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窮女婿進去快一個小時,還沒出來,勸你趁早準備棺材,這家金融公司幕後老板不是一般人,弄死個人都不叫事。”

見許母被自己氣的渾身發抖,田姨心裏就說不出痛快。

經自己手,把許母從高高在上拉下平川,讓田姨有種說不出成就感。

“媽,您別聽她信口亂說,姐夫不會有事,相信姐夫一定能把錢要回來,咱們就耐心等,不要聽她放屁。”

許陽到不替林楓擔心,他現在對姐夫有種迷之自信。

“我不擔心他安危,擔心的是錢要不回來,咱家就完了。”

“他死了,也不能讓我的錢回來啊!”

“嗚嗚嗚,我的命怎就這樣苦,剛遇見個稱心滿意金龜婿,就被打進醫院,現在連林楓這個最後救命稻草都搭進去,這是不讓我活啊!”

許母哭腔說著說著就捂臉嚎啕大哭。

許陽一時也不知該怎麽勸,隻能任由母親哭。

不遠田姨臉上浮著幸災樂禍,許母哭的越傷心她就越痛快。

今天和許母來維權,她心底就明白,錢是鐵定要不回來。

她是不心疼,畢竟投的二十萬,在另外基金上都賺了回來,而且兒子給她保證。

接下來幾天,她投的錢能翻五六倍,屆時,就是八九百萬進賬。

“哭吧,多掉些眼淚,雖說那姓林的是個土鱉,但對你這個嶽母可是義無反顧,嘖嘖,這下好了,人羅振被打成那樣,你這備份金龜婿也涼了,好慘呐,我都要可憐落淚了呢。”

田姨端坐小板凳,冷嘲一波接一波。

尤其最後的話,把痛哭的許母氣的當場背過氣。

在許陽手忙腳亂拍背喂水好一會,才讓許母才緩過氣蘇醒。

“小陽,媽不活了,活不起了,你今後好好的,媽撞死算了。”

醒來後的許母雙眼紅紅起身用頭撞向身邊樹幹,但被許陽用身體擋住。

“媽,快看,姐夫出來了。”

同時許陽一眼看到,在幾個人簇擁下從公司大樓走出的林楓,緊忙對許母喊。

這句話,就好似給許母打了劑強心針,讓她猛然轉身看去。

果然看到麵帶微笑林楓,在幾個身穿西裝男人陪同下走出,另外,這些人手上還各拎著個皮箱。

“媽,您這是做什麽?錢,女婿給要回來了。”

走出的林楓自然看到許母撞樹場景,當即笑著對嶽母喊話。

什麽?

錢要回來了?

小板凳上田姨一臉驚愕,滿眼不敢相信,林楓能真把錢從對方手裏討要出來?

一時楞住,呆呆看著林楓走到許母近前。

幾個黑衣人把皮箱放下就走了。

“小陽拎著箱子,陪咱媽先上車。”

林楓拍了拍許陽肩膀,讓他帶著錢和許母回車上。

許母緊忙伸手抱起一個皮箱,感受到皮箱重量,心裏就像被裝滿了黃金。

也不知從哪爆發的力量,抱著沉重皮箱就往林楓車跑,許陽一個血氣方剛青年,楞是沒跟上。

林楓微笑著走到處於發呆田姨麵前。

“阿姨,我剛聽公司人說,是你一手編排讓我媽把錢都投進去,而你自己隻投了二十萬,剛還詛咒我死在裏麵是嗎?”

其實林楓在裏麵呆這樣久,目的很簡單,就是讓嶽母認清事實。

這家金融公司目後老板雖厲害,但林楓一個電話,就讓對方俯首稱臣。

根本不需他費事,對方當場把錢原數奉還,而且還多給了二十萬利息。

同時林楓在得知田姨承認是她陷害後,就命人查了田姨說的星輝基金。

做好了安排後,才帶著錢出來。

“嗬,是又怎樣?你敢對我如何?”

田姨清醒後,仍舊撇嘴一臉不屑對林楓冷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