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一座荒廟

兩名一模一樣的女子躺在一起,一位安然入睡,一位怒目直視。

“混蛋,你敢對我出手?”

天雪破口大罵,恨不得生吃眼前人模樣!

“總比某人好吧,有了情郎,連自己親妹妹都不放過。”

天雪聽得莫名其妙,不過,不影響她對司權的怒意。

“我會讓你後悔今天地所作所為!”

“隨你,不過現在,我先讓你後悔。”

司權一臉冷笑,慢慢靠近天雪。

“混蛋,你敢?”

天雪心生害怕,穴道被對方製住,渾身無法動彈,要是司權做出什麽禽獸行為,她根本無法反抗。

——她很後悔沒有帶人一起過來。

司權伸手撫摸上天雪臉龐,無視天雪吃人地眼神,戲謔道:“你該慶幸,我對別人用過的東西惡心。”

天雪哪還不知道司權地意思,又是大罵道:“混蛋,你把我當什麽人了?”

“說地也是,雖然惡毒了點,你也算是專情。”

司權邪笑,大手伸到天雪酥軟之地,以及多處非禮勿視部位。

天雪終於反應過來,司權是對自己有什麽誤會。然而她更加憤怒,都還沒見過人家就被平白無故地冤枉,何況他這般淩辱自己,這仇,天雪發誓此仇必報。

“滾吧,別在出現在我麵前。”

懲罰半天,司權解開天雪穴道,將她拋出破廟。

天雪吃痛一聲慘叫,狼狽爬起來,整理好淩亂衣服,惡狠狠地看了一眼破廟,一瘸一拐地遠去。

司權雖然沒殺了天雪,但對她的懲罰也算夠了,況且礙著天柔,他也不能真的殺人。

天雪沒有回客棧,覺得滿心委屈,往山水莊園找人訴苦。

——除了上官清寒,她也找不出其他人。

屋內

上官清寒對麵坐者,麵無表情地聽著天雪喋喋不休。

許久之後,天雪終於說完,喝完最後一杯茶。

“你說那人持有令牌?”

“當然,不然我妹妹怎麽會跟著他。”

天雪眼睛一轉,又道:“清寒姐,要不你替我出這一口惡氣,順便將令牌槍過來。”

“不行,這壞了規矩。”

“那替我教訓教訓他總可以吧?”

“以後遇到再說吧。”

“好吧”

天雪怒氣發泄完,竟有了困意,看向臥室,撒嬌道:“反正我現在無家可歸,在你替我報仇之前我跟定你了,現在,我就睡你**。”

上官清寒沒有說話,任天雪自顧睡去,她當然不可能跟人同床。於是走出房門,見月色通明,輕身踏上屋頂。

天柔晚上醒來,發現司權一旁守著,心中一陣暖意包圍,忽然又心生疑惑:“沒人找來嗎?”

“不用擔心,這裏不會有人來的。”

“不對,玄機樓的人應該早就找來了才是。”

司權坐近天柔,安慰道:“放心吧,保護你我還是可以的。”

“我是怕那些人對我姐姐不利。”

司權眉頭皺起:“你知道白天那些人?”

“嗯,白天的時候我見到他了,是之前追殺我的那名男子,就連玄機樓都不知道他身份,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樣。”

司權心一咯噔,暗道不妙,難不成誤會天雪了?不著痕跡道:“你姐姐不是看上周安了嗎,說不定兩人正花前月下呢。”

天柔噗嗤笑出:“都是騙公子的呢,沒想到公子還真信了。”

“騙我?”

“公子別生氣,之前不是看公子不務正業嘛,見公子對此事好像很在意,所以我就沒有解釋,好讓公子快些趕過來。”

“嗬嗬,這可解釋不清了。”

司權滿臉苦笑,想起之前對天雪的惡意中傷,一時頭疼起來。

“對不起,不是有意要騙公子的。”

“不用,都是為我好,哪會怪你。”

除了溫柔愛憐地說些好話,司權還握著天柔嫩手大占便宜,似乎因為心裏有愧,天柔沒有反對。

城西 一座高大的樓閣

極少有人知道,這是索魂獄的地盤。

最頂層,巨大的房間,繚繚的熏香,一紅衣女子慵臥香塌。

一名絕美女子趨步走進,躬身塌前:“主人,已經找到玄機秘境入口。”

“很好”

**女子一個起身,端坐床前,驚世的容顏似乎令這片天地黯然失色。然而,令人印象最深的,是她臉上散發出來的睥睨天下的霸氣。

——如此女子,天下間除了周姬無妖還會有誰?

周姬無妖舒展一下身子,令天下男子血脈噴漲的豐滿顯露無遺,忽然看向看向侍女,眼中閃過冷意。

“令牌有消息了嗎?”

“證實那人已經到達石河,之前有人動手搶劫,隻是沒得手。”

“哦?這時候還有人敢搶?不怕壞了規矩被其他勢力群起而攻?”

周姬無妖深有意味地一笑,這般膽大之人,她似乎已經知道是誰。

司權跟著天柔回到天涯客棧,不久前門人傳來消息,秘境已經被人發現。

——既然如此,兩人也不必再秘密進行。

“我看還是明天就進入秘境吧”

一回到客棧,司權便對天柔說道,擔心遲則生變。

“不行的,還必須等姐姐同意。”

“什麽?”

聞言,司權心中大大發苦,難道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心存僥幸道:“不是有令牌就可以打開秘境嗎,不需要其他人了吧?”

天柔解釋道:“這關乎第二和第三個條件,公子還是等等吧。”

不知想到什麽,天柔臉上忽然顯現出幾分不自然,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司權,繼續道:“而且秘境中還有要我們姐妹兩聯手才能完成的任務。”

“現在還沒找到她嗎?”

“應該快了,希望姐姐不要有危險才好。”

“放心,憑你們的情報能力,有危險一定會預先防範的。”

天柔卻難以寬慰,越想越擔憂:“按說隻要令牌進入石河城其他人便不能再爭奪,可是這次還是有人動手,所以我很擔心姐姐。”

司權知道光安慰無用,轉而道:“現在各方勢力混雜,遲了其他人豈不是會捷足先登。”

“這公子倒不必太擔心,自玄機樓建立以來,還沒有過不用令牌便開啟秘境的情況,何況秘境中危機重重,九死一傷。”

司權好不理解:“既然這麽危險,那些人豈會為了這縹緲的樓主之位趨之若鶩?”

天柔輕笑,臉上露出得意之情:“雖然當上樓主的機會渺茫,但秘境中有我們從大陸上收集而來的各種寶物,這才是他們的真正目的。”

“那些宗門世家不會少了寶物,怎麽還把最出色的弟子派來?”

“其一是為了防止他人破壞曾經共同定下來的規矩,其次是為了得到一番曆練,當然,最重要的是,覬覦玄機樓一件寶物,那件寶物每上任樓主去世後便會送回秘境,也是公子的第二個條件。”

“什麽寶物?”

天柔難得狡黠一笑,道:“這要等姐姐同意才能告訴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