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書信,思念與否

閱讀!)啊,也或許並非巫則親寫的信件,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會是誰寫給自己的信呢?會不會是父皇?

想著,雲羽澤順手拆開信封,拿出信來。

一打開信,雲羽澤還沒看信裏的內容便直接越過看向署名者。

禦?是父皇,父皇寫信給自己?

不期然的,雲羽澤一陣興奮,還沒看信裏的內容便開心的勾起小巧的嘴角,露出甜甜的笑容,黝黑明亮的眼眸散發出耀眼的光芒,如此迷人,醉人之態更甚於酒,而顯然,雲羽澤那憨態可掬的笑顏不經意間印入了巫顯得眼裏,更是烙進了他的心裏,此時的巫顯想說,如果不是因為眼前的可人兒確實是主上的親生骨血的話,他會以為他是秋水為神玉為骨的絕塵之人。

似乎是感覺到了巫顯得再一次失態,雲羽澤雖然並沒有不高興,可也不喜歡陌生人物盯著他看,因此他也不急於看信裏得內容,而是看向巫顯,柔美的眉毛輕微皺起,溫聲問道:『巫則可有話傳於我?』

『沒…沒有。』巫顯有些尷尬的收回停留在雲羽澤那絕美臉蛋的目光,有點兒木訥的回道。尷尬及木訥乃是有原因的,當然不是因為他感覺到雲羽澤的不悅,也不是因為自己的再一次失態,畢竟如雲羽澤這般的人兒,讓人想不見了發呆都不行,他會覺得尷尬全是因為他出現在這裏的原因。

是的,本來這封信不該是他送來的,他可是記得主上跟他說交給堂主,讓堂主拿給羽少主的,隻是因為他欲以親眼目睹雲羽澤的風姿,才隱瞞了這件事情,隻是告知了主上說與堂主的話,提到有這麽一封信而已,卻是親手送了信過來,這還是他第一次敢違背主上的話,也是第一次如此在堂主麵前隱瞞一些事情,要不是這本乃是一件小事的話,那就是向天借膽,他也是不敢做的。

『那你可以下去了。』沒有看出巫顯神情的古怪之處,說是沒注意卻不如說是不在乎,雲羽澤一向不會去關心注意一些沒放在他心上的人,想來,這個世上,除了雲禦之外,估計也就隻有雲在舞、蝶妃以及平時照顧他的起居的小靜、小順子等人和他的四個老師才能夠得到他的一點兒注意力了,並非他無暇顧及,也並非是他無心,隻能說,這是性格使然吧,天性如此,無法改也無力改,更是不想去改!

『是,屬下告退。』雖然有些失望,雖然有些傷心,為雲羽澤對他的如此不在乎而感到不好受可巫顯畢竟是『影堂』精心培養出來的人,明白主子的命令便是一切,因此,他恭敬的退了下去。

雖然失望,他卻也沒有奢望,畢竟那樣子的人本就不是他這個凡人所能企及的,他見過的高絕人物不少,畢竟他也算是『影堂』的核心人物,可在他的印象當中,即便是那些名揚大江南北之人也無一人及得上自家少主的一個指頭,什麽傾國傾城,那也不過一俗人而已,對羽少主而言,就單單拿淡如清水的出塵氣質,便是他們所比不上的,更何況那天人之貌,不管他如何比較,不論他如何配對,他也覺得隻有他們的主上才配得上羽少主而已雖然這樣的想法很是奇怪,畢竟主上和少主是一對父子,可他就是這麽覺得,雖然他從來沒見過他們兩人站在一起會是一副什麽樣子,可卻是能夠想象得出來,畢竟,豐神如主上,除了少主之外,就是那塵世中的傾城傾國之婆,也決計是配不上的。

……。

雲羽澤是不知道巫顯在想什麽的,而就算是知道,估計也不會覺得有什麽不對,畢竟他早就把雲禦當成是自己的了,再說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該,或是不該,在他的想法裏,隻有喜歡不喜歡,要與不要而已。

隻見,雲羽澤一見巫顯退出了自己的房間,便急忙把目光放到信件上,那急躁的模樣還哪裏有之前巫顯所著到的冷淡恬靜,從此著得出來,雲羽澤此時的心境是不平淡的,無法忍下自己的激動,這畢竟是雲禦寫給他的第一封信,雲羽澤如捧著寶貝般看得認真,看得仔細,似於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字眼。

信得內容很少,也很簡單,看來並沒有出奇之處,可雲羽澤卻是一臉的感動與激動,還有著一抹沉思,隻見信得內容如下:

羽兒:

羽兒,是否在想著父皇?如果是的話,那麽父皇也可以告訴你,父皇也很想羽兒,父皇都有些後悔放羽兒出宮了呢。

羽兒,可是在疑惑?可是不明白父皇的用意?其實,父皇也不希望羽兒離父皇太遠,父皇很想一直都跟羽兒一起,可是,有些事情,卻必須須是羽兒去麵對的,十年來,你雖然看似早已不再把當年的事情放在心上,似乎早已忘卻,可父皇卻清楚的感覺到羽兒並沒有放下那一份罪惡感,即便你明知道那並非是你的錯。

羽兒,父皇還是那句話,血娃已經消逝在十年前,血娃的一切都已經不存在了,包括血娃的怨,血娃的債。現在隻有羽兒,以後也隻有羽兒,雲羽澤永遠都是雲羽澤!

羽兒,好好想想吧,還有,等著父皇!

雲禦

嗯,似乎是自己想太多了。

著著信,雲羽澤甚至舍不得放下,即便他已經看完了,甚至已經看了好幾遍了,隻是這畢竟是雲禦寫給他的第一封信,俗話說得好,第一次總是最難忘的,而雲羽澤會對這一張普通信件戀戀不舍也是正常的。

雲羽澤想著父皇信裏說的話,雖然他還是不怎麽明白父皇的意思,可他卻覺得心裏甜甜的,很是舒服,為什麽?當然是因為雲禦一言表明對他的思念啦。果然,父皇是跟自己想著父皇一樣想著自己的。

羽兒便是羽兒,雲羽澤永遠都會是雲羽澤!這句話並不是第一次聽父皇說的,可即使聽了好幾遍,可依然讓雲羽澤感到一陣安心,因為不管別人如何想他,不論別人如何看他,他都會是父皇的羽兒,這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這樣,就夠了。

是啊,這就夠了,他不該要求太多的,或許以後會被拆穿身份,或許以後會有人遠離自己,可隻要父皇還當他是他的羽兒,那麽就夠了,隻要能夠跟父皇一起,那他就很滿足了,至於其他,隨便吧,就任其發展好了。

很想很想見父皇呢,不知道父皇現在忙不忙,這麽晚了,可是就寢了,想來應該還沒有吧,雖然他自從跟著國師修習之後便一直很少回父皇的寢宮,可他卻是一直都知道的,隻要他不在寢宮裏,那父皇便會很晚很晚才就寢,也是從那時開始他才知道,原來父皇並不是那麽閑的,以前會那麽早回寢宮,也不過是放心不下他,提前回宮陪他而已。

父皇,父皇,羽兒好喜歡你!父皇也是很喜歡很喜歡羽兒的對不?

一定是的吧!

嗯,也休息夠了,該繼續修煉了,既然不想修煉國師所給予的法訣,那他便修習從他是血娃起便一直存在他腦海裏的法訣總可以吧,以前總怕自己會因此而變回血娃。可現在,不一樣了,一切都不一樣了,現在的他不會再害怕了,因為他知道。就算他變回以前的樣子,父皇還會當他是他的羽兒的,而且,他也會一直一直的想著,他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被控製的血娃了,控製他的人已經死了,再也沒有人能夠控製他了。

他,隻是雲羽澤,他父皇永遠的羽兒!更何況,現在的白淩他們似乎並不仇恨自己了,既然幽怨如白淩都不恨他了,那其他人也不會再那麽恨他怨他吧,就算依然會,他也不在乎了。

想著,雲羽澤起身走向床邊,和衣躺了下去,運起自己以前不敢用也不想用的法訣,開始修煉起來,隻是…

靈台陷入空冥之前,雲羽澤突然感覺到有的不對勁。

奇怪,父皇為什麽讓他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