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血夜來臨
在與血靈談妥了之後,三人一時間竟然無語,靜默中,雲羽澤和雲禦不停的以眼神交流著,而血靈,則是呆呆的坐著,空洞的神情讓人感到擔憂,卻又不知,他此時在做些什麽。
『羽兒,你留在這裏陪著血靈,父皇先出去做點事。』雲禦聲音低沉溫和的與雲羽澤說著,眼神中除了溫柔之外,有了一抹不容拒絕的霸氣,有些事情,不必讓他的羽兒看到。
『好,父皇去吧。』雲羽澤想了一會,雖然一時沒有明白自己的父皇要去做什麽,但是,對他來說,這裏對父皇有威脅的,也就隻有血靈一人,如今他和血靈待在這裏,父皇應該是不會有什麽危險的,想到這些,雲羽澤也就不好違逆自己父皇的意誌,乖巧的點了點頭。
『嗯,羽兒自己要小心點。』畢竟血靈被人控製著,雖然血靈說了能夠抵抗一段時間,但畢竟並不保險,所以,雲禦還是提醒了一下自己的寶貝,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寶貝出什麽事情。
『父皇放心,羽兒知道的。』明白雲禦所擔心的是什麽,雲羽澤非常肯定的說道,雖然嘴裏這麽說,可是雲羽澤卻覺得,血靈是絕對不會傷害自己的,當然,這隻是他的一種感覺,實際上是否會,倒也很難說,隻是,他一向都非常相信自己的感覺的。
『那父皇出去了。』說完,雲禦看了至始至終都在沉思中的血靈一眼,便轉身飄飛而去,頃刻間便消失在雲羽澤的視線裏。
出了血靈所在的院子,雲禦直奔有人住的地方,挑了些看起來應該是對方組織中高層人員的住所潛伏了進去,一間,兩間,三間……
雲禦雪白的身影在進入一間房間的瞬間,也幾乎就在那一刻閃了出來,再向下一個目標潛進,幾個起落間,已經有好幾個房間在悄無聲息間沒了生命波動,生息已然熄滅。
『嗯?』不遠處,血靈的小院子裏,雲羽澤仿佛感應到了什麽似的,目光有些呆愣的看向雲禦消失的那個方向,心裏卻是一陣溫暖。
他,總算知道之自己的父皇是要做什麽去了,想想之前父皇不讓他跟,還讓他在這裏陪伴血靈,雲羽澤總算是明白了自己父皇的意思了。
父皇是不想讓他看到他殺人吧,也是知道他討厭血腥味,不讓他近距離接觸吧。想到故些,雲羽澤一陣感動,遠處的任何氣息是無法瞞過他的,在雲禦消失了一會開始,就聯係突然的失去了對幾個氣息的掌控,雲羽澤當然知道這代表什麽了。
『他在殺人。』突然間,沉思中的血靈也反應了過來,神色平靜的看著雲羽澤說道,似乎,他也是剛剛才察覺到。血靈對這裏邊的人都沒有任何感情,有些甚至讓他很是厭惡,因此,對於雲禦在他麵前殺這些人,血靈並沒有因此而反感,那些人根本不足以引起他的任何注意和興趣目前,他想的是……
『嗯,我知道。』雲羽澤說著,又看了一眼那個方向,便轉身麵對血靈,看來,今晚他隻需要陪著血靈待在這裏便行了,這裏,是沒有父皇對付不了的人的,要不然,也不會沒發現他們的到來了,更不會讓父皇殺了他們那麽多人。
『有好些人在接近這裏,已經快到這裏了,他們是你們的人嗎?』為什麽要讓那麽多人來?血靈想不明白,殺人是很簡單的事情,這是他的想法,這裏麵的他雖然多,可是,如果他要殺,也沒有人能夠躲得過,所以,他從來不覺得人多就怎麽樣,因此,他才會疑惑。
『是的,都是。』雲羽澤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者血靈,心思幾乎全都放在自己的父皇身上,因此,也沒有注意到血靈的疑惑。
『為什麽讓那麽多人來呢?』人多,麻煩,這是血靈的想法,如果是他,他不會這麽做的。
『這裏的人多,單單父皇和我兩人,一時間要殺也沒那麽容易。』他和父皇雖然比一般武林人曆害了一些,功力也高出許多,但是,人畢竟是太多了,如果是以前,他還是血娃的時候,那麽他也不會把這些人放在眼裏的,因為曾經經曆過,因此雲羽澤也知道血靈在想些什麽,所以也就跟他解釋了起來。
『我們兩人的功力雖然還不錯,卻比你差遠了,你能做到的事情,便是我與父皇連手,也是做不到的。』這是事實,這也是他們不希望與血靈動手的原因,他們打不過血靈,連是否真的能夠拖延得了他也不清楚,不過,這隻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原因而已,最最重要的,還是他根本就不想與血靈兵刃相向,他喜次血靈,不隻是因為他與他有著相同的經曆,還因為他身上所散發出的那股讓他覺得熟悉的氣息。
『這樣嗎?人類真弱。』每次,他要殺人,隻要手指輕輕一劃,便是對方再多的人,也都要死,雖然他不喜次殺人,可是,那是任務,是那個人給他的命令,他也沒辦法,抵抗不了,他便隻能去做,去完成自己所要完成的事情,即便那事情讓他很是厭惡。
『或許吧。』有些人也不弱,就像國師那樣,而或許,還有比國師更曆害的人,隻不過他們目前並不知道而已。
『到了。』血靈本還想再說些什麽,畢竟,好不容易才有人肯陪他聊天,好不容易才有人不怕他,他自然想多多做些自己以前所不能做的事情,多跟雲羽澤聊聊,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影堂』的人馬,已經到了。
『是的,到了。』雲羽澤點頭應者,他自然也感覺到了,全部都到了,幾乎可以說是同一時間到達的,已經呈四方形包圍在了小院的周圍,人雖然不似特別多,但作用卻都將會是很大的。
人來了,夜,也將在此時開始了,隻不過,這夜,終將會讓那鮮豔的血沾染成邪惡的暗紅色,到時,是成,還是敗,就看今晚了!
陰暗的夜色中,巫則帶領著『影堂』部分人員,在接近了四合院周圍地區時,便已經沒有在掩飾自己等人的行蹤,這並非是他們不想暗中來,更方便的殺人,隻是,一個人或許可以做到,到這麽多人,想要完全不被發現,幾率非常的低,何況,對方也是處於防備之中,更加的不可能了,竟然如此,他們何不光明正大的來?
當然,這個光明正大實際上是不怎麽光明的,在他們殺好些個潛伏在四合院周圍的眼線和暗探時,他們的蹤跡也暴露了出來,也是在這個時候,巫則等人才光明正大了起來的,而在這之前,他們到底陰了幾個對方的暗探,那也就隻有他們才知道了。
『殺進去,趁現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巫則聲音冰冷異常,麵對敵人,他可沒有麵對自己心愛人兒時的那種溫柔,比平常冷上一倍的聲音,讓之前從來沒有見過
巫則親自動手的一些『影堂』裏的人,都生生的打了一個寒顫,心想,看來他們的堂主平常與他們相處的時候,已經是很『溫柔』了的,如今的堂主,才是冷血無情的堂主那,看他那狠樣,還真有些恐怖,真不知道,一個人怎麽會出現這麽極端的兩麵呢,冷就冷成這個樣子,麵對舞少主的時候,又偏偏柔得可以滴出水來。
『是,堂主。』雖然有些驚訝於巫則的變化,但多年養成的那種惟命是從,讓他們在第一時間挺直了身板,抽出了自己的兵器,恭敬的應了一聲之後,便向前衝去,他們今晚不是來玩的,而是來殺人的,堂主的強大隻會給他們帶來更加大的把握,他們隻會高興不會埋怨。
血腥的洗禮,從這一刻開始了,今夜,注定要用血液來清洗,至於會是哪一方的血液,那就要看他們各自的能力了,哪一方實力強大。自然,哪一方便是勝利的一方!
殺戮在進行,雲在舞沒有參加進殺戮中,他畢竟還從來沒有殺過人,光看的話,或許他還能忍受,可能否下得了殺手,想來是不可能的了。
因此,雲在舞的注意力並沒有放在這裏,而是四合院裏麵,他,在擔心自己的父皇,雖然看對方防備不強,甚至有些許鬆懈的樣子,想來應該是父皇他們沒有被發現或者是他們與血靈談妥了,可是,心裏的擔心雖然有了些許放鬆,卻也沒有因此消退。
『舞,跟著我,別離開我的身邊,知道嗎?』雖然不想讓雲在舞看到他殺人,但是巫則卻也沒有其他辦法,對方的實力他們並不是完全的清楚,畢竟給他們的時間實在太少了,雖然知道了對方乃是一個名為月霸的組織,但是他們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查處對方所有的勢力以厭實力,甚至是人員,因此,巫則隻能讓雲在舞跟著他,畢竟,待在他看得到的地方,總比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要來得安全得多,他自信,隻要不是碰到如雲羽澤和主上那般的人,他是能夠應付得過來的。
『嗯,我知道。』茫然的思緒稍微歸還,雲在舞聽到巫則的話,下意識的便答應了下來,對巫則的信任讓他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人身安全交給了對方。
說完,雲在舞和巫則相視了一眼,也朝著四合院快速奔去,以著卓絕的輕功,幾個跳躍間便出現在四合院裏,而此刻,對方的人也總算是反應了過來,沉睡中的人幾乎全部在『影堂』的人殺進來時,便清醒之過來,紛紛抓起的武器,或者是匆忙間穿著好淩亂的衣服,便打開門走了出來。
雙方人馬在這一瞬間才正式見麵,雙方中大多數都是高層人員,都是在對方的組織中身居高位的核心人員,此時,雙方一見麵,『影堂』一方分明眼裏都有著仇恨以厭一絲躍躍欲試的興奮,而『月霸』成員,則大多數還處於迷茫之中,畢竟,他們剛剛才從沉睡中蘇醒過來,大腦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此時的他們看著自己對麵的敵人,幾乎所有人眼底都有著不解和迷茫,隻是,似乎沒有人願意為他們解釋什麽。
『你們是誰?』一名身著白色錦衣的男子開口問道,看著自己對麵這些偷偷闖入他們據點的黑衣人,男子的眼神很是冰冷,神色上雖然有著一絲不悅,卻也很是平靜,隻是口氣中的冰冷,依然泄露了他此時不愉快的心情,但是,這也是很正常的,是誰在睡的正香的時候遇到這種事情,都會非常生氣,這簡直就像是對方闖入自己的房間中把沉睡中的走進一腳踹起來一樣,他能不生氣嗎?
當然,生氣是男子放意透露出來給對方看的,他就是要讓對方覺得他們很鎮定,在這一刻,在不明白對方的底細之下,男子知道,他們這一方已經落到了下風。
『殺你們的人。』回答的是巫則,冷峻的神色在男子的身上掃了幾回,冰冷的眼神中透露出幾許稱讚,能夠在這種情況下而依然保持著鎮靜,對方絕不會是個簡單的人,雖然衣服仍然有些淩亂,卻也掩不住對方那犀利的眼神,與他周圍的那一些還頭腦不清醒的人比起來,他絕對是對方所有人中頭腦最為清醒的,甚至已經可以再頃刻間反應過來,然後擺出一副讓他人看不透的高深莫測的模樣,如果不是確定自己的主上早已經潛伏在這裏麵,他還真的有些不敢輕易動手呢。
巫則很欣賞對方,可是,此刻,並非他們心心相惜的時候,他也沒有種惜才之情,冷靜的腦袋告訴他,此刻是開打的最好時機,在那些人還沒有完全的反應過來的時候,因此,巫則沒有多加理會白衣男子,而是右手一舉,向所有『影堂』成員下了個開打的手勢。
把巫則的動作明明白白的看在眼裏,男子心裏恨得牙癢癢的,知道了對方也是個聰明人,隻能無奈的朝著自己一方的人大聲吼叫道:『都還楞著幹什麽,人家都殺上門來了,你們還不快點殺了他們,全部給我小心一點。』
對方雖然是在看到巫則的動作時便第一時間提醒自己一方的人,可畢竟,還是慢了些許,此刻,『影堂』一方的人已經動了起來,幾乎在一瞬間,幾聲慘叫聲便響起,幾個動作慢了一些的『月霸』成員,便『影堂』的人一舉抹下腦袋。
『還記得我嗎?』這時,巫淨從巫則的身後走了出來,雙眼滿是仇恨的看著白衣男子,他還記得,自己當時和自己最為得力的兩個助手便是在這個地方出生入死的,當日的險況如今曆曆在目,跟隨了自己多年的兩人,那是手下又是兄弟的兩人,便是死在這個地方的,而他。甚至連他們的屍體也無法帶回去。
『是你。』對方幾乎在第一眼便認出巫淨來,畢竟當日巫淨能夠在那麽多高手的包圍下殺出重圍,也是一個了得的人,雖然他們都認為他是活不成了,可實際上是如何,他們卻也都不知道,如今看到完好如初的巫淨,對方的驚訝不是一點兩點,心裏也苦笑不已,看來,人家這次是完全沒有顧忌其他的殺上來啊,看巫淨的穿著和態度,男子也清楚的知道之他在對方組織中的身份絕對不低,在這時候,男子也就更加後悔了,當初要不是他們認為他是不可能逃得了的,沒有親自出手拿下他,讓他有了可趁之機,竟然下藥成功,那麽他們如今也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四合院內慘叫聲連連響起,對方畢竟隻是一個才建立了十年的組織,彼此之間的組合性並不太高,不似『影堂』這樣已經延續了幾百年了的勢力,對於『影堂』來說,他們並非隻是個體實力高那麽簡單,最為重要的還是他們之間的默契和合作,組織性的高低在很多時候都可以改變一些事情,就好比如此時的『影堂』,他們其中也有功力低一些的人,當他們碰上之對方功力高出自己許多的人時,他們會馬上與自己身邊的其他人聯手對付對方,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公平與否,畢竟,他們是來殺人的,而不是來比武的。
華麗的招式全部隱去,『影堂』成員所用的,皆是『影堂』統一訓練的招式,簡單而又有用的暗招連連出擊,使得『月霸』的成員頃刻間灰頭土臉,被打得無法還手,隻能不停的防禦,以避免自己不知不覺間又被對方劃上一刀,刺上一劍。
『右護法,左護法呢,怎麽不見他出來?』男子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眼裏的冰冷更加甚了,男子心裏一陣悸動,看著也同樣沒有動手的巫則,眼裏瞳孔不由得收縮了幾下,心裏尋思著,手下都如此出色,那麽這個看起來應該是對方首領的,難道還會差麽?
這將會是一個強勁的對手,男子知道,這個人,是必須要自己對付的,可是,對方身邊還有幾個人沒有動,看來都是對方組織裏地位比較高的人,要動手,也必須要先解決之那些人才行,他可不想在與高手較勁的時候,被人從背後突然下手。
『這……屬下也不清楚,不過,沒有出現的,似乎並不隻是左護法而已,屬下發現,有好些個沒有出現的,比如林執法也沒出現。』右護法驚疑不定的說著,眼神閃爍著懷疑的光芒,看向左護法等人的房間,卻發現,左護法等人的房門都關的緊緊的,似乎沒有打開過的跡象,而窗戶,卻都開著,右護法心裏一陣不安,不好的預感陡然升起。
『執事,不對勁,屬下明明記得左護法休息都有關窗的習慣,可是……』對於自己的死對頭,右護法還是很了解的,畢竟兩人鬥了十年,對於彼此間的習慣可以說是了如指掌,此時,一見左護法的窗戶敞開著,馬上便知道出事了。
『該死。』不用右護法繼續說下去,男子也知道不好了,男子瞄向左護法和林執法等幾個沒有出現在這的人的房間一眼,眉頭微微一皺,見無一例外的,全都窗戶大敞,已經明白了有人在這些人來之前便已經對他們的人手下手了,隻是,會是什麽樣的人物,既然能夠在他們毫無知覺間便殺了他們那麽多的高手讓他從頭到尾到沒有察覺?
如此情況,讓男子更加的憂心了,一個巫則已經讓他感覺到了危險,而偏偏又在這個時候發現自己一方有好些個高手都莫名的沒有出現,顯然已經遇害,他能不擔心麽?此刻,男子隻希望自己的主子能夠快一點發現他們這裏的不對勁,馬上派人來增援,不是沒想過要讓人去通報,隻是,仔細聆聽,男子便發現了這是一個不現實的想法,對方本就是有備而來,又怎麽可能給他們任何一點機會?聆聽的結果,讓男子知道,對方來的人,並不隻是眼前的這些。在四合院的周圍四方,都有對方的人在,有一些已經參加進了戰鬥,而有一些,則是防備著他們,更是緊緊的叮住了他們,想要瞞過這麽多人的眼從而給自己的主子報信,是不可能的事情,唯一讓男子覺得安慰的,便是他們的主子實際上離他們不遠,隻要主子那邊有人發現不對,便能夠馬上趕過來救助他們。
雙方形勢非常嚴峻,雲在舞還在尋找著自己的父皇和小羽的身影,巫則則是暗中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巫容、巫淨、巫萊和巫平等人則是站定在巫則周圍,看起來,就好似要保護巫則似的,隻是,隻有他們自己才清楚,他們所要保護的,是巫則身邊的雲在舞,他們的少主!
『你們這麽貿然動手,不覺得太過魯莽了嗎?我們似乎並沒有得罪你們吧?』男子看著巫則,神色平靜的問道,雖然手下的潰敗讓他心裏不安逐漸增加,可是,身為這裏地位最高的人,他是絕對不能夠退縮的,如今,他便隻能拖延時間,等待著自己主子帶人前來增援。
『是嗎?』巫則不置可否,沒得罪他們?單單他們的身份,便是真的沒有得罪過他們,他們也一定要滅之他們,立場不同,他們便會是敵對的雙方。
『難道不是嗎?難道你以為我們就這裏這麽一點人嗎?很快的,我們的增援便會趕來了,那時候,也將會是你們潰敗的時候。』男子說著,聲音似乎故意以內力擴散,聽起來與之前沒有什麽不同,但在這論亂的院子裏,卻顯得非常的清晰,一字一句都落入了,不管是對方,還是己方的所有人耳中,挑起了對方的遲疑,卻也安撫了己方的不安。
『停手吧,難道你就要因為我們殺你你們兩個人而與我們大動幹戈嗎?這似乎非常的不值得,如此下去,便是我們傷亡比較多,你們也絕對討不了好處,如此,還不如停手,我們好好的談上一談。』男子淡然的看著巫則,想要從巫則的神色間看出些什麽來,卻發現,巫則的神情從頭到尾都沒有變動過一下,看著他的目光依然是那麽的冷,便是其他『影堂』成員,在聽到他的話時也沒有任何的出現一點點遲疑的現象,反倒顯得有些激動興奮,這讓男子一陣心驚,心想對方難道還有什麽後手不成,再又想到了左護法等人,以反那個,或者是多個能夠瞞過他們,殺他們的人於無形之中的人,心裏的陰霾更大了。
『不可能,你們的身份,注定了,你們必須死!』巫則冷冷的看著男子,眼裏的嘲諷讓對麵的男子一陣惱怒,卻也暗暗心驚於巫則的那句『你們的身份』。
難道,對方早已經摸清了他們的底細?男子正待思考,但是一句冰冷的話語以及向他撲來的身影,打斷了他的沉思。
『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