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不是呆霸王 將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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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隻覺得愧疚萬分,見姬栐一副將事實講出來,獨自一個承受的模樣,心中更加難過,做了幾個深呼吸才將心中的酸意壓了下去,側過身鼓起勇氣拉住姬栐的手,見他隻是微微一顫,並沒有反感抗拒才鬆了一口氣,沉聲說道:“皇上,一直以來,我總是被動的接受你的情誼,甚至因為我們兩人的身份之差而放棄,以後,我絕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動搖,即使你心中已經厭惡了我,我也絕對不會,不會……放棄你,無論發生什麽事情,我都會站在你的身邊,無論你的心中,我還是不是你的朋友。”
姬栐更加聽得一頭霧水,他知道薛蟠肯定是誤會了什麽事情,但究竟是什麽事情,居然能讓薛蟠講出這樣的話來,而且從他的話中,倒像是他做了什麽特別對不起自己的事情,自己才會發怒。
姬栐的沉吟更是讓薛蟠覺得他心中介意,是啊,無論哪個男人,被最好的朋友做了這樣的事情,心中怎麽可能不介意,薛蟠心中一沉,苦笑著說道:“皇上,我知道現在說這些都太晚了,但請你相信,我絕對沒有侮辱你的意思,也請你相信,我的心中,你是最重要的朋友。”
姬栐覺得自己有必要弄清楚薛蟠究竟是為何說了這些話,但卻不能直接反問,隻露出一個略帶哀傷的表情,淡淡說道:“我自然是相信你,我何嚐不信過你,你又何必說這些話,倒是顯得他們生分了,發生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你我所期望的,我不會放在欣賞,你也早些忘了吧。”
薛蟠見他口中雖這樣說著,但嘴角都是苦澀,隻以為他重視兩人的情感,卻實在不能接受昨晚發生的一切,心中更加愧疚,閉了閉眼,索性說道:“薑維,要是你真的介意的話,你也可以對我做一次,就當是扯平了。”
做一次……若是別的話語,姬栐可能沒有這麽快反應過來,但做這樣的詞語,早在他心中回**了千萬次,姬栐心中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猜測,在聯想到薛蟠醒過來之後望著自己的眼神,還有自己胸前那一片暈紅,起來卻又倒下的姿勢,殘餘下來淡淡的氣味,眼角驀地一跳,猜測到薛蟠誤會的事情。
若真的是那樣,姬栐不知該哭還是該笑,薛蟠看起來隻是愧疚萬分,倒是沒有什麽厭惡的神色,姬栐確信,如果薛蟠真的那樣認為,以後隻會加倍的對自己好罷了,更重要的是,薛蟠這句話是邀請,邀請自己跟他發生什麽,即使他的目的是償還,但也足以吸引皇帝的了,但觸及那人顫抖著閉著眼的身軀,姬栐歎了口氣,伸手將他攬到懷中,感受到那一絲僵硬之後的放鬆,隻柔聲說道:“你說什麽呢,一切都是我自願,原也不是你的錯,沒有人應該被責怪,文起,你這般說,莫不是看輕了我。”
薛蟠原本因為那熟悉的氣息而萬分緊張,想到自己的承諾正忙著逼迫自己放鬆下來,一聽見姬栐這樣說,連忙辯解道:“我怎麽會看輕了你,隻是,隻是……你真的不介意嗎?”
姬栐低聲一笑,薛蟠不會看見,那他看不到的地方,冰冷的容顏被笑意掩蓋,帶著一絲詭計得逞的歡快,嘴中的聲音卻還是那般輕柔似水,絲毫看不出剛剛布下一個陷阱,隻等著傻兔子將自己洗幹淨送上門:“你們生死相交,連性命都能交付彼此,何況隻是這般,若是我對你……你難道就會因為這樣而責怪我?”
薛蟠很想說是,要是自己被人壓了,絕對當場就爆發了,鬧得一發不可收拾,但聽著耳邊輕柔的聲音,他隻能咽下一肚子實話,半晌換成一句:“當然不會。”
姬栐當然知道他心中的掙紮,也不打算逼著他現在就表明姿態,一步一步正如自己所料的前進,甚至比他原先預料的還要順利,他當然不會急於一時,一口一口將笨兔子吃下肚子豈不是更加值得人歡心:“如此,我自然也是同樣,無論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們都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嗎?”
“是。”薛蟠的聲音有些悶悶的,心中百味陳雜,隻覺得自己一輩子加倍的對他好也不夠補償,但好歹是不用再發生一次,不由還是鬆了一口氣,昨晚他醉過去了,要真的清醒的跟這人發生什麽,薛蟠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看了眼近在咫尺的容顏,心中忽然想到,或許也不是那麽難以接受,隨即被自己的想法嚇到,難道是禁欲太久,他真的禽獸了,居然對著姬栐產生那種想法。
姬栐正打算好好享受一番兩人親密的氛圍,外麵等待著的陸河公公見時候不早了,隻能硬著頭皮敲響了寢宮的大門:“皇上,薛大人,時候不早了,皇上要準備早朝了,奴才能進去嗎?”
薛蟠驀地臉色大變,忽然想到,昨天陸河雖然一開始就已經走出去,但男人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也是會發出聲音的,皇帝的寢宮卻是一片寂靜,除了他們兩個沒有其他人,那站在宮門外的陸河豈不是什麽都聽見了,薛蟠忽然覺得萬分難堪,心中擔心皇帝會不會覺得難以接受。
出乎他的所料,姬栐隻是鬆開手放開他,回複到一貫清冷的沒有,淡淡說道:“進來吧,你一人進來就可。”
陸河心中驀地一跳,心想難道是昨晚戰況激烈,裏麵的情況不能讓旁人看見,但那樣的話,怎麽就沒有發出聲音呢,這兩位也太能忍了吧!其實那個啥,他陸公公是最懂得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的了,皇上和薛大人無需這般壓抑自己啊。
這邊薛蟠看見陸河變幻莫測的臉色,更加是肯定了昨晚肯定被人聽了去,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心中又擔心姬栐更加難過,連忙從**爬了起來,暗暗想著幸好已經都收拾過了,兩人的衣著看起來還都是整齊的。
陸河對兩人整齊的衣著微微一愣,隨即低頭一次次將洗漱的東西拿進來,姬栐撐著身體想要站起來,薛蟠連忙過去扶他,怕他再一次摔下去,姬栐眼神一閃,索性把身體的力道都放在了他肩上,依靠著他站起來,似乎很勉強的樣子,甚至臉上都帶上了一絲蒼白,看得薛蟠心疼又愧疚,恨不得替他柔韌。
薛蟠當然也知道同性戀之間應該怎麽做的,畢竟在**書籍動漫滿天飛的時代,想不知道都難,薛蟠以前還教過一對同性戀的學生,心中雖然不以為然,但也不是那麽反對,隻覺得那都是兩個人自己的事情,別人管不著,但現在放在了自己身上,隻覺得很複雜,那個地方小的很,他洗的時候都覺得是是閉合的,他的東西雖然並不是龐然大物,但要從那裏進去,姬栐昨晚一定吃了不小苦頭。
陸河見皇帝居然是靠著薛大人才能起來,心中一跳,暗道果然被那群兔崽子說中了,皇上啊,你就是不惦記著先帝祖宗,也得想想今天的早朝啊,這……那兒受了傷,龍椅可是硬邦邦的,您可怎麽坐下啊,這薛大人也真是的,怎麽一點兒都不知道溫柔,看看皇上平時多強健的一人兒,現在居然臉色蒼白,腳步虛浮,這昨天指不定折騰了多久,哎,皇上就是太寵著薛大人了。
心中抱怨歸抱怨,陸河公公還是一板一眼的做好了自己的動作,將皇帝都梳理好,經過熱水的洗滌,皇帝的臉頰上也透出紅暈,看起來氣色好了很多,絲毫不見剛才的蒼白,要不是皇帝陛下走路還有些虛浮,陸河都要懷疑剛才都是自己的錯覺了,看了眼小心翼翼服飾皇帝的薛大人,陸公公自以為很聰明的塞過去一個小瓶子。
“皇上,奴才先出去傳點早膳過來,今日先壓壓肚子再上朝吧。”昨天折騰了一夜,要是不吃點東西再上朝,皇上不會暈過去吧。
姬栐臉色微微一變,從身邊老太監的臉色,他當然猜到這個家夥也誤會了什麽,心中氣悶萬分,難道在陸河的眼中,自己才是被壓的那一位,但在薛蟠麵前顯然反駁不得,發怒不得,隻能一聲冷哼,吩咐他下去傳膳,一回頭,就看見薛蟠拿著一個小小的瓷瓶不知所措,心中的怒氣一散,倒是覺得陸河還算知趣,要不是他,薛蟠怎麽會露出這樣可愛的表情,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
薛蟠隻覺得渾身僵硬,他當然知道這裏麵的東西是什麽,但麵對著姬栐,他怎麽說得出那樣的話來,最終,見姬栐走路有些不穩,薛蟠還是忍下一心的羞澀,拿著小瓷瓶走了過來,訥訥說道:“皇……薑維,我,我給你塗上吧,也能好得快一些。”
姬栐倒是很想享受薛蟠這副為難羞澀的模樣,但他可不敢把自己的原裝貨拿出來現,要是被薛蟠發現惱羞成怒,到時候豈不是偷雞不著蝕把米,隻能惋惜的說道:“不必了,我昨晚已經上過藥了,也不是傷得很重。”
但薛蟠見他走路腳步虛浮,心中有些擔心,,最終還是將小瓷瓶放到了一邊,沒有繼續要求,畢竟傷到的地方時那兒,誰能對著剛剛侵犯自己的人上藥,薛蟠渾身尷尬,待看見一桌子的早膳都是些清淡的藥粥什麽的,臉色更加尷尬,隻匆匆拜別了姬栐,趕忙鑽出皇宮。
薛蟠腳不著地的回家換了官服,一轉身就要去上朝,絲毫不知道剛才給他換衣服的小丫鬟等他出門之後就來到了端惠長公主的房中,附在她耳邊嘀嘀咕咕,端惠原本正在挑選釵子,一聽見丫鬟的話,手心戳出一個小洞,透出鮮紅的血絲,似乎在嘲笑她的愚蠢似地。
端惠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將眼中的痛楚苦澀都藏了起來,現在她是再也沒有回頭路了吧,沒想到這麽快呢,那個人已經等不及了吧,嗬嗬,這麽多年,也虧得他能等,也是薛蟠從未懷疑過那個人,才會在晚上進宮喝酒,最後將自己送進了老虎嘴裏。
一身酒氣,脖子上的印記,足以知曉一切的端惠產生聯想,心中一邊嘲笑自己的悲哀,一邊感歎薛蟠的命運,一邊有些怨恨那個君王,最後漸漸沉寂,再也見不到蹤影,她能留下的,隻有一個孩子,一個家而已,那個人,那段感情,已經不是她能期望的了。
薛蟠匆匆進了宮,在朝堂外遇見同班大臣,跟以往似地打著招呼,心中卻別扭不已,又覺得虧待家中妻兒,又擔心那人受了傷不知如何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在龍椅上加一個軟墊子,他是不是真的不責怪自己,以後他們是不是還能跟朋友似地相處,還是……
帶著一腔繁雜的心思,在陸河長長地拖音中,早朝開始了,薛蟠壯著膽子朝上麵看去,卻正迎上那人的眼神,驀地一震,猛的低下頭,又覺得那人坐的姿勢有些怪異,一定是哪裏疼痛難忍,卻隻能堅持著。
一想到這裏,薛蟠不由有些埋怨偏偏在今天在朝堂上爭辯的大臣,又不是什麽緊要的事情,幹嗎非得這個時候上奏,難道他們沒看見皇上微微蒼白的臉色嗎,難道沒看出來他身體不適需要快些回去休息嗎!
等早朝終於結束,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薛蟠在心中不停的碎碎念,待看見姬栐再一次站起來的時候驀地頓了一下,心中更加擔憂,恨不得現在就竄上去扶起他,但終歸還有理智在,隻能隨著大臣們緩緩往回走,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卻隻看見那張冰冷冷的龍椅,這麽硬的地方,那人是怎麽坐下來的。
他當然不會知道,那個狀似疼痛難忍的人,一離開朝堂就健步如飛,連身後的陸河都跟的吃緊,驀地,皇帝停下腳步,超後頭的人看了一眼,冷冷說道:“管住你的嘴巴,要是有一絲一毫的風聲,朕要了你的狗命。”
陸河連忙訥訥稱是,心中暗歎果然不愧是皇帝,恢複能力也太好了一些吧,上朝的時候還是寸步難移的,這時候就能跑了,哎,開來薛大人還需要好好努力哈!
你們明白的~~~~哈哈哈~~話說今天知道之前工作的地方那個老板還真的是個賊人,居然工作做完了就讓走人,幸好我早就fire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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