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安石看著麵前的這個房間,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驚詫,慢慢說道:“這裏好像一個女生住的地方。”
隨機又被自己說的話嚇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在這裏哪裏來的女生,就算有,隻怕也是不知道長什麽模樣的女鬼罷了。
張衝看著房間裏麵的擺設,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思索,正準備說話突然麵色一邊,伸手就將澹安石和隨心拉到了一邊。
張衝看著落空的攻擊,輕輕的抿了抿嘴角,慢慢說道:“不知道閣下是誰?如果是我們叨擾的話,現在我們就離開。”
虛無的空氣中慢慢的想起來了一聲淡淡的冷哼,慢慢說道:“滾出去,告訴外麵的人,如果再進來打擾我家小姐的話,我是不會再手軟的。”
張衝聽見這道粗啞的不似女聲的聲音,眉頭輕輕一皺。
空中的聲音似乎見張衝沒有反應,以為他們不願意,所以徑直向他們發射出了自己的攻擊。
張衝麵色微微一變,一邊還手,一邊慢慢說道:“這位大哥,我剛剛隻不過是在想你說的那位小姐到底是誰,你又何必怨氣這麽大呢?”
張衝的話音剛落,空中漸漸顯露出來了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男人,眉頭緊促,正抬著手準備揮出自己的招式。
就在這給時候,空中突然想起來了一個猶如黃鸝一般動聽的女聲。
“住手。”那個女生穿著一身淡黃色呃呃羅裙,輕輕的落到了那個男人的身旁,朝著張衝輕輕的露出了一個愧疚中還帶著有些害怕的笑容。
張衝看著麵前的少女,輕輕的點了點頭,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黃衣少女抿了抿嘴角,有些欣喜的說道:“大人,您回來了。”
不僅僅是澹安石和隨心他們臉上的表情微微一頓,就連張衝自己都怔在了原地。
黑衣男人聽見黃衣少女說出的話,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驚喜,詫異的說道:“小姐,你是說他就是當年的那個大人?”
黃衣少女輕輕的點了點頭,看著麵前的張衝,輕輕說道:“沒錯。雖然大人改變了樣貌,但是我曾經受過大人的恩惠,自然感覺出來了大人的氣息,這個是不會變的。”
雖然澹安石和隨心還有些吃驚,但是很明顯也聽出來了這個黃衣少女的意思,紛紛都有些吃驚的看著麵前的張衝。
如果是前兩天的張衝肯定會覺得這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或者說對方的心裏是不是有什麽盤算。
但是經過了楊怡嬋和元冰煙跟自己說的那些事情,張衝猜測估計是自己沒有轉世投胎之前,曾經救過這個黃衣少女。
但是,為了以防萬一,張衝還是輕輕說道:“你說的我已經不記得了。”
黃衣少女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微笑,輕輕的拉著黑衣男人的手,慢慢說道:“大人投胎轉世,自然之前的事情已經記不清了。但是我和相公卻會一直記得大人對我們的恩惠。”
張衝聽見麵前的黃衣少女對黑衣男人的稱謂,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疑惑,但也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慢慢說道:“那你能不能多告訴我一些有關於我以前的事情。”
黃衣少女看了一眼麵前的張衝,眼睛微微一轉,而後慢慢的說道:“大人是想要找回自己身上的記憶,對嗎?”
張衝輕輕的點了點頭。
黃衣少女眼中閃過一陣淡淡的回憶,而後慢慢的吐出了一口氣,輕輕的說道:“其實,我跟大人也隻是有過幾麵之緣。很多事情都是聽別的鬼說的,大人便聽著玩吧。”
張衝聽見黃衣少女說的話,慢慢的點了點頭。
黃衣少女輕輕說道:“我跟大人見麵是一場巧合。當時我不願意嫁給另外一個雖然家世出眾,但是人品卻極為低劣的那個富家子弟。一時衝動便自盡了,因為我是帶著極大的怨氣,所以死後靈魂也一直盤桓在家裏,讓所有人都不得安生。後來...”
黃衣少女幽幽的歎了一口氣,慢慢的說道:“後來,家裏請了一位極為厲害的道長,便將我關押在了這裏。而且...”
黃衣少女同情的看了一眼麵前的黑衣男人,輕輕的說道:“而且,那個喪心病狂的道長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尋得的方法,竟然說還有以活人祭墓來壓製我。”
黃衣少女說著,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水光。
張衝看著麵前的黑衣男人,抿了抿嘴角,隻怕這個黑衣男人就是祭墓的那個人吧。
黑衣男人抿了抿嘴角,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心疼,有些拘束的輕輕拍了拍黃衣少女的手,笨拙的說道:“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
黃衣少女輕輕的擦掉了眼中的淚水,慢慢說道:“當時的我因為心中怨恨,所以心中的怨氣一日比一日的大。直到那一日...”
黃衣少女輕輕的抿了抿嘴角,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看著麵前的張衝輕輕說道:“直到那一日遇見了大人。是大人化解了我的怨氣,才得以讓我的鬼魂得到了平靜,也才讓你和相公能夠有在一起的機會。”
說著,黃衣少女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張衝聽見黃衣少女的話,眼中閃過一陣淡淡的疑惑,輕輕說道:“既然你說我曾經已經化解你的怨氣,為何這裏還是怨氣衝天呢?”
黃衣少女抿了抿嘴角,慢慢說道:“大人果然將過往的一切都已經忘記了。”
黃衣少女一邊說著,一邊翻手拿出來了一個灰色的珠子。
黃衣少女輕輕一揮手,這個屋裏的怨氣便什麽都沒有了。
黃衣少女抿了抿嘴角,輕輕說道:“大人耗費時間將我的怨氣化解。但是我卻不願意跟相公分開。我之前...”
黃衣少女的話音微微一頓,慢慢說道:“我之前曾經做了很多傷害相公的事情。大人便鬆了這個珠子給我,告訴我如果有人來的話,就將這個珠子裏麵的怨氣放出來,自然就可以嚇退一部分人了。”
黃衣少女彎了彎嘴角,臉上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輕輕說道:“正是因為大人的這個珠子,所以才得以讓我和相公躲避了很多的麻煩。現如今,還是將這枚珠子還給大人吧。”
張衝聽見黃衣少女說的話,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楞,而後慢慢的擺了擺手,輕輕說道:“既然是曾經的我送給你的,你就收下吧。”
黃衣少女彎了彎嘴角,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笑意,看了一眼麵前的黑衣男人,輕輕說道:“大人,我們已經用不上這個了。其實,這些年來,我們一直都在等待著大人的到來。”
張衝的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疑惑,看著麵前的黃衣少女,輕輕說道:“怎麽了?有什麽事情嗎?”
黃衣少女輕輕的點了點頭,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懇求,輕輕說道:“我和相公,我們兩個人打算去投胎轉世了。但是......”
黃衣少女的話音微微一頓,眼裏閃過一陣為難的情形,輕輕說道:“但是,因為這些年我和相公一直依賴於大人贈送給我們的這個靈珠的庇護。久而久之,身上或多或少的也沾染了一些怨氣。因而是沒有辦法去投胎轉世的...”
黃衣少女抿了抿嘴角,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遲疑,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麵前的張衝,輕輕說道:“大人,您可否再幫我們兩個人去除一下身上的怨氣。也讓我們兩個人可以盡早去投胎轉世。”
張衝彎了彎嘴角,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輕輕說道:“當然沒事。隻不過,現在我們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一下。”
張衝看了一眼麵前的洞口,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思索。
黃衣少女聽見張衝說的話,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欣喜,連忙說道:“沒有關係,我跟相公也需要一些時間。如果大人不介意的話,就讓我們兩個人幫大人引路吧。”
張衝眼中閃過一陣淡淡的思索,略微想了想,而後便直接點了點頭,輕輕說道:“也好。這樣的話,等事情結束了我也可以直接就將你們身上的怨氣給去除了。”
黃衣少女彎了彎嘴角,輕輕的點了點頭。
張衝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慢眼中閃過一陣淡淡的疑惑,輕輕說道:“你們住在這裏有多久了?這裏可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黃衣少女皺了皺眉頭,想了想,慢慢說道:“我們住在這裏也有一百多年了。如果不是機緣巧合之下碰見了大人,想來還不知道要在這裏被困住多久呢!”
黃衣少女說著,眼中閃過一陣淡淡的感激。
張衝眸光微微一閃,而後慢慢說道:“那你知道,當初我為什麽會來這裏嗎?”
黃衣少女臉上的表情微微一頓,而後慢慢的搖了搖頭,輕輕說道:“大人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隻不過......”
黃衣少女眼中閃過一陣淡淡的遲疑,輕輕的轉了轉眼珠。