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七章 血娃的心髒

血紅光柱升騰,血紅光球匯聚,兩聲驚呼同時響起,但是,他們所掛心的人,此時都已經身處光芒之中,強大的力量把他們包圍,讓他們不得靠近一步。

『羽兒…』看著雲羽澤那雪白的身影逐漸被血se籠罩,雲禦心裏一驚,想也不想的便要衝過去,卻是被光罩所隔開,隻能眼睜睜看著雲羽澤的身子被吞沒,焦急的情緒出現在那總是帶著溫和笑容的臉上,雲禦陡然想起牧煥所說之話,血靈,乃是血娃的複製品!

『少爺…』

『嘭!』一聲驚恐的叫聲響遍整個四合院,可見出聲之人此時的擔心,一名俊雅男子焦急之下不顧危險的向同樣被籠罩在血se光罩中的少年衝去,可巨大的衝力得到的便是更加巨大的反彈力,男子宛如撞在實質物體上一般的被反彈了回去,一口鮮血無情的從嘴裏噴出,顯然已經受了內傷。

少年和陌生男子的出現,本不在雲禦的預料之內,此時,雲禦雖然看到那張熟悉的臉容時有些愣神,但卻已經無法放在心上,不安的思緒控製著雲禦的心神,這一刻,他隻想拉回那光罩中令自己癡迷疼寵的人兒,隻想帶著他遠離這裏。

『羽兒,父皇絕對不會讓你變回血娃的,你是父皇的羽兒,父皇的寶貝。』喃喃的說著,雲禦收起臉上的焦躁,眼底出現一抹堅定的光芒,溫和之se一掃而去,隻剩下不甘與愛意,咬緊牙根,雲禦急速運轉著體內真元,用盡自己全身力量,沒有任何技巧的轟然撞向籠罩著雲羽澤的光罩,說什麽,他也絕對不讓他的羽兒出任何差錯,他要他的羽兒好好的待在他的身邊,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寶貝離開自己,即使,目前他還並不知道他的羽兒將會變成如何模樣,但他絕對不能夠冒險。

體內真元在急速運轉,除了如此,雲禦實在不知道自己還能夠怎麽辦,能夠成功救出羽兒,那是最好的結果,如果不能,那麽便讓他與羽兒一同留在這裏吧。

『嘭!』劇烈的碰撞聲再次響起,隻是這一次,要比之前男子衝撞光罩時的那一次更加來得猛烈,雄厚的力量在空中**漾著,一圈一圈滾向上空,周圍的一切物體都在這一次碰撞中悄無聲息的化為烏有,甚至連廢墟都沒有留下。

這一切,還沒有結束,血se光罩依然籠罩著雲羽澤,隻不過此時的光罩已經沒有之前的平靜,哀哀的劇烈呻吟聲轟轟響起,宛如受到重創一般,可即便如此,光罩依然堅固無比,若隱若現中,光罩中的人影驚懼的看著被拋飛的雲禦,纖長的雙手不停的敲打著光罩,可卻沒有給光罩帶來任何的危害,可相對的,被籠罩在裏麵的雲羽澤,卻沒有受到光罩的任何傷害,似乎,光罩自主的避免了對他的傷害一般。

聲音被隔離,視線被隔絕,身處光罩之中的雲羽澤隻是無意中看到自己的父皇被拋飛起來,狠狠的甩向了遠處,可卻不知道雲禦此時的情況,心裏不禁一陣急躁,擔憂的眨著眼睛,想要透過光罩看清自己父皇的情況,可卻什麽也無法看到,心裏不禁一陣懊惱和擔心,可就在這時,雲禦被拋飛的身體又飛奔了過來,在雲羽澤驚恐的眼神中再次猛烈的撞向光罩,似乎不把光罩撞破便不甘心一般,真元急速運轉,雲禦不管自己已經在上一次碰撞中受了重傷,隻是看著那若隱若現的身影,眼底滿是堅定的神se。

而就在這時,『客來』客棧的半空突然升起一道耀眼的血se光芒,光芒中似乎是包裹著什麽東西似的,以著迅猛的速度向著四合院的方向飛奔而來,同一時間,『客來』客棧中有三個房間的主人陡然睜開緊閉著的雙眼,眼裏幽光一閃而過,竟是悄無聲息的消失在房間中。

『殿下,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是…』三條人影憑空出現在客棧的上空,其中一名儒雅青年男子看著一個七八歲大的小娃娃,心驚的問道。

『不是,這種力量波動,雖然很強,也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但絕對不會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的。』小男孩搖了搖頭,聲音肯定的說道,稚嫩的臉頰上卻也閃爍著好奇的光芒,顯然,他對於在這種地方出現這麽強烈的力量波動感到很是驚奇。

『不管是與不是,如此強烈的力量波動在這種地方出現,也委實駭人,我們還是過去看一下吧,或許會有什麽收獲也說不定。』神se冰冷的女子此時也是一臉的驚異,看著那道血光所消失的方向,看著那被照耀出血紅se的天空,轉頭對著小男孩說道。

『也好,走吧。』三人相視了一眼,小男孩想想也確實很好奇,他很想去看看到底是誰能夠弄出這麽大的動靜,倒也就沒有反對女子的提議,轉瞬間,三人再次消失了影跡,隻見三道遁光尾隨著之前開騰起的血紅se光芒,向著產生能量波動的地方飛快而去。

而這時,距離『客來』不遠的另一個客棧上空,也同時詭異的出現一道身影,一個全身雪白的老人,有些疑惑的看著遠處那翻滾著的能量波動,眼底滿是不解。

『這個力量,好像是屬於血娃的吧?』皺著眉頭,老人心底暗暗尋思著,嘴裏喃喃自語道:『難道,是他出事了嗎?』想著,老人覺得很有可能,可是,就算出事了,這麽強烈的力量,是他所使得出的麽?這點讓老人覺得懷疑。

『如果不是,那又會是怎麽回事?難道他要覺醒了?』心裏一驚,老人來不及多想,趕緊騰空而去,雖然他無法確定這是否與那個人有關,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他是懂的。更何況,如此猛烈的能量波動,老人敢肯定,這已經引起了那三人的注意,他絕對不能讓他們又搶先出手的機會,為了這個人,他可是守護著享恒幾百年了,他絕對不能讓自己的心力給白費了,希望還來得及,希望他們沒有發現,雖然這個可能很小很小。

『該死,師祖派來協助的人怎麽到現在還沒有來,如果出了什麽意外,我可怎麽向師祖變代呀。』不敢想象,如果讓對方搶先劫走那個人,那麽他將會麵對什麽樣的危險,估計,暴怒中的師祖,一巴掌就可以拍死他吧,這樣的話,那他幾百年的努力不就沒了,而且還賠上了自己的性命?

老人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咒罵著對方的時候,無盡的虛空中,正有三道人影正慢悠悠的踏劍虛浮著,看他們那慵懶的模樣,似乎是在出遊一般,好不悠閑。

隻不過,這種悠閑並沒有一直維持著,至少,在三人同時感受到一種猛烈的能量波動之時。具都停下了身體,停止了前行的腳步,彼此麵麵相覷,似乎很是驚訝。

『師兄,你看,這會不會是師祖一直關注的那個人力量覺醒了?』其中一個年紀輕為年輕的平凡男子滿是驚疑之se的問著三人的領頭人物。

『這感覺,好像不是吧。』這個力量雖然挺強的,而且似乎比他們還要強,可是,被稱呼為師兄的中年男子卻不敢斷定,這會是師祖一直監視著的那個人,畢竟,就師祖的話來說,那個人實在是很強,能讓師祖都用那種口氣來讚歎的,會是這個力量嗎?想來應該不是,可是,如果不是的話,這種地方,又怎麽會出現如此強烈的能量波動呢?除了那個人有可能製造出這個場景出來之外,這種地方難道還有如他們一般的人存在著嗎?

『可是,這種力量波動,也太強了吧。』中年男子左側的另一名中年男子,也有些奇怪的說道,心底有些吃驚,他們三人被師祖派來這裏乃是為了對付對方所派來的三個人,可是,他們一直認為,對方所派之人便是再強,也絕對不會比他們強,畢竟。他們是這個世界的力量限製最強的能力,對方按理說應該也是如此,這麽一想,他們三人倒也就沒有太過把對方放在心裏,畢竟,對方隻有三人,而他們,加上在這個地方留守那個人的幽道,卻是有四個人,從力量上來說,他們是絕對占據著優勢的,因此,他們便一直都是慢悠悠的趕路,來到這個世界後,便緩下了速度,本以為,他們一定會趕得及的,卻沒想到,現在竟然會出現這麽個強烈的力量波動,這實在是讓三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可能是幽道與他們對了上,我們趕緊過去吧,以幽道那廢物,決計是無法應付得了他們的。』顯然為三人領頭的中年男子眉頭一皺,對著自己身邊的兩位師弟說道,便帶頭急速向著能量波動的方向遁去。

『這個…那力量的波動雖然劇烈,可是,似乎沒有屬於我們所修煉的那一種能量吧,而且,這能量,怎麽看都是屬於同一種的,不像是幽道與對方打鬥的樣子啊。』年輕男子有些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另一個師兄,口氣中對領頭的師兄多了一絲懷疑,他就不信,他會感應不到這些,畢竟,他比他可是要來得強了一些呢。

『不管這個了,先過去看看再說吧。』說著,兩人對視了一眼,便追隨著他們的師兄而去,反正,便是不是,也就當成消遣,看看也罷。

四合院的方向,幾乎同時有八道光遁直撲而去,最先到達的,乃是那道血se光遁,隻見,那血se遁光與籠罩著雲羽澤的血se光罩幾乎一模一樣,此時,到了四合院的上空,方才停了下來,露出了包裹在光盾中的東西,竟然是那顆心型石頭,也就是血娃的心髒。

石頭的到來悄無聲息,除了跟在他後麵的三人之外,竟無他人(??,,章?節更多,請登陸

閱讀!)發覺,石頭在四合院的上空盤旋著,似乎正在猶豫著什麽似的,顯得非常的有靈性,一點也不似平時所表露出來的那般普通,終於,在看到下麵的雲禦再次運起全身真元撞向光罩之時,石頭似乎忍不住了一般不再猶豫,去勢凶猛的直往光罩撲下去,竟是毫無阻得的直撲進光罩之中,一點也不似雲禦那般被隔離在外,不得而入。

光罩內,雲羽澤半抱著血靈的身體,一邊使勁得往光罩上拍出一道有一道的掌勁,想要與雲禦內外合力一起突破光罩的困籠,可惜卻總是沒有成功,這讓雲羽澤一陣沮喪,到了如今,雲羽澤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隻是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古怪,卻有說不出古怪在哪裏。

『父皇!』看著父皇又再次被拋飛,雲羽澤心裏一痛,他知道,他的父皇肯定已經受傷了,而且一定很重,可是父皇卻依然沒有放棄,被拋飛一次,便會再次爬起來,再次衝擊過來,而這一切,隻是為了他,為了把他從光罩中解救出來。

其實,身處於光罩之中,雲羽澤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危險,反而覺得被光罩裏的能量所籠罩,全身非常的舒服,體內更是充溢著滿滿的真元,感覺很好,他想要讓在外麵焦慮擔心的雲禦知道自己很安全,一點也不危險,可是,不管他在裏麵如何的叫喊,他發現,他的父皇根本就聽不見,依然故我的衝擊著能量所形成的血se光罩,故而,為了不讓自己的父皇受傷,為了讓父皇放心,雲羽澤也隻能學著自己的父皇,不停的運轉著真元,從內部衝擊著光罩,可終究,他發現這根本就沒用,他在裏麵衝擊,不但不會像父皇那般受傷,反而隻要他的真元時刻吸收著光罩裏的能量,竟是一直都保持著充溢狀態,這就好像他從光罩中吸收了能量,然後又放回光罩,再然後又吸收能量一般的不斷循環著,一點效果也沒有取到。

就在雲羽澤胡思亂想之際,一道遁光衝入光罩之中,出現在了雲羽澤的麵前,讓沉思中的雲羽澤一陣心驚,當他看清了進入光罩的是何物之時,心裏更加的疑惑了。

『是它?怎麽會呢?它不是被我放在客棧中麽?』有些奇怪的看著那顆在自己頭頂上盤旋著不肯離去的石頭,雲羽澤想伸手去拿下來,卻發現,石頭的周圍籠罩著一種無形的力量,讓他無法接觸到石頭,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它在自己的麵前晃動著,似乎在等待著什麽似的。

『咚咚,咚咚…』劇烈的心跳聲不停的響起,越來越大聲,越來越清晰,甚至,越來越快,古怪的心跳聲與上空的石頭相配合,不停的跳動著,一樣的律動,一樣的氣息,讓雲羽澤想起來了牧煥的話來。

他說血靈的心髒乃是血娃的心髒,而那個人又說這顆石頭是血娃的心髒,難不成,血娃有兩顆心髒麽?感覺到那給他相同悸動的感覺,雲羽澤心底的疑惑也就越來越大,正當他要認同自己的想法之時,卻又發現,那顆石頭似乎是處於主導位置,血靈的那顆心髒,竟似乎是聽從著石頭的命令一般,接著,他又發現了石頭的不同,石頭的靈性似乎很強,強得讓人以為石頭有著自己的靈魂一般,而雲羽澤,也確實從石頭上感受到了一抹靈魂氣息,一抹令他感覺無比熟悉的靈魂氣息,這與血靈心髒所給他的感覺是不同的,血靈的心髒,所帶給他的感覺那便是力量,無窮的力量,那裏麵,是沒有靈魂存在的,而石頭,有著自己的靈魂。

正在雲羽澤想著石頭的不同之時,光罩外又傳來一聲碰撞聲,雲羽澤趕緊收回心神,看向外麵,朦朧的光芒阻擋了雲羽澤的光線,雲羽澤隻能夠隱隱約約的看到自己的父皇嘴角帶著鮮血,身上的衣袍更是沾染著鮮豔的血紅se,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還是之前的那場殺戮所留在院中地上的,可不管是誰的血,都讓雲羽澤看得一陣心驚,他的父皇,此時臉se早已經蒼白不已,似乎有些支持不住了。

想著,雲羽澤不再去注意那顆石頭,再次運轉著體內真元,攻擊著光罩,不隻是父皇想要他出去,雲羽澤自己也想要出去,雖然這個光罩似乎能夠給他帶來無盡的力量,可是。這與父皇的生命比起來,根本就不算什麽,力量,他可以以後慢慢修煉得來,而父皇,隻有一個。

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血靈單薄的身體似乎已經支撐不住心髒的強大力量,劇烈跳動的心髒,毫無任何意料的破開血靈的胸膛,直撲上空的石頭,接著,竟是開始融合了起來。

石頭開始緩慢的律動著,如心跳一般,不一會,那石化的外表竟然在消融,沒多久,石頭便已經不再是石頭,而是變成了另一個血淋淋的心髒,兩顆心髒猛然碰撞在一起,然後開始融入彼此,直至完全相融成一顆完整的心髒,這,才是真正屬於血娃的心髒!

『血靈!』突然,雲羽澤驚訝的看向自己懷裏的血靈,隻見,血靈身上的血紅se竟然在退卻,不單單是那血紅的頭發,還有他身上那血紅的衣袍,竟都在褪se。

褪se,還隻是一開始而已,沒過一會,雲羽澤便吃驚的發現,他懷裏的血靈竟然在逐漸變淡,那實質般的感覺不在,剩下的,隻有虛幻。

血靈要消失了嗎?下意識,雲羽澤想到了這個,他記得,當初他的身體也是在血被放光,心髒被掏出來之後,便開始便的虛幻,最後消失的,而如今,血靈也是如此,畢竟,這身體並非是他們本身的,而是力量所幻化出來的,一旦他們體內的力量被完全掏空,那麽,身體也會跟著化為虛無。

消失了,血靈就要這樣消失了!有些呆愣的看著這一切,雲羽澤想做些什麽,可又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他在想,可是時間卻沒讓他有想的機會,血靈已經消失了,就在他的懷裏消失了,永遠的,消失了!

心底一陣迷茫,雲羽澤弄不清楚自己的感覺,那麻麻的感覺似乎有些痛,有些難受,可是,不等他去分析自己的感受,一陣強烈的光芒便覆蓋了他的身體,刺眼的光芒血紅中帶著隱晦的紫金se,猛烈的灌入雲羽澤的身體裏,衝擊著雲羽澤的心窩,似乎欲要霸占雲羽澤的心髒似的。

『唔…』雲羽澤悶哼了一聲,心口傳來的劇烈疼痛,讓他那平靜的絕美臉蛋扭曲了起來,那衝擊而來的血娃心髒融入了心口處的肌膚,竟是開始吞噬著雲羽澤的心髒,霸道的氣息在在告示著它即將要占據整個位置。

巨痛讓雲羽澤本是在吸收了光罩的能量之後紅潤的臉se瞬間變得蒼白,身體更是一陣一陣的抽筋著,身體仿佛脫力了一般軟倒在地上,宛如被控製般的感覺讓雲羽澤很是難受。手腳不能動,體內的真元似乎被封鎖了一般,竟然任著那猛烈的力量灌注者雲羽澤此時有些較弱的軀體,經脈在膨脹,血液卻似乎要凝固了一般,此刻,雲羽澤隻能動彈不得的躺著,閉上那雙黢黑的眼眸,忍受著那比血靈之前所承受的心魔折磨還要痛苦的劇痛,那來自於身體上的撕裂之苦,那來自於心神上的侵略之痛,最終,那無法忍受的痛苦終於讓雲羽澤昏迷了過去,也因此,雲羽澤沒有發現,他的父皇此時身上的異變,更沒發現,那幾道閃電般前來的人影,尤其是,那有著雪白胡子的老人!

『羽兒…』光罩外,雲禦因著光盾的光芒逐漸收斂,竟是一清二楚的看到了光罩裏所發生的一切,當他看到雲羽澤昏迷過去的那一刻,忍受多時的愛欲終於爆發出來,強烈的心痛占據了雲禦的理智,十年來,雲羽澤的一舉一動,雲羽澤的點點滴滴都在這一瞬間飄過雲禦的腦海,理智的離去。讓雲禦體內竟是瞬間爆發出一種猛烈的力量,陌生的力量充溢著雲禦的身體,渾厚的真元如同實質一般的在雲禦的身體周圍形成一個氣罩,盤旋著的氣罩閃爍著淡淡的紫金光芒,隨著力量的爆發,迅漸的強烈起來。

『啊…』一聲驚呼,本是停留在上空看著這一切的三道人影,幾乎同時驚叫起來,看著雲禦體外那純粹的紫金能量罩,感受著那能量給他們所帶來的熟悉感,他們知道,他們所要尋找的人,已經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三人相視了一眼,皆是不多話,瞥了一眼遠處趕來的另外三道遁光,看著已經接近這裏的那雪白人影,三人眼裏出現一抹不屑和厭惡,不用多說什麽,這兩大一小以著小男孩為首,竟是一起行動起來,看著下邊那個又將撲向光罩的男子,三人一聲無奈的歎息,便急速下降,飄落在雲禦的身邊。

『你們先帶他走,我留下來阻擋他們,隨後再去跟你們匯聚,記住,速度要快,被停留,我不會有事的,這四個人都不是很強,還無法傷到我。』看了一眼加快速度趕來的四人,小男孩稚嫩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眼底更是閃爍著冷冷的殺意,平時的嬉皮笑臉在這一刻完全被收斂,此時的他,根本就不似一個才七八歲大的小娃娃,也或許,他本來就不是!

『是,殿下!』兩人沒有多話,隻是一左一右夾持起雲禦,不顧雲禦的抵抗,瞬間便消失在原地,他們都知道,他們的殿下到底有多麽的強,身為他們族裏年輕一代第一強者,他們殿下的安全,是不用他們兄妹兩人來顧慮的,他們相信,殿下一定能夠保證自己的安全。而他們,此刻所要做的,便是帶走這個對他們一族來說非常重要的人!

『該死的,哪裏走,給我等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