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腥風闖仙道 神霄煞仙第 1112節??逗你玩?(2)

“怪,真是怪。”血道人晃了晃腦袋,不可思議道:“這小子怪啊,明明天賦異稟,還身兼煉器仙訣,這麽說來他的煉器手段遠遠不是魯彥等人可比的了。”

“那是當然。”計寶站出,唯今他有絕對的發言權:“當初陸兄弟就指點了老計兩句,老計煉成法器不說,還因此破丹成嬰呐。”

血道人聽完,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啥?就指點了一兩句,直接破丹成嬰了?”

“長空破日……”

正當這時,上穹道人突然躍入高空,一頭銀發飛揚飄起,隻見他食中二指並攏直點眉心,一柄靈巧的白色錐劍噴射著萬千劍芒淩厲的飛出,與陸塵的龍魂血劍戰至一處。

擎日劍,乃是上穹道人本命法寶,位階靈器中品,比陸塵的龍魂劍品質上略勝一籌,錐劍擎日以萬載精金打造而成,鋒利無匹。萬劍齊至,白、紅兩團劍芒光芒大盛。天空中驟然響起連綿不絕的脆響。

此一戰,端的是天昏地暗,兩大高手盡展所長,絲毫不顧及周邊有著天水、穹天二宗修士的存在,一道道劍芒飛掠出去,便是無意,也在許久之後,帶起了大量修士的生命。而陸塵龍魂劍乃是祭以邪風血劍的法門,遇血則強,強上加強。相反上穹道人的擎日劍則必須消耗大量的法力。

此消彼長之下,上穹道人額頭泌出豆大的汗珠。

“媽的,此子的實力的確驚人,這才百年的時間就成長到這種地步,假以時日根本不是他的敵手啊。”上穹道人越戰越驚,暗暗懊悔,悔不該當初與陸塵結下這樣的深仇大恨,全是貪心造成的,不能怪到別人身上。

陸塵看著上穹陰睛不定的表情,心中的恨意終於得到了釋放,狂笑數聲,陸塵躍入長空,憤恨道:“上穹,滋味怎麽樣?別著急,本座有的是精力跟你耗下去,景家上千條冤魂等著你去地府相聚呢,哈哈……”

“血舞邪風……去……”厲嘯一聲,陸塵眉心閃出紅光一道,天空之上,萬千劍芒突然變厲,化成一柄柄巨型龍魂血劍,帶著呼嘯的風聲掠去。

“當!當!當!”

一陣稠密的脆鳴過後,擎日劍芒頓時消散一空。眼看著血劍□□,上穹道人大驚失色,暴退中不斷結起手印,蓬的一聲,身上的青袍突然間炸碎,露出萬千彩霞般的錦色法衣。將來襲血劍盡數**開。

“雲霞法衣?”明道等人望見,眼放精光:“居然是上品靈器法衣,今天倒是有意思了,有此法衣護體,等同一名出竅後期神獸的防禦啊。”

退後的上穹差點被血劍刺成馬蜂窩,還好這次帶來了雲霞法衣,饒是如此,上穹還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憤懣的上穹再度祭出擎日劍來,並抽出幾枚玉簡不斷的拋出,陸塵身如靈鶴,快似閃電,兩人就此展開拉踞戰。

與此同時,塗雄一麵也不好受,“雷王”的法體不僅防禦力驚人,滿身的雷電更是讓塗雄大有無法下手的悲痛感。這還是沒有法寶的存在,“雷王”隻用一雙鬥大的拳頭擊出的電光,凡是元嬰後期高手撞到,立即會被炸成飛灰。塗雄也不敢硬接。

大戰持續了足足一日……

此時此刻,上穹和塗雄帶來的兩派弟子已經死去大半,僅僅剩下萬餘人還在苦苦的支撐著。當然,他們也不是不想離開,隻是外圍仍有九個麵色冰冷的古怪而又強大的修士虎視眈眈,讓他們不敢妄動。

整個戰場仿佛局限在九人的範圍內,隻要有人敢越雷池一步,便會有人前來將逃走之人擒住並扔進戰團中。

陸塵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既然決定不留一人,那便誰也別想離開。

至於金修,算是整場戰鬥中得益最多的一人,以鬼聖之骨的無匹防禦能力縱橫在戰團中央,鬼屠刀盡展其威勢,大片的刀芒從來沒有過間歇和停滯,金光所過之處,非出竅期高手能夠抵擋,更加加速了兩派弟子人手的衰亡。

原本是一場單方向屠戮奴星修士的舉動,眨眼的功夫身份對調,在場修士無不汗顏與驚懼。

“蓬……啊……”

又過了約半日的時間,出竅中期高手華天終於無法抵擋數十星岩獸的圍攻,命喪於獸口之下。看得乾玉門後方袁猛不住的叫好、呐喊。

“轟!”

一隻成長期的星岩獸前蹄猛踏下來,直接將華天的頭骨踩成了粉碎,他的元嬰及時的逃出,卻在飛射出去不到一息之後,被藍元捏在了手裏。

“父親,這枚元嬰就給孩兒吧。”藍元高興的跳著腳跑到藍霸的身邊,笑道。

藍霸微微一笑,道:“可以,不就是想給你的寶貝奇影獸進補嗎?”

“還是爹爹疼孩兒,嘻嘻。”藍元嘻嘻一笑,目光轉向怒戰的中央,小臉一繃,疑惑道:“爹爹,大人早就可以將他們兩個殺了,為什麽拖了這麽長時間?”

藍元雖然年齡還小,但好歹也是一名出竅初期高手,以他的眼力和對陸塵的了解,大哥哥收拾兩個出竅後期用不著這麽長時間吧。

藍晴溫柔一笑,說道:“孩子,你不懂的還很多哦,大人看上去跟那道人旗鼓相當,實則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

“為什麽?”藍元不解的撓了撓頭。

藍勇大咧咧的跑來道:“吼吼,傻小子,大人是在利用塗雄磨煉“雷王”法體,逗著他們玩呢。”

“啊,原來是這樣啊。”

遠處雷聲滾滾,正如藍霸三人所說,陸塵每次行功運訣皆沒有全力而為,否則以其出竅初期的本尊實力,比起分神初期的高手也毫不示弱,而他的舉動除了要隱藏一些實力之外,便是要磨煉剛剛融合的“雷王”法體。

幾人毫無顧慮的你言我語倒沒什麽,可聽在血道人和向南天的耳中卻無異於驚天炸雷。

“原來是在逗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