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衝看著麵前的黑老五,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思索,而後慢慢說道:“那不知道什麽時候方便呢?”

黑老五輕輕的皺了眉頭,沉思了一會兒,慢慢的說道:“等我安排一下,回頭好了就直接去通知你們。”

張衝輕輕的點了點頭。

澹安石眼中閃過一陣淡淡的好奇,輕輕的說道:“那我們接下來去哪裏呢?”

黑老五淡淡的看了一眼麵前的澹安石,輕輕的抿了抿嘴角,慢慢說道:“你們剛來這邊,難道不想去看看這邊的風土人情嗎?”

澹安石聽見黑老五說的話,眼下一亮,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麵前的張衝。

張衝輕輕的彎了彎嘴角,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輕輕說道:“走吧。”

澹安石聽見張衝說的話,下一秒 臉上就露出了一個特別開心的笑容,一蹦一跳的往前麵走著。

張衝看著這裏的人們,眼裏閃過一陣陣淡淡的笑意。

也許是因為近些年越來越多的陌生人來到這裏的原因,樓蘭的人看到他們與這裏的人截然不同的打扮的時候,臉上都露出了熱情的笑容。

就這樣,張衝他們幾個人走走停停,一天下來也幾乎將樓蘭一些比較熱門的地方全部都去過了。

澹安石一回到住的地方,立馬就倒在了庭院裏麵的長椅上,有氣無力的說道:“終於到了,累死了。”

張衝淡淡的看了一眼麵前的澹安石,輕輕的揚了揚嘴角,慢慢的說道:“今天你不是最開心了嗎”

澹安石想到今天看到的那些場景,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驚詫,輕輕的點了點頭,慢慢的說道:“師傅,這裏的風土人情果然和安市截然不同。”

張衝彎了彎嘴角,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張衝默默的坐在了自己房間的凳子上,想到了這幾天來看到的這一幕,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思索。

一開始在來之前,張衝雖然已經設法打探了一些有關於樓蘭的消息。

但是,真正來到這裏之後,才發現那些消息還是知道的太少了。

今天,雖然隻是去了一些樓蘭人流最大的地方。但是,張衝卻敏銳的從裏麵看出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在結合今天黑老五時不時的一些講解,如今張衝對於樓蘭的情況才更加的了解了 一些。

“張衝?”

張衝慢慢的抬起頭,看著麵前的隨心,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輕輕說道:“進來吧。”

隨心看著麵前的張衝,輕輕的說道:“張衝,你真的相信這個黑老五嗎?”

張衝看著麵前一臉嚴肅的隨心,下意識的抿了抿嘴角,輕輕說道:“從今天的情況來看,黑老五暫時好像沒有什麽地方需要來蒙騙我們。”

“但是,黑老五之前是給林雪晴的老板做事情的。”隨心看著麵前的張衝,眼裏閃過了一陣淡淡的急切,大聲的說道。

張衝抿了抿嘴角,慢慢的點了點頭,輕輕說道:“隨心,我明白你的憂慮。但是,現在的這種情況之下,如果黑老五真的是林雪晴老板派過來的人,那隻能說明在咱們還沒有來到樓蘭的時候。對方就已經做好了一切的布置。”

張衝的話音微微一頓,看著麵前的隨心輕輕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到底是黑老五,還是白老五,又或者是灰老五,全部都不重要了。”

隨心無聲的動了動嘴唇,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思索,輕輕說道:“但是,這樣很危險。”

張衝輕輕的點了點頭,而後慢慢的說道:“隨心,這件事情本來就充滿著危險。但是,事實上情況也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麽差。”

隨心的眼裏閃過一陣你淡淡的疑惑,輕輕的說道:“你發現了什麽?”

張衝彎了彎嘴角,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輕輕說道:“雖然林雪晴的老板十幾年前就已經一直在樓蘭這邊活動。但是,從前幾年開始,上麵開始真正出台了有關於盜墓的一些法律之後,林雪晴的老板也不敢再想以前一樣那麽肆無忌憚了。更何況......”

張衝的話音微微一頓,而後慢慢的說道:“更何況近些年上麵對於這些事情把控的越來越嚴格,樓蘭這裏也是有人專門督查的。”

“隻不過因為林雪晴的老板已經在這裏呆了很久的原因,勢力已經深深的紮根在了這片土地上,所以他們兩方現在是一個合作的關係。”張衝看著麵前一臉詫異的隨心,輕輕的說道。

“合作?”隨心的眼裏閃過一陣詫異,有些師生的說道。

張衝輕輕的點了點頭,慢慢說道:“隨心,你與其猜測黑老五到底是林雪晴老板的人,還不如想一想,黑老五會不會是那邊的人。”

張衝輕輕的勾了勾嘴角,臉上露出了 一個淡淡的笑容。

隨心看著麵前的張衝,輕輕的鬆了一口氣,輕輕的說道:“果然你心裏早就有了安排。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放心了,我就先回去了。你也好好休息吧。”

張衝看著得到了答案,立馬就離開的隨心,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無奈,而後慢慢的搖了搖頭,輕輕的說道:“去吧。”

等到隨心走後,屋子裏麵又陷入了一陣淡淡的寂靜。

其實剛剛張衝跟隨心說的話,也是他思來想去之後的結果。

這些年,樓蘭這裏一直都是發現了新的陵墓由林雪晴老板的人為主,其他的人為輔助,一起到下麵進行一個考察。

之所以會形成這樣的一個情況,一來就是林雪晴老板的勢力已經在這裏滲透的很嚴重了,另外一個就是樓蘭的陵墓,一個比一個來的詭異。

至於,那些陵墓裏麵的東西,主要是上交,如果林雪晴老板有需要的東西,也可以申請作為報酬拿回去。

其實,這些事情都是黑老五今天的時候,話裏行間的透露給張衝的。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的心裏才會覺得黑老五其實是那邊的人。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張衝就更加不會害怕了。

張衝抿了抿嘴角,看著窗外的月色,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思索。

就在張衝陷入了自己的思緒的時候,房間裏不知道為什麽氣溫卻在一點一點的下降。

張衝下意識的伸出自己的手,摸了摸胳膊,輕輕說道:“既然來了,就出來吧。不要再故弄玄虛了。”

張衝話音剛落,麵前就刮起了一陣狂風,並且是以張衝為圓心,風勢越來越大。

張衝幽幽的歎裏一口氣,而後輕輕的抬了抬頭,那急速旋轉的風瞬間就停了。

張衝慢慢的抬起頭,眼裏快速的閃過一陣淡淡的金光,而後看著麵前的這一幕,輕輕說道:“別鬧了。”

張衝話音剛落,麵前就出現了一個穿著跟白天看到的那些樓蘭女人的打扮相差無幾的女人。

張衝看著麵前的女人,心底泛起了一陣微妙的熟悉感。

張衝勉強的將這種情緒壓製了下去,看著麵前的女人,輕輕說道:“你是誰?”

麵前的女人看著麵無表情的張衝,眼裏閃過一陣盈盈的水光,突然扭頭,朝著一旁輕輕的說道:“楊怡嬋姐姐,我就知道主人早就已經將我們忘記了。”

隨著麵前這個女人的說話,另外一個看起來成熟很多的女人在張衝詫異的眼神當中,慢慢的顯露出來了身形。

楊怡嬋看著麵前麵容熟悉男人,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水光,而後輕輕的彎了彎身子,對著張衝說道:“楊怡嬋見過主人。”

張衝看著麵前的女人,心底裏麵的那股不知道為什麽的熟悉感和親昵越來越嚴重。

張衝抿了抿嘴角,看著麵前的兩個女人,輕輕說道:“兩位,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並不是你們的主人。”

楊怡嬋彎了彎嘴角,臉上閃過一陣包容的笑容,輕輕說道:“沒關係,我知道主人你經過無數次的投胎轉世的對我們早就已經沒有了印象。但是,雖然記憶沒有了。我不相信主人你看著我和元冰煙妹妹,你的心裏一點感受也沒有。”

張衝看著麵前一臉篤定的楊怡嬋,輕輕的動了動嘴角。而後慢慢德說道:“你說的沒錯,我的確一看到你就覺得很熟悉,但是又能說明什麽呢?”

張衝彎了彎嘴角,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輕輕說道:“我不可能隨隨便便來了一個人,就相信她說的話,你覺得呢?”

聽見了張衝說的話,楊怡嬋還沒有說話,元冰煙就一臉氣憤的看著麵前的張衝,發生的說道:“楊怡嬋姐姐才不是什麽隨隨便便過來的人。你都已經忘記楊怡嬋姐姐多少次在你遇到危險呃呃時候救你嗎?”

張衝看著麵前叫元冰煙的少女,眼裏流露出來得一絲絲氣憤地眼神,突然勾了勾嘴角,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笑容。

張衝看著麵前的元冰煙,輕輕說道:“就像你的楊怡嬋姐姐說的那樣,我都已經投胎無數次了,又怎麽記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