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一章 命令來臨
動手?動什麽手?腦袋還沒有理清巫則話中的意思,男子身體已經反射性的接下了來自於巫則的攻擊,震驚中,巫則也不得不佩服男子良好的反射神經,看來,偷襲是不成功了,至於男子的功力如何,巫則也有了大概的概念,似乎,與他相差無幾。
『你很強!』收回自己拍出的手掌,巫則不意自己身後的幾天退至安全地帶,見他們聽話的退了下去,才認真的看向已經反應了過來,此刻正一臉驚怒之色的男子,口氣冷淡的說道。
『你也不差,不過,想要偷襲於本座,卻也不可能。』多年的訓練讓男子養成了一種本身的自主習慣,巫則的偷襲也就無法成功的傷害到男子一分一毫,可是,男子心裏的震驚卻也不比巫則少,雖然是對方偷襲,而自己也接了下來,可是,雖然沒有受傷,但是男子也節得不是很輕鬆,如果……他敢肯定,如果巫則的那一掌若是再加上幾分力道的話,他便是功力再強,也要受傷,即使傷害並不會太大,但對於目前來說,也將會讓他對敵時少之幾分勝算。更何況,看巫則神色無絲毫變化的樣子,看來剛剛也是輕鬆接下了他的攻擊,功力上來說,絕對與他相差無幾,這如何能不讓他震驚?
巫則看著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並沒有再多說什麽,而是騰起自己的右手,動作冷淡中帶著優雅的從腰間抽出一把墨綠色軟劍,在對方驚訝的神色中,軟劍直指對方,發出挑戰的信號。
『看來,我們這一站,是不可避免了。』男子皺著眉頭看了巫則一會,發現對方依然沒有任何的遲疑神色,不由得心裏發狠,冷冷的說道。
『是否避免這一站,話語權在我一方,而不在你一方,你實力很強,而我,正好已經很久沒有動手了,如你這般的強者,值得我出手了。』巫則聲音冰冷無情,語氣堅決,或許他的話會讓男子反感,也會讓他以為他自以為是,可是,事實上,在場的所有『影堂』成員都知道,他們的堂主說的是實話,是否讓戰鬥,話語權本就在『影堂』的身上,隻因為,巫則,並非是他們中最強的人,如果真想要馬上解決掉男子,隻要他們的主上或者羽少主出手便可。
『你……哼,少自以為是,如果不是今晚你們趁我們沒有防備突襲,又怎麽可能處於主導位置,更何況,我們還有援手在後,你現在說這些,似乎還太早了。』男子氣惱的冷『哼』了一聲,本欲譏諷對方的偷襲,卻發現對方似乎沒有半點羞惱之意,這時,男子才真正的考慮到對方是何組織,看對方那極高的組織性,幾乎可以說是非常完美,這,可不是他們『月霸』能夠比得上的,可見對方的根基一定比『月霸』穩妥得多,更重要的是,對方似乎擅長隱匿偷襲等手段,這絕對不是一般的組織,難道……會是殺手集團?
想到這種可能,男子額頭不經流下幾滴冷汗,要知道,江湖上可有傳言,得罪誰都好,千萬別得罪殺手集團,可裏麵,可都是一群隻知道殺人的瘋子呀,要是得罪了他,一旦被激怒了的殺手,那是完成不顧後果的,便是陪上自己的命,也要殺了所要殺的人,死也要拉幾個墊背,這種瘋子,連自殘的殺人手法都做得出來,還能不教人驚恐嗎?一般的江湖人,可是對於殺人避之唯怨不及的。
想著這些,再看看長劍直指自己的黑衣男子,男子心裏一突,心裏暗自叫糟,要知道,功力相同之下,一個殺手可要比一般的武林人來得強悍許多的呀。
先下手為強!腦海裏突然冒出這麽一句話來,男子眼底閃過一絲異光,腳下突然一動,身體恍惚間似乎消失了一般,下一刻,他已經出現在巫則的身後,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一把鐵扇,正發狠的襲上巫則的後腦。
『小心!』一聲驚呼從一旁觀戰的雲在舞小嘴中發出,就連巫容等人也不禁心裏一陣發顫,雖然他們並不認為對方能夠傷到自己的堂主,可是,想到如果此時麵對這種攻擊的不說堂主而是他們,他們心裏也是一陣發寒,他們相信,就憑他們目前的功力,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這一擊的,除非是一些以身法見長的,還有躲過的可能。
『嗆!』一聲清脆的劍鳴之聲響起,巫則宛如早已經預料到了一般,手中軟劍往後一頂,正好抵住男子的鐵扇,借力向前一**,巫則飄然回轉過身來,神色沒有絲毫變化,眼底有著一抹譏笑,似乎在嘲諷著男子言語和其行為的不一致。
『該死!』見到巫則嘴角邊的冷笑和眼裏的譏諷,一聲低咒從男子口中發出,這次,偷襲不成的男子不再多言,手中鐵扇直取巫則,第一次,兩人正麵糾纏在一起!
『呼……剛剛真是嚇死我了。』雲在舞拍拍自己的胸口,發白的臉色在看到巫則完好如初之時,才安然放下心來,可即便如此,雲在舞還是全身發寒,剛剛的那一幕,已經把雲在舞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在剛剛,他差點就奔過去了,如果不是立於自己身邊的巫菜及時捉住他的話,想來,他此刻可能已經處於危險之中了。
『舞少主,你大可不必如此擔心,那名男子雖然功力深厚堪與堂主一比,可是,掄起手段來,他絕對比不過堂主,更何況,‘影堂’所擅長的便是隱匿和偷襲,就他那粗劣的偷襲手法,怎麽可能瞞得過堂主呢。』巫淨見雲在舞如此擔心巫則,不禁輕笑著說道,安撫著雲在舞心裏的不安,舞少主可比他們的命重要多了,他們可不能讓舞少主受到任何的傷害。
『嗯,不好意思,倒是讓你們擔心了,我剛剛也是一時擔心沒有想到。』想想巫淨的話也挺有道理的,巫則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腦袋,他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份有多敏感,更知道如果自己輕舉妄動的話,會讓巫容他們有多擔心,因此,他也隻能無奈的笑著道歉。
『少主客氣了,屬下等也是不想讓少主過分擔心罷了。』巫淨等人看著親和的雲在舞笑了笑,心底有著一絲欣慰,能夠有如此溫和的少主,對他們來說,是件好事,尤其是在他與他們的堂主關係不一般的時候。
談話間,幾人的目光又轉移到巫則和男子的身上,戰鬥正在持續中,功力相等的兩人,戰鬥是不可能那麽快便結束的,糾纏的兩人,終將會是誰贏,此時說,還言之過早,而此時,憂心於巫則的雲在舞,也多出了一份心思,暗暗著急著自己的父皇和弟弟怎麽還沒有出現,而雲禦和雲羽澤此時在幹什麽呢?
解決了一些人之後,雲禦一看巫則等人已經到來,便停了下來,想了想便回到血靈的住處,此時,雲禦正與雲羽澤默默的等著,至於在等些什麽,也隻有他們才知道。
血靈有些奇怪的看著兩人,對於兩人的行為有些好奇,本是想問,可見兩人不語沉思著,又不知道怎麽開口,因此也隻能靜靜的看著他們,等著看他們接下來將會做些什麽,如何做。
『血靈,我想問你一個問題。』突然,沉默中的雲禦開口說道,看著血靈的目光非常的平靜,似乎,他所要問的問題,也不會是什麽重大的問題一般,平淡的神色加上那平和的眼神,無不讓人如此認為,可隻有他才知道,他所要問的問題,對於他來說,有多麽的重要。
『什麽問題?』見雲禦總算開口了,血靈沉靜的血紅眼眸陡然一亮,清秀的小臉**起一絲異彩,直直的看著雲禦和雲羽澤,似乎想從他們的情緒中察覺出什麽,卻又總是無功而返。
『如果把你和那個能夠控製你的他隔離,你是否還會受到他的命令所影響?』雲禦問著,這個問題對於他來說很重要,如果他想要和他的羽兒安逸的過著兩人的生活的話,便必須清除掉任何會造成他們困擾的阻礙,而血靈,便是阻礙之一,即使血靈不會生出傷害享恒的念頭來,可是,他的主人呢?那個能夠控製他的人難道也不會麽?這一點,沒有人能夠肯定。
『這個……我不知道,除了讓我去殺人之外,他從來沒讓我離開過他的身邊多遠,便是此時,雖然他不在這個地方,但也能夠馬上對我下達命令,如果,一旦讓他發現這邊的情況,那麽,他也會果斷的下達讓我解決你們的命令。』血靈想了一會,便立刻說道,雖然他並不明白雲禦問這個做什麽,但是,他卻能夠感覺得出來,這個問題對於雲禦來說應該非常的重要,因此,他也沒有任何隱瞞的說出這句的感受,其實,他也不懂得隱瞞什麽。
『你曾經離他最遠的一次,有多遠?』雲禦聽了隻是略微皺了下眉頭,便又再次問道。
『嗯,我想想,那一次,是我在攬月,然後這邊出現了一個讓他們頭疼的人,便讓我到這裏來殺了那個人。』血靈說著,他畢竟在享恒待的時間不長,對於這個地方還不是很了解,隻知道那時的自己是來了這個地方,卻並不知道那有多遠,便是對於攬月這一名稱,也是因為他在攬月待了好些年頭才知道的,其他,他根本就半點也不清楚。
『那麽,那個時候,你有沒有發現自己對於他所下達的命令抵抗能力便強?』雲禦又繼續問道,在之前他從雲羽澤與血靈的交談中已經明了了隨著血靈實力的增強,對於那個人的抵抗力也就越大,因此,他才會有此一問,此時,他甚至覺得,雲在舞所提議的隔離,或許會是個好辦法。
『不,一樣的。』出乎雲禦的預料,血靈一聽到雲禦的話,便搖了搖頭,無奈的情緒油然而起,即便血靈早已經認命,可畢竟他更加渴望得到自由,他雖然很少動腦,卻並非是沒有,雲禦所說的,他何曾沒有嚐試過?隻不過最終還是失敗了而已。
『什麽?』雲禦這下子是完全皺起眉頭了,神色間出現一抹沉思,眼底隱隱有著一絲困擾,似乎,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血靈的問題似的,而實際上,也確實如此。
『父皇……』一旁的雲羽澤本是靜靜的聽著雲禦與血靈的對話,此時,卻是忍不住出聲了。從自己父皇所表現出來的神色間,雲羽澤看出了雲禦的困擾,也明白雲禦正為血靈的事情而煩惱,再一想到是自己使得雲禦如此,雲羽澤不禁心裏不禁難受,聲音隱隱帶著一絲歉意。
『羽兒不必擔心,總會有辦法的。』見自己的寶貝似乎很是難受,雲禦收起沉吟之色,看著雲羽澤溫和的笑著,希望能夠讓雲羽澤好過一點,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寶貝兒難過,他想要的,便是做到讓他開心快樂,毫無任何的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