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小心翼翼的抬起了自己的頭,看了一眼麵前的男人,輕輕的說道:“但是比起殺了我,我想你更加想要可以隨時隨地的知道林雪晴是不是在別墅裏麵安全吧?”

張衝看著麵前慢慢冷靜下來的男人,輕輕的揚了揚嘴角,慢慢的往後退了一步,輕輕的說道:“你需要給我看道你的誠意。”

麵前的男人看著張衝手裏宮燈在不停閃爍的燈光,下意識的縮了縮自己的脖子,輕輕的說道:“要看到我的誠意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你的這個燈弄的我很不舒服。”

張衝輕輕的點了點頭,而後慢慢餓往後退了一步,慢慢的說道:“好了,你現在可以開始說了。我的耐心是很有限的。”

男人抿了抿嘴角,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委屈。早知道就不應該聽爺爺的忽悠,跟在什麽大師身邊學本領,以後光宗耀祖。現在連光宗耀祖的影子還沒有看見呢,自己的小命就已經在別人的手裏麵握著了。

張衝看著麵前的眼神飄忽的男人,輕輕的抿了抿嘴角,慢慢說道:“還需要等多久?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男人連忙一屁股從地上坐了起來,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驚慌,不著痕跡的超後麵又退了一步。

男人輕輕的抿了抿嘴角,慢慢的說道:“你也知道林雪晴的身體裏麵有‘屍蟲’吧?”

張衝輕輕的點了點頭,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疑惑,輕輕的說道:“你沒有?”

男人眼裏閃過一陣得意的表情,揚了揚嘴角,輕輕的說道:“我爺爺那麽厲害,怎麽可能會讓我吃這個東西呢。當初他們送過來的時候,我直接就給丟了。”

張衝看著麵前洋洋得意的男人,輕輕的皺了皺眉頭,眼裏閃過一怎淡淡的思索,突然上前一步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男人看到張衝,下意識的就像求饒,身子都在不停的顫抖。

張衝拉著一直不停的往著地上癱去的男人,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無奈,輕輕的說道:“既然沒有這個能力,又何必要學人家做這個邪魔外道的事情。難道你不知道以後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的嗎?”

麵前的男人聽到張衝說的話,身子哆嗦的越發的厲害了。

男人抿了抿嘴角,輕輕的說道:“我也不想學這個,以前的我多好。想幹嘛就幹嘛,想出去喝酒就喝酒,飆車就飆車,哪裏像現在,每天跟一群奇奇怪怪的人呆在一起。如果今天不是想要出來透透氣,也不會被你給抓上了。”

張衝眼裏閃過一陣似笑非笑的眼神,輕輕的說道:“難道就隻是想出來透透氣?”

麵前的男人看到張衝似乎沒有什麽傷害自己的意思,於是膽子也稍微的大了一些,慢慢的說道:“也想見識見識大名鼎鼎的張衝大師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張衝慢慢的鬆開了對方的手腕,眼裏閃過了一陣的男單的笑意。

張衝 也看出來了,對方純粹就是一個沒有什麽追求的紈絝子弟罷了。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進入了這個圈子。

張衝抿了抿嘴角,在男人一臉驚恐的眼神當中慢慢的用食指在男人的手腕上輕輕一指。

隨機這個二世祖就看到在自己的手腕上麵有一個短短的長形的東西在不停的遊動。

男人的眼裏閃過一陣驚恐,連害怕也顧不上了,緊緊的抓住了張衝的胳膊,輕輕的說道:“大師,這個是什麽啊?怎麽會一直在我的身體裏麵來回動呢?”

張衝淡淡的斜了一眼麵前的男人,眼中閃過一陣淡淡的同情,輕輕的說道:“很明顯你的爺爺並沒有那個能力讓你不被種下屍蟲,這個在你身體裏麵像小魚一般遊來遊去的東西就是屍蟲。”

男人聽見張衝說的話,臉色一白,嚇得坐在了地上。

張衝看著麵前的沉默不語的男人,輕輕的說道:“你為什麽這麽排斥‘屍蟲’?隻要跟了你們的老板,每一個人不是都必須種下‘屍蟲’嗎?”

男人輕輕的抿了抿嘴角,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恨意,輕輕的說道:“他們就是個騙子,當初用我來要挾我爺爺加入的時候。分明承諾我爺爺,不會給我下‘屍蟲’的。”

張衝的眼裏閃過一陣微妙的情緒,慢慢的說道:“想不到你還聽天真的。”

男人聽見張衝說的話,臉色微微一變,而後慢慢做好,一本正經的看著麵前的張衝,輕輕的說道:“你肯定希望能夠找到‘屍蟲’的秘密到底是什麽吧?”

張衝輕輕的點了點頭,看著麵前的男人,慢慢的說道:“沒錯,那又怎麽樣?”

男人輕輕的彎了彎嘴角,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慢慢說道:“正好我這個人相比較於活著,更討厭的是有人一直控製著我。我們兩個人合作怎麽樣?”

張衝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愣,而後慢慢的說道:“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還有以後你會不會反悔?風險太高了。”

男人一本正經的看著麵前的張衝,輕輕的說道:“高風險,才會有高收益。雖然我加入他們之後,沒有正經學什麽本領,但是根據我的觀察,這些人其實對於所謂的老板都是一種畏懼加上厭惡的情緒。包括一直跟在老板身邊的喬治大人。如果...”

麵前的男人話音微微一頓,而後慢慢的抿了抿嘴角,輕輕說道:“如果不是老板一直用‘屍蟲’控製著著他們每一個人。隻怕這些人都用不著你來對付,他們早就幫你將老板拉下來了。同樣,隻要你能夠研究出怎麽樣解決這個屍蟲的東西,那那些人就不再會是你的敵人了,你不想試試嗎?”

張衝聽見麵前的男人的話,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詫異,輕輕說道:“這樣的話,有點不太像你說的話。”

男人臉上的表情微微一頓,而後慢慢說道:“再怎麽樣,我也是從小看著那些人在我麵前使心眼的,怎麽可能什麽都不懂。”

張衝輕輕的挑了挑眉頭,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了然。的確很多時候那些高門大戶裏麵的孩子往往要比普通人家的孩子知道的東西多的多了。

張衝抿了抿嘴角,輕輕的說道:“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還是不能確定你就一定不會倒戈相向啊?”

張衝看了看麵前神色糾結的男人,輕輕的說道:“如果你是想當雙麵間諜呢?我可不想自己給自己找事情幹。”

麵前的男人輕輕的皺了皺眉頭,最後狠了狠心慢慢的從身上掏出來了一個血紅色的扳指模樣的東西,快速的扔到了張衝的懷裏,輕輕的說道:“這個給你。”

張衝剛剛將這個扳指拿到手裏就覺得有一種莫名的熟悉的感覺,張衝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麵前的男人,輕輕說道:“這是什麽?”

男人抿了抿嘴角,慢慢說道:“這是我們家祖傳的傳家寶,聽說我一開始剛剛出生的時候,差點沒能活過來,最後是將這個掛在脖子上才長到了這麽大。現在我將這個東西給你,你總該相信我的誠意了吧?”

張衝看著手裏麵的扳指,輕輕的點了點頭倒是沒有懷疑麵前這個二世祖說出來的話。

因為這個扳指張衝一拿到手裏就覺得肯定不死什麽凡物,不僅觸手生溫,就連張衝這因為連番使用了超負荷的術法而顯得有些沉悶的身子在拿到了這個扳指之後都明顯的感覺到了一絲絲的鬆快。

張衝在男人一臉心疼的表情當中將這個扳指收了起來,而後慢慢的說道:“你叫什麽名字啊?”

男人抿了抿嘴角,眼中閃過一陣得意的神情,輕輕的說道:“澹安石。”

張衝聽見澹安石的名字,臉上的神情微微一怔。怪不得澹安石在說道自己的爺爺的時候,會那麽的得意。

澹安石家裏的確撐的上是安市首屈一指的家族了。

隻是沒有想到就連這麽厲害的家族,竟然也會在背後投入林雪晴老板那一方的陣營。

張衝想到剛剛走向敗落的石家在背後做的那些喪心病狂的事情,突然不知道應該如何麵對曾經自己一直在心目中默默敬仰的那個老人。

張衝抿了抿嘴角,還是決定給澹安石剃一個醒。

張衝看著麵前的澹安石,輕輕的說道:“你知道石家嗎?”

澹安石的眼中閃過一陣淡淡的疑惑,輕輕的點了點頭。

石家雖然跟澹安石家裏沒有辦法相比家,但是在安市當中也是排的上號的。甚至澹安石還曾經偶然跟石家的私生子在一個局裏玩過一次。

隻不過後來,因為澹安石看不起那個私生子的做派,所以在言語當中透露了一些風聲。底下那些爭相討好澹安石的人,自然就沒有在以後有澹安石的地方再邀請過那個私生子。

更何況澹安石的圈子,雖然大多是一些紈絝子弟,沒有什麽大的誌向。但是對於私生子這種身份的人,還是生不起絲毫的好感。

誰會喜歡一個隨時隨地來跟自己爭家產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