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晴眼中露出詫異。

她完全沒想到,武陽要聊的居然是關於自己心髒問題。

其實上次在醫院醒來,她就有所懷疑,自己明明已感受到死亡來臨,怎麽就沒事了?

可那時候神醫說是用了特俗手段挽救了自己生命,而且 還用了一種秘傳藥物穩固了她心髒。

當時她是不相信,可過了如此久,心口都不曾再疼過,也就讓她沒有再去深思。

認定是神醫醫術高超徹底給自己解除了後顧之憂。

而現在被武陽問起,讓許晴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怎麽?是有什麽難處嗎?”

見許晴久久不語,武陽不由臉現好奇對許晴追問。

“不是,因為我不知該怎樣對你說,那天在醫院,我是有生命危險,連我自己都認為在劫難逃,但我老公找來的醫生救了我,而且一段時間過去,至今都沒有發作,你不說,我都要忘記自己心髒有病症了。”

許晴組織了下話語,簡單的給了武陽一個解釋。

“這不可能!”

武陽搖搖頭說道:“許晴,能做這種手術,並在不換心髒情況下,讓你神奇康複,別說國內,就算在國外也沒人能辦到,你呀,不和我說實話。”

在用手點了點許晴後,招手命人給許晴送來咖啡。

這雖然是茶館,但有些時候,也會為一些不喝茶女性準備些上好咖啡,畢竟能來這消費的大多都是精英人士,身邊跟著的人不喝茶也正常,為了不讓客戶為難,所以有咖啡和其餘飲品準備。

被武陽笑著說故意隱瞞,許晴麵上有些為難。

“武陽,我沒有對你隱瞞,事實就是這樣,那天我醒來後,發現自己並未做手術,醫生隻是告訴我服用了一種秘藥,這種藥是醫生祖傳,而醫生也是我老公找來的軍醫,現在她人已離開 了江南市。”

“如果你想多了解,就去問我老公,我知道的也就這些。”

許晴苦笑著對武陽再次解釋。

武陽麵上跟著露出苦笑,隨即搖搖頭。

“許晴,我們是大學同學,這次來江南市,也是從醫生朋友那聽說了你的事,所以過來問清原因,那個朋友是我最好夥伴,他女兒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除了這些,就是與你敘敘舊,對了,肖麗麗是出國了嗎?我托人找她,在江南市居然沒能找到,唉,這個女人上學時就是一根筋,我需要讓她明白,當初離開,和你無關,我也從未喜歡過她,許晴,你要能聯係上,就約出來,我們三人把當年恩怨解了。”

在他說話時,茶樓茶女已把一杯咖啡送了過來。

許晴接過了咖啡並未喝,而是放在了麵前,看向武陽笑著回道。

“我和麗麗也挺久沒聯係了,明天我試著找找,能找到,就約她我們三人見一麵。”

武陽微笑指著咖啡:“茶不喝,咖啡總不會不喝吧?難道還擔心我會在裏麵放東西?”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抱歉,我過不了心裏那關,還有別的事嗎?沒有的話,就先走了,老公在下麵等我。”

許晴歉意說著就要起身,但被武陽伸手攔下。

“等下許晴,還沒說完,有件事要你幫忙,請你千萬不要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