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回頭看去。
當廖先生目光落在床榻上呂老爺麵上時,他的麵色頓時陰晴不定。
師承天師府,行醫幾十載,這還是他第一次失手。
而且這次失手,失的他莫名其妙。
之前他給呂老爺進行了仔細檢查,再三確診後,才出手醫治。
剛剛明明體內侵蝕髒血已排放幹淨,怎麽片刻功夫就病情加重?
此刻不單單廖先生心底驚疑,在場除了林楓外所有人都是如此心情。
“廖,廖先生,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呂萌父親滿眼驚駭聲音顫抖對廖先生追問。
但是此刻廖先生根本給不出答案,當即起身走至床榻前,給呂老爺重新把脈。
林楓坐在那一言不發。
他目光不曾去關注**呂老爺,而是盯著擺放在木架上大錘。
莫老孫老兩人看到林楓盯著那柄大錘神色凝重,心裏也都不免深深狐疑,難道真是那大錘緣故?
可他二人怎麽看,都看不出那大錘有什麽問題。
“怎麽可能?”
“剛剛分明已把侵蝕髒血放幹淨,轉眼,身體就再次被侵蝕,而且竟嚴重了一倍,實在詭異。”
給呂老爺重新把脈的廖先生口中發出疑惑驚語。
“剛我說了,呂老爺病症不是來自自身,而是被那柄大錘煞氣侵體,剛剛你的確診斷無誤,方法也對,原本隻要放幹淨髒血,就能慢慢恢複,但根源不除,無論放多少次血都無用。”
見呂先生吩咐身邊少女要再次給呂老爺放血,林楓眉毛一掀對他發出警告。
“姓林的,你少在這妖言惑眾,廖先生醫術豈容你質疑?接二連三打鎮宅寶器主意,你簡直其心可誅。”
韓鈴一臉嘲諷給林楓扣帽子。
林楓目光冰冷看向此女。
“小賤人,一再容忍,可你偏偏非要得寸進尺,當真覺得我不敢對你懲戒嗎?”
說出口,林楓右手輕輕一拍坐下木椅。
下一秒。
在韓鈴欲要開口回擊時,林楓這一拍,讓她臉色當場凝固。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是真實。
林楓坐下椅子,在右手拍擊下,竟瞬間化作粉末散落一地。
不僅僅是韓鈴,在場每個人都被這一幕給震的雙眼發直。
站在床榻前廖先生瞳孔一陣收縮,震撼的他身子在發抖。
“這是內氣外放!”
聽到廖先生驚歎。
呂家眾人都不禁看向廖先生,因為他們根本不懂內氣外放代表什麽?
的那廖先生並不理會眾人,而是緊走幾步來到林楓麵前躬身施禮。
“廖某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先生莫要怪罪。”
椅子雖化為粉末,但林楓仍保持坐姿,絲毫不受因影響。
“我原本也沒打算要管這事,但現在不能不管,呂家這鎮宅寶器,已不能鎮宅,因為它成了凶器,若不及時處理,呂家上下將要大難臨頭。”
麵對林楓這話。
廖先生麵色震驚:“廖某修行淺薄,還請先生指點。”
“唉!”林楓輕歎道:“剛剛這賤人一而再說我是騙子,我說的話相信呂家人也不信,這樣,讓他們去找一個殺豬的,記住殺豬年頭不能少於十年。”
交代完,林楓便起身朝那柄大錘走去。
“趕緊按照先生吩咐去辦,要快。”
廖先生轉身麵色凜然對呂萌父親大聲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