠,從‘抽’屜裏取出厚厚的一遝照片‘交’給他:“這是上帝讓你做的?他們的妻子、‘女’兒被你‘奸’·‘**’、被你###真的是上帝的旨意?”
“你——”普蘭德氣的渾身發抖,伸出的手臂不停地抖著說不出一個字來。
“對付小人和敵人,我們從來都是以血還血以牙還牙!”劉星鬥蠻橫的說道:“用卑鄙手段去煽動島民對我們不利,難道也是上帝允許你這樣做的?”
“我們能和解嗎?”普蘭德驚慌了,也害怕了。如果這些照片被島民看到,別說他是教父,就是這裏的官員也會被割掉頭顱!
塞蘭人極富獨立‘性’,中部和東部人比西部人更和平些,西部人一度曾經是人頭獵取者。島上的男‘女’可以赤·‘裸’的在海裏遊泳,反了‘奸’·‘**’罪的人,島民決不饒恕!
“能!”劉星鬥獰笑著:“你有四個農場,我要其中的兩個。你想和我們做生意,可以做稻米、西米、椰子、香料、煙草、鬆香、鐵木、藤條、木材、咖啡和鳥皮等出口生意。你的農莊我們不白要,付給你原來購買的價格,我們給你保密,不把這些事兒抖‘露’出去。”
普蘭德教父悔恨的要死,幹嘛去惹這些華夏人?但他不得不遵從劉星鬥的解決辦法,人死了什麽都得不到。一千畝土地雖然沒了,但銀子至少還沒白白的扔掉。
他想通了,合作,對誰都有利,鬧起來第一個死的肯定是自己。
島民高價也買不到所需的生活用品,更沒有了出賣木材、香料等收入來源。半個月的時間,他們才想到了華夏人的好處,暗地裏商量著和他們和解。
第二營從新回到島上,當地人欣喜異常,把他們當成了恩人一樣。加上教父的轉變,火紅的生意和工作終於展開。
劉星鬥要離去的時候,接到了銀龍帶人來到的消息。
“快,送我回鳳凰城!”
三個島嶼外圍幾十米高的水泥城牆,讓來到的人咂舌不已。特別是工業區正在修建的煉油廠、天然氣廠、煙廠、糖廠、服裝廠、‘藥’廠,已經開始正式施工。居民區堪比一座中型城市,雙層的電車通道和高速汽車通道已經通車。
火鳳迎接著銀龍,站在寬大的城牆上介紹著一切布局。
“這是用金山、銀山堆積出來的!”鳳凰城使用的鋼材、水泥不是用噸位計算,一百三十條貨輪有一百條從洛杉磯運送物資到這裏來。銀龍驚訝,戰士們更驚訝。
三米厚度的城牆可以通行小汽車,遊覽了一天後回到狼島去居住。劉星鬥趕回來,把他在塞蘭島處理的經過說了一遍。
“很好!”銀龍讚許的說道:“東南亞信教的人多,必須控製這些險惡用心的教父!”
“甘蔗、煙葉生產基本上安排妥當,就等這裏的建設了!”劉星鬥看著鳳凰城近來的變化,嗬嗬笑道:“十五年壘起來一座城,這氣魄比建設一個皇城都雷人。”
“這裏將會是歐式結構的新城市,它糅合進了我們華夏建築風格和布局。一座商業城、一座工業城、一座科研機構政fǔ辦公和休閑的娛樂城,隻有一座才是居民城市。少爺計劃遷移五十萬以上,這項工程是多麽的驚人!”銀龍看著火鳳:“你的產期將要到了,少爺會準時過來。”
火鳳臉紅了,但她大方的說道:“他來幹啥?又不能代替我生孩子。”
“嘿嘿。”劉星鬥‘插’嘴說道:“他是關心兒子。”
“他最關心的應該是這座城市。”火鳳嘎嘎笑道:“這座城市在他心目中超過了兒子的分量。”
察哈爾‘陰’謀破產,武藤信義又無故的慘遭橫禍。日軍關東軍保持著沉默,但還是對吉鴻昌、方振武部沒有放手。
9月10日,吉鴻昌赴雲州與方振武、湯‘玉’麟、劉桂堂等召開軍事會議,共同作出了整編隊伍的決定,將抗日同盟軍改名為“抗日討賊軍”,推方振武為總司令,湯‘玉’麟為副總司令,劉桂堂為右路總指揮,吉鴻昌為左路總指揮,並決定從獨石口出發進攻密雲、懷柔,在公曆10月4日攻進北平。
蘇永民身邊隻剩下一百多人,他對進攻北平很不以為然,但他不願在最困難的時候和方振武等產生裂痕。回到駐地,他忽然感到一陣暈眩。
“師長,師長!”戰士們圍在他身邊呼叫著。
“我這個師長隻剩下你們一百多人,是我把你們領到了死路上。”蘇永民眼角流出了熱淚,臨死他恐怕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妻子和‘女’兒。
“師長,發封電報,侯司令會派人來接你去治病。”一個營長哭著,懇求蘇永民給侯大順聯係。
“我能回去?兄弟們都死了,我現在回去怎麽去給他們的家屬‘交’代?”蘇永民搖著頭,對身邊的兄弟們說道:“我們出來是抗日的,沒想到和國軍在這裏打仗。咱們的弟兄死的冤,都死在內戰中。”
“師長,不是我們要和他們打,是他們欺人太甚!”營長安慰著蘇永民:“我們都不後悔,二十年後還跟著你當兵。”
“你們誰都不能死!”永祥在吉鴻昌陪同下走了進來,他的手捂在蘇永民額頭上,驚得鬆開說道:“他這是傷寒,必須趕快搶救!”
“別說‘藥’品,我們連子彈和吃的都沒了!”吉鴻昌苦笑著,對永祥說道:“他們打了很多惡仗,是一支很勇敢的部隊,可惜我們沒有後勤支援,這些人死的太冤屈!”
吉鴻昌說完,永祥思考了一下:“我把他們帶走,給你留下五十支手槍和一萬發子彈。記住,就是死也要臨死前毀掉槍支,別把武器留給小鬼子!”
“槍支我們不敢要,給我留下子彈就行。”吉鴻昌知道,自己的失敗是早晚的事,他不敢保證這些武器完全銷毀。
“好,我給你三萬發子彈,把身上的吃的、‘藥’品都留給你。司令,我勸你朝北去,從新回到察哈爾。”永祥已經和方振武等談過,沒想到兩位指揮官固執的拒絕。
“不用了!恨不抗日死,留作今日羞,國破尚如此,我何惜此頭!”吉鴻昌言罷俯下身,對重病的蘇永民說道:“好好活著,替我多殺幾個鬼子!”
“司令!”戰士們都跪了下來。吉鴻昌每次戰鬥都是衝鋒在前,他們都稱呼他為“吉大膽!”現在要離開了,大家都戀戀不舍的流出了眼淚。
“起來!”吉鴻昌大聲說道:“胡家少爺說得對,同盟軍不能都死了,這杆旗幟要靠你等從新舉起來,去到東北和小鬼子拚!”
“是!”戰士們嚴肅的敬禮,在依依不舍中和尊敬的司令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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