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院 火係公主火係(二百四十八)
花月夜跟火靈兒一下車便讓水亦寒攔在港口,火靈兒內心知曉水亦寒的矛盾跟想法,他能痛快的放手兩個人的關係也不會那麽的尷尬了。
“讓我來!”
花月夜深知水亦寒的不甘心。
他是個男人,男人的想法他怎會不懂?
換做是他,他也不會快樂的說放手就放手。
“靈兒喜歡你也不代表你就能跟她在一起。”
花月夜的曆史最為豐富,他的感情那麽雜亂,水亦寒就理所當然的認為他給予不了火靈兒幸福。
“你想怎樣?”
花月夜不否定也不生氣,他的淡雅保持的一直很好。
“敢不敢跟我賭一次?就賭誰是靈兒幸福?”水亦寒嚴厲的聲線證明他自己早就做好最好的準備,他要放手一搏。
“水亦寒你似乎不是個很有誠信的人。”
花月夜淡笑中眼神也變得尤其的冷冽。
“那,那是我還小!小時候的打賭自然不算數!花月夜,你也不能狡猾的用小時候的打賭作數吧?”
水亦寒慌亂的向後撤退幾步。
花月夜的話的確是他糾結的根源。
“那寒殿下認為小孩子打賭的事情就可以不當真?”
花月夜若有所思的再問。
“你!你不敢?”
水亦寒恨恨的咬著牙說。
“寒殿下,是你太任性。”
花月夜不讚同的搖搖腦袋。
火靈兒撲哧一笑,大哥你也太損了吧?人家都要被你氣死了,你還當人家像小孩子似的?憑水亦寒大少爺的脾氣早就要氣死了。
果然,水亦寒的臉色變得鐵青,火靈兒仿佛能聽到吱吱的電流聲音。
“花月夜,你別轉移話題。我問你一句,你是不是男人?你要不要跟我賭?”水亦寒惱極。
“靈兒,你說我是不是男人?”
花月夜扯過火靈兒的袖子搖搖。
“我怎麽知道?”
火靈兒羞怒的大吼。
“你會不知?”
花月夜低低的笑兩聲。
“色魔!!!”
火靈兒不知道某人的壞心思就怪了。
花月夜就是唯恐天下不亂吧?沒看到水亦寒都氣成什麽摸樣了嗎?
花月夜哪裏知道別人怎麽想,他就是用盡最嫵媚的眼神盡情的去挑逗火靈兒。
火靈兒雙頰帶紅,羞得唯美。
“花月夜,你何不讓我早死早超生呢?我一直知道你是個厲害的角色,你想要獲得勝利並不難吧?”
水亦寒無力的承認花月夜的強大跟事實的殘酷。
他真的不認為自己有把握贏得花月夜。
花月夜本身就是一個謎,誰都不知道他掌握著什麽。
“水亦寒,你不適合靈兒!”
花月夜放下玩笑的意思,他一字一句說的都是真的,他也希望火靈兒跟水亦寒的關係不要鬧得太僵。
“你現在可以不擺出勝利者的姿態嗎?”
水亦寒大喝。
“好!我接受!”
為了火靈兒他無所畏懼,怕什麽?擔心什麽?所有的一切都不是花月夜的擔心的借口,他要證明他才是最適合火靈兒的人。
“很好!”
水亦寒甩下兩個人先行一步。
“你不該答應他的!”
火靈兒遠遠的望著水亦寒的背影,她也有自己的苦楚,他們明明是最好的朋友,為什麽要走到如今的這個地步呢?
花月夜跟水亦寒就一定要成為敵人嗎?
“我的傻靈兒,把一切都交給我吧?”
花月夜伸手揉亂火靈兒的發。
火靈兒雜亂的思緒跟隨他的動作竟然真的消失個幹幹淨淨。
是呀!
選擇後她還懼怕什麽?
什麽該死的魔法世界!
什麽該死的法則!
什麽該死的關係!
都交給自己的男人!
她會全身心的去相信他!
“好吧!”
一笑而過之後,火靈兒掛起許久不曾掛著的笑顏。
“花花蘿卜,以後我也這麽叫你嗎?”
火靈兒忽然想到她對花月夜沒什麽愛稱。
“你覺得呢?”
花月夜寵溺的挑挑眉。
“不如我叫你小月月?小夜夜?小花花?花花,月月,夜夜?”
一個個的稱呼砸下來,花月夜才發覺火靈兒取名字的能力是如此的缺乏。
“以後孩子的名字我來取吧?”
花月夜歎口氣。
“哈?”
火靈兒沒等到花月夜滿臉烏雲,她很遺憾的得到一句不著邊際的話。
“靈兒,你真的很笨!”
花月夜無奈的低頭擁住火靈兒的身子。
火靈兒大囧。
毛呀!
她在開玩笑!
她在調侃吧?
花月夜你懂不懂什麽是幽默?
而且,她真的真的不是個笨蛋好嗎?
“花花蘿卜,我不笨也會被你說笨的!”
火靈兒垂著可憐的小腦袋抗議道。
“你可以再笨點!”
花月夜暖暖的呼吸包圍空氣中所有的寒意。
火靈兒狼狽的抬眸心中再剩不下半點抗議。
戰爭瞬間消亡。
“果然笨!”
花月夜滿意的拽住火靈兒的手,在船開的前幾秒他俯身把還在失神的火靈兒抱上上船的樓梯。
大膽的行為換來的是一聲聲震驚的吸氣聲。
原本在童話書中才會有的瀟灑的王子跟羞澀的公主在現實真實的上映。
唯美的畫麵,曖昧的氣氛,紛飛的氣球,足以讓港口的行人暗自讚美。
絕配的一對,從誕生就贏得眾人的祝福。
“亦寒,我知道你不喜歡聽別人對你勸說。你深愛著靈兒,你迫切的想要給她幸福的心思,我也能理解。”木影兒背對水亦寒,她抬頭望著蔚藍的天空,心情異常的紓緩。“其實,他們從天生便是注定要在一起的,你用不著自己深深地陷入泥坑再也出不來。”
花月夜的心思她多多少少能猜到一些,雖然她不認為花月夜比水亦寒優秀比他俊美,但是火靈兒跟花月夜在一起的幸福笑容她能清晰的看到。
火靈兒一直愛著花月夜。
花月夜亦是如此。
他們本該在一起的。
水亦寒漸漸找到壓製住自己慌亂心情的方式“你難道不怨恨?你沒試著想過,如果我愛的人是你?”
“亦寒,你知道的我是個很理智的人。”
木影兒苦笑道。
“我知道你不會屬於我。”
水亦寒心仿佛從高空墜落,他開始後悔問木影兒問題。
“可是,即便我知道。”木影兒的手握緊身後的欄杆“我也曾想過,你跟我是否有萬分之一的機會在一起。”
“會幸福!”
說完,木影兒坦然的離開船板,留下蕭瑟獨身一人的水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