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誰是叛徒(四)
想拿胡誌勇的大哥做交易,他知道川島芳子下一步要說什麽。微笑著站起來,胡家三少靠近**·**的大美人:“哥哥對你沒興趣!我大哥,你動不了。敢動他的人隻有——”胡誌勇手指比劃成手槍,對準川島芳子的太陽穴“啪”的一聲。
“威脅我沒用!”川島芳子不驚不乍,也不怪罪胡誌勇的無禮。
“威脅我也沒用!警衛,把她給我扔出去,莊河她再出現,我要看到的是屍體!”胡誌勇怒了,而且毫不留情的下達命令。
“算你狠!”川島芳子慌忙站起來,他怕警衛真的把她扔出門外,自己的一切可就全完了。
見識過莊河的部隊,川島芳子還真的不敢對胡誌鋼動手腳。胡誌勇威武的樣子她膽寒了,從來沒有過的怯意久久的纏繞著她。
出離莊河地界,川島芳子一眨眼計上心來:“走,咱們到鞍山下達河鄉去一趟!”
“報告,川島芳子帶著一行人朝下達河方向出發!”
“打爆她的車輪胎!”第一次帶領血狼戰隊執行任務,永祥顯得既緊張又興奮。
胡誌勇知道,川島芳子在莊河吃了癟,肯定會去找大哥的麻煩。所以,他把一百二十人的精英隊伍派出去,準備狠狠地教訓一下狂傲的毒蛇美女。
甘泉鎮,川島芳子有一絲不祥的預感。她感覺到前途路上危機重重,下令棄車朝山頂上爬去。
作為第三小隊長的溫良,邪惡的對埋伏的戰士說道:“神了!少爺算準此女人狡猾,還真的被他猜中!聽著,一槍一個,放了空槍的回去扣一個月薪水!”
“隊長,小鬼子才一個班,咱們四十個人怎麽幹?”八班長頭疼的問著。扣薪水?兄弟們拚死拚活的練著,扣了薪水就得餓肚子。
“笨蛋,七八九三個班排著放槍,記住把小娘們留下!”溫良嗬嗬笑著:“我沒戲,坐在山頭上觀風景!”
溫良的槍法,胡誌勇也很佩服。他兩個較量過,二十發子彈也隻是稍稍的勝出一點點。現在,他不開槍,主要是給弟兄們機會。
“不好,有埋伏!”川島芳子驚覺性非常高,距離溫良埋伏的地點還有二百米,就已經發覺潛在的危險。這也許是直覺、或者是第六感讓她提前得知危機。
“八嘎,帝國軍人不會怕死,出擊!”鬼子班長是一個老牌的關東軍,他認為支那人通通的是飯桶。
“啪!”迎麵一槍打來,鬼子班長仰麵朝天倒在地上。川島芳子急忙趴下,抽出手槍朝前看著。
一個鬼子久等不見動靜,剛一抬頭就吃了子彈。這一下,川島芳子才知道對麵人的厲害。怎麽辦?難道要在這裏趴到何時?
“退回去!”川島芳子用日語說著,希望能走到剛丟棄的汽車跟前返回蓋州。
“轟!”汽車被兩顆手雷點燃,一時間把路麵燃起一道火牆。
“厲害!”川島芳子是何人?她已經知道,給她教訓的肯定是胡誌勇。但是,她沒有任何憑據,也不可能輕易地扳倒這個年輕人。
“回去告訴你們少爺,我不會找他的麻煩,也不回去找胡誌鋼的麻煩!”川島芳子決心賭一把,站起身大聲的喊著。
山風不大,樹梢微微擺動。良久,她舉起胳膊擦了一下冷汗,對地上的日軍士兵喊道:“起來吧,人家早就走了!”
“真不明白,為何不讓我把日軍全部幹掉!”溫良坐在遠處的山坡上,看到永祥後發著牢騷。
“你呀!”永祥和他並排坐著:“日軍你一個人能殺完?這一次你痛快了,會給這一帶的百姓帶來多大災難你知道?”
“她會認輸退回去?”溫良不是糊塗人,但他真的想痛痛快快幹上一場。
“川島芳子其實最怕死,少爺已經掐準了她的死穴!”德昌慢悠悠的說著,觀看著日軍和川島芳子退走的方向。
胡誌勇在莊河,對奉命訓練的一隊特工人員交代著:“記住,我要清晰的照片,還不準驚動此人!出發吧!”
這些人,是胡誌勇裝備的高級特工組織。人數隻有二十個,每一個人都精通收發報、照相、打開保險櫃等特殊的本領。
帶隊的叫蜘蛛,是一個老練的盜竊高手。胡誌勇利用血狼令,咱滿族幾個縣裏才弄到這麽多人。大夥都被胡誌勇的計謀羞紅了臉,遲疑著沒有一個人離開。
“少爺,這種事——”想一想,人家在**幹活,讓大家瞪著眼去拍照。蜘蛛也感覺挺不爽。
“這是鬥爭的需要!”胡誌勇眼睛瞪著:“不就是男人和女人那點破事兒?要不要我給你們每一個人弄一個回來先演習一下?”
蜘蛛猥瑣的朝後退著,手一擺:“走,權當是去看大戲!”
陳新文走進來,他對胡誌勇派人去請他不知有何事。剛坐下來,胡家三少把川島芳子留下的情報遞給他。
“這——”陳新文吃驚的看著,頓時熱汗淋漓往下淌著。
“二叔,國軍、日軍和紅黨三派,咱們哪一個都惹不起。現在,你我都被攪了進去,不知你有何高見?”胡誌勇也無法處理,他還未對大哥說知此事。
“隻要不打死她,這是你看著辦吧!”陳新文恨得咬著牙,他對陳秀芝投靠小鬼子的事震驚了。
“報告,蘇營長發來電報,說日軍間諜和陳秀芝接觸後,她已經坐車前往遼陽!”電報員大聲的匯報著,等待胡誌勇的命令。
“不用管她,讓她走!”胡誌勇回頭:“二叔,隻有讓小鬼子把她帶走了!”
“我沒這個女兒,從今後你不要顧及一切,該咋辦就咋辦!”陳新文突然感到老了,有點力不從心的說道:“三少,你嬸嬸死得早,這丫頭缺乏管教。現在,我已經不想在莊河待下去,送我去M國吧!”
“二叔,我把洛杉磯所有的一切交給你打理,有機會我把秀芝也送過去!”心病還要心來醫,胡誌勇惋惜的看著三叔,讓他去準備和商船一同出發。
陳秀芝,此時真的像一條喪家之犬。川島芳子沒能去到下達河鄉,回到蓋州給當地的日軍打了個電話。陳秀芝聽說自己的一切都已敗露,當真是猶如五雷擊頂。
“怎麽辦?”坐上日軍的汽車,她還在緊張的考慮著。回家,胡誌勇不會把她怎樣,但黨內絕不會允許一個叛徒活著!
蘇喜慶已經找到胡誌鋼,把陳秀芝叛變的事情告訴了他。他靜靜地聽著,最後淡然說道:“我已經發覺了她的反常,真想不到川島芳子這樣工於心計!”
“這裏你已經不能呆下去,少爺讓我問一下你有何想法。”看到胡誌鋼沉著冷靜的樣子,蘇喜慶暗暗想道:“胡家三兄弟都不簡單,一個個都這麽優秀。”
“替我謝謝三弟,就說我聽他的,準備在華北他說的地方去發展。”經曆這麽多事,胡誌鋼明白三弟說的一切是對的。特別是冒著危險到京城去送信,這不單單是親情的原因。
沈陽,一處秘密的宅子裏。陳秀芝被推進到一間房子內,看到了羞人的一幕。兩個赤·裸·裸的男女,在**緊張的廝殺著。
“過來!”坐在男人身上的川島芳子,一下子把邪火轉移到進來的陳秀芝身上。
“不!”恐懼、顫抖,已經把內心表露無遺。美女蛇哪裏肯放過報複的機會,邪惡的說道:“不過來?你想讓我身下的男人去請你?”
陳秀芝嚇得急忙朝前跨出一步,兩眼緊閉喘著粗氣。
“是我把你叛變的消息說了出去!”川島芳子看到陳秀芝被自己降服,終於露出一絲笑容:“跟著姐姐幹,保你一生榮華富貴!”
“我還有退路?”陳秀芝幽幽的歎口氣:“無論如何,我得先回家一趟!”
“別急嘛。”川島芳子不停的起伏著,兩隻碩大的玉兔像是在跳舞。她望著嬌娜可人的少女,無恥的說道:“你還沒經過這種快樂吧?我建議不妨試一試。”
“不!”陳秀芝扭轉身,一把打落川島芳子伸出的手:“我會聽你的話,但你不要勉強我做不想做的事情!”
“好,有骨氣!”川島芳子猛然起身,抓住床頭的衣服胡亂擦了一把。慢慢的穿好衣服,對那個男人喝道:“滾出去,別讓我再見到你!”
“是是是。”男的起身走出門外,在門口朝裏望了一眼:“真他媽是尤物,老子還沒敗過陣呢。第一次!”
梳洗打扮,好半天,川島芳子換了一副模樣。陳秀芝看著第一次身著女裝的美女蛇,也被她的美貌所震撼。
“你,已經叛黨,就別想再重新回到原來。聽說當初你是胡誌勇的未婚妻,為啥又要嫁給他哥哥?”
陳秀芝紅了臉,坐在桌子邊說道:“可能是性格所致。我的脾氣不好,他和我一樣要強。”
“我把你派回莊河,那裏的任何事情我都感興趣!”川島芳子遞過一根香煙,陳秀芝搖搖頭不接。點著煙吸了一口,她才繼續說道:“這個男人很特別,能幹的簡直不是人!記住,他不可能信任你,但他會顧忌你父親而放過你。”
“你想知道什麽?”陳秀芝不解的看著川島芳子,她不知道這個女人玩的是那一招。
“我想知道他的心!”川島芳子嘎嘎大笑,笑聲令人難受。她得意的說道:“胡誌勇有很多秘密,沒人知道他心裏想做什麽!既然他留我一條命,我要好好地陪她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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